馮莉和杜敏說完便都一起起身,對蕭逸說道:“看你這一身的臭汗,快去洗洗,洗完了好好地睡一覺去吧。”
“得令,嘿嘿,兩位老婆姐,你們我這一晚上光瞎折騰了,一會兒你們是不是安慰安慰我呀?”
蕭逸一邊脫衣服一邊邪笑著說道。
“你折騰的我們都沒休息好,你知道嗎?缺少睡眠是女人美麗的天敵。你去洗吧,我們去睡了。”
說完兩個人看也不看蕭逸一眼轉身走了。
嘿嘿,一定是兩個人在一起不好意思的,沒關系一會兒我鑽進你們房里,把你們往一起抱不就行了嗎。
嘿嘿!
蕭逸想著便去衛生間衝洗起來。
等蕭逸衝完澡出來才想起,自己還沒問那個房間是自己的臥室呢?
被噩夢折騰一晚上了,要不就在一樓這間屋子里就乎著睡一宿?
不行,雖然杜敏和馮莉都拒絕今晚跟自己一起睡了,可是如果自己真的不去找她們,那明天一定會有自己好看的。
杜敏還好些,畢竟這里現在不是她家了,而且她又剛被認作兒媳婦,一定不好意思當著娘和媽的面給自己臉子看。
可是馮莉就不然了,一則今天自己才剛剛把她哄好,並且她已經嘗到了愛潤的滋味了,不去找她?
那就是找死啦。
好好想想,找!
去找到了解,哪怕再被她硬推出來都認了。
但是絕對不能不去找。
嗯,就這麼辦。
想好了,蕭逸就極快地穿好睡衣(他連內褲都沒穿喲)就往二樓走去。
到了二樓站在樓梯口,蕭逸開始判斷誰有可能住在那間房里。
嗯,對了,自己的娘住樓梯左手向陽的臥室,那房間的對面原來是書房也不很大,應該不會住人。
那麼丈母娘媽就應當住樓梯右手向陽的那間臥室了?
到房門哪兒去聽聽,丈母娘媽睡覺時挨打呼嚕,就憑著這個判定了。
走到二樓樓梯右手邊的臥室,把耳朵貼近門悄悄地去聽,里面果然有輕微的呼嚕聲。這一定是丈母娘媽住的房間了。
再往里是一個大套間,中間是一個小客廳,兩邊是兩間面積一樣大的臥室,區別就在於兩間臥室是一陽一陰。
對了馮莉跟杜敏該不會就住這兒吧?
如果是那就太好了。
悄悄走過去,輕輕扭動門把手。
咦,沒鎖。
哈哈,該不會就是給自己留的門吧?
其實蕭逸再想想就應該知道,別墅里住的都是一家人,唯一一個男人是住在這里的兩位老人的兒子,兩個少婦的丈夫,那夜晚睡覺還用鎖門呀?
進了小客廳回身關好門,蕭逸站在原地沒動他又再猜杜敏和馮莉兩個人誰住陽面誰住陰面。
想了想自己也笑了,嗨,淨浪費自己的腦細胞。
明擺著馮莉住在陽面嗎,杜敏平時不過來住過,自然不會讓陽面的房子空閒著了。
想著,蕭逸就往陽面那間屋子走去。再次輕輕地扭動門把手,走進他認為的馮莉的臥室。
蕭逸判斷沒有錯,只是他忽略了一個問題。
當他在衛生間洗澡時,杜敏和馮莉便一起上樓往臥室里走去。
上樓時馮莉就想:一會兒蕭逸洗完澡一定會上樓找自己的一起睡的,可是他與杜敏也有很長時間沒見面,杜敏一定很寂寞也很渴望。
就憑自己昨夜初嘗那滋味便就再難放下的感覺,杜敏忍受了這麼長時間,內里不知該是如何地期待著呢。
干脆我就大方一些,讓杜敏誰我的臥室給他們一個機會好了。
雖然自己也想再次享受蕭逸給自己帶來的愉悅,可畢竟自己剛剛破瓜,還難以承受得住蕭逸二次的衝擊。
而杜敏想的是,憑蕭逸的聰明他很快就能知道誰住那間臥室,而且他極有可能先去找自己,然後拉著自己再去馮莉的房間來個一床三好。
雖然蕭逸硬要如此做自己不會拒絕,可人家馮莉畢竟才初經人道,又怎麼好意思地承受呢。
不如我跟她換個房子睡,這樣蕭逸去了那間房見到馮莉也就不會想歪的邪得了。
就這樣,兩個人各自有了各自的想法。馮莉看了杜敏一眼,先開口道:“敏姐,我想跟你換一下房間睡,你看行嗎?”
“行。”
馮莉的要求正中自己的下懷,杜敏想也沒想地就答應了。
門把手輕輕扭開,柔和但是很暗的床頭等下,一個嬌美的身影衝著里面側身躺著。
因為身上蓋著毛巾被,加上燈光很暗,所以並沒看清躺著的是誰。
走到床前輕輕地坐下,解開睡衣上的系帶,揭開那粉色的毛巾被蕭逸便要往里鑽。
兩個人的身子剛一觸及,那個身影便翻轉了過來。那人又很低的聲音說道:“哎,你怎麼不去馮莉哪兒呢?”
“啊?是老婆大姐呀?我還想先偷襲老婆姐,然後抱著她去你哪兒呢。”
“淨想好事,人家馮莉剛剛給了你,正是需要關愛呵護的時候,你快去她哪吧。別讓新娘子獨守閨房呀。”
“我抱你一起過去,好不好?”
“美死你,就算我拉的下臉,你也得想想人家馮莉呀。她臉皮薄,這事是不會答應的。”
“老婆大姐呀,咱們早晚還不得睡在一起?早晚都一樣。再說她一個人也經受不了我的呀。”
“那也不行,過了今天再說。這事馮莉不會答應的,你快去她哪兒吧。”
杜敏說著就往外推蕭逸,卻被蕭逸抓住了她的雙手,一把把她抱了起來往外就走。
“放下我呀,你這小色狼,大壞蛋。”
杜敏一邊掙扎著一邊低聲地說道,只是掙扎時根本就沒使勁。
被蕭逸一晚兩次驚嚇鬧得,馮莉躺在床上根本就睡不著,心里有一些擔心、有一些猜想還有一些等待。
可是腦子里亂亂的,怎麼也理不出個頭緒來。
正在胡思亂想的時候,她聽到了小客廳里傳來的開門聲。
那聲音雖然很小,但是在這夜深人靜的時候,還是聽的挺清楚的。
門開了,接著就是輕微的腳步聲。
腳步聲在門口停了一下,便向自己原來住的臥室走出。
馮莉聽到那腳步的聲音,心里暗暗地喜悅。
不管因為什麼,蕭逸對自己的愛還是站在第一位的。
可是當腳步聲沒了的時候,心里又不免有些空虛了。
唉,自己干嗎非要換房間睡呢,要不此刻那個渾小子一定會抱住自己使勁親吻起來的。
對了還有他撫摸自己時的那種說不出的感覺,那個滋味呀真好。
唉,可惜。
就在馮莉暗自嘆息的時候,腳步聲又傳來了,心中一陣竊喜趕緊扭過身去裝睡。
喜悅沒有讓馮莉聽出蕭逸此時的腳步聲,比剛才進來時要重很多。
門開了,馮莉屏住氣不敢出聲,心里卻像是抱著個小鹿一樣,突突地亂跳起來。
又要嘗到那滋味了,又要承受那銷魂時刻了,好害怕、好歡喜呀。
感覺到床被重重地壓下去一大塊,接著一只手便伸到自己肩頭,輕輕拉開蓋著自己身上的被子。
“哦”身子一被觸及,馮莉就不由得從喉嚨里發出一聲呻吟。
接著一個跟自己同樣滑膩的身子便緊挨著自己躺了下來。
這身子不是蕭逸呀,馮莉正在感到奇怪的時候,又一個巨大的身子便向自己蓋了下來。
那個身子一半壓住了自己,一半壓住了身旁的那個人。
而身旁的那個人不用問,一定是杜敏了。
臭蕭逸,做那事的時候,怎麼能讓別人在旁邊呢?
別說看我,就是讓我看也羞死人了的。
“啊?你要干嗎呀?”
馮莉顫抖的聲音問道,聲音里帶著羞澀和驚慌。
“哈哈,我是怕兩位老婆姐受了我的驚嚇,夜里獨自睡覺會害怕的。可是不管我單獨陪著睡,另一個都會讓我擔心。所以只要把兩位老婆姐抱到一起來陪了還望兩位老婆姐答應才好呀。”
“你快下去呀,這樣不行的,羞死人了都。”
馮莉說著就去推蕭逸,可是她的那點勁那里推得動呢。於是她就向身邊杜敏求助道:“敏姐,你快幫我呀,把他給推下去呀。”
“他跟個大狗熊似的,咱倆推得動他嗎?”
被蕭逸從臥室里抱過來這短短的十來步道上,又是被他親被他吻,而現在蕭逸的一只手還不停地在自己的乳兒上揉捏著,杜敏早已就全身癱軟了。
光顧著享受呢,她還哪來的力氣推蕭逸呀。
“哎呀,敏姐,你也是的,怎麼什麼事都依著他順著他寵著他呀。這、這要是讓娘和媽知道了,還不得笑話死我啦。蕭逸,你、你先起來,喔—、嗯,別弄呀。你別動呀,再動我真的生氣啦。”
馮莉有些惱羞成怒地說道。
“老婆姐,你別生氣,聽我說行嗎?姐呀,咱們早晚都會睡在一張床上,我既不能只顧你不管敏姐,也不會只顧敏姐而讓你空守寂寞。再有馮伯伯教我的功法,是你們任何一個人都經受不了的。好姐姐,求你啦。我真的很難受的啦。”
馮莉也聽說過,當男人箭在弦上不得不發時,若是讓他硬憋著會得病的。
可是不讓他憋著,也不能三個人一起做那事吧?
哎呀,怎麼辦呢?
尤其是三個在這兒一折騰,就在旁邊住著的媽還有離這不遠的娘一定會聽到的。
看著蕭逸急的有些發紅的雙眼,馮莉一咬牙說道:“你的臥室在三樓,你要是能把敏姐跟我一起抱到你的臥室里去,我就依了你。”
“你真好,我的老婆姐。沒問題,來嘍——”
蕭逸一聲歡呼,顧不得自己還是赤身露體的,自己先下了床,然後一手拉起一人讓她們往自己懷里一靠,各自的雙手摟住自己的脖子,然後一手抱住一個人的香臀起身就走。
“哎呀,你別急呀,我還沒穿衣服呢。”……
這一夜,無非是蕭逸多使了很多力氣,而馮莉又忍受了少許疼痛,杜敏則完全被這刺激給融化了。歡暢、銷魂,是最後的結局。
兩位老人不知道就是醒來的很晚,還是早已醒來呆在自己的房間避諱著什麼,反正等杜敏和馮莉做好了早飯以後,去敲門喊她們她們才應聲說:“你們先吃吧,就來啊。”
吃早飯的時候,蕭逸跟娘和媽說:“娘、媽,跟您們說個事,嗯,昨天您們正式承認杜敏是您們的兒媳婦了,可是因為她在社會上和公司里方方面面的關系,對外是不能公開我們倆的關系的。所以咱以家門為界,以後杜敏進門您二老愛怎麼稱呼她都行,說什麼話也都沒關系。可是出了咱家的門,就好是當做不認識她。您們看這樣行嗎?”
“呵呵,行。昨晚我還跟你媽說呢,小敏是大公司的老板,這在外面遇到了還真不知怎麼叫她呢。你這一說,全解決了。好好,沒意見。”
“娘、媽,對不起呀,這也是一時沒有辦法。我—”
“嗨,閨女,沒事。外面的事是給別人看的,只要在自己家里高興就好。你呀也別跟自己別扭啊。”
“謝謝娘和媽了,嗯,我公司里還有事,吃完早點我就先去上班了。”
“嗯,有事就去忙,以後呀凡事都隨便點,別這麼客氣的,那就不是一家人了不是?”
吃完早飯,杜敏先走了。隨後蕭逸和馮莉也都吃好早飯,他倆說要去蕭逸的公司和工廠去看看,便一起出去了。
整整轉了一天,先是就近看了一下安保公司的運營,有杜氏集團的地產項目為依托,加上退役軍人十分珍惜這個公司,所以一切運營的都很正常。
蕭逸見到了安保隊的隊長時,蕭逸提出讓他在一周內選拔出12名最優秀的安保人員前往海南待命。
同時也向那個隊長表示了對全體隊員的問候,又詢問了事情並囑咐馮莉和安妮一定要解決好全體隊員和員工的困難。
隨後,蕭逸和馮莉又搭車趕往印刷廠。
到了那里一看,整個印刷廠里是一片既有序又緊張的工作場面。
原來市里幾大局的局長,多數都是專業軍人,聽說自己的兄弟們退役後自謀生路開辦了印刷廠,便將自己能掌握的印刷的單子都交給了這個印刷廠。
所以工廠里火熱一片。
從工廠里出來,蕭逸給老三打了個電話,叫他在上次喝茶的那個茶館等自己,並讓他通知葛大富一起來。
在安保公司時,蕭逸就讓馮莉再次檢查了跟葛大富之間各項法律文件,並讓馮莉盡快抽時間再找律師咨詢一下。
蕭逸約老三和葛大富就是想安慰他們並把他們再栓牢一下。
讓馮莉先回家,蕭逸自己來到那家茶館。
自從去了海南以後,蕭逸對茶就更加感興趣並在閒暇時還用心地研究過。
可說一般高檔的茶葉,蕭逸通過望、聞、品就能斷定茶葉的好壞,比且能夠准確地說出茶葉的產地。
要了一壺洞頂碧螺春,讓茶館老板單拿一只上佳的玻璃杯,蕭逸自顧自地品起茶來。
茶館老板一見蕭逸斟茶、品茶的樣子便知道蕭逸懂茶,於是悄悄地播放起京劇的老唱片。
一杯茶剛喝完,老三和葛大富便來了。蕭逸熱情地招呼葛大富和老三坐下,給他們每人斟上了一杯茶。
“葛兄近日可好呀?對了還有老三兄,進來如何呀?”
蕭逸一邊繼續品茶一邊問道。
“哦,好,很好,托老大的福。”
“哦,每個月往你卡里打的錢夠用嗎?”
“嗯,基本夠用,哦,不,是夠用了。”
“葛兄,這錢花起來是無窮無盡的,而且對於女人不能太寵她,否則她就會騎在你頭上拉屎了。不過你放心,等你真的需要錢的時候,我會讓人給你的。我今天去廠里看了,那叫一個紅火。葛兄,我想就是你做得最好的時候,也比不上現在這個場面的。所以,我幫你做這個廠算是做對了。那天有時間葛兄去看看?哈哈,對了我記得跟你說過,有關以後的一些事。你看你是保持現有的股份好呢?還是把廠整個轉讓給我好呢?如果你想轉讓,我絕不讓你吃虧。咱按工廠現在的情況進行評估,當然目前的業務不能算在內的。另外,老三兄幫你幫我做了不少事,所以現在每個月給你的薪水不算,到年底還將會給你一筆獎金的。如果老三兄願意進到工廠里去做工,而且廠里也願意接收那工資也會更高的。”
“老大,我願意。跟著你干才真正感覺到自已是個人,而且連老婆孩子現在都願意拿正眼看我了。”
老三搶在葛大富前面先表了態。
葛大富等老三說完後說道:“如果老大不嫌棄,我、我覺得還是這樣那股份和月生活費好。轉讓了是能拿到一筆錢,可是就憑我現在那個女人,用不了一年就都得給我花光了。這樣我還能給自己留點保障。”
“哈哈哈,既然兩位老兄如此看得起我,那就還按咱原來定的辦。嗯,我跟公司和工廠里都說了,尤其是葛兄的月生活費和股份都調增了,一半天我讓公司和工廠通知你們去重新簽一份協議,從下個月起按新規定發錢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