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副司令給蕭逸的“禮單”上清楚地寫著:改造後雙倍馬力的快艇漁船20艘,每艘漁船配隱蔽120口徑火炮三門、重機槍十挺,旗艦配魚雷發射器兩個。
每艘漁船配海軍陸戰隊教官隊員三名,每船配發微型衝鋒槍25支,彈藥隨時補充。
每艘漁船配置衛星定位儀一個、衛星電話一部、就生快艇一艘。旗艦配聲納、雷達及艦船鎖定系統。…………
總之,梁副司令給蕭逸“禮單”上的艦船配置,幾乎等於是一個艦隊。
如果整個艦隊的噸位足夠的話,甚至是超過了一個常規艦隊的編制。
這也就難怪蕭逸看了“禮單”以後發呆了。
而當梁副司令把自己的配槍交給蕭逸的時候,蕭逸的後背已經開始流冷汗了。
干爸把自己的槍交給自己說明什麼?
不用問,蕭逸自己的心里也很清楚的。
這就等於梁副司令把自己的一切全都交給了蕭逸,如果蕭逸用這把槍隨意殺死一個人,那麼這個罪則是要由梁副司令來承擔的。
看看“禮單”再看看眼前的這把槍,蕭逸的呼吸在變粗加重,甚至是有些喘不過氣來了。
當梁紅玉接過蕭逸遞給她那份“禮單”看完以後,渾身上下出的汗比蕭逸還要多。
她把“禮單”交還給梁副司令後說:“爸,我想這禮我們是承受不起的。您、您還是……”
“是呀這份禮很重呀,確實不是一般的人物能夠接受的了的。嗯,張參謀長,你把你電腦里的那些東西放出來讓大家一塊看看啊。玉兒呀,趕快給叔叔、哥哥們把酒滿上。哈哈,來來來,大家都一塊品嘗一下我女人酒店里的菜品口味如何呀。來,第一杯酒祝賀我逸兒和玉兒的酒店開業大吉,來,干。”
梁副司令招呼著眾人一起干了第一杯酒,然後又對梁紅玉說道:“玉兒,來再給老爸和叔叔、哥哥們把酒滿上。”
“爸,我給叔叔、哥哥們把酒滿上,您就別喝了。要不我媽該生意著急了。”
“玉兒呀,爸今天高興,就讓爸多喝兩杯吧。這些日子把爸憋屈壞了,連你媽都不管我喝酒了。”
“爸,什麼事讓您這麼憋屈呀?您說,我們能做的就去做。當初您想重新建立海軍陸戰隊教官總隊,還有請勇哥來當總教官的事,還不是我哥並幫著您做的嗎。”
梁紅玉一邊給眾人斟酒一邊寬慰著老爸梁副司令說道。
“玉兒呀,你現在當了媽媽了,雖然蕭龍只是你的義子,可是如果他在外面無緣無故地被人欺負了,你該怎麼辦?”
梁副司令說著拿著酒杯讓梁紅玉給他倒酒。
“平白無故地欺負龍兒,我自然是不能善罷甘休的。我一定要討回個公道來的。如果沒有人能給我這個公道,那我就只好自己來做了。”
“嗯,你們聽聽看看張參謀長電腦里的東西。”
梁副司令的話剛說完,恰好張參謀長的手提電腦里的視頻文件就打開了。
“XXXX年X月X日,在我國南海西沙群島和南沙群島附近的海域內,有三艘漁船受到不明國籍軍艦的攻擊,三艘漁船全部被擊沉並有8人喪生。據逃回海南省的兩名生還者口述,當日他們是在中國的領海領域內實施打撈作業的。然而不明國籍的軍艦卻以我國漁船進入到他國的領海捕撈為由,在沒有任何告知和勸出的情況下,將我們的漁船擊沉了。”
“據統計,到目前為止,這已經是不明國籍的軍艦第六次擊沉在我國自己海域內實施捕撈作業的漁船了。為此我國外交部提出強烈的抗議並保留自衛反擊的權利。”
“另據報道,目前我國的西沙群島、南沙群島的部分島嶼已被不明國籍的人據為己有。這些人開始在較大的島嶼上建設永久性建築,其目的和野心已經昭然若揭,為此我國外交部正在通過外交途徑,尋求解決的方式和方法。”
“好了,關上吧,再聽再看我非得氣炸了肺不可。唉,中央有中央的難處,部隊有部隊的紀律。另外還有一些政治和外交等方面的需要,所以有很多事我們不能去做。可是我們就眼睜睜看著別人這樣肆無忌憚地欺負我們嗎?”
蕭逸猛地干掉自己杯中的酒說道:“爸,在咱們自己的海域內,漁民以自衛的方式對抗那些不明國籍的軍艦,算是正當防衛吧?”
“那是當然,別人手持凶器衝進你家打你,你就是將他殺死也屬於正當防衛的。”
老將軍說道。
“好,那我就給他來個正當防衛。”
蕭逸狠狠地說道。
“好兒子,來,老爸敬你一杯。來,逸兒,干。”
“謝謝爸,干。”
“逸兒呀,從今天起以戰神為首的60名海軍陸戰隊教官總隊的隊員就權歸於你啦,這張單子上所列的東西全都給你准備好了。你隨時都可以前去接收的。”
梁副司令與蕭逸碰杯喝干了酒以後說道。
“報告司令,我請求跟隨我大哥一起進行正當防衛行動。”
“嗯,曹小軍。”
“到。”
“你是被戰神特別表揚和推薦的最優秀的海軍陸戰隊教官總隊隊員之一,我命令你時刻跟隨在蕭逸身邊,用你的生命護衛他的安全。”
“是。”
“曹小軍,我讓你用生命護衛蕭逸的安全,並不是因為他是我的干兒子。而是因為他這場非正規戰役中的主帥,你明白嗎?”
“報告司令,海軍陸戰隊中尉教官隊員曹小軍完全明白司令的指示。我保證即使我戰死了,還會有第二個、第三個曹小軍會以自己的生命護衛我們的主帥的。”
“好樣的,中國有你們這樣兵怎會打不贏這場非同一般的戰爭呢。就是未來的在戰爭,有你們也不再話下。”
許久沒有說話的陳寶龍此時也站了起來對蕭逸說道:“兄弟,我也給你60名精挑細選的特警,槍支彈藥就不必說了。他們已經全部集結到位,隨時聽候你這位主帥的調遣。不過兄弟,有些話你爸不好跟你說,所以就由我來說吧。此次的安排是經過多次討論而議定的,你爸和我都認為這件事的主帥是非你莫屬的。但是無論何時無論出現什麼樣的後果,我們都不能承認是幕後的主使者。如果引起國際上的爭端和糾紛,那麼就需要由你來頂這個罪的。當然,我們是絕對不會把你交給任何人的,必要的時候會把你隱姓埋名地轉移走的。所以,此次我們雖然要你為國為家為人民去拼殺,可是除了槍炮、彈藥和軍艦之外,我們卻不能給予你其他的了,甚至連表揚一下你都不行的。所以此時此刻,你即使提出來不干了,梁副司令和我都不會怪你的。但是你若是承擔了下來,那麼我的好兄弟,就只好委屈你啦。”
“我反對,”
聽完梁副司令和陳寶龍的話以後,梁紅玉立刻站起來反對道:“我雖然也當過兵,也知道國家有難匹夫有責。但是這既不是正規的戰爭,又不是能公開得到國人支持的戰爭。而且弄不好,以後我們甚至還會被不明真相的國人所罵。更為嚴重的是,即便我們中的人有誰犧牲,都不能夠正常地安寢。蕭逸的娘還有媽以及剛剛領養的一對兒女,全都把他當成精神上的支柱。如果他有什麼不測,那麼就會牽連到很多的人難以安然。爸、陳總隊,你們要做事我們支持,就算是傾家蕩產也在所不惜。可是讓要是讓我哥去掛這個什麼主帥,從我這兒就不能答應。”
“玉兒呀,老爸我不是一個亂逞能的人,更不是一個喜歡出風頭的人。而且就算我想逞能,想出風頭也不該拿逸兒來頂的。俗話說:千軍易得,一帥難求。我和陳總隊之所有一起選擇了逸兒,是因為只有他最具備這個資格。這是一場持久戰,說句我自己都難以啟口的話,在這場戰爭里還需要逸兒的財力支持呢。”
“爸,您這話我就更不認同了。讓我們又犧牲人又犧牲錢,憑什麼呀?難道沒有我們您這事就不干了嗎?”
“小妹,怎麼跟爸說話呢?快給爸賠禮道歉。”
蕭逸怕梁紅玉的話讓面前這位自己非常敬重的老將軍受不了,急忙出聲止住了梁紅玉後面的話。
“哈哈哈,逸兒不要怪罪玉兒。我女兒說的不錯,即使是在老山前线,我也只是犧牲了一雙兒女的性命。這次讓逸兒既冒風險有得出錢實在是說不出道理去,況且逸兒也並不是軍人。唉,可是—”
老將軍說到此,用一聲長嘆暫時結束了話語。
“爸,這事您讓我想想行嗎。我不怕死,否則就不會跟劫匪一起回他們的巢穴里去了。我也懂得國家有難匹夫有責,而且我也並不在乎錢。只是這事確實關系重大,容不得我有半點僥幸心理呀。”
“嗯,今天來只是跟你把事說說,決定權完全掌握在你自己的手里。應與不應,你都是我的好兒子。這把槍你先拿著,三天後是送還給我還是別在自己的腰里,就由你自己定了。來,不說這事了,咱們還是一起嘗嘗我女兒給咱們選的菜品吧。”
……
眾人走後,剛才顯得有些擁擠的房間里一下顯得寬敞冷清了。蕭逸給自己倒了杯酒喝了一口,然後仰起頭看著天花板。
梁紅玉從蕭逸面前的煙盒里抽出一支煙遞給蕭逸,又打著打火機給他點上,然後說:“哥,你真的要去做?”
“不想去,可是又不能不去,”
蕭逸說著伸出一只手握住老將軍留給他的那把五四式手槍,把槍拿在手里掂了掂又說:“老爺子把自己的命都給我了,我還能推辭嗎?”
“可是這不是我們平民百姓能做的事呀,如果有需要讓戰士們化妝一下不也行嗎。”
“哈哈,小妹,你想的太簡單了。來,坐我腿上來,讓哥抱抱你。”
“哥—你真是的,在這兒那行呀。”
“哈哈哈,怎麼不行,這六層樓是誰能隨便上來的嗎?再說,沒你的話誰敢貿然進來呀。”
“哥,我看得把馮莉姐和華姐叫過來,把事跟她們說說,你也聽聽她們的想法,行嗎?”
“嗯,好吧。不過先別跟她們說什麼事,免得讓娘和媽知道了不好辦。”
“現在想起娘和媽啦,你知道嗎,你、你若是再受傷什麼的,娘和媽一定會心疼死的。”
“看看看,哥還沒上陣呢,你就說著不吉利的話,該不該懲罰你呀。”
“罰就罰,只要你沒事就行。”
梁紅玉說著便坐到了蕭逸的腿上。
“不對,是讓你面對我坐著。對,跨過來。嗯,對,好寶寶讓我進去待會兒好嗎?好想好想享受你那里的溫存呢。”
“哥—萬一有人進來,你讓人家都難為情呀。哥要想那樣就去我的辦公室好了。”
“報告。”
梁紅玉的話剛說完,門外就響一聲洪亮的報告聲。
梁紅玉用手指點了一下蕭逸的腦門說聲:“你看”然後就急忙從蕭逸的身上起身離開。
蕭逸揉了揉鼻子,沒好氣地衝外面喊道:“滾進來。”
門開了,曹小軍從門外走了進來,他先是“啪”的一個立正,隨後就是一個標准的軍禮,然後說道:“別特護衛曹小軍前來報到,請指示。”
“MD,滾。從你小子一來,我就知道我的好日子就沒了。你果然是我的掃把星呀。”
“報告主帥,我不是掃把星,我是一個即將誕生的新的准戰神,也是明日之將星。”
“好小子,你比我還貧呀。”
“報告,我聽說是什麼樣的主帥就會帶出什麼的兵,所以以後我還要好好地跟主帥學習,力爭貧出於貧勝於貧。”
“NN的,沒事了,滾,看見你我就心煩。”
“報告主帥,請您保持一顆平常之心,因為以後這樣的日子會很長,主帥可不能因為看到我心煩而損傷了身體。”
“報告、報告你個頭,滾,再不滾我崩了你。”
“最後一個報告,戰神率海軍陸戰隊兩名作戰參謀,武警特警三名少校前來報到,請指示。”
“這是趕鴨子上架呀?”
剛說到“鴨子”兩個字,蕭逸自己差點笑了出來。MD,看來自己還真是個鴨子命。
看到蕭逸臉上突然顯現出一絲笑容,雖然曹小軍不知道他是為什麼發笑,可是他知道笑比哭好的道理,於是就說:“老大,我知道老大現在想的不是接不接的事,而是在想該怎麼去干吧?”
“站在那兒傻愣著干什麼?還不快去請他們進來。”
蕭逸衝曹小軍吼道,隨後有對忍俊不住的梁紅玉說:“你讓華姐給咱准備個帶浴池的大包房,把飯菜都准備好。然後你讓你、華姐和馮莉一起過去等我,她們到了以後你先把事跟她們說說。”
“嗯”梁紅玉應了一聲就出去了。
“關鍵勇等六人前來向老大報到。”
戰神關鍵勇高大威猛身軀矗立在蕭逸的面前,他的身後是五名身材各異,但是無一不是豪氣滿腔的軍人。
“大哥,你這是埋汰我呢。幾位兄長,小弟蕭逸,來來快快請坐。”
關鍵勇他們還沒進屋,蕭逸就已經迎到屋門口了。
“哎,家有千口主事一人,你是我們的最高指揮官,所以必須接受我們的敬禮。”
“大哥,我還沒答應做不做呢,怎麼就成了你們最高的指揮官了?此話不通呀,啊?哈哈哈。”
“老大,依我對你的了解和看到你的所為,這事你是百分百會答應的,所以我們才趕在第一時間向你報到來了。從現在起你就是我們的老大了,不管你下達什麼指令,我們都會無條件的執行並保證百分百地完成。”
“哈哈哈,趙匡胤陳橋兵變黃袍加身被逼當上了皇帝,那是他在做戲給別人看的。看你們現在的做法,難道還真的逼我去當黑道的大佬不成?”
蕭逸的話咄咄逼人,問得關鍵勇一時語塞不知說什麼才好。
“老大,不是這樣的,”
關鍵勇身邊一個肩上扛著少校軍銜的武警校官說道:“我們是奉命前來報到的,沒有逼迫你的意思。”
“在我還沒有允諾的情況下,你們前來報到就是逼迫於我。我問你,你報到之後呢?”
“我們報到之後自然是聽從你的指令。”
“包括我讓你們從哪來再回哪去?”
“這—”
那個校官也像關鍵勇一樣說不出話來了。
“既然你們來了,那我也就不為難你們再讓你們回去了。既然你們說要完全聽從我的指令,那好,我就給你們10個指令,並且要求你們在三天內全部完成。否則,你們就自己乖乖地哪來哪去吧。”
蕭逸笑眯眯地看著關鍵勇等六人說道。
六個人一聽全都松了一口氣,不怕你提要求,就怕你不提要求而直接讓我們回去。
可是當六個人聽完蕭逸所下達的10個指令以後,每個人的臉都綠了。
心想你還不如讓我們回去呢,這事那是我們能干的出來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