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歷史 新刁劉氏演義

第17回 後花園劉氏行凶 密室內玉姑遭屠

新刁劉氏演義 tx0297 7022 2024-03-03 17:02

  且說刁劉氏與張健分手後,即向自家原來的府邸走去,用劉小雁的名字,訂了一間客房,進去一看,天作巧合,竟然就是那天與王琰筵宴飲酒的藏寶小室,可惜已是人去物空、只留下了無限的嗟嘆!

  安頓已畢,一種莫名其妙的感情油然而生,敦促著她不由自主地漫步來到庭院的各個角落,搜尋著這座原本屬於自己的豪華莊園的留念,分辨著這座當今青城著名的旅游景觀的變遷,當年沉靜和肅穆的私人花園,如今變成了大眾游覽和休閒的勝地,自然是生氣盎然了許多。

  看那林蔭花叢中,人情詩意,伴侶雙雙。

  湖中溪流間,葉葉扁舟,百舸爭游。

  心中不禁發出了沉舟側伴千帆過、病樹前頭萬木春的感慨!

  低頭望望那些凋零後的秋葉,飄落水中,隨波逐流,不免又流露出了落花有意、流水無情的哀傷。

  池中不知何時又增添了幾只白毛紅掌的大天鵝,正在綠水清波中曲項天歌。這一變化,使刁劉氏真正意識到,今日的青城,確實是換了人間!

  這座莊園的一切,道路、水泊、花草、樹木,她是太熟悉了,閉著眼睛也不會迷路,信步溜達著,不知不覺竟越過了“游人止步”的牌子,走到了內宅後院中來。

  朦朧中只聽得一聲清脆又甜蜜的叫聲:“媽媽!”

  傳入耳中,這一聲音對刁劉氏來說,是何等的熟悉,多麼的親切。

  尋聲望去,只見一個白白胖胖三、四歲的孩童在那里玩耍,仔細一看,這小兒正是她親生的寶貝兒子——寶兒。

  一瞬間,刁劉氏心神激蕩、百感交集,急欲張口呼喚,卻又趕緊憋了回去,只得背轉身來偷偷地抹了兩把眼淚。

  唉!

  世間之情深,莫過於母子連心,近在咫尺,卻不能相認,是何等的殘酷啊!

  正當此時,回廊深處閃出一位年輕秀美的婦人,口中親切地叫道:“寶兒,寶兒,別淘氣,快隨媽媽吃飯去。”

  寶兒聽得叫聲,立即飛奔過去,撲入那婦人懷中,撒嬌地說道:“媽,給我摘朵花,我要!”

  那婦人親了親寶兒,說道:“那花兒長得多麼漂亮,摘下來不就死了嗎?多可惜呀!寶兒乖,晚上媽給你做朵絹花玩兒,好不?”

  說著領寶兒回房去了。

  刁劉氏看得清楚,那婦人正是王玉姑。

  要是換個旁人,看到玉姑寬宏大量、不計前嫌地替她撫養兒子,內心定是十分的欣慰和感激。

  可是對於心狠手辣、疾惡如仇的刁劉氏來說,對待王玉姑的態度,一直就是小肚雞腸、梗塞於懷的,尤其是看到她們母子的親密無間,心里更不是滋味,一股偏激的怒火燃自肺腑,不由得仇恨滿腔地念道:“好你個淫婦王二奶,總是和我過不去,當年和我爭奪刁老爺的愛,如今又來搶我兒子的情,你是何等的狠毒,把我僅存的一點情與愛,都要剝奪得干干淨淨,看我怎麼收拾你!”

  本欲躥出,一掌將王玉姑擊斃,又恐怕驚嚇了兒子,暴露了自家身份。只得暫且忍耐一時,卻又暗暗下了狠心,待夜闌人靜時,找王玉姑算帳。

  刁劉氏生著一肚子悶氣,回到房中,天色也逐漸暗了下來,這才發覺奔波了一天,也確實是有點累了,遂叫來酒菜,一人自斟自飲,借酒澆愁,不覺有些微醉,翻身放倒,睡夢沉沉。

  一覺醒來,已是後半夜了,坐起身來,抱肩盤膝,運氣吐呐,一股真氣在體內周轉了三、五個循環,方才覺得神氣清新、精力充沛。

  耳中聽得更敲四鼓,起身換了夜行黑衣,扎束停當,提了寶劍,穿窗而出,看看四下無人,就向後院奔來。

  這座莊園本就是他的家,一切了如指掌,不消片刻,就到了王二奶居住的院落,用手指蘸了點吐沫,在窗戶紙上捅了幾個小孔,窺視著屋內情況。

  這是一排三間正房,中間是待客的堂屋,左邊是乳娘和寶兒的住所,右邊就是王玉姑的香閣了。

  刁劉氏用劍撥開了門閂,先進入左間,細細地盯住自家的親生兒子,看了半響,意欲離去,又難以割舍,眼中禁不住流下了兩行清淚。

  遠處傳來五更的梆聲,東方即將破曉,不能再有所耽擱,只得忍痛擦了一把眼淚,退行到了右邊屋中。

  見那王二奶正在羅帳錦被中做著黃粱美夢,粉面紅潤、星眸緊閉、櫻嘴微張、胸潮起伏,伴著陣陣體香發出輕微的鼾聲,好一幅十里香氣籠罩著睡美人的姿態。

  若是換了在下,看到這幅海棠春睡的畫卷,定也是奉為至寶、愛不釋手、憐香惜玉、不忍破損。

  可是在刁劉氏的眼中,王二奶就是個天生的狐精蛇女、妖婦淫娃,乍一照面,就怒氣迸發、恨意陡生,伸手點了她的昏睡穴,像玉姑這樣的柔弱女子,用不了刁劉氏的一成功力,立即就口斜鼻子歪地癱軟作一堆。

  刁劉氏把這個只穿著肚兜和內褲的美女從被窩里拎起,夾在腋下,出到屋外院中,施展輕功,穿過樹叢花圃,到了後園假山下的一個石窟。

  這個去處,除刁劉氏外,也就只有朱玉蘭、廖菊蓉等幾個心腹頭目知曉,乃是刁府中專門用來關押綁架來的人質,刑訊和殺戮仇敵及對手的密室,里面一應刑具俱全,卻至今尚未被人發現。

  刁劉氏要在這里痛痛快快地折磨王二奶,以泄自己的私憤。

  進得密室,先把王二奶大張四肢地綁在了現成的刑架上,再解了她的穴道,好讓她在清醒的狀態下體驗死亡的痛苦。

  玉姑逐漸蘇醒過來,看看自己的處境,又發現刁劉氏仗劍站在面前,心里也明白了幾分。

  王知縣曾告誡過她,嚴防刁劉氏的報復,看來今天是真的活不成了。

  想到這里,不禁通體一片冷颼颼的寒意襲來,驚恐難當,鼻子一酸,淚珠兒滾落腮前,泣不成聲地用顫抖的音調哀求道:“大奶奶,我和你無冤無仇,為什麼這樣對付我?你饒了我吧!”

  “無冤無仇?胡說八道!我倆的仇恨似天高、像海深,要是沒有你,我能落得今天這樣狼狽嗎?有家不能歸!有子不敢認!孤苦伶仃,流亡天涯!這些都是托你的福,賜給我的!”

  現時,刁劉氏的思維已是十分的偏激,把她如今的淪落完全歸罪於王玉姑。

  “大奶奶,你行行好,看在我倆共同服侍刁老爺的份上,你就饒了我吧!”王玉姑淚流滿面地哀求道。

  “提起刁老爺,我的氣更大,要不是你害死了刁老爺,能弄得今天這樣家破人亡嗎?”

  “不是我,不是我!我沒害死刁老爺,是玉蘭姐,是她,是她!”

  王玉姑極力爭辯,又盡力討好刁劉氏:“大奶奶,你饒了我,我一定替你好好撫養寶兒成人,給你做牛做馬一輩子!”

  “放你娘的狗臭屁!誰要你來養我的兒子,你是想著法子咒我們娘倆永世不得相聚嗎?你的用心可是太狠毒了!”

  此時的刁劉氏,已被一種狹隘的復仇心理控制著,變得極度的橫蠻,任什麼道理也講不通了。

  “大奶奶,你高抬貴手,饒了小女子一命吧!”

  王玉姑已是滿面淚痕、汗流浹背。

  她知道刁劉氏的心狠手辣,現在已是命懸一线了,為了活命,她還是想方設法找各種理由來祈求刁劉氏對她的寬大:“不管你對我有多大的怨恨,我已經光著屁股、騎著木驢游過街了,丑也丟盡了,在刑場上又挨過幾刀,也算死過一回了。這些就算老天對我的懲罰,對我的報復,你也該解氣了,今天你就饒了我,好心定會有好報的!”

  “你這條狗命還真是夠賤的!居然毒面叫你逃過了,沒有毒死你!刑場凌遲,也沒有把你剮死,我倒要看看,今天你還有什麼能耐,從我的手心里逃脫?”

  說著就舉起寶劍向玉姑身上劃去。

  驚得玉姑花容失色,大聲嚎叫:“救命呀!救命!”

  王玉姑的求救聲,還真的召喚來了一個救星,正是那青城女俠康爍。

  原來清晨天光發亮時,師兄邱竣交待她監視劉小雁的行動,自己去縣衙報告。

  哪知轉過身來就不見了小雁的蹤跡,正在四處搜尋時,隱約聽得假山下有呼救之聲,練武之人,耳音頗佳,尋聲摸去,恰好看到刁劉氏舉劍向玉姑刺去,急忙高叫:“劉小雁不得無理!快放了她!”

  跟著施展輕功,一個箭步,飛飄過去,舞起兩個劍花,格開了刁劉氏刺向玉姑的劍鋒。

  其實刁劉氏這一劍,並不想馬上要了王玉姑的命,他還要好好折磨折磨她呢!

  只是想挑斷她的肚兜,讓她赤裸著出丑,出劍之時並未使上力量,因而被康爍輕易地擋了回去。

  看到有人拔闖,刁劉氏也吃了一驚,抬頭觀看,知是師侄輩的人物,也就不放在心上,說道:“這里沒你的事,快一邊待著,我們是私人恩怨,用不著你插手。”

  “青天白日,朗朗乾坤,在此殺人,就沒有王法了嗎?”康爍也看出來了,眼前這人正是刁劉氏,更不能退讓,於是橫劍阻攔。

  “康師侄,我也是青城派的門人,本不想與你動手,你要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仍然在這里礙我的事,休怪我不念同門之誼了!”

  “我奉王知縣之命,在此地保護王二奶,你要殺她,我豈能袖手旁觀?”

  “好吧,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說著舉劍向康爍擊來。

  倆人本是同門,武功路數也都相同,可是刁劉氏終歸是師長一輩,功力上比康女俠高出許多,雖然她已被青城派逐出門戶,但仍念著師情,不願與青城派為敵,也就沒想傷害康爍。

  所以一來一往,也斗了三十來個回合,才瞅准了個空子,出手點了康爍的麻穴。

  康女俠腿酸手麻,舉不起兵刃,只得束手就擒。

  被刁劉氏用麻繩反剪了雙手,捆在一旁的立柱上。

  刁劉氏回轉身來,衝著王玉姑一陣皮笑肉不笑地奚落:“嘿,嘿!這下可好了,你的保鏢也叫我給拿下了,看誰還能救得了你?看你還有什麼本事,能逃脫我的手掌心!”

  說完,即用劍尖挑斷肚兜的帶子,遮羞布飄落地上,那一對被割去了奶頭,卻仍然白嫩、豐碩、堅挺的乳房,騰地跳將出來,刁劉氏用劍身撥了撥,兩個肉球顫動著。

  王玉姑以為要割她的乳房了,嚇得臉色煞白,使勁地哀告著“饒命”!

  刁劉氏幸災樂禍地“哈哈”笑道:“這兩只蛤蛤怎麼還是這麼大呀!不知又叫哪個野男人給摸熟了?來,再讓我看看你那小騷逼,是不是也叫野男人給捅過了?”

  說著用劍把她的內褲割開了,一把扯下來,露出了一片黑不溜秋、毛茸茸的秘處。

  那邊立柱上綁著的康女俠,手腳不能動彈,思維卻很清晰。

  看到目前的局勢已到了不可挽回的地步,王玉姑的性命危在旦夕,自身都將難保,更沒能力去救人。

  惟一的辦法只有盡量拖延時間,等候著師哥帶兵前來救援。

  於是換了一付笑臉,和顏悅色地對刁劉氏叫了一聲“師姑”,然後說道:“我們都是女人,我了解你的心思,不過這個王玉姑已成了半個殘廢,犯不著和她嘔氣。你快走吧,一會兒我師哥領著王知縣就要來了,到那時你想走也走不了啦!我勸你,乘此機會快逃命去吧。”

  刁劉氏聽了“哈哈”一笑道:“你這小妮子倒挺聰明,想拿話來蒙我,殊知我這密室地窟隱秘得很哩!任千軍萬馬、挖地三尺,也難以發現。邱竣帶多少人來也不管用!”

  “你說這里隱秘,怎麼叫我給摸進來了呢?我能找到,旁人不是也能找到嗎?師姑,你快走吧,我是真心為你好呀!”

  康爍故意把話扯遠,希望多占點時間。

  “你呀,你是瞎貓碰上了死耗子,趕忖了!”刁劉氏接著說:“你說王知縣也要來!那我就更不能走了,我正要找他算帳呢!”

  “難道你還想找王大人報仇雪恨?”

  “哪有那麼多的仇呀恨呀?王大人才高貌美,哪個女人不愛這樣的男人,我是想和他說說心里話,表達我的一點情與愛!”

  刁劉氏的臉上泛起了一片紅暈,接著傳來一聲嘆息:“哎!你也是個女人,能理解我的心情嗎?”

  刁劉氏不知不覺中暴露了自己的心扉,驚得康爍睜大了兩只細長的鳳眼,不知說什麼好。

  世界上竟會有這等怪事,官要殺匪,匪卻愛官,這個匪豈不是死到臨頭,尚不知覺悟嗎!

  “不過這仇恨還是一定要報的,就報在這個女人身上!”

  當刁劉氏回過神來後,用劍指著王玉姑,惡狠狠地說道:“今天她是非死不可!我要將她開膛剖腹、大卸八塊,方消我心頭之恨!”

  刁劉氏的確是找錯了報復的對象,可是處於偏激和畸變情緒下的她,是不會出現理智和清醒的,也就注定了王玉姑的悲慘結局!

  此時刁劉氏又換了一付和善的面孔對康爍說道:“你是我的師侄,我不會為難你的,只要你乖乖地,別礙我的事,懂嗎?”

  說著順手將剛剛從王玉姑身上扒下來的內褲衩,塞進了康爍的口中,一股女人陰部特有的尿騷氣味撲入鼻息,憋得她嘔了兩個惡心:“對不起了,讓你先受點委屈,免得你嘮嘮叨叨,總和我矯情個沒完沒了。”

  說完就再也不理會康爍。

  這下康女俠也沒了轍,一句話都說不出來,眼睜睜地看著刁劉氏在那里行凶。

  刁劉氏悠悠地走向玉姑,用她那纖細的大手,捧起玉姑的乳房,頓感豐滿肥實,又捏了一捏、揉了幾揉,更覺柔軟肉感,真是世間難得的一對豪乳。

  可是仔細地瞧了瞧後,又惡心得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不覺皺起眉頭搖首說道:“想不到人稱十里香的青城第一美女,竟變成了這樣丑陋的一對大奶子,我要是你的話,早就一頭栽到岷江里去尋死了,還好意思大言不慚地苟活到現在!”

  原來王玉姑在刑場上被割去了奶頭,又被釣鈎扎了兩個大洞,傷口結痂脫落後,在白膩如錦的肌膚上,留下了幾塊大大小小的疤痕,薄薄的一層淺褐色的表皮泛著光亮,繃得緊緊地透露出里面的根根血管和經絡。

  難看至極,丑陋無比。

  刁劉氏是個戀花愛美的女人,本來還想拿玉姑漂亮的身體開開心,捉弄、嚇唬一番,再考慮如何處置她。

  看到此番情景,也變得沒了情緒,於是決定即刻結果了她。

  刁劉氏拾起寶劍,指著玉姑的心窩說道:“大奶奶我殺人無數,卻從未親自動過手,今天也是開天劈地第一遭,就拿你開刀吧!”

  此時的王玉姑早已被嚇得渾身篩糠般顫抖著,張著嘴兒發出幾句含混不清的聲音,似在說著什麼,卻又聽不清說的什麼。

  刁劉氏還在喋喋不休地念叨著:“這兩個難看的殘破乳房,長在你漂亮的身體上,也確實是不般配,我幫你把它們處理掉吧!”

  說完,舞動寶劍,只見寒光閃閃,聽得“刷、刷——撲、撲”幾聲響動,伴隨著兩聲淒厲的慘嗥,王玉姑那一對豐碩的毫乳,已被刁劉氏的寶劍齊胸切掉,跌落在地。

  一時間,玉姑渾身上下,凡有窟窿眼的地方,無一不在發泄著,血花飛濺、聲淚俱下、尿自膀胱、屎出大腸,在淒厲的哀鳴聲中,鮮血、汗水、淚水、稀屎、騷尿撒了一地,空氣中彌漫著血腥和腐臭的氣味。

  此時,地窟密室里恰似有兩個瘋癲,一個是捆在刑架上的王玉姑,正在做著瘋狂的掙扎。

  另一個是地上立著的刁劉氏,正在歇斯底里地咒罵:“你這個騷娘們、賊淫婦!這一次可知道我大奶奶的厲害了吧?和我刁劉氏作對的人,沒有一個有好下場的!別以為官府沒剮死你,你就成了個節婦、烈女了。大奶奶照樣能剮了你。”

  看來由於歷史的積淀,刁劉氏對王玉姑已是仇深似海、恨之入骨了,千方百計要置她於死地,縱有十二頭黃牛也是拉不回來了:“據說上次在刑場上,你的小騷逼也給剮掉了一半,是嗎?那麼今天我就來幫你剮完了它吧。”

  說著就將寶劍向玉姑的陰門里刺去,在長呼短叫的哀號聲中,劍身在她的胯下轉了一圈,把玉姑的外生殖器連著肛門和屁眼全部挖了下來,挑在劍尖上,送到康爍的鼻子底下,嬉笑著說:“康女俠,你看看,這個臭娘們是個淫婦不假吧,連陰唇上都長滿了黑毛!”

  再瞧瞧此時的王玉姑,襠下開了一個大洞,腹腔內的肚腸及內髒都爭先恐後地往外擠,由於血管及腸子的牽絆,子宮、膀胱和幾截直腸雖已擠出體外,卻掉不下來,作一堆兒掛在胯下。

  刁劉氏過去用手拽了拽,滑不溜秋,拽不動,於是說道:“別擠,別擠。別著急,我幫你們開扇大門,就能痛痛快快地出來了。”

  說完手一揚,寶劍的鋒刃從心窩一直劃到襠下,來了個大開膛。

  王玉姑體內的心肝五髒、脂肪肚腸、鮮血淫湯,一股腦兒、亂七八糟、冒著熱氣、流了出來,腥臭撲鼻、肮髒齷齪。

  刁劉氏是個練武之人,使刀玩槍,下手又重又狠,只幾下就把人割得支離破碎、血肉模糊,不成人形了。

  不似劊子手,殺人有技巧,一刀一刀慢慢的割,能拖上很長的時間,不但讓犯人受盡苦難,還能保證其外形的美觀。

  再說刁劉氏又是一個粗獷豪放的性格,處事缺乏耐心和細致的周旋。

  本來是想慢慢地好好折磨折磨王玉姑,不想干起來卻又是快刀斬亂麻似地利落。

  事到如今,王玉姑美麗的身軀已經被割成了一堆又髒又臭的爛肉,也就沒有興趣再玩下去了。

  於是順手一劍斬下了玉姑的人頭,把長發理成一束,系在腰帶上,還劍入鞘。

  轉身對康爍說道:“師侄,再委屈你片刻,穴道會自行解開,你師哥也會來救你的。我要走了,咱們後會有期,拜拜!”

  說完就離開密室,向外走去。

  康女俠也是個練武之人,對於殺人,心里並不害怕,也不驚恐。

  只是看到作為女人的刁劉氏,居然如此心狠手辣,也是觸目驚心的了。

  再說那屍體、內髒的血腥腐臭,也嗆得她干咳了一陣子。

  但穴道被封,又被捆綁,還堵著嘴巴,呼喊不得,也只有耐著性子,等待救援的到來。

  且說刁劉氏攜著王玉姑的頭顱,出了地窟密室,剛剛瞥見天日,就大吃了一驚,原來這座假山已被官兵團團圍困住了,頂盔貫甲,刀槍林立,如臨大敵,連假山上面都積聚了無數武裝的士兵,真是如同天羅地網一般。

  自己輕功再好,要從此等陣勢中全身而退,也是不可能的。

  又見她心儀的俊美男兒王知縣,在張健等人的護衛下緩緩地向她走來。

  王琰說道:“劉夫人,別來無恙!上次你請我吃了一頓宮廷御宴‘八珍席’,我還沒來得及還禮呢!今天特邀你去縣衙一敘,如何?”

  張健也說道:“小雁兄弟,哥哥也將盡地主之誼,邀請你往縣衙一游。請吧!”

  李強就沒他倆那麼客氣了,直言不諱地說道:“刁劉氏,你已被層層包圍了,縱有天大的本事也插翅難逃,快快棄了武器,束手投降吧!”

  王琰為了敦促她快些投降,打消她的顧慮,於是又說道:“你不必害怕,你不是有皇上‘免死’的承諾嗎?我們拿你也沒有辦法,你就放心地和我們走一趟吧!”

  邱竣惦念著小師妹的安全,厲聲質問道:“刁劉氏,老妖婆!你把我康師妹弄到那里去了?她若是有個三長兩短,我定饒不了你!”

  此時此刻的刁劉氏,心里也是百感交集,今天終於又見到了自己向往、思念已久的知縣哥哥。

  可卻是在這樣一個敵對的爭斗場合下,她想向他傳達一點溫情和愛戀的信息,卻沒有機會,因為她現在已無暇旁顧,全部精力都放在了如何逃命這一個關鍵問題上。

  邱竣的話提醒了她,終於被她抓住了一根救命的稻草,准備做最後孤注一擲的搏斗,她又飛速地返回到地窟密室里。

  欲知刁劉氏能否逃出這天羅地網?請聽下回分解。

目錄
設置
手機
書架
書頁
簡體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