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克虎點頭道:“是,你們過來!”
他將一部筆記本電腦打開,給他們看了住在貴賓高間的市委副書記李長江和他的座駕一輛奧迪a6,“你們記住這個人和這輛車,估計他明天早飯後離開酒店,你們在林海市松江鄉的路段,別停這輛車,把這個人的腿砸斷,搶光車上人所有值錢的東西,做成車匪路霸搶劫,明白嗎?”
齊百順說:“明白,但是我們得弄幾輛車吧?”
迪克虎點頭道:“你們現在就化妝動身,去林海,在林海市區偷兩輛車,開到高速路松江出口,這輛奧迪車回市里,必須從這里下道,你們就在這個地方等著我電話,這邊他一離開,我就通知你們……”
尚永強問道:“車里幾個人?”
“一個司機,一個跟班兒,目標人坐在後座,看清楚就是這個人,對他的司機和跟班打趴下搶光身上的手機和錢財什麼的就行了,你們只要做成搶劫就行,完事兒立即離開現場,給我回電話,明白嗎?”
迪克虎說道。
“明白!明白、明白!”三個人答道。
“雷雲,這次行動你做組長,記住,不許殺人,把這人的一條腿打斷就行了!”
“好的,我們這就去准備了,到位了第一時間給你電話!”雷雲三個起身走出了迪克虎的辦公室。
王壯在酒吧包間喝了不少酒,搖搖晃晃地被楊翠兒攙扶著走出來。王壯說:“我沒事兒,我們回517房間去……”
兩人沒有走內部通道,而是在另一名值班內保的幫忙攙扶下,從酒店前廳進去。不料在酒店大堂,被值班的卓婭看到。
卓婭上前扶住,說道:“楊經理,王哥這是咋了?喝這麼多!”
楊翠兒看了卓婭一眼道:“卓助理當班啊,沒事兒,我哥高興,多喝了點,你忙你的,我送我哥上樓就行了。”
王壯微笑道:“你倆別說了,都跟我上去!”
卓婭有些氣,看著楊翠兒的樣子,她心里很不舒服,聽王壯這樣說,卓婭說:“好啊,我上去給哥按摩下就醒酒了!”
王壯一邊摟著一個,借著酒勁兒,把兩個女孩兒都弄回了自己到房間。
總要讓她們見面的,而且時間長了,兩人沒可能相互不知道,把這層窗戶紙挑明了最好。
王壯真的醉了,醉得一塌糊塗。一進房間,他就趴在洗手間的馬桶上大吐不已。兩個女孩兒都不嫌棄髒,一邊一個扶著王壯,幫他倒水捶背。
“好了,吐出來就好了,你們都出去,我要洗洗了。”
王壯吐得有些虛弱了,他揮手示意兩人離開,可是誰也沒有走。
卓婭說:“我不出去,陪我哥一起洗!”
楊翠兒笑了道:“那就都留下,陪咱哥一塊堆兒!”
卓婭看到楊翠兒主動露出笑臉跟自己示好,也不好意思再繃著了,也笑笑說:“姐,那咱姐倆就好好陪陪他,叫他以後再也不敢去認別的妹妹!”
“嗯呐,還等什麼,開始吧!”
後半夜兩點,雷雲帶著齊百順和尚永強在松江鄉高速路下口的一條岔道旁的轎車里。
他們一共在林海市的一個小區偷撬了兩輛最普通的捷達轎車,還偷了一輛213吉普車。
現在三個人都坐在那輛吉普車里,雷雲說:“這段路面的攝像頭都找到了嗎?千萬別落下一處!”
齊百順點頭道:“放心吧,都已經整壞了,他們就算發現壞了也得明兒個來修。”
尚永強向後看看說:“雷哥,你看那邊的村子,村頭那個小二樓,房頂有一個攝像頭,吃不准能不能照到這邊兒?”
雷雲從腰包里面掏出來一個小型的望遠鏡,舉起來瞄瞄,說:“不行,這樣,你倆在這兒等著,我過去拆了丫的!”
“嗯,把對講機打開,有事兒就吱一聲!”尚永強說道。
雷雲答應一聲,將對講耳麥調試一下,就下車去了。
那個小村落就在路邊,局里公路也就是兩三百米,如果那個攝像頭是變焦鏡頭的話,會把事發現場看得清清楚楚的。
雷雲穿過一片玉米地,來到這座小二樓前,四下看看,後半夜的農村,黑漆漆的一片,這家的門庭掛著一盞昏暗的門燈。
他一躍而起,從兩米多高的院牆翻進了院落,誰知剛一落地,就看見一條大黑狗“呼”地竄上來,雷雲迎著狗就上去了,一掌擊出,砍在大黑狗的脖頸動脈,大黑狗一聲不吭就昏死過去……
可是這樣的聲響還是驚動了房子里面的主人,一對兒新婚夫妻住在一樓,兩人剛干完事兒,男的完事兒就睡著了,女的睡不著,還在興奮當中,冷不丁就聽見院子里面有撲通的聲響,女人穿著一個肚兜就下地了。
“誰呀?大黑子?”她叫狗,剛一開門,就被雷雲撲上去捂住了口鼻夾挾進屋,一把貫在炕上,反手就是一掌砍在女人的後脖頸。
敢情這位前特種兵練得就是一掌制敵的絕技,當他看到炕上還有個男的,毫不猶豫又是一掌,新郎官也昏迷過去。
雷雲就一樓二樓幾個房間搜索一邊,再沒有見到地三個人,就在屋里將攝像頭的導线卸了。
“雷哥,咋樣,還順利吧?”耳麥里面,齊百順問道。
“順利,都解決了,你倆先過來吧,這家不錯,咱們可以輪流休息,反正那邊出來老大會來電話的。”雷雲通過對講機把兩個弟兄都叫來了。
“雷哥,這家人家挺不錯啊,小二樓,還有超薄彩電,這家伙還電腦,這在屯子就算好人家了!”尚永強進來,看著屋里的設施說道。
“這小媳婦你給整死了咋地?”齊百順伸手摸了一把炕上只穿了個肚兜的小媳婦問道。
“沒有,我這一掌下去,手底下有分寸,要砍死多大勁,砍昏過去多大勁兒,那都是有講究的。”雷雨上炕靠在被垛歪躺著說道。
“嘿嘿,這家伙水靈兒地,不用白不用,兄弟我憋壞了,就給兄弟用下吧,反正她也是昏著的。”齊百順解開褲帶就要上炕。
“住手!”雷雲叫道。
齊百順瞪了雷雲一眼道:“雷雲,虎哥讓你負責你還真拿自己當根蔥了?咱哥三,你他媽最小,也敢在我面前充大!今晚兒這個娘們我就上了,你愛咋咋地!”
尚永強伸手拉住齊百順說:“順哥,別這樣。”
雷雲看看齊百順,說:“好,順哥,你今兒要是非要玩,就玩,但是完事兒自己擦屁戶,這倆人就都得滅口了,你懂吧?”
“嘿嘿,雷哥,好說好說!”
雷雲說:“你那玩意兒都留在里面了,警察來了一驗,你的dna就留下案底了!”
“啥玩意啊,你別嚇唬我啊,我說雷雲,要不你也來一下?”
雷雲撇下嘴,轉身睡覺,不想再說話了。
齊百順也沒閒著,他把一對兒小夫妻的嘴巴鼻子都用封箱帶膠紙纏死了,用不了多久,他們就會窒息而死。
進來搜查的時候,在院子的廠房里面發現了菜窖,那條死狗已經丟下去了,齊百順就將兩個人也扛下去,最後一不做二不休用雜物將菜窖填上了,估計這下一時半會不會有人發現了。
第二天一早,雷雲知道齊百順已經將現場處理了,也沒說什麼,開始戴著手套翻箱倒櫃,也做成個入室搶劫的現場。
迪克虎的電話打來了,告訴雷雲李長江的車子已經離開了南城鎮,上了高速向林海市返回了,估計一個小時後,到達松江下道口,叫他們做好截擊的准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