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攏抱著熱吻著靠坐在牆壁旁,吳玉良的大手從吊帶黑絲的下面進去,撫.摸著紅姐略顯豐腴的身子。
女人的肌.膚火熱卻漺滑,一把抓上去。
有如羊脂。
紅姐終於掙脫了男人的窒息般的熱吻,咯咯嬌笑著,仰面躺在男人的大腿上,將自己驕傲的酥.胸完全呈現在男人的眼前。
吳玉良說:“紅姐。還是你好啊,看看你這對兒姣兔,這個白,這個嫩。這兩顆紅豆,是不是就是最相思的那兩顆?”
他邊說邊將紅姐的吊帶除去,現在,一條大白羊就這樣橫亘在自己的腿上。
男人的兩只大手不停地揉搓著,女人嬌笑著,浪聲浪語地配合著他,下面兩條包裹在黑絲里面的大腿扭動著,勾.引著男人的視线。
吳玉良騰出一只手來伸向女人的兩腿中間,女人將兩條腿張開容納了,馬上就又夾上,把男人的手緊緊鎖在自己的跨間……
這樣的盡情把玩持續了很久,女人的後腰翹臀清楚地感覺到了男人硬撅撅的,她殷笑著說道:“吳哥,你躺下讓紅姐好好伺候伺候你。”
吳玉良聽話地仰面躺下,紅姐眯著眉眼騎坐上來,俯身向前,從男人的頭臉開始吻著、舔著……
王壯又撥打了一遍妻子的手機,居然就是關機了。
他不由得有些疑惑了。
這個時間關機干嘛?
就算是開會也就是開個震動就行了。
他皺著眉頭,撥通了賀巧珍辦公室的電話。
半天終於有個女的接了電話,王壯連忙問道:“你好,請問賀巧珍在嗎?我是他丈夫。”
“啊,你好,巧珍下午請假了,說是她媽家里有點事兒叫她回去,中午就走了,你打她手機吧。”
王壯放下電話,想了想馬上又撥通了老丈人家的電話。
結果老兩口可能出去了,家里沒人接電話。
這下他有些懵了,這種情況似乎從來沒有過,賀巧珍的手機先是沒人接,後來就關機了,這是什麼情況?
男人不接手機通常有兩種情況,一是正在浴池洗澡,再就是正在做不好的事情,比如在約會老婆以外的女人。
可是女人不接手機,而且第一遍沒人接,再打過去就關機,這說明手機旁有人?
做刑偵出身的王壯有些越想越覺得蹊蹺了。
賀巧珍醒轉過來的時候已經是夜里八點多了,她頭疼欲裂,昏昏沉沉,渾身無力,臉上黏糊糊的一片,有的地方已經干巴上了。
她慢慢才回想起來自己是在什麼地方,她艱難地爬起來,伸手將拉門推開。
包間里面亮著燈,空無一人。
炕桌上已經收拾干淨了。
這個小包也是有洗手間的,她站起來,發現自己竟然光著身子,她踉蹌地走進很小的洗手間,趴在馬桶上,把手指伸進自己的喉嚨,使勁吐了起來,感覺非常的暢快。
吐干淨了,她站起來,擰開洗手盆上的水龍頭,雙手捧了水漱口,把臉上的男人的汙穢洗下去,反復洗了多遍,洗著洗著,淚水止不住就汩汩流淌了。
她哭出聲來了,哭得很傷心。
吳玉良這個畜生完全把自己當成的玩物,對自己連一點起碼的尊重的沒有,更別說憐香惜玉了。
也許他和別的男人一樣,玩夠了自己,就會像丟一塊抹布那樣把自己給扔了。
她還不知道,就在她被灌醉玩弄的這段時間里,王壯正在到處找她。
王壯把所有能打的電話都打過了,可是卻沒有妻子的一點消息。
他真的開始擔心了,他開著所里的一輛普桑,去了岳母家,老兩口說女兒沒回來,也沒來過電話。
王壯開始懊惱自己昨夜的行為了,跟那個李欣在一起一夜不歸,自己怎麼可以做出如此荒唐的事情來?
一定是賀巧珍生氣了,或者她察覺到了什麼?
賭氣離家出走了?
王壯一直找到天黑,都沒有一點兒消息。
他實在沒招兒了,把車子停在自己的小區門口,坐在車里抽煙,他在想,刑警找一個已知身份的人,其實是很方便的,只要動用技偵的手段,任何人都會在瞬間被定位的。
但是他同樣清楚,要動用技偵手段對一個人定位,必須要局里主管局長特批,而且必須是涉及到重大案件。
自己在大案隊經常使用這樣的衛星定位手段來確定犯罪嫌疑人的具體.位置,可是現在,連報失蹤案的時間都還沒有到,就算是失蹤案,沒有重大的刑事犯罪嫌疑,同樣也不能動用技偵的定位系統來找人。
而且這個根據手機定位的技偵設備,只有市局才有。
他掏出手機,撥通了老同學孫平的手機,他聽見手機里面背景嘈雜,好像是在一個飯店里面。
“孫平啊,我王壯,我有事求你……”
“王壯啊,咋地啦?聽你聲音不對頭啊?”孫平的背景聲音淡了下去,應該是他找到了一處安靜的地方。
“我媳婦,巧珍不見了,哪里都找了,電話關機,一下午了,可是還不夠失蹤案的報案時間,我想求你跟市局技偵的熟人疏通下,動用下手機衛星定位……”
“王壯,你想啥呢?那個是誰都可以隨便用的嗎?你老婆手機號給我。”孫平嘴上說不行還是要了王壯老婆的手機號。
王壯知道,任何一個手機號的s.都是有一個磁條碼的,就是這個磁條卡,可以瞬間被最先進的衛星定位系統定位,而無論開機還是關機,都是可以定位的。
當然這些都是技偵的絕密手段,絕對不可以濫用的,這種技偵手段的使用,必須有主管局長簽字才可以使用。
賀巧珍把自己洗干淨了,也哭夠了,從洗手間出來,把自己散落的衣裙穿好,拎著手包打開了拉門。
門口站著一個黑西裝小子,他一見賀巧珍出來了,連忙微笑點頭道:“賀姐醒了,那什麼,吳哥在貴賓包廂吃晚飯,這會兒還沒走,他吩咐過,說你要是醒了,可以過去吃飯……”
賀巧珍一聽不由得火氣大了,自己被他灌醉了濫玩一氣,他倒好,自己跑去吃晚飯了,哼,老娘也是從小混大的。
她氣哼哼推開那個內保,大步向貴賓包廂走去。
吳玉良下午玩夠了爛醉如泥的賀巧珍,出來把紅姐叫來,兩人又玩了個天翻地覆,吳玉良領略了資深媽咪的功夫技巧,泄了一回又一回,整個身子都被掏空了,依舊意猶未盡,相約晚上接著大戰一宿。
於是他打電話叫來了趙衛東和劉臣,趙衛東的助理常雲龍也被叫上來,最後又打電話把老同學胡文州給叫來了,大家開了幾瓶茅台,叫了幾個如花似玉的女招待,喝起了花酒。
期間紅姐問他那個賀巧珍醒了咋辦,吳玉良說那就把她也一起叫來,讓她明白,老子不是拴在她一個女人的褲腰帶上的。
當賀巧珍怒氣衝衝推開貴賓包房的門的時候,入眼的卻是一副讓她再次作嘔的人間歡亂圖。
幾個男的各抱著一個嬌媚的女招待,姿勢各異地在亂搞。
有用嘴巴的,有走後門的,還有兩個干一個的,唯獨不見了吳玉良。
“吳哥呐?”賀巧珍強忍著作嘔的感覺,站在門口問道。
常雲龍靠近門口,他一把推開跪在他跨間的女招待,提上褲子轉身攔住賀巧珍問道:“你誰呀,你找吳哥干啥?”
吳玉良從套間出來了,他衣褲整齊,呵呵一笑道:“巧珍,你睡好了?你醉得不輕啊!”
所有人都停止了動作,紛紛整理好衣褲,沒事人似的坐好,看著站在包間里面的兩人。
賀巧珍走過來,抬手就是一巴掌,“啪!”
這一巴掌直接打在吳玉良的臉上,這讓吳玉良萬分震驚,他沒有料到賀巧珍敢動手打他。
在場的所有人都驚住了,他們目不轉睛地看著,看著吳玉良怎麼下這個台階。
“呵呵,哈哈,臭娘們!你敢打我?”
吳玉良伸手摸摸自己的臉,有些火燎燎的疼痛的感覺,這娘們這一巴掌是用上了力道的,“你知道你這一巴掌的後果嗎?你知道你是打在我的臉上,可是,明天,會疼在誰的身上嗎?”
吳玉良目光中露出了幾分少見的凶殘,而賀巧珍這一巴掌打下去,她把自己也嚇到了。她看著自己的手,哆嗦著不敢看吳玉良逼進的眼睛。
“我……對不起……”賀巧珍完全清醒了,她突然想到了丈夫王壯,剛才吳玉良的那句“明天,會疼在誰身上”深深讓她感到後怕!
王壯今天才當了一天的所長,吳玉良能讓他上就能讓他下去,自己一時的衝動,極有可能讓前面的所有努力都前功盡棄!
“什麼?我的美娘子,你說什麼我聽不見!大聲點兒?”吳玉良的臉幾乎貼上了賀巧珍的臉。
紅姐從套間出來,她有些驚訝地看著這一幕,馬上就過來,露出笑臉調和道:“哎呦這是干嘛呀,賀姐,吳哥,坐下坐下,來來喝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