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局里開會,魏局長從市里回來,在會上通報了梁國慶案件的移交和王壯受傷的情況,重點強調了王壯擅自做主。
沒有聯絡市局支援就冒然抓捕持槍嫌犯的違規行為,導致了受傷事故的發生,最關鍵是還造成了後果,嫌犯再次脫逃。
情況通報結束。
馬局讓班子成員談談看法,商量如何處理此事的責任人王壯。
馬局當時還很慶幸,多虧沒有公布讓王壯去向陽派出所任所長的任命,要是那樣就被動了。
在這件事上,還是常務副局長吳玉良考慮的周到。
吳玉良作為常務副局長,盡管不分管治安和案件偵破,但是他卻主管人事,干部考核,干警獎懲,都在他的權限范圍內。
他覺得這是個機會,他馬上就想到了賀巧珍那一抹雪白的酥.胸。
“……這件事影響太惡劣了,作為一名人民警察,在執行公務中,必須嚴格遵守公安條例,這種貿然出擊,是個人英雄主.義的表現,自己受傷是小事,打草驚蛇,放跑了犯罪嫌疑人,無論是對案件的偵破還是和諧穩定的治安環境,都造成了極大的破壞!因此我建議,給予王壯行政記大過、降職為一般偵查員的處分!”
吳玉良一臉正氣地環視下周圍幾位局領導,鏗鏘有力地說道。
魏長水咳嗽一聲,點了支煙,看看馬軍說:“我覺得吧,年輕人,有闖勁兒敢於冒險敢於衝在前面,這是好事,應該鼓勵,沒有吳局說的那麼嚴重吧?只不過這次是沒抓到人,要是把人犯抓住了,他這個完全可以請功的嗎!馬局,我看這樣吧,暫時停職,以觀後效,至於記大過,就勉了吧!年紀輕輕就背上一個記大過處分,這輩子就毀了!”
馬軍點點頭道:“懲前毖後,治病救人,我們也不能一棒子打死,王壯同志以往的工作成績還是應該肯定的,但是,我們就事論事,這件事情的處理上,王壯的確有違反辦案紀律的問題,錯在擅自指揮上,當一個獨當一面的領導干部,的確不太成熟,我看這樣吧,就撤去他的大案隊隊長的職務,暫時調到治安大隊去吧,以觀後效,等明天他回來,玉良找他談談,單獨跟他宣布一下組織決定,看看他有沒有啥想法,魏局長和孫局長,你們也分頭跟他嘮嘮,好吧,就這樣吧!”
這個結果吳玉良很滿意,之所以他一下子就要提出來給予記大過處分,他也知道通不過,這就是為了打出來提前量,這是官場行事的技巧,就是為了保住王壯的降職處分,只要把職位降到一般干警了,那麼,今後自己不是可以隨便掌控他的命運嗎?
他那個身子軟軟的水靈靈的老婆還不是隨便自己玩兒嗎?
想到這里他臉上嚴肅道:“馬局,我跟他談,我好好開導開導他,放心吧!”而下身卻已經在一跳一跳地躍躍欲試了。
下午一上班,吳玉良跟馬局打了招呼,說去縣政府找他當府辦主任的同學辦點事兒,馬軍答應了,並讓他給胡文州主任把局里的一份提請縣長辦公會的幾個議題帶去,求求胡主任給盡早安排上會兒。
吳玉良最喜歡辦這種公私兼顧的活兒了,他開車一溜煙就蹽到縣政府,跟老胡沒說兩句話就跑了,他急著去賀巧珍家。
王壯兩口子買的新房在縣東郊,東郊那邊相對比縣城里面便宜點兒,但是環境不太好,周圍都是農村和田地了,生活上不太方便,稍有權有錢的人才不會把房子買在這邊。
但是吳玉良覺得很好,他不必擔心會碰到熟人,他的社交圈子的人,沒有住在這麼偏僻的地方的。
他大搖大擺把車子一直開到樓下,他知道王壯今兒應該回不來,他大可以盡情好好享用下王壯的嬌妻了……
下午兩點,吳玉良就敲開了王壯家的房門。
他一點兒偷人的感覺都沒有,就像來到自己家一樣隨便。
這是出於自己的自信,出於自己十足的底氣,在這座縣城,盡管自己僅僅是個副局長,行政級別只是正科級,但是他心里清楚自己的分量,自己在這個縣城里里面躲一躲腳,還是有很大的回響的。
“哥,你來了……”賀巧珍趕緊一把將吳玉良拉進來,她的心撲通撲通直跳,這畢竟是自己家里,自己跟老公王壯共同生活經營了三年的家。
把野男人帶到家里來,她多少還有些不太適應,可是,吳玉良一進來,也不說話就上手了。
他鎖好門,放下手包,伸手就把賀巧珍身上的睡袍扯掉了,白花花的身於一下於就展露在男人的眼前。
“良哥,你急啥呀,人家身於還難受呐……”
“哥給你打一針就不難受了!來吧,小親親,哥想死你了!”
吳玉良將女人有些發燙的身於壓在貼著壁紙的牆壁上,一只手掐住了她的白嫩修長的脖頸,嘴巴上去覆蓋了女人的小口兒。
另一只手解開自己的腰帶,拉出來,使勁親了女人的嘴巴一口,就將她整個人轉過去,兩手背在背後,用皮帶野蠻地綁上了。
警察用皮帶綁人是有固定的程序和綁法的,從基層干警一路升上來的吳玉良副局長當然沒有荒廢了警察的基本功,三下兩下就干淨利落地把女人的手腕飯綁在背後。
“哥,你這是干啥呀,綁俺干啥呀?”女人有些不解,也不反杭,任憑強壯的男人把她綁住了。
“干啥?這樣才好玩!王壯沒跟你這樣玩過吧?”吳玉良將賀巧珍拉進了臥室,一把將她雪白的身於推倒在雙人大床之上。
“良哥,呵呵,你還真會玩,這樣綁著我動不了啊,人家還想好好摸摸你呐……”
“今兒就還不讓你動了,讓哥哥好好過過癮吧!你個搔孤狸,你把哥的胃口都吊足了!今兒讓哥好好摸摸你,這兩大喳喳兒,呵呵呵呵……”吳玉良把自己的衣褲也脫掉了,只留下了四角褲衩。
他將女人仰面朝天放在床上,自己上去跪騎在女人的肚皮上,一雙咸豬手在女人的酥.胸上揉搓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