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群帶著王壯來到地下室,這里陰森潮濕,一間間的鐵柵欄牢房里面有的還關著嫌犯。
兩人來到刑訊室,一個長得文質彬彬的小子被扣在刑訊專用的鐵椅子上。
大個子李兆年正手持一根噼啪作響的電警棍往那小子的頭上出溜。
看到兩人進來,大個子說道:“頭兒你來了,這家伙嘴硬,到現在一個字不吐!”
王壯走過來。伸手從大個子的手中接過來電警棍,看著這個文質彬彬的小子,冷笑道:“死扛是吧,把嘴巴張開!”
那小子充滿仇恨地看著王壯。王壯用電警棍在他的腮幫子上猛抽一記,疼得他哎呀一聲張開了嘴巴。
電警棍就勢塞進了他張開的嘴巴,王壯按下了點擊開關!“噼啪!”一聲,電警棍再拔出來,這家伙已經是滿口鮮血,臉色慘白。
“我說……別再電我了……”他聲音顫抖道。
孟群使個眼色,李兆年坐下打開筆記本電腦。
王壯將電警棍丟在一邊,點了支煙塞進那小子流血的嘴巴里面,他的舌頭和口腔被灼傷了,非常疼。
孟群問道:“說,是誰派你們來打斷曹選舉的腿的?”
“……是,是洪明,就是韓城苑的老板洪胖子……”
“洪明?說清楚點,他是什麼時候、怎麼說的?”孟群接著問道。
“……白天,洪胖子把我們幾個叫到韓城苑,跟我們說要我們哥幾個晚上到教育局家屬區等著曹選舉回家,然後打斷他的腿,要求干淨利索……”犯罪嫌疑人只要開口,大多是竹筒倒豆子,稀里嘩啦,全撂了。
事不宜遲,孟群馬上下令,立即連夜抓捕洪明,李兆年和趙輝帶著五六個協警開著兩輛警車直撲韓城苑。
此時吳玉良在韓城苑樓上的一間迷你小包的套間里面睡覺,跟李欣纏綿了一下午,加上喝了太多的酒,他從下午三點多就睡了,一直睡到現在。
車子被砸了,局里已經換了部尼桑轎車給他,可是他不想回醫院,就在韓城苑包房的那種隱密的套間躺下睡了。
洪明就叫紅姐安排兩個小姑娘進去陪著睡,紅姐就把自己最得意的徒弟喜兒和小嬌叫來,讓她們進去伺寢。
吳玉良喝大了,他已經在榻榻米上躺下來,全身放松睡成個大字。
短袖的白襯衫幾顆紐扣都敞開著,褲腰帶也松開了,褲扣解開著,拉練拉下來一半兒,露出來里面的高檔名牌褲衩。
喜兒吃吃笑了,對小嬌說:“小嬌姐,站給他脫了吧,這樣睡起來舒服些。”
小嬌說:“別給他弄醒了,該耍酒瘋了!”
“嘻嘻,那怕啥,他是個公安局的局長,耍酒瘋不是正好,該著咱姐倆命好,以後叫他幫咱安排個好工作還不是一句話的事兒!”
喜兒年長些,會動點小聰明,每次見到吳玉良來韓城苑都是帶著女人,就恨自己沒有機會接觸這樣的有權有勢的男人,現在好了,機會就在眼前,就看自己的命兒了。
喜兒就動手將吳玉良的褲練拉到底,小嬌害羞,就去解開上面的襯衣。
喜兒將吳玉良的西褲褪下來,只留下了緊身的齊頭褲衩,男人的物件很明顯地一粗條顯現著,喜兒情不自禁伸手隔著褲衩摸了一把,贊嘆道:“吳哥的老二真壯啊!”
半醉半醒的吳玉良敏感被襲,一下子就醒了,眯著眼睛看見兩個俏嬌娃在自己的左右,其中一個的小手正摸在自己的寶貝上,他當時就硬了……
喜兒嬌笑出聲,一把就將吳玉良的褲衩扒了下去,里面的彈簧樣跳起來,險些崩在喜兒的臉蛋上,又是一陣嬌笑連連。
小嬌紅著臉兒說道:“吳哥的家什太大了,人家都容不下呐!”
“切,又不叫你上,你怕啥,看我的!”
喜兒說著就用手攥著吳玉良的堅挺摩挲著,自己跨蹲在男人的腰胯上,把自己短裙里面的小褲衩向一邊拉開,一只手攥著男人在自己的下面唇間來回的磨蹭著。
吳玉良哪里受得了這樣的“折磨”,他強忍著裝醉不醒,喜兒卻哼哼唧唧起來,這樣磨了一會兒,里面早已經濕膩膩的滑溜溜的了,喜兒試探著往下一坐,一點都沒有障礙地就吞了進去。
她發起搔來,蹲在那里雙手揉著自己的酥.胸,上上下下起伏著,沒多大一會兒,就把男人的寶物磨得火熱爆漲了。
吳玉良終於忍不住出一聲哼來,小嬌連忙撲上去雙手按著他的臉頰親吻他的嘴巴,把自己的小舌伸進了男人的嘴里攪動著,感覺就好像在舌殲一樣。
喜兒大動起來,一陣疾的上下,男人射了……
喜兒起身,連忙用手紙將吳玉良的寶貝清潔了,又將他的褲衩拉上去。
吳玉良長出一口氣,翻身過去又睡著了,這一次,他是真的睡著了,剛才釋放了太多的能量,沒多大一會兒,他就起了鼾聲。
喜兒跑到洗手間去洗了自己的下面,她知道剛才吳玉良是醒著的,相信這一下自己已經給這個男人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她清洗好了回來,卻現小嬌已經將自己偎近了男人的懷里。
“這小妮子倒是搶了好位置!”喜兒有些不快,但是也沒辦法,只好就在吳玉良的後背躺下來,緊挨著男人的脊梁,也昏昏欲睡了。
紅姐在外面有些不高興,她抱怨洪胖子為啥不讓她進去服侍吳玉良,洪胖子卻陰陽怪氣道:“小紅,你是我的人,我他媽不能老是把自己的女人送到他的炕上去是吧?今兒老子有興趣想跟你玩玩,你跟我來!”
“滾犢子,你老婆在家里守著,我啥前兒成了你的女人了?”紅姐擰扯著掉了小臉子。
洪明笑嘻嘻摟著紅姐上下亂摸,今兒不知道怎麼了,洪明總覺得心煩意亂的,他很想在紅姐的屁戶後面打上一槍,以此來平息自己躁動不已的心。
紅姐掙脫推阻都沒有用,洪明將她擁抱進了一個單間,關好門,就把紅姐按趴在炕桌上。
紅姐索性也不掙扎了,自己將褲子褪掉,露出來白花花的大屁戶。
洪明還是將她按趴下,自己的褲子也沒脫,就將拉練拉開,掏出來那根,硬撅撅就杵了進去。
紅姐里面一點兒都還沒有濕,疼得她叫出聲來。
洪明胖乎乎壓在紅姐的大白腚上,聽見了紅姐在自己的跨下慘叫,這讓他興奮不已。
自從紅姐上過吳玉良的炕以後,這女人就高傲得不得了,碰也碰不得,對其他客人也是愛搭不理的。
今兒洪明是有意識教訓下她。
他雙手按著女人的後腰,猛烈地衝撞著,雪白的屁戶蕩起來好看的肉浪,一波一波隨著他的衝撞蕩漾開來,女人叫得更加的淒慘了。
洪明伸手一把抓住了紅姐的頭,使勁將她的上身拉起來,自己的另一只手從後面抄到前面,拉扯開了她的上衣,伸手抓著了她挺翹的嬌蕾,使勁抓捏著,更加疼得紅姐哇哇亂叫,雙腳向後亂蹬。
炕桌翻了,洪明整個壓在紅姐的後背上,將她的雙手擰在後背,用這種小包間都有的紅繩在後面將紅姐的雙手手腕綁在了一起。
洪明站起來,強迫雙手被綁的女人面對自己跪下來,他惡狠狠說道:“我告訴你紅姐,到啥前兒你都得是我洪明的女人!沒有我當日收留你,你他媽能有今天!來張開嘴,給哥好好的舔!”
紅姐緊閉著嘴巴和眼睛,洪明伸手將她的腮幫子捏開了,將自己的堅挺猛地搥了進去!
“哇!臭裱子咬我!”洪明觸電般將自己的寶物抽出來,可是上面已經是血淋淋的了。
洪明揮手就是一個大嘴巴,也不敢耽擱,抓起一個干淨的白毛巾捂住就跑了出去,邊跑邊招呼弟兄開車送他去醫院,這可不是鬧著玩的,被人嘴咬了跟被狗咬了差不多,尤其還是這個位置,這不是要斷了男人的武功嗎?
幾個弟兄見自己的老大這副狼狽相從包間里面跑出來,都知道他跟紅姐在里面,誰也不敢多問,連忙開車駛向縣醫院。
幾乎就是一錯身兒的功夫,縣局刑警隊的兩輛警車就到了。五六個刑警跳下車衝進了韓城苑,前廳經理卻說洪明剛走,他們的車還走了對頭碰!
大個子李兆年不相信,下令搜查,幾個協警不管那麼許多,樓上樓下就折騰起來,他們哪里知道,自己的常務副局長吳玉良就在樓上的包間里,正左擁右抱酣睡正香呐……
一名協警踹開了包間的套間的拉門,吳玉良一個激靈坐起來。協警一看,好嘛,這里面一男兩女,衣衫不整躺著,打草摟兔子,還碰到了這個。
吳玉良破口大罵道:“混蛋,我是警察,耍流氓找錯地場了!”他醒酒了,伸手去掏警官證。
也該著這倆協警都是沒來幾天的,主管刑偵的魏局他們也沒見過兩面,吳玉良他們更沒見過了。
協警比正規的干警還牛比,一個壯漢上去就是一個大耳刮子,喝道:“你是警察?我還是刑警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