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招待等他們兩個脫鞋進去，就把拉門關上，王壯和李丹置身於一間只有四鋪榻榻米大小的小單間里面，當中一個條桌，兩邊有盤腿或跪坐用的圓墊。
李丹雙手護胸，抱怨道：“這怎麼辦呀，真的都濕透了，你不要看啊！”
王壯把自己的休閒西裝外套脫了掛在牆角的衣架上，說：“這里有個小門兒，拉開看看。”
李丹光著淋濕的小腳丫走過去，拉開角落里的那扇小門兒，樂了道：“是個小洗手間，還有兩間日式和服，我們換上吧！”
“嗯，你先。”王壯盤腿坐下，點了支煙，看著李丹走進去，把拉門拉上了，他按下了牆壁上的紅色按鈕。
很快一個女招待就出現了，她拉開拉門，雙手下垂在膝蓋處，鞠躬道：“先生好，請問需要什麼？”
“點餐，就來一個雙人情侶套餐吧，上快一點，我們都餓了，壽司來雙份吧，謝謝！”
“嗨！請稍候！”女招待退下去。
李丹穿著一件寬大的和服出來，象唱戲一樣甩甩肥大的衣袖，歡笑道：“真好玩，我還是頭一次穿這樣的衣服，就是感覺空空蕩蕩的。”
王壯笑笑說：“你穿和服很好看！該我了，我也進去換下。”
王壯走進去，先是愣了一下，女孩兒貼身的小衣都掛在橫杆上晾著，他深深嗅了一口，哇，雨水的味道夾雜著女孩兒特有的體香，王壯有些按捺不住了，自己畢竟是正當年的青壯，精力旺盛，好久沒有激戰過了，多余的體力與精力不知道要怎樣才能發泄出去。
看著李丹的小褲，王壯竟然瞬間就悸動了……
王壯從洗手間出來，也是一身的和尚服樣的寬大衣褲，他笑呵呵往小桌前一坐，看著對面的李丹，說：“我們兩個像不像一對兒日本公婆？”
“去你的！誰是你的老婆啊，你也不是人家的老公，哼哼，別想不該想的啊，本姑娘不是那麼隨便的女孩兒！”
李丹說這些話，小臉兒卻緋紅了，從和服前面的領口露出來一大截旖旎風光，王壯趕緊移開了視线。
好在女招待在外面說食物送來了可不可以進來，王壯趕緊說：“快快，餓死了都！”
女招待擺了一桌子的日本料理，一樣一樣的都很少，但是樣數很多，壽司也很多，還有兩壺青酒。
女招待退了出去，王壯倒了兩杯酒，遞給李丹一杯，說：“喝吧，這酒沒有勁兒，很好喝！”
“嗯，干杯！”李丹興致很高，跟王壯碰了一杯，兩人一起干了。
王壯說：“吃吧，我真的餓了。”
兩人大吃起來，日式刺身蘸著日式辣根，王壯吃了不少，李丹覺得青酒的確沒什麼酒味，就多喝了兩杯，可是，不一會兒，她就上頭了。
看著臉色緋紅的女孩兒，王壯又有了感覺，李丹恰恰這個時候說：“江洋，你幫我看看腳吧，有點疼，剛才崴了一下……”
李丹借著酒勁兒，也不再害羞，把自己光潔的小腳丫從餐桌旁邊伸過去，直接擱在王壯的腿上。
王壯大腦一下子就衝血了，他情不自禁，伸手把姑娘柔弱無骨的小腳攥在手里，精致的腳踝有些輕微的腫脹。
王壯細心地柔捏著，與其說是幫李丹按摩，更像是在愛扶把玩。
王壯往前湊湊，雙手把姑娘的小腳捧起來，仔細地嗅著，一股特有的體味兒撩撥著王壯驛動的心。
李丹發嗲道：“哎呀，都怨你，人家疼死了呀！”李丹索性躺下來，將另一只小腳也舉上來，現在，女孩兒的兩只小腳丫都在王壯的手里了。
王壯屏住呼吸，告誡自己，絕對不可以這樣越軌！
冬日梅在看著自己呐！
冬日梅？
王壯想起來去年的冬天，在俄羅斯遠東西伯利亞的一次行動，天寒地凍，冬日梅的雙腳都凍傷了。
爬山虎和向日葵挖好了一個雪洞，步蹬高出去偵察還沒有回來，王壯把冬日梅抱進了雪洞，畢竟這里面可以遮擋刺骨的風雪。
爬山虎和步蹬高說去找找附近看看有沒有枯枝草木，弄些來點一堆篝火取暖，王壯則把冬日梅抱靠在懷里，脫掉了她腳上的單靴和襪子，把她凍得慘白的雙腳用雪來快速地搓著。
如果不及時疏通血液，蘭梅的雙腳就會被凍掉！蘭梅卻微笑道：“洋洋，別管它了，我一點直覺都沒有，後半輩子，你背著我看日出日落！”
“不，我才不背你，我要你自己走！”王壯發瘋地搓著，漸漸地蘭梅的一雙小腳泛起了紅暈，他喜極而泣，“好啦！好啦！”
蘭梅卻因為雙腳突然有知覺而疼痛不已，王壯迅速解開自己的外衣，將里面的內衣撩起，將蘭梅冰涼的雙腳捂緊在自己的懷里。
“不要！別這樣，會冰壞你的！”蘭梅掙扎著，可是王壯死死抱住蘭梅的雙腿，把冰疙瘩般的一雙小腳兒貼在自己的腹肌上……
“哎呀！你干嘛呀，疼死了！”李丹的叫喚把王壯從回憶中拉回來，這才發現自己正用力把李丹的一雙小腳兒往自己的懷里塞！
我靠，這下糗大了！王壯趕緊丟開李丹的腳，滿臉通紅，連忙佯裝喝酒掩蓋。
李丹看在眼里，咯咯亂笑，跪起來雙手摟在王壯的脖頸上，大眼睛忽閃忽閃地瞅著王壯，說：“吻我！”
王壯一陣眩暈，還沒反應過來，自己的嘴唇就貼上了兩片薄軟溫熱的肉片兒……
接下來一切順理成章，王壯最終在李丹的體內徹底釋放了自己，這一刻，室外風雷交加，室內**正歡。
“江洋，我們相愛吧，從見到你的第一天，我就歡喜上你了，你都要了人家，別丟下我好不好？”
李丹將肥大的和服把身體掩蓋，湊在王壯的身邊發嗲道。
王壯有些莫名的懊惱，自己輕易就被上海美女迷惑了，蘭梅會不會責怪自己？自己這樣算不算背叛？
“江洋，我發現你真的好帥，可是你身上的那些傷疤是怎麼回事兒？你小時候是不是愛打架，嘿嘿！”
李丹黏糊上來，把手伸進了王壯的和服里面摩挲著。
王壯又有感覺了，他連忙推開李丹，說：“我，我內急，上廁所。”
“切！你還真是個雛兒！咯咯咯咯！”李丹反倒放開了，女人就是這樣，沒做過之前矜持做作，一旦過界了，後面就徹底放開了。
王壯走進洗手間，看看衣服在抽風機的吹動下都干得差不多了，就趕緊清洗了自己的下面，把衣褲換上，當他穿著整齊走出來，卻看到李丹已經歪倒在榻榻米上睡著了。
窗外的風雨依舊很大，王壯把窗戶關緊，將自己換下來的和服給李丹蓋上，自己點了支煙，坐在桌前想著晚上對付張帥的辦法。
李丹喝多了，睡得很死。
王壯悄悄走出了單間兒，穿上鞋來到前廳把單買了，對女招待說自己先走了，那位女士在包間睡一覺，她的衣服還沒干，王壯給了女招待一百塊的小費，女招待很高興地同意了。
王壯在壽司店門口打車回到了漢中小區的租屋，把自己買的二手桑塔納兩千開出來，晚上沒車就太寒酸了。
王壯看看雨小了很多，時間也差不多了，正要准備提前去西站，手機響了。
王壯一看，是李丹，李丹抱怨道：“你干嘛把人家丟下自己跑掉啊？是不是得到人家了就不要了呀？”
“沒有，呵呵，你醒酒了？看你喝大了，就讓你好好歇歇，你還在壽司店？”王壯問道。
李丹說：“沒有了！我回家了，晚上我就不用去了吧，夜晚是你們男生的節目，哼，你們男的沒一個好東西！”李丹莫名其妙掛斷了電話。
王壯聳聳肩，心說是你自己主動生撲的，搞的好像我欺負了你一樣，也許這就是上海女孩兒的“作”吧！
開車來到西站，雨完全停了，他早到了半個小時，就搖下車窗點根煙等著。
這時他的手機又響了，是尤利婭打來的，王壯一下子想起來羅亞寧今晚要到了。
“尤利婭，我在西站開會，海關車辦處晚上召集貨代首代開會，我是第一次參加，不好請假，你去接下羅總，跟他解釋下，我這邊完事兒會給他電話的。”
王壯說謊都不帶臉紅的，這也是特訓的科目。
尤利婭聽江洋這樣說，只好聳聳肩，說：“那好吧，我跟羅總說一聲，到時候你再給他電話解釋吧。”
把這件事兒打發了，王壯安下心來，今晚兒拿下張帥才是正事兒，明天西站就有大戲開幕，所以，羅亞寧，真的對不住您老了，本哥們今晚有要緊的事兒辦！
張帥終於出來了，他換上了便裝，一件白色的卡布蒂諾體恤，下面是藏青的西褲，腳上鋥亮的皮鞋，躲開了屋檐下的水窪走過來。
王壯打開車門下來，親自拉開副駕駛的車門，微笑道：“老戰友快請上車吧，車不好，將就著吧，等賺錢了換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