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崇光看著她一雙盈盈秋水,握著她的手端過酒杯,將酒水一飲而盡之後,順便又舔了舔她的手指頭。
薛靈枝立刻覺得自己的指尖傳來的濕熱麻酥之感一下子傳到了整個手臂,她笑著在岳崇光懷里扭著:“哥哥你好壞哦,吃人家手手,哥哥是小狗……”
本來都醉倒在桌子上的年輕男子聽到這句話,突然醒了,“狗,什麼狗,狗在哪里?”
然後忽然看到岳崇光正無恥下流的含著懷里的小姑娘的手指不放的時候,頓時覺得被狠狠的塞了一把狗糧!
於是他一拍桌子,高喊了一聲:“來人,快給這兩個人開個房間,本少爺看不下去了……”
立刻有仆役進來,對著岳崇光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岳崇光也不客氣,伸手就把軟成一團的薛靈枝給抱了起來,跟著那人走了出去,七拐八拐的,來到了一間廂房里面。
岳崇光把薛靈枝往床上一放,小丫頭立刻一個翻身往床里面爬去,還開心的喊著:“睡覺咯!”
結果被岳崇光拉住了腳踝,一路給扯了到了身下,再一把給翻了過來。
薛靈枝睡眼惺忪的看著岳崇光迷惑不解的問道:“小哥哥,你拉我做什麼?”
“小哥哥?你哥哥我哪里小了?到是你生的那樣小巧,哥哥每次插你都那麼費勁!”
岳崇光一遍脫去自己的衣衫,露出精壯健美的身子,一邊又去解薛靈枝的衣服。
想到之前兩次都是在幕天席地的環境里面草草了事,這次他不僅有一夜的時間還有一整張大床,他可要好好享受和他心尖兒上的小姑娘的肌膚之親。
薛靈枝懵懵懂懂的,不僅沒有抵抗他的動作,也沒有聽懂他的話,反而在岳崇光解開她的肚兜丟到一邊之後,雙手碰起自己一對兒乳兒,低頭看了看,又抬起頭來,水汪汪的大眼睛怔怔的望著岳崇光,小聲嘀咕道:“小麼?也不小吧?我馬上十五歲了,不要再叫我小小了……”
岳崇光剛將薛靈枝這顆小荔枝給剝了殼以後,正准備把她晶瑩白嫩的嬌軀摟到懷里的時候,就看到他的小姑娘正一臉無邪的捧著自己那對兒有圓又白的嫩乳,在自己手里揉來揉去不說,還有意無意的往一起擠,那飽滿雪白得乳兒之間猶如天塹一般得幽深溝壑,看得岳崇光差點魂都要跌碎在里面了。
他伸手就摸了上去了,他抓著薛靈枝的小手和她一起揉捏起了她的乳兒,聲音越來越低沉沙啞:“你這里不小,應該可以夾得住哥哥的大棒,若是你夾得住,我便不叫你小小……”
結果薛靈枝噗嗤一笑,露出嘴角一對兒小梨窩,“小小是長寧哥哥叫的……”
岳崇光第一次見到薛靈枝笑,就像驟然綻放的薔薇一樣,不搖香已亂,無風花自飛,美得讓人根本移不開眼。
但是後來有聽到一句長寧哥哥,簡直無異議於一聲炸雷!
這人又是誰?竟然叫她小小?小小是她乳名還是他給起的綽號?
岳崇光腦子里一下子浮現出一對兒小兒女,郎騎竹馬來,繞床弄青梅的歡歌笑語的場景來。
心里那個酸得像是喝了十幾壇的陳年老醋。
不過很快,他又轉念一想,管他什麼長寧哥哥,長安弟弟,都是昨日黃花了,現在小丫頭是他的,誰趕來搶,來一個他殺一個,來兩個他殺一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