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兩人像打仗一樣在木桶里面洗了一會兒,洗著洗著就扭打了起來,打著打著就親到了一起,好在岳崇光說話算數,沒有對薛靈枝動真格的,只是抱著她在水里狎昵了一會兒,然後含著她的小耳朵威脅她,如果再敢亂動,下次肯定要在外面好好肏她一頓,薛靈枝嚇得抖如篩糠,立即撲騰著要從木桶里面出來。
岳崇光覺得玩笑開得也差不多了,就先從木桶里面跨出來,然後又把薛靈枝給抱了出來,兩人擦干身子以後,就隔著屏風換起了衣裳。
然後不約而同走出來見到彼此的時候都為之一震。
岳崇光之前傳的是一身黑色勁裝,看起來英挺俊美又冷漠肅殺,如今換上了炫紋廣袖的白色衣衫,簡直猶如一輪皎月破空而出,尤其雙眼眸更是好似亮若星辰,完全一副翩翩濁世佳公子的做派。
薛靈枝一個恍神,看得有些微微臉紅。
而薛靈枝這身衣衫那更是妙不可言,腰處收得極緊,更顯她柳腰盈盈不堪一握,而從肩膀到胸口只有一層薄紗,看起來雪白晶瑩的肌膚更是若隱若現,分外撩人,最重要的是那衣衫把薛靈枝的兩個乳兒完全高高托起又擠在一起,簡直呼之欲出得任誰看了都移不開眼。
薛靈枝這才發現岳崇光的眼神一直在自己胸口掃來掃去,趕緊用手攔住,而岳崇光動作更快,伸手就把她給摟在懷里,“別擋了,比這穿得更少的哥哥都看過了,等下哥哥會給你租輛馬車,讓你坐得舒服一點。”
然後他又發現這次她因為頭發只是半干,所以便隨意的披散了下來,便又憶起了她之前給自己頭上插的野花,於是捏了捏她的泛紅發燙的小臉蛋說道:“對了,今天咱們上街買點東西吧。”
其實薛靈枝沒有什麼心情和岳崇光逛街,她只想快點回家,可是岳崇光又提出他們還要翻山越嶺大半個月,所謂窮家富路,多買點吃穿住用行的東西待在路上總不會錯吧。
薛靈枝覺得也有幾分道理,但是忽然又想起來他不是沒有銀子了麼?
岳崇光露出一副頗為惆悵的表情:說是為了她,他典當了一些值錢物品,應該夠他們一路花銷了。
薛靈枝沒有吭聲,她的心對著岳崇光又有一點硬不起來了……
而本著財不外露的想法,岳崇光還和老鴇要來了披風和帷帽,把薛靈枝裹得嚴嚴實實的才一起走了出去。
這青樓楚館本來就地處繁華地段,兩人沒有走多遠就進去了熱鬧的集市,岳崇光先帶她去了珠寶店,財大氣粗拿了好幾只珠釵,又領著她去了脂粉鋪,把里面的胭脂水粉一樣一個都買齊了。
薛靈枝有點咋舌,伸手拉了拉岳崇光的衣袖,小聲說道;“喂,就算你現在有銀子了,也不要亂花啊,我們後面用錢的地方還多著呢……”
岳崇光笑著把她的小手握在手里,湊近她的耳邊問道;“你怎麼這般賢惠,還沒有嫁給我呢,就開始幫我省錢了……”
薛靈枝臉蹭的一下子就紅了,要不是為了她的淑女形象,她現在就恨不得啐他一口,什麼嫁給他,他想什麼呢。
岳崇光喜歡她又羞又惱的樣子,摟著她的小腰輕輕搖晃著她:“別老喂喂喂的叫我,不願意叫我哥哥,喊我阿兄或者郎君也行……”
這下次薛靈枝倒是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什麼阿兄,郎君,又不是演折子戲。
見她在笑又不肯喊他,岳崇光立刻伸手去咯吱她的腰肢,薛靈枝十分怕癢,而且又是在店里,她才不想惹出事端,可是那句哥哥和阿兄實在喊著別扭,郎君一詞和喊陌生人無異,於是薛靈枝只好支支吾吾的喊了一句:“郎……郎君……”
哪里知道,岳崇光聽了這句郎君,不僅停下了手里的動作,白皙俊美的臉上竟然泛起了淡淡的紅暈。
只是薛靈枝帶著帷帽看不清楚罷了。
她只看見岳崇光突然一個轉身走開了,然後很快又回到了她的面前,並且一把撩起她的帷帽。
薛靈枝恰好抬眼朝他盈盈一望,那一瞬間就像岳崇光覺得這和在洞房花燭夜里掀開了她的頭蓋簾一樣令他心尖一顫。
岳崇光有種酒不醉人人自醉的暈眩之感,只不過他可不能讓薛靈枝發現,於是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晃了晃手里的胭脂,嘴角一勾:“來,讓郎君給你上個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