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亂倫 女兒紅三步曲

第三卷 第37章

女兒紅三步曲 佚名 3901 2024-03-03 17:10

  麥子收割完了,地里一片白扎扎的麥茬,為秀蘭曬了一天的麥子,趁熱裝好缸後,就簡單地收拾一下。

  秀蘭為我准備了一箱酒還有幾條鯉魚,又同隔壁的趕驢漢交待了幾句,就上路了。

  田野里顯得很空曠,仿佛連空氣中都流動著一種讓人舒暢的氣息。驢車在凸凹不平的鄉村路上顛簸著前行,我的心卻泡在蜜一樣的幸福中。

  “老哥……”趕驢漢甩了一鞭叫道,“看你的樣子,象有什麼喜事,是媳婦有喜了?還是孩子考上了學?”

  心花怒放地,“媳婦有喜了。”

  “幾個了?”趕驢漢隨便地問。再有第三個了。“我不知道自己那一霎是怎麼想的,這第三個又是從何而來,婷婷的?顯然不敢,秀蘭的?又還沒有跡象。

  “前兩個千金?”驢車碾過一個坑,車身歪過去,顛得我離開了車座,又坐下去,感覺到屁股顛得生疼。

  “一個。”

  “那是兒女雙全了,幸福。”又一個響在空中炸裂,趕驢漢象是賣弄似的,奮力地甩起手中的鞭子。

  “也許吧。”

  看著那頭毛發細軟的棕色毛驢,忽然就想起秀蘭說的話,“象個驢似的折騰。”

  ,心里就涌起一陣甜酸的感覺。

  秀蘭在臨別的時候,連眼圈子都紅了,只是不說話,站在門口遞過給我准備的東西,不知怎麼的,眼淚在眼眶里轉,弄得我心情也不好受,本想跟她說些安慰的話,又不知道說什麼好。

  這種不尷不尬的關系,不清不白的的交往,那些只能在情人間說的話讓我一時間說不出口。

  執手相看淚眼,竟無語凝噎!心情的沉重唏噓也只能在目光中傳遞。

  “回去吧。”看著妹妹站立的身影,回過頭來一再叮囑。

  “啪”猛地響過一記強勁的鞭子,驚醒了我。看著趕驢漢攥住收回的鞭梢又放出去,罵道,“媽的,就知道發情。”

  毛驢挨了一鞭快速地跑起來,嘴里仍然打著噴嚏,不時地將頭揚起來。

  趕驢漢回頭朝我笑笑,“你看,這頭小母驢到了發情期,就咬嚼,連屁股也翹起來。”

  說著,那頭母驢撂起蹄子撒歡地跑起來,小驢車劇烈地顛簸在凹凸不平的路上,弄得我只好抓住車轅,穩住身子。

  “看!”

  趕驢漢似是很輕松地對著我說,鞭梢指在驢屁股上,沒弄清楚他要說什麼,就見那小水盆一樣的驢屄裂了裂,原本黑糙閉合的地方變成了紫紅的縫隙,看在眼里甚是淫猥。

  “哈,驢浪起來也和大閨女一樣,連屄孔都自動開了。”

  他輕輕地哼起了流傳很久的“十八摸”,那纏綿的調子,黃色的浪曲令人想入非非,怪不得這曲子經久不衰。

  “兄弟,什麼人都知道那事兒,連畜生都知道翹翹腿兒呢。”他似乎很向往地,沉迷在那回蕩的調調兒。

  “再往下摸,再往下摸,一摸摸著個老鼠窩,老鼠窩里茅蒿草,就在姐姐的腿窩窩。”

  他這一唱,就讓我想起那天婷婷走後,我和秀蘭在牛棚里的一場調情。

  小牛撒歡地撂起蹶子,一會兒拱拱母牛的奶子,一會兒又四蹄騰空地滿場地里跑,安靜下來的時候,又把鼻子拱進母牛的屄內,聞一些異味後,再聳動著鼻孔仰起頭,從鼻子里流出一些涎涎兒,看得我癢癢的,就喊,“秀蘭,過來給牛添點料吧。”

  秀蘭答應著,從伙房里出來,搓了搓手上的面,端起半簸箕草過來,篩著簸箕倒進牛槽里。

  看著妹妹肥胖的屁股,手從背後插入秀蘭的腿襠里摸著。

  秀蘭安靜地站著,對我說,“知道你就沒好事。”

  一手半抱過妹妹,攬進懷里,“看看小牛又那樣了。”蹭著妹妹的脖子說。

  這時小牛像是做給妹妹看一樣,在母牛的屄口磨蹭著。

  “嘻嘻,不要臉。”說著回過頭給了我一個眉眼。

  心兒一顛,往里伸了伸,插入腿襠的底部。小牛看來發情了,肚皮地下那根長長的東西直直地伸出來,看得秀蘭吐了吐舌頭。

  “怎麼了?害怕了?”我挑逗著她,按在她的屄門上。

  “那麼長。”秀蘭雖然時常看,但還是驚訝地望著。

  “要不要試試?”我逗她。

  “你不是天天試嗎?”她誤解了。

  “我是說……跟牛。”從前往後摸著她軟軟的東西,隔著褲子別有一番情味。

  “那你去就是了,還用問我。”眉眼里洋溢著風騷,引逗得男人意亂情迷。

  “我是說……你跟小牛。”

  “啊呀,你個壞東西,”她攀著我的脖子,知道我在戲弄她,就回戲著說,“盛不下的。”跟著腿夾了夾。

  “有小孩那麼大嗎?”好奇心拱得躍躍欲試。

  “傻子,不一樣的。”秀蘭噘著嘴讓我吻她,沒有閨女在旁邊,秀蘭很放得開。

  “怎麼不一樣,試試嘛。”擁著她往前靠。

  “你真的想讓我……”她的眼里已經有那股情。

  我抓起小牛那長長的東西,解秀蘭的褲子。

  “胡鬧!”秀蘭看我動真格的,急了。

  小牛竟安靜地任我抓著,頭歪過來看著我們倆。

  掙脫,憤怒,躲在一邊。

  “怕什麼嘛。”我靠過去央求。

  扭過身,不理我。

  “好妹妹,哥哥想看你……”我環抱著她,軟語溫存。

  “你就是這樣喜歡妹妹的?讓我和牛……?”

  看得出她很憤怒。

  “和牛又怎麼了嘛,哥哥就是想看看你和那麼大的東西能不能……”我喉嚨里咕嚕了一下。

  “我不想!”秀蘭說這話有點勉強。

  “親妹妹,哥哥又不嫌棄,你就讓哥哥一次吧。”妹妹的語氣和神態都有點松動,輕輕地試著推著她的身子。

  “別推!”她搖晃著身子,企圖擺脫我。

  “來一下,試試就行。”我嬉皮笑臉地哄她。

  看秀蘭一副不情不願的樣子,我解開她的褲子。

  看著秀蘭的毛毛柔軟地緊貼在鼓鼓的陰阜上,酒窩一樣的圓弧下是一條緊閉著的縫隙,就愛憐地掏了一把。

  另手攥住牛屌,對准妹妹的那里,秀蘭無奈地又羞又臊地低下頭看著,小牛長長地哞叫了一聲。

  “趴下吧。”抬頭對著秀蘭說,知道這個姿勢肯定不行,便讓妹妹跪趴著。

  “你?”帶點強硬地按下的瞬間,秀蘭直愣著脖子回頭看了看我,褲子半脫在屁股以下。

  那長長的陰戶肥滿而豐盈,屁眼以下鼓鼓的肉感性十足,真的看起來好大。

  碩長的牛屌握在手里,看著妹妹的陰戶,小心翼翼地在屄口上研磨了一會,那粗壯的屌頭子還沒進入就撐滿了秀蘭的腿間,往跟前靠了靠,小牛似乎意識到什麼,前蹄抬起來,動作象是要爬牛似的,凌空起了個小步,卻被我拽著籠口拉住了,妹妹這樣的身子那經得住小牛的身架,爬上去還不弄散了骨頭。

  就在我准備著往里搗時,小牛仰起臉,那牛屌突然伸出來,一下子頂在妹妹的屄門上,看著妹妹原本閉合的陰戶瞬間象開花一樣,一下子被屌頭子堵住了。

  “啊……”秀蘭一聲驚呼,散亂的秀發遮在臉上,回頭看著我,疼得連眼淚都流下來,她這樣小的東西哪經得起那龐然大物似的牛屌?

  妹妹委屈的眼神讓我的心一動,趕緊扶起她。

  “疼嗎?”

  “我……”淚眼婆娑的,低下頭同時看著妹妹那里。

  “流血了。”慌忙用手擦拭,卻不經意間又弄疼了她。

  “是不是撐開了?”輕輕地扒開妹妹的屄門往里看,一絲鮮紅的血絲從陰道口里流出。

  “撐碎了你不就滿意了?”

  她疼得半弓著腰直不起來,真不該這樣的惡作劇,一絲後悔讓我感到歉意。

  “不讓你弄,你非要……”她說著擦著眼淚。

  “我不是也沒想到會這樣。”

  “哼!那麼大,誰人會受得了?你不是就是要讓牛奸了我,你就滿足了。”妹妹深知我變態的情欲。

  我輕輕地撫弄著她的屄,安慰著她。

  “啪!”

  又是一記清脆的響,在空中炸裂,趕驢漢哼哼著小曲,看我半晌不搭理他,自顧自地唱起來,“人生苦短,對酒當歌,譬如朝露,去日苦多;揮霍無度,青樓幾何,生當何懼,及時享樂。”

  這趕驢漢不知從哪弄來的歌詞和曲子,悠然地唱了起來,頗有點勸人醒世的味道。

  “老弟,人生來就是為了吃喝玩樂,上面為品味,下面為女人。不要苦了自己。”他拿起鞭子在空中旋了一個圈,又是啪地打了一個響。

  “不對嗎?”回過頭來,醉眼似地看著我。

  多少人不及這粗魯的趕驢漢,人生來為了什麼?拼搏、追求、嫉妒、傾軋其實說到底都是為了上下兩頭,心里感嘆著,不由自主地點了點頭。

  “這就對了,寧可上面餓肚皮,不可下面缺女人,男人生來不就是為了女人嘛。”他說這話有點蒼涼的味道。

  秀蘭和婷婷已經讓我體會到很多,趕驢漢的話讓我原有的一點內疚和罪惡感都飄去了,人活著,不就是在這個世界上自由自在地享受自己應該享受的嗎?

  驢車顛簸著,讓我的思維漸漸地平穩起來,心情也越來越開朗了,不知不覺到了村頭,趕緊招呼一聲,“老哥,謝謝了,下來喝口茶吧。”

  趕驢漢爽朗地說,“不了,回頭見吧。”說著驢車慢下來。

  我跳下車,對著他招了招手,看著他的驢車絕塵而去。

  輕松地吹著口哨,拿起秀蘭給的酒和魚繞過幾道巷子,就來到家門口。

  推開柴門,院子里靜悄悄的,新打得麥秸在院牆根垛得老高,忽然聽到婷婷的聲音。

  “不……作死!”

  “姐……”明明還有點童音的嗓音乞求著,“讓我一回吧。”

  “胡說什麼呢,小孩子家家的。”

  啪的一聲,象是打在了手背上,大概明明的手不老實。

  “人家想嘛。”

  “不學好,哪有姐姐和弟弟的?”婷婷語氣里顯出一絲慌亂。

  “那,那……”明明有點萎頓地,“怎麼爸爸能……”

  吃驚地聲音明顯變高了,“你……胡說什麼?”婷婷心虛地瞪了弟弟一眼。

  “哼,你以為我不知道,那天爸爸和你在屋里,你還讓爸爸親嘴。”

  婷婷張大了口,一時間,我聽得也是怔在那里,明明下面的話只聽到了一半,“媽媽還站在一旁……”

  “天哪!兒子其實早就知道了,怪不得他在學校里被老師訓斥。”

  我怔怔地,原本還以為做得很嚴,卻沒想到連童稚的兒子都沒瞞住,我這做父親的也太失敗了。

  兩個小兒女卿卿我我的,看得我心里酸酸的,轉身走了出去。

  巷子里樹葉零亂地響著,地上落滿了斑駁的陰影,自己的心情一下子變得很低落,閨女還年輕,難到她真的能和我一起走到頭嗎?

  心亂如麻,這樣的結在心里憋悶著,胸口有點氣緊,不知婷婷此時的心態,也許兒子纏得久了,閨女會對我一樣半推半就,那時我這做父親的能容納得了嗎?

  越想心里越憋悶,不知不覺又走回來,兒子和閨女都不見了,站在空蕩蕩的院子里,茫無思緒地回味著、憤懣著。

  半掩的柴扉透過了一片陽光,灑在我的心里,使我的心就如新垛的麥秸一樣亂蓬蓬的。

  ——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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