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2章 一直是在床上做
隨著一聲高亢的悲鳴,可心再次達到了高潮。
這是今晚可心的第四次還是第五次?
此時我心中悲苦之余又對思建生起了一絲嫉妒。我嫉妒他令人瞠目結舌的性能力,更嫉妒的是他和可心的琴瑟和鳴。
“三是入狼四十如虎,可心是欲求太旺盛才再次出軌思建嗎?”顫抖著掏出一根香煙點上。我不相信可心會不知道這幾天自己欲望的異常。要知道以前思建沒回來的時候她甚至都沒有自慰!是了,她一定是順水推舟。
想到這里我感到一陣深深的疲憊,視頻中兩人已經平靜下來,似乎已經睡去。
看了一晚上的視頻我的眼球發酸,心里更是像鈍刀子在割。
“可心啊……”我再也堅持不住睡意,坐在沙發上沉沉睡去。
迷迷糊糊中,我覺得眼前有兩團白影在晃動。
影子十分模糊,我想睜大眼開清楚是什麼,卻怎麼也看不清。
“媽,我們什麼時候結婚。”
“呸,誰要嫁給你!”
“你還想著徐建嗎,我這就去殺了他!”
誰要殺我!是思建嗎?只見一給白影慢慢向我走來。一把明晃晃的匕首在我面前晃動。
我想大叫,卻怎麼也叫不出聲。想掙扎,卻好像被鬼壓床一樣一動不動。
“徐先生,徐先生。”有人拍了一下我肩膀。這一下好像開機鍵,我終於能動了。睜眼一看是保安隊長王隊長。
看來剛才是做噩夢了,幸好王隊長把我叫醒。
“謝謝你,小王,有什麼事嗎?”從美國回來一直都是王隊長照顧我的生活,雖然知道他是職責所在,但我還是對他非常感激,畢竟這段時間我心神恍惚,無心瑣事。
“已經凌晨一點了,先生還是到床上去歇息吧。”
已經一點了嗎。可是經過剛才的一段噩夢,我反而精神了起來,再也沒有睡意。
“好的,小王你也去休息吧。”等王隊長走出房間,我再次打開視頻記錄。
我和冷冰霜出去旅游後的第十四天(253是多少天未知)。
白天一切正常,今天晚上可心早早就洗澡上了床。
二十二點,思建來到可心房門,今天晚上他沒有點熏香,或許他認為已經不用藥物就可以降服可心?
思建敲了十分鍾的門,可心用被子把頭蒙住一直沒開門。
最後思建只是輕輕一笑,就回到了自己房間。
難道思建放棄了?可看著思建的笑容我也覺得沒有那麼簡單。
第十五天,十六天都是這樣。
這讓我十分疑惑,看情形可心克制住了自己的欲望,那我回家後看到的一切是怎麼回事?
終於到了第十七天今天可心早早就回了家,大約是中午兩點。
可心的表情十分奇怪。在客廳呆坐了許久,愁眉苦臉,一臉?望。
在客廳呆坐了半小時左右,可心拿出電話開始撥號,然而似乎沒有打通,可心反復撥了幾次都是這樣。突然,可心扔掉電話放聲大哭起來。
怎麼回事?我滿腦子疑惑。她在和誰打電話?是准備給我打電話告訴我這段時間發生的事嗎?我旅行時間沒關機啊。
正當我百思不得其解之時,可心的電話想了,我精神一振,稍微調高了音量。
“喂!”……可心沒開免提,聽不見對面說什麼。
“我懷孕了。”
……“一點都不好,這孩子,這孩子,這孩子他不是徐建的。”
……我腦袋一炸,感覺整個世界都剝離開了,一陣天暈地轉。不過我還是強打精神,努力分辨視頻里的聲音。
“誰的?我……”可心似乎難以啟齒,最終還是壓低聲音:“思建的!”
……可心啊可心,你一直想要孩子,這下你算是滿足了。盡管已經做好了思想准備,我還是悲從心來,想放聲大哭。
“什麼,思建是徐建的兒子!”可心似乎受到了驚嚇,手機從手里一松,掉落在地
“你以為我會信嗎,你就是想徐建離開我。”可心慌忙撿起手機,氣急敗壞的對電話另一邊大吼。
……也不知道對面說了什麼,片刻之後可心安靜下來,哽咽道:“自從知道徐建急需孩子後,我都一直很注意自己的生理期。還自己准備了驗孕棒,每當稍有延遲,我都十分高興的去驗,雖然我知道自己十有八九會空歡喜一場。”
可心邊打電話邊自動,逐漸來到我們的臥室,看了眼房間我們的婚紗照,似乎覺得照片上幸福的兩人讓她慚愧還是怎麼的,可心慌忙低下頭,靠在臥房門上邊抽泣邊說:“這次也一樣,我習慣性的去驗了一次,可,可這個月我和徐建都沒有做!反而是和思建做。肯定是思建的。”
……“對,你罵的對,我就是個**。思建一回家我就忐忑不安,我看見他就會回想起我曾經犯下的錯,越是告訴自己不去想就越是控制不住去想那段往事。”可心慘然一笑,似乎十分自責:“徐建出差後不知道怎麼回事,我的欲望奇特的強烈,根本控制不住自己!所以,結果你都知道了,這孩子是思建的。”
看到這里我再也難以抑制心中的怒火,更是想起三年前我出事前幾天那一夜可心的怪異表現:也……也不是啦……只是順其自然嘛,我真的希望能夠生一個孩子……如果沒有的話……也沒有關系的……只要老公在我身邊,其它的都不再重要……當時我就覺得可心的話很詭異,現在想來她那晚倔強的和我做,並不讓精液流失,這些都是做給我看的!她已經懷孕了,只是要做一次給我造成孩子是我的錯覺!她居然要讓我喜當爹,她怎麼敢!
是了,當時她肯定已經不愛我愛的是思建了,她和思建在四合院的愛巢,又讓我喜當爹,想來現在他們已經一家三口過上了幸福的生活吧!我不該回來的,傷害了冷冰霜,而且回來讓可心她們笑話我這個傻瓜嗎!我還是回美國吧。
轉瞬之間,我心理已經胡思亂想了一堆念頭,在當我下定決心回美國的時候,視頻接下來一段話改變了這一切:“我決定打掉它。”
……“為什麼不能?這是個孽種,它會摧毀這個家,摧毀徐建摧毀我!”
……“什麼,隔代血親也有較大機率救徐建?你說的是真的嗎?”可心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滿臉的不敢置信,卻又帶著驚喜。
……“我明白了,我會考慮的。”可心掛斷電話,似乎這個電話耗了她太多心力,她緩緩趟到床上用被子蒙住了頭。
睡著了?視頻一陣沉寂。
關掉視頻,如果剛才我心中有一萬條憤怒,那此時我心中就是一萬條疑惑:和可心打電話的是誰?知道思建身份的的就是思建和冷冰霜,看起來就是冷冰霜了,冷冰霜隱瞞了我什麼?
救我?我怎麼了,我身體一直很好,只是有點虛弱。就算在床上也只是心理問題。有什麼問題可心怎麼不告訴我?
可心到底站在哪邊的,她愛我嗎?雖然三年過去,可心的音容笑貌我一點都沒忘,可現在去模糊了起來,仿佛我不大認識這個陪伴我十年的女人了。
腦子太亂,突然很想喝酒。找誰呢?
我自嘲一笑,除了小王還能找誰。於是我拿出電話“王隊長,麻煩你帶點酒上來,我想喝一杯。”
“先生,你的健康狀況不適合飲酒。”
“不,我很好,好了我也不為難你,就帶點啤酒上來吧。”
小王是個很好的人,就是認死理,什麼都只聽冷冰霜的。對了小王一直是冷冰霜的人,也許他知道些什麼?
很快小王就拿了一罐啤酒上了。
“怎麼就一罐?你認為我就這點酒量嗎?”我看到小王拿著一罐啤酒上來也是醉了,打趣道。
“不,先生。我知道你的酒量,但我認為你睡了幾年,身體還需要恢復,所以最好不要喝酒。另外,現在夜已經深了。”小王永遠是那麼不苟言笑。
“好吧,可你得陪我喝啊,一罐怎麼行。”我拿過啤酒,打開喝了一口問道。
“先生,我工作期間是不喝酒的。現在就是我工作期間。”小王滿臉嚴肅。
我只能無可奈何的自己獨飲,沉默一會後我試探小王:“小王,你應該知道我的事吧。能不能和我說說。”
“徐先生,我不能欺騙你,我的確知道你的一些事,但冷小姐不允許我們說的,請你諒解。”
有戲,小王的確知道。於是我轉換了個方式:“小王,既然你知道一些,想必也清楚我的痛苦,你能不能開導開導我?”
“先生,我可以講一個故事。”沉默了大約五分鍾,小王終於開口了:“據說有三個盲人去摸一頭大象,A摸到了大象的鼻子就告訴其他人大象是條蛇;B摸到了大象的腿就說大象是跟柱子;C摸到了大象的身體就說你們都是錯的,這是面牆。”
盲人摸象?我想我明白小王的意思了:小王是說我一直遮住雙眼一般看這件事,所以都只得到了片面的見解嗎。
也許我該勇敢一點,不在這麼懦弱。就如同一句老話說的:真正的勇士敢於直面慘淡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