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連芸兒聽到我們的匯報後,也露出難得一見的驚詫表情,”真的?你們是怎麼做到的?”趙嫻原原本本地將事情經過告訴她,連險些中了圈套的事也沒有隱瞞。
後勤部里這種完全坦誠相對的作風是芸兒一手培養起來的,工作中有了這樣的交流,人員之間的配合會相當的默契,合作的氛圍也好得讓人樂在其中,很容易就全心投入,這是高明的管理手段。
“嗯!”芸兒沉吟片刻,做出了決定,”這樣吧,遠方公司違法操作,打算拿咱們當替罪羊的事…暫時不要提,就當作交涉手段高明的成果,李總那里我去解釋。”這和我的想法不謀而合。
出了這檔子事是之前誰都料想不到的,以李宗傑的為人,被遠方這麼不明不白地擺了一道,還在公司大丟其臉,現在要是有了馬德才的把柄肯定不會善罷干休。
在年關這樣的時候,要是因為這事再生什麼枝節,那才叫因加得減,得不償失哩。
而事件性質變化卻沒有及時上報,擅自作出決定,這一點也有可能被作為攻訐的借口,後勤部說不定也會因為此事挨上板子。
所以,繞過談判過程,直接拿成果說話,芸兒這樣的決定應是最明智的了。
要是五萬六萬還好解釋,只是一萬嘛……不知道芸兒該用什麼辦法來說明了。呵呵,沒想到任務完成得精彩也有讓人難受的地方啊。
不知道芸兒最終是怎麼擺平的,這件事的最終結果是後勤部本月薪金上浮20%,趙嫻和我全公司通令嘉獎一次,應該算是令人滿意的結局了。
唯一遺憾的就是沒能看到李宗傑和顧芬聽到這個消息時的表情。
最劃不來的是當晚被郭猛為首的部門成員狠敲了一頓,還要美其名曰”物資獎勵歸集體,精神獎勵歸個人”。
攝氏三、四度的寒冷天氣,最好的選擇當然只有火鍋了。
“干杯!”
八只酒杯撞在一起,發出清脆的響聲,艷姐、芸兒、小雅後勤部三女加上秦慧、郭猛和許瓊,理所當然地享受著我和趙嫻的勞動成果。
竹筷進退,撈勺翻飛,酒到杯干,笑語不斷,和前兩天在Y市的那一頓比起來真是有天淵之別。
“你們後勤部真是太有生活了,”許瓊不無羨慕地說,”我們公關部就從來沒有這樣的聚會。”
“都是年輕人,死氣沉沉的多難受呀?”小雅嘴里還嚼著一個丸子,淑女形象全無。
“主要是經理領導有方啦。”小郭這家伙,還要不失時機地拍上一記。
“要吐了啦!”
“受不了!”
“你是不是想讓我們吃不下,剩下的羊肉你全包了?”
“衰人!”……
“你們這幫家伙,人家說的可都是實話,起什麼哄啊?是不是看我和領導私交好嫉妒了?”小郭不甘反擊。
“少來這一套,早就免疫了,你那些花言巧語只對許瓊有用。從你嘴里說出來,簡直是對'實話'這個詞的侮辱。”
芸兒心情大好,也加入到打擊小郭的行列中來,說著還偷偷瞟了我一眼。
呵呵,心意相通啊,真正和她”私交”好的人還沒發話呢,我也抱以熱切的笑容,表示明白了她的意思。
芸兒倒是沒什麼別的動作,扭頭卻正好對上趙嫻的眼睛。
她有點不自然地將目光移開,表情平靜如昔,看來對我之前說話的真實性已經沒什麼懷疑了。
“經理我太崇拜你了!”
“說得好,對這種人就不能客氣。”
“強啊……”每次都無法幸免地成為眾矢之的,卻每次都不吸取教訓仍是口無遮攔激起公憤,小郭只好摸著後腦勺,訕訕地傻笑著轉移話題,”既然這樣的話,阿瓊,我們今晚就讓你HAPPY個夠,大家說怎麼樣?”
“你的意思是……”
“待會吃完我們去蹦迪,或者去KTV,就去那家新開的銀座娛樂城,玩兒累了出來再吃個夜宵,然後再去看午夜場。總之要玩得盡興,玩得徹底,玩得瘋狂,把夜間娛樂的所有節目都搬出來,我的目標是――讓阿瓊這朵缺少陽光雨露滋潤的小花苞……哎呀!”
忍無可忍的許瓊終於出手了,招數自然是江湖女俠們廣泛使用的二指禪。
“今天的花費可都是我和趙嫻負責的,我看你的目標是榨干我們錢包里的最後一分錢才對吧?”
“嘿嘿,這都被你看穿了,其實我這也是響應國家政策啦。”
“國家政策?你還真能掰,這和國家政策有什麼關系?”
“當然有啊,就是所謂的擴大內需,加速貨幣流通,這樣沒事就去唱唱歌跳跳舞,也算促進服務行業的蓬勃發展嘛。而且消費多了稅收才會高,保證稅收渠道的廣泛順暢可是關系國計民生的大事啊。所以說,常常上娛樂場所也是對祖國現代化建設事業的一種貢獻。”
“噗~”小雅剛喝了一口可樂,憋不住噴了一桌都是。”
哈哈哈,什麼跟什麼呀?這都能扯到一起,哈哈哈哈……”有這家伙的插科打諢,耍寶逗悶,每一次大家都能開懷大笑,氣氛好得不行,難怪許瓊要羨慕不已了。
有了小郭的遠大志向和許瓊的殷切期盼,大家又不反對,我當然沒有什麼拒絕的理由。
於是酒足飯飽後,小郭用摩托載著許瓊,五女擠在我的西耶那里,一行人開始了豐富多彩的夜生活。
“唉,好久沒玩得這麼瘋,累死了。”秦慧一到家就把手袋一扔,癱在沙發上。
“還好意思說?剛才是誰那麼鬧,硬逼著老大姐唱了一首又一首?把我嗓子都唱啞了。”艷姐一邊脫鞋一邊抱怨著。
“艷姐你唱得這麼好聽,卻老不肯開金口,大家當然不會饒你嘍。”秦慧把一對玉腿繃得筆直,盡情地舒展著身體。
“才沒有哩,哪兒比得上你呀,一首《月滿西樓》唱得蕩氣回腸,把阿桐都聽傻了。”
“喂,我說你們倆,別在那兒互相吹捧了,”我一手扶著門框,把鞋子蹬掉,”有工夫閒聊還不過來幫幫老公?”向來對我百依百順的她倆這次卻指揮不動了,艷姐回眸一笑,阿慧坐直身子,都笑盈盈地看著我,卻沒有半點要幫忙的意思。
“哦?這點小事都搞不定,還要人幫忙,你也太沒面子了吧?阿桐。”
“對呀,再說,我們這是留給你機會耶,你不要不知好歹喔,老公。”
對著二女結成的聯盟,扭頭看了看趴在我背上醉得人事不知的黃大經理,我只好搖了搖頭,實在無計可施,哭笑不得。
只好自己解決了,用腳撥弄來拖鞋,把背上的美人兒背到臥室去。
芸兒的酒量其實算是相當不錯的,可是架不住人輪番進攻。
本來她參加部門活動就不多,再加上歌唱得一流,一首唱畢總是三四個杯子同時舉起勸酒。
眾人圍攻之下她也只能喝得一塌糊塗,回來的時候就步履蹣跚要人攙扶,等我繞了個圈把小雅送回家,她早已經倒在後座不省人事了。
把她放到床上我才松了一口氣,以前抱她怎麼沒覺得這麼重?難怪有人說酒醉的人身子特別沉,看來此言不虛。
哼,那兩個女人,成心看我的笑話,待會兒一定得好好……
咦?
等一下,我怎麼也糊塗了?
哈哈哈,天賜的良機呀,這不正是遂了我心願的最好時機嗎?
期待已久的4P呀!
以前提出這樣的要求,芸兒總是說怕一時接受不了,推了又推,現在她酒醉不醒,最大的障礙已經不存在了。
而艷姐和阿慧最擔心的也是和芸兒裸裎相見時的尷尬場面,雖說已同侍一夫,可畢竟是自己的上司,多多少少會有些不好意思,現在好了,這個問題也不存在了。
那麼……
天時地利人和,還有什麼能制止得了欲念大盛的我呢?
答案是――沒有!
“哎呀!”我發出驚惶的叫喊聲,”阿慧,艷姐,快來呀,我…我……”
“怎麼啦?出什麼事了?”外面傳來踢踢踏踏的腳步聲,二女匆忙向臥室這里跑來。
“阿桐,你怎麼樣了?”艷姐和阿慧先後進來,看到的卻只是芸兒安然無恙地躺在床上,身上還蓋上了鴨絨被,玉容露出枕上,正海棠春睡。
二人都是一楞,不禁對視了一眼,都覺得奇怪。
我精赤著身子從門後步出,把手上的衣物一股腦兒丟在地下,反手將臥室門關上,面上露出得色,”沒怎麼樣,想做一些快樂的事而已。”
“呀!”
秦慧轉身被我嚇了一跳,寶貝兒似乎有些明白了,躲到艷姐的背後,“艷姐,咱們又被這壞蛋騙了。”
艷姐張臂做勢護著秦慧,隨著我的步步進逼慢慢向床邊退去,“色狼,脫得光溜溜的,你想干嘛呀?”
“谷精上腦,欲火焚身,兩個小寶貝兒快救我一救。”我嘻皮笑臉地繼續向前逼近,”不對,是三個小寶貝兒。”
“討厭,你不要過來,我…我要喊人了。”
不愧是我的好艷姐,深諳夫妻情趣之道,就勢附合著我做戲,說著這話時,嘴角卻全是笑意,而眉目之間也滿是遮掩不住的春情。
“啊,”秦慧也很快反應過來,俏臉霎時就紅得像熟透的苹果,從艷姐肩上探出頭來喃喃說道:”四個人一起?唔…好羞人。”
“嘿嘿,要不要就由不得你了。”
艷姐的風情、秦慧的羞澀撩撥得我越發無法自控,床上還有一位睡美人,想繼續調情耍花槍可是對我忍耐力的一大考驗。
艷姐在阿慧耳邊嘀嘀咕咕,阿慧輕擰了艷姐手臂一下,二女竊笑幾句,同時發一聲喊,分頭從床的兩邊繞過去。
這兩妮子想干啥?正納悶間,只見二女一左一右坐到床頭,分別給我一個甜笑,掀起被角和衣整個兒鑽進去,把熟睡的芸兒都一塊兒包裹在內。
大鴨絨被中間高高鼓起一塊,還在不停地蠕動,悶悶的嘻笑聲從被中傳來。
不一會兒,就看見不知誰的一只玉手從旁邊伸出來,手指上拈著的是秦慧繞在脖子上的淡黃色絲巾。
那只手左右搖擺了幾下,兩指一分,絲巾飄然落地。
接下來的就是艷姐的高領毛衣被另一只手抓著從被子的另一邊伸出來,也是晃動幾下就丟到地上。
這倒是相當誘人啊,有一種看得見摸不著的神秘感和讓人迫不及待地掀被一觀的衝動,她們倆什麼時候學會玩兒這種花招了,看看也好。
我止住前行的腳步,舔了舔發干的嘴唇,饒有興致地看著二女的表演。
被子中間的那一團鼓鼓囊囊不斷地隆起落下,落在地上的衣物也越來越多,從外套到褲裙,從發帶到首飾,女人身上的零碎本來就不少,二女折騰起來倒也游刃有余。
最讓我驚異的是,那只手拿出的居然是一條灰色的女裝褲,這……
灰色的套裝是部門經理一級的通達員工的制服,她們連芸兒也……
不會吧?
想到兩個女人相互輕解羅裳,甚至給另一個女人寬衣解帶的情景,早就一柱擎天的龍根愈加不可一世地猙獰起來。
衣物飾品再多,也有脫完的時候,從被內丟出的已經變成了貼身的褻衣,眼看就要到最關鍵的時候了,我屏息以待。
果然,一雙肉色短襪過後,下一件拿出的,就是我最喜歡的黑色蕾絲乳罩,光看那型號就知道,肯定是艷兒的,芸慧二女都沒有這種規模。
那幽暗的精靈在迷茫朦朧的昏黃燈光下轉了兩個圈兒,”啪”地落在地上,讓我心髒跟著一跳。
同質地的黑色蕾絲三角褲也和她的姊妹做了伴,然後就是紫色的下托式乳罩,那是阿慧為我穿的第一件性感內衣呀,還有同色的內褲,皺巴巴地卷成一團,在空中劃出一道拋物线。
之後出場的是白色的胸衣,這該是芸兒的吧?
隔著幾米,我仿佛都能嗅到那上面的動人香氣。
最要命的是最後那條窄小的薄紗刺花小內褲,被一支蔥管樣的玉指頂著轉起圈兒來了,一圈,兩圈、三圈……
我眼睛漸漸有些花了,那團飛旋著的白色好像鼓風機的葉片,把我熊熊燃燒著的欲火催發得不可收拾起來。
終於,離心力讓小東西掙脫了那根手指的束縛,眼前白影一閃,小內褲”撲”地一聲落在我的腳前。
我只覺額角血管猛地跳了幾下,腦中”轟”的一聲,這下可是真個兒要變身成野獸了。
“寶貝兒,這是你們自找的,可怨不得我了。我來了!”大吼一聲,我朝著寬大的床面直撲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