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坐了半天腳都麻了,陪我走走好嗎?”和剛才比起來,黃佩芸就像換了一個人,語氣輕松得讓我吃驚。
美人相約,豈有拒絕之理?我當然是求之不得,忙不迭地點頭答應。
我和她並肩在沙灘上走著,淨揀些有的沒有的話來說,鼻中嗅著她的發香,耳里聽著她的仙音,倒也溫馨愜意。不知道這算不算是約會哦?
我出來為圖方便穿的是拖鞋,沙子跑到鞋里感覺不舒服,就把鞋脫下來提在手里,赤足走在細軟的沙灘上。
她不知道是不是覺得有趣,學我的樣子也把鞋脫了。
看她脫了鞋露出那對白生生的腳來,想起下午有只腳兒正被我捧在手中的,我胸口一熱,又回憶起那時細滑柔膩的手感來,不知道哪天我還能再把她們握在手里,甚至含在口中好好疼愛。
正在我心馳神往的時候,我們不覺已走到了海灘的邊緣。
這里是一個死角,前面再過去就是犬牙差互層層疊疊的岸礁,無法行走,左手邊則是十幾米高的山壁,看樣子也只有飛鳥能渡。
“已經快十二點了,不早了,咱們再坐一會兒就回去吧。”她一定是想起了明天還要登山,得保持體力。
“嗯,那里有塊大石,上面挺平的,過那里去坐會兒吧?”心中覺得有些可惜,畢竟二人獨處這種機會不是常有的,當然這只是對目前來說。
石上空間不大,石質又硬,坐在上面和柔軟的沙灘真有天淵之別,別提多不舒服了。沒幾分鍾她就時不時扭動身體,調整坐姿。
“真難受,早知就不過來了。”她發著牢騷,我也有些同感,只不過跟美女在一起讓我比較不在意這些就是了。
讓她這麼不爽,到這個偏僻的角落來真是我今天最錯誤的選擇。
意猶未盡也沒法子,“回去吧!”我提議道。
我倆剛從石上下來,她正要往回走,我突然一把拉住她小臂,“等一下,好像有人過來。”
因為奇方藥湯的緣故,我的聽力比常人略勝一籌,雖是在上風處,我還是隱隱約約聽到人聲。悄悄探頭一看,果然有兩個人影正向這里走來。
“怎麼辦?”
我轉過身,把手一攤。
後無退路,現在出去絕對會被看見,雖然我倆什麼都沒做,可是依她的個性,絕對不會願意被人看見在深夜和男人獨處的。
“嗯…咱們在石頭後面躲一躲吧?”不愧是領導,想出來的主意都那麼的…
唔…
實在是不敢恭維。
大大方方走出去還好,躲起來要是被人發現那才叫跳到黃河都洗不清呢。
可是現在也沒有別的辦法,那兩人越走越近,腳步聲估計連她都能聽見了。
我只好拉著她我,撿起鞋子往石頭後面繞去。
石後是一條奇狹的縫隙,下窄上寬,好像一個“冒”字,僅能容二人側身而立。
再也顧不得許多,我先擠進去,貼壁而立,努力收腹,讓她再擠進來。
幸好海水常年衝刷,縫隙里並無尖石,不虞會將人扎傷劃傷。
這樣做的結果真是美妙無比,變成我倆以一種男女最親密的擁抱姿勢被夾在石縫中。
她兩手垂在我腿邊,側頭向外,將一邊俏臉緊貼在我胸前,准確地說是被擠得貼在我胸前,因為最窄的地方就是那里,她的頭可能連轉動都困難。
我手沒地兒放,只好按在她腰邊的石上,就像我伸臂抱她一樣。
勉強抬起頭,將臉也朝向外側,下巴正好抵在她頭頂的發髻上,一股淡雅的香味幽幽鑽入鼻中。
要是有人看見一定會說這個姿勢像探戈的甩頭動作。
她應該也意識到現在的尷尬處境,可是這種環境還能有什麼辦法?也只好認命了。
月光下只見那兩個人走到礁石邊的沙地上,離我們約有十來米,從我們這個角度剛好能看得一清二楚,是劉老板夫妻。
幸好我們藏身之地正處在山崖的陰影中,只要別發出響動他們應該發現不了我們。
要不,以現在這種姿勢,我是沒什麼,黃佩芸真的要無地自容了。
希望他倆不要待得太久吧。
劉老板叫什麼來著?
對了,叫劉榮春,他太太好像叫什麼翠,忘記了。
他倆拿出一塊布鋪在沙地上,笑著小聲說了句什麼,竟悉悉嗦嗦地寬衣解帶起來。
我的天!?
開什麼玩笑!?
他們不是想在這兒野戰吧!?
只覺得懷中的黃佩芸身子一顫,輕輕地抖起來,我急忙輕“噓”一聲,提醒她我們現在的非常處境,被他們發現不但自己不好解釋,而且還成了偷窺者,將會更尷尬。
那邊廂,兩人已經裸裎相對了,男的我沒興趣多看,只知道他精瘦精瘦的,劉太太雖長相一般,身材保持得還真不錯,三十六七了看上去和二十幾歲的人一樣,且一身皮肉在月下白得發亮,比我見過的任何一個女人都要白,長住海邊的人皮膚能白成這樣也真是異數了。
看來他倆對這種野戰早已是輕車熟路了,准備充分呀。說來也是,住在這里要不常常羅曼蒂克一下真是對不起這種浪漫的地方了。
只見女人已躺在地上,兩腿屈起向兩邊打開,男人跪趴在女人兩腿之間,頭部埋在女人的下身不停微微擺動。
雖然關鍵部位被擋住看不見,可是從女人越來越大聲的呻吟中我就能知道,劉老板的舌技還真不簡單。
女人似乎很享受這種服務,一手按著男人的頭,一手在自己的乳頭上不停揉捻,“唔…唔…老公…用力點,好…好舒服…對…對,就是那里,別…別吸……呀……”女人撥動自己乳頭的手忽然緊緊抓住乳房,身體劇烈地抖動幾下,她到高潮了。
這下可苦了我了,眼前是一幕活色生香的活春宮,懷里是一位千嬌百媚的大美女。
剛才心情緊張沒注意,現在靜下來才發現,由於環境所限,她那對柔膩的隆起正緊緊頂在我胸腹間,鼻中又不斷傳來她的陣陣體香,我怎麼還能忍得住?
分身不由自主地挺起,抵在她柔軟的小腹上。
難怪說“男人的下體其實是最無辜的”,現在我才真正體會到這一點,沒法子,再怎麼努力都控制不了呀。
完了完了,好不容易建立起的光輝形象,要是被她認為我是起了什麼邪念就百口莫辯了。
黃佩芸也感覺到了,身體又是一顫,我現在沒法看到她臉上的表情,更猜不到她心中的想法,只好聽天由命,走一步算一步了。
我倆這里各懷心事,那邊的兩位已經進入狀態了。
老板娘跪在地上,雙手平疊,把頭枕在手臂上,將一個白白圓圓的大屁股高高撅起,劉老板雙手扶在她後腰上,一腿半蹲一腿跪,正用弓箭步的姿勢將陰莖緩緩插入。
兩人同時“啊……”地長吐了一口氣。
劉老板開始前後的抽動起腰部來,他像打樁一樣,雖然節奏不快可是拳拳到肉,次次深入。
劉太太被他插一下就“喔”的一聲,還不停地配合著男人向後搖著屁股,一對雪白的乳房有些下垂,吊鍾一樣掛在身下,隨著男人的動作一下下地搖晃。
劉老板一言不發,時不時地抽出肉棒,在劉太太雪白的屁股上抽打幾下,再捅進陰道里繼續抽插。
不多時那兩瓣粉團就沾上了一片片的愛液,在月光下反射出淫靡的光芒。
我感到懷中的美女呼吸漸漸粗重,貼在我胸前的俏臉滾熱,身體又輕微地顫抖起來,讓我頂在她小腹上的分身又是一陣脹痛。
不知道她以前和那個銘有沒有過性經驗,可從反應中我可以肯定她沒有見過真人ML。
只可惜看不到她現在的表情,那一定是超誘人的,虧大了。
“啊……啊……阿榮,你好厲害,干得我…我小肉洞爽死了,啊……用力、用力干我呀……”劉太太這時估計被干爽了,口中也多了些淫詞浪調,不再是“喔……喔……”的單音了。
“小翠,你還是和二十歲一樣,小穴又濕又緊,夾得我好舒服。”劉老板這時估計也有了些感覺,終於肯開口了。
“啊……老公,我也好舒服,啊……頂到花心了,喔……這下也是……”劉太太小翠越叫越大聲。
背上身上多了一層細密的汗水,屁股也搖得更激烈了。
劉老板稍稍加快了速度,“小翠,你這個蕩婦,你中午干嘛老看著那兩個年輕人?是不是見人家長得帥心動了?你老公不如他們嗎?”
我倒,怎麼扯到我們頭上來了?
這種話讓黃佩芸聽見真是超沒面子的。
“喔……是啊,我…我就是蕩婦,我…我一看見年輕小伙子,那里…那里就癢…癢得不行,榮哥哥,你懲罰我呀…用力插死我吧……”看不出來,挺老實一對夫妻,做起愛來還真是深得此中三味呀。
“啪!”清脆的響聲,那是男人將巴掌用力打在女人的大白屁股上發出的聲音。“淫婦就該這樣懲罰!”
“啪!”
又是一聲,勁兒還真不小,即使隔著十米我也隱約能看到那團白肉上泛起的紅印。
女人口中的浪叫已經變成了淫膩的鼻音,“唔~唔~唔~”劉老板動作越來越快,也發出了“呵~呵~”的喘氣聲。
劉太太似乎已經招架不住,騰出一只手伸到自己的下身,我猜她一定是在撫慰自己的珍珠。
她側過頭來向後看,從這里正好能看清楚她的臉,只見她長發凌亂,雙眼輕眯,嘴巴微張,不時伸出舌頭在自己唇上輕舔幾下,本不甚好看的她這時竟是如此嫵媚動人。
黃佩芸可能是有點受不了這種刺激,隔著兩層衣服我都感到她體溫的升高,口鼻中呼出的熱氣把我襯衫前胸都噴濕了一片。
這是人家兩口子做愛的花招,又不是用在你身上,你激動個什麼勁呀?
現在就這種反應,等真正被我采摘的時候還不定怎樣呢。
劉老板把一條腿放下來,變成跪在劉太太背後,再次拔出肉棒在女人臀上抽打。
不知這種方式是不是真的那麼好玩兒,改天我也要試試。
他打了幾下又插進去,繼續用背入式插著老婆,兩手卻伸到前面抓了那對垂著的乳房用力地揉搓,腰部動作也幾乎快到極限。
“喔~喔~老公,快一點,再快一點,我…我要來了,啊……啊……我來…來了!”
女人渾身上下再次抖動起來,頭部高高仰起,屁股向後坐倒,整個人看起來就像只前爪抵地正在伸懶腰的母狗。
“小…小翠,等我…等我一會兒。”
男人全力挺了十幾下後也到了頂峰,身體僵直了幾秒後就趴在女人背上不動了。
四下一片寂靜,只聽見海浪和兩人“呼……呼……”的喘氣聲。
就在他倆欲仙欲死的時候,懷中美女也有所反應,垂在我腿邊的那對玉手突然一把按在我的胯骨外側用力抓緊,力量之大讓我真擔心沙灘褲那層布料是不是承受得了。
唉,也真難為她了,如花妙齡,青春年華本該是兩情相悅,盡情享受情愛滋味的時候,算來她卻苦守空枕,獨自垂淚了有四五年,叫人想起也是鼻為之酸。
光憑這一點,實現她的願望,讓她做快樂的女人這事兒真是刻不容緩,我也是義不容辭。呵呵,男人就是能為自己的欲望找各種借口。
過了十幾分鍾劉老板夫妻才收拾現場,親親熱熱,有說有笑地離開。
真是高質量的性生活呀!
只是他倆無論如何也不會想到,今晚的沙地運動讓我們盡收眼底,做了一回臨時AV演員吧。
我倆這才從石縫中出來,相對無語。黃佩芸頭低低的始終不敢看我,半天才擠出一句,“我…我們回去吧。”
“嗯,明…明天還得早起。”我也故意裝成害羞小男生,感覺真的好刺激。
她還是低著頭,轉身向旅館走去,這微妙的時候我不敢再刺激她,遂不再和她並肩,走在她身後兩三米處,光看著她低頭露出的雪白後頸都讓我心如鼓擂。
我還正愁如何下手呢,想不到會有今晚這麼一出。
造物主真是神奇,時間地點都巧得不得了,還有那仿佛為我們量身訂做的石縫。
老天爺呀,我蕭桐只是比別人英俊一點點,聰明一點點,何必這樣眷顧我呢?
哈哈,想想人類真的很可笑,老是自不量力地說什麼人定勝天,巧奪天工之類的話,正如金庸金大俠所言,“其實天工之巧,又豈是人所能奪?”
到這個偏僻的角落來真是我今天最正確的選擇。
兩人一路無話,回到旅館,互道晚安,各自回房。
對剛才的好戲她雖只字未提,我卻知道她內心一定不會像外表這麼平靜,現在大概還是巨浪滔天吧?
希望她晚上不要失眠就好了。
開門進房,郭猛還是沒有回來,看樣子一定是大功告成了。
這小子,還真有兩下子,別弄得明天腿軟沒力氣爬山才是,明天一定得好好敲他一筆。
躺在床上,鼻端似乎還殘留著黃佩芸那清幽的體香,胸腹間仿佛還留有那蕩人心魄的柔軟觸感,有此香艷經歷,我今晚一定連做夢都會笑出來吧?
胡思亂想了半天,我才漸漸進入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