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避免被郭成父女認出,李晨戴上了揣在兜中的大墨鏡,慢慢騰騰地踱到郭成和娟兒所在那節臥鋪車廂門口。
因為他沒有臥鋪車廂的車票,所以被守在車廂門口的列車員攔住了:“對不起,先生,您不能進去。”
李晨悻悻地收住了腳步,在兩節車廂交界處停了下來,佯裝看著窗外的景觀,其實視线的余光一直在留意著臥鋪車廂的動靜。
終於,他看到郭成從一間軟臥包間里走了出來!
跟在他身後的,還有一個陌生男人,想來是一個包間里的旅客。
兩人一前一後向衛生間的方向走去,一邊走還一邊愉快地交談著什麼。
李晨側耳傾聽,只聽那個陌生男人問郭成:“這麼說你們在C城下車?”
郭成答道:“是的,你呢?”
那個男人答道:“也是C城……”
兩人漸漸遠離了李晨站立的地方,最後分別進了車廂盡頭的衛生間。
這一下李晨知道了,郭成和娟兒現在住在C城。
陰狠的李晨思慮再三,決定跟蹤郭成和娟兒到C城看看。
李晨之所以決定這麼做,是因為他來到這個大城市後混得並不好,工資低,除去租房、吃飯等日常開銷,所剩無幾。
窮困潦倒的他一直沒有再婚,也沒有哪個女人敢跟他。
所以現在的李晨,可謂是一窮二白、漂泊不定。
心胸狹窄的李晨把自己窮困潦倒的原因歸咎於郭成和娟兒當年對自己的報復。
他總覺得,如果沒有郭成對自己的那次打斗,就不會導致他和娟兒的事後來搞得滿城風雨,搞得他失去工作,與妻子離婚,被迫遠走他鄉。
現在的李晨,非常想看看郭成和娟兒現在生活得怎麼樣,於是他中途補了一張到C城的火車票。
之後在火車上的幾個小時,李晨一直徘徊在郭成和娟兒所在車廂與他的硬座車廂之間的過道上,看似瞅著窗外,其實一直在監視著郭成和娟兒的舉動。
為了不讓郭成他們發現,李晨一直戴著那副墨鏡,並且立起了上衣的領子,探頭探腦的樣子象個不敢以真面目示人的盜賊,引得路過的列車管理員幾次檢查他的車票,但因為李晨票據完整,列車員也無話可說,只好走開了。
列車終於到達了C城,郭成拎起行李,娟兒抱著望兒,一家三口緊緊依偎著走下列車,李晨急忙後腳跟著下了車,他與郭成夫婦保持著一段距離,遠遠地跟在他們身後。
郭成夫婦出了車站後,在馬路邊打了一車出租,一家三口上了出租,告訴司機位置,往他們家的方向駛去。
看此情景,李晨急忙也跟著叫了一車出租,跟蹤郭成夫婦而去。
出租車到達郭家別墅外時,郭成和娟兒抱著望兒下車,小心心和傭人吳媽都出來迎接他們,幫助拿行李。
此時的李晨,已經命令他打的那車出租在郭家別墅外不遠處停下,當他下了車,看到眼前的這一幕幕,不禁驚呆了!
只見郭成和娟兒喜氣洋洋地帶著兩個孩子,進了那棟豪華的別墅,他們身後跟著那個殷勤的保姆吳媽。
顯然大家並沒有發現站在遠處,戴著墨鏡,陰森森地窺視著他們的李晨。
郭家人進入別墅,關好大門後,李晨又跟到郭家別墅門外,繞著院牆看了個清清楚楚。
這下李晨的心里更受不了了!
他沒想到,分別這幾年,自己是越過越窮困潦倒,而郭成夫婦卻是順風順水,過得越發富貴逼人了!
他們的別墅外表看上去富麗堂皇,別墅四周綠樹環繞,就連院牆和大門都是那麼高大氣派。
再看他們一家人的穿著打扮,娟兒雍容華貴、郭成氣派非凡、就連兩個孩子都是那麼精致可愛,十歲的小心心儼然已經長成一個小小美少女了,望兒也是那麼白淨可人。
所有的這些,都能令心胸狹隘的李晨嫉妒得發瘋!
他在想:他們一家怎麼就能那麼好命呢?做出這種亂了倫常的丑事,還能坐享齊人之福?
而我怎麼就那麼點兒背呢?
年近四十混到如今,沒房沒車沒錢沒地位,過著朝不保夕的漂泊生活,這人和人之間的差距,為什麼就這麼大呢?
此時李晨的心已經被瘋狂的妒嫉徹底點燃,他竟然決定,暫時不走了。
李晨的如意算盤是,要留在C城繼續觀察郭家夫婦的生活,因為他覺得,看眼前的情景,郭成和娟兒過得非常不錯,住得起這樣的別墅,身家最起碼在幾千萬以上,與存款不超過一萬的自己相比,簡直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與此同時,李晨也推測到,郭成和娟兒過得這麼好,在此地一定是很有地位的高等階層,也即沒有人知道他們是直系親屬亂-倫的家庭。
所以,正好可以借此機會敲他們一筆竹杠。
對此,貪婪的李晨是信心滿滿的,他覺得愛面子的郭家夫婦一定會攝於他的淫威,最後乖乖地同意他的條件。
可惜,李晨的如意算盤打得太輕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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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後的上午,李晨在郭家別墅外徘徊。
這已經是他第三次來郭家踩點了,這三天以來,他把郭家每個人的活動規律都摸得一清二楚。
這個時間,郭成已經去上班,兩個孩子也被送去了學校,而保姆,剛才提著菜籃出去買菜了,她沒有兩個小時是回不來的。
也就是說,這個時間,只有娟兒一個人在家。
膽大包天的李晨冷笑著,去按響了郭家的門鈴。
娟兒開始並沒有認出李晨,因為她與李晨已經多年未見,這些年李晨顛沛流離相貌也殘得不成樣子,再說他還戴了副有顏色的變色眼鏡,更加令人認不出來。
而狡猾的李晨為了讓娟兒輕易放他進門,誘騙她說自己是自來水的抄表員,請太太開門。
娟兒並沒有多想,因為恰巧的是,自來水這個月也應該抄表了,只是她開門時有些疑惑地問了一句:“怎麼,換人了麼?”
因為眼前站著的這個中年男人,顯然不是她已經熟悉的那個自來水的抄表員──小鄭。
李晨鎮定地答道:“嗯,是的,從這個月起,這片小區的抄表工作由我來做。”
善良的娟兒沒有多問,她把李晨放進了門,帶他進了房間,可是李晨卻沒有象以往的那個抄表員一樣,向衛生間的水表處走去,而是停留在客廳,最後在沙發上坐了下來。
娟兒吃驚地看著他問道:“你?”
李晨冷笑著摘下了鼻梁上的眼鏡,輕聲問:“我什麼我?郭太太不認識我了嗎?要知道,咱們可是有著魚水之歡的老相好啊!不管你對我怎麼無情,我都還記得你的滋味兒,再說,你體內應該還殘留著我的東西吧……哈哈哈哈哈!”
李晨放肆地大聲淫笑起來!
直到此時,娟兒才認出,眼前的這個無恥男人就是老冤家李晨!
“你來干什麼?你快出去!要不我喊人了?”氣憤到極點的娟兒欲打開門,攆李晨出去。
“你去喊啊!你喊啊!這里誰認得我是誰啊?可惜,大家都知道你們郭家夫婦是有頭有臉的有錢人,信不信我把你們父女亂搞的事情說出去,讓你們無法在此處容身?”
無恥的李晨站起身,手指著窗外,大聲威脅著娟兒。
可憐的娟兒渾身顫抖著,眼中溢出氣憤的淚水,最終慢慢合上了那扇即將打開的門。
看娟兒服軟了,李晨的心已經得意得不行了,他完全抓住了娟兒的軟肋,這也算是初戰告捷。
李晨大模大樣地在沙發上重新坐了下來,悲憤交加的娟兒衝他大喊道:“你到底想要干什麼?”
李晨冷笑著:“郭太太,你別急呀,我呢,沒想打擾你們的生活,你和郭成怎麼亂搞,按說不關我事,但有件事呢,就是幾年前郭成打了我,搞得我在學校聲名狼藉混不下去,老婆也跟我離了婚,將我掃地出門,這些,你不能視而不見吧?”
“這和我們有什麼關系?當年打了你,我已經陪了你醫藥費和十萬元錢了!還有……還有……”
說到這里,面紅耳赤,羞憤交加的娟兒說不下去了。
看娟兒這副窘迫的樣子,李晨哈哈大笑起來,他站起身,慢慢踱到娟兒面前,輕聲問:“還有什麼?”
娟兒眼中含著委屈的淚水,被李晨逼得一步一步後退。
禽獸李晨卻是步步緊逼:“還有什麼?哈哈哈!還有就是你借機還奉獻了幾把你的身體,是不是?”
一邊說,李晨的咸豬手向娟兒的身體摸索過去,此時他的臉上早已經露出急不可待的神情,嘴中急切地說著:“小寶貝兒,你的滋味,我可一輩子都忘不了啊!知道不知道,我做夢都在想你?”
說著,李晨象餓狼一般衝娟兒撲去!
娟兒一邊向後退著,一邊撲打和躲閃著李晨無恥的摟抱:“滾開!你這頭畜生!你再過來,我真的要喊人了!你還是不是人?該賠的我們當年都賠給你了!你還想怎麼樣?”
無恥的李晨一把抓住娟兒的胳膊,不顧她的用力掙扎,惡狠狠地說道:“我不想怎麼樣,只是你們現在過得這麼榮華富貴,我卻過得狼狽不堪,這一切全是因你們而起,你們兩口子怎麼也得想辦法賠償我一點吧?”
“你這個畜生!當年我們除了賠了醫藥費,還另外賠了十萬元錢給你,你也答應從此不再糾纏我們!你出爾反爾還是不是人?”
娟兒哭泣著大聲斥責著李晨,同時雙腿和雙臂都撲打著躲避著李晨的摟抱。
瘋狂的李晨用力將娟兒頂在牆壁上,固定著她的脖頸,狠狠地對她說:“那點小錢就想打掉我?老子今天後悔了!老子現在是沒錢沒房沒老婆,可以說一無所有!”
說到這里,李晨又環視了一下郭家這個豪華氣派的大客廳,咬牙切齒地說道:“再看看你們過得是什麼日子?和我比,簡直是神仙的日子!我他媽不服氣!”
此時的李晨,就象一頭發了瘋的野獸,他瘋了一般將茶幾上的一個大玻璃花瓶舉起來砸到地上!
花瓶破碎發出巨大的聲響,娟兒嚇得用手捂住了耳朵!
看娟兒嚇成這副樣子,氣急敗壞的李晨用手指著她的鼻子道:“一百萬!給我一百萬我就再也不來打擾你們的生活!”
“你做夢!滾開!禽獸!”激憤至極的娟兒大聲哭喊著,用力推開李晨向外跑去。
瘋狂的李晨一把抓住娟兒,叫囂著:“你往哪兒跑?我看你往哪兒跑?”
“放開我!成!救我……”已經慌亂到極點的娟兒下意識喊著郭成的名字。
“你喊誰?你跟一個養大你的男人亂搞生了兩個孩子?你還有臉喊?你以為把他喊來我就怕你?嗯?”
李晨一把將娟兒頂在牆上,惡狠狠地追問她道。
已經失控的娟兒用力踢打著李晨的身體,哭罵道:“你滾開!滾開!一會兒郭成和保姆就要回來了!他們會報警的!警察不會放過你的!你這個畜生!”
“好啊!反正我現在是窮困潦倒無處安身,已經被逼到這份上,不怕更差一步!我倒要和你們來個魚死網破,就不知道你們願意不願意了?哈哈,要知道你們現在可不只是兩個人,而是四個人,難道你連你自己的兩個孩子也不管了嗎?”
李晨說著惡毒的威脅,他知道娟兒最怕的就是這個。
娟兒痛苦低頭啜泣著,不看眼前這個禽獸。
“一百萬!給我一百萬我就走,再也不來打擾你們!如果不肯給,我就四處去散播你和郭成的丑事,讓你們在這個城市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基業灰飛煙滅!”
李晨斬釘截鐵地威脅道。
娟兒抬起頭,她已經是滿臉淚痕,她抽搭著說道:“你……這是勒索!你知不……知道……你這是犯法?”
李晨看著娟兒花容失色的面龐,冷笑道:“勒索又怎麼樣?犯法又怎麼樣?反正我已經這副德性了,與其象個狗一樣這樣窮困一輩子!不如鋌而走險撈一筆安家立命的資本!再說一百萬對你們來說算什麼?看這房子,看這裝修,看這擺設,你們的身家怎麼也有幾千萬吧?一百萬對於你們來說算什麼?”
李晨晃著腦袋,無恥地和娟兒說教著。
一百萬,以郭成現在的實力,確實可以掏得出手,但是,娟兒不敢發這個話,一是因為她不敢作這個主,再者,以李晨出爾反爾陰險無賴的為人,她也怕給了他這次,還會有下次。
如果這個無恥之徒把她和郭成當成提款機,一次又一次的來威脅索要錢財,那她和郭成的噩夢可就沒有盡頭了。
娟和啜泣著,低頭考慮著。
看她不露聲色,李晨的語氣也放平穩了,他假裝好意地勸說娟兒:“怎麼樣?考慮一下吧?”
娟兒抬起眼冷冷地看著李晨,她知道,現在自己斗不過他,不能硬來,不如來個緩兵之計,先脫身再圖後計,於是她哽咽著對李晨說道:“好,我……答應你,可是家中大的資金,都由郭成……保管,我得等他回來後……再從他那兒提取……”
“小美人兒!你別騙我了!以為老子不知道你在用緩兵之計啊?等他回來?他肯乖乖給我?你都陪他上床了,孩子都給他生了兩個,財政大權他會不交給你管理?現在你就給個痛快話吧,到底給是不給?”
李晨用著玩世不恭的語氣威脅著娟兒。
娟兒恨恨地和他對視著,一言不發。
看娟兒不動聲色,李晨使出一招更為狠毒的,他一把扯下娟兒的衣裙!
“刺啦!”隨著面料的破裂聲,娟兒的玉體幾乎半裸在李晨面前!
“啊!我給你!我給你!”驚恐萬分的娟兒在李晨的淫威下哭泣著答應了他的要求。
李晨得意地笑了,他押著娟兒走進了書房,那有他們家的保險櫃,看著娟兒用鑰匙打開放在書櫃內層的保險櫃,從里面拿出大量現金。
娟兒啜泣著將那些錢遞給李晨,說道:“這是五十萬,家里只有這些了,如果再要,只能去銀行取了……”
見錢眼開的李晨看到這麼多的錢,眼睛幾乎都直了,呆愣片刻後,他急切地說道:“五十萬也行,快給我裝起來!”
娟兒無奈之下只好找了個袋子,把那些現金裝了起來。
李晨拎著裝錢的袋子,貪婪地催問娟兒:“剩下五十萬什麼時給我?”
娟兒無奈地回道:“你明天來取吧……”
“你可別玩什麼花招!如果你敢玩花招,哼哼,老子早留了後手,如果我有什麼不測,會有人把你們的丑事公之於眾的,並且替我報仇的!”
李晨陰險地威脅著娟兒。
“我不會玩花招的!只要你能說到做到,再也不打擾我,我會答應你的要求!”衣不蔽體,已經被這個禽獸折磨得可憐至極的娟兒啜泣著喊道。
此時的李晨看了看時間,還有一個小時保姆才能回來。
色膽包天的李晨居然放下手中的袋子,一步步向衣不蔽體的娟兒走過去……
“你要干什麼?你別過來?你走開?”驚恐萬狀的娟兒一邊用手捂著胸口,一邊大驚失色地向後退去。
“來吧,小美人,老子已經一年多沒碰女人了,說實話,老子現在連叫雞的錢都沒有了,老子都快想死你了,反正你又不是沒被我干過,體內還留過老子的液體,咱倆之間,還有什麼可害羞的呢?來吧,在你家保姆回來之前,讓老子給你暖暖身,我保證,我那些熱液,能讓你身子暖和得不得了……哈哈哈哈哈!”
說到這里,李晨大聲浪笑起來,那笑聲,在娟兒聽來,無比恐怖!
“啊!不!不!不……”與此同時,李晨象一頭餓狼一般向娟兒猛撲過來,驚嚇到極點的娟兒已經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她纖弱的身體被李晨撲在地板上,身上那緊存的幾條布樓被李晨一一卸下,她那光潔無暇的身體幾乎完全暴露在無恥的李晨面前!
“我求你……放過我……我給你錢……啊啊……來人啊……”娟兒的哭喊顯得更加無助和零亂,她已經完全亂了方寸。
獸-性大發的李晨此時已經完全失去理智,面對如此光鮮美麗的娟兒,他的大腦徹底被欲望侵襲,已經完全忘記自己今天只是來勒索謀財的。
他急迫地脫下自己衣褲,面對著躺在自己身下拼命掙扎的娟和猛撲過去,他的雙手用力分開娟兒兩條拼命踢騰的玉腿……
娟兒的掙扎更加猛烈,她的哭叫更加撕心裂肺,就在李晨已經初步得逞,他那卑鄙的凶器漸漸駛入娟兒身體之時,他的後腦重重地挨了一下!
李晨悶哼了一聲,就撲倒在娟兒身上,他的後腦有汩汩的血流了出來。
娟兒嚇得驚聲尖叫著,來者把她從垂死的李晨身下抱了出來,此時,被嚇得幾乎精神失常的娟兒才看清,眼前這個人,是郭成。
郭成將赤身裸-體的娟兒抱了起來,將她抱到臥室,給她的身體裹上了一條大毛巾被。
與此同時,娟兒也看到了跟在郭成身後,嚇得戰戰兢兢的保姆吳媽。
吳媽是和郭成一起回來的,郭成本不應該在這個時間歸家,可是,他因為有一件重要合同落在了家中,所以才回來取,在路上,他遇到了買菜歸來在等公車的保姆,於就就停車帶她回來。
可是,二人用鑰匙打開客廳的門時,卻看到了無恥李晨對娟兒施暴的淫-亂一幕,被激憤充昏頭腦的郭成一怒之下就操起門後用來防賊的鐵棒,衝李晨頭上揮去!
這血腥的一幕把兩個女人全嚇壞了。
郭成冷靜地將娟兒的身體安頓好,才輕聲對身後的吳媽說:“你來照顧太太,我去報警。”
吳媽不敢違抗,她過來哆嗦著雙手安撫著驚嚇過度的女主人。
郭成走到客廳,拿自己的手機報了警。
十幾分鍾後,警車和救護車都趕到了,他們將李晨抬上了救護車,疾馳而去。
郭成向警察簡單交待了情況,警察們開始調查現場,同時,郭成被帶上了手銬,即將被警察帶走。
看到明晃晃的手銬帶在郭成手上,娟兒才完全從剛才的驚嚇中清醒過來,她撲了上去,泣不成聲地對警察說:“這些事全是因我而起,那個人威脅我,向我索要錢財,而且還要……強-暴我,我丈夫是為了救我才會傷人,請警官一定要明察秋毫,法外開恩,不要重罰他!”
警察面無表情地對娟兒道:“我們會依照事實真相辦案的,請你不要影響我們執行公務!”
在娟兒無力的哭喊下,郭成被帶上了警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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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半月後,法庭對郭成為保護妻子穆雪娟防衛過當一案開庭。
開庭宣判那天,遠在異國的春燕和春生全趕了回來,他們扶著憔悴不堪的姐姐娟兒,在法庭觀眾席上旁聽對父親的審判。
因為李晨在被送進醫院第二天,因搶救無效而死亡,所以雖然經過律師的全力辯護,但眾位審判員依照事實,仍然認定郭成系防衛過當故意傷人,罪名成立,因為郭家在審案過程中,與受害人李晨的父母家人達成賠償協議,所以法庭最後判決郭成五年有期徒刑。
當聽到丈夫被判五年徒刑之時,心力交瘁的娟兒暈了過去,春燕急忙給她做緊急處理,這樣娟兒才慢慢蘇醒過來。
郭成無比擔憂地看著娟兒,可惜此時身陷囹圄的他卻不能再抱心愛的女人一下了,他被警察大力拉扯著帶走了,兒子春生跟在他身後呼喚著:“爸爸!爸爸!”
“替我照顧好你的姐姐們,還有你的兩個小弟弟妹妹!”郭成老淚縱橫,對兒子最後囑托道。
春生哭著答應著:“爸爸您就放心吧,我會照顧好她們的,我們等您回來……”
郭成被警察帶走去服刑了。
娟兒在弟弟妹妹的照顧下回到了家中,回到家中第二天,娟兒在浴室突然摔倒,下身出血,她流產了!
而這之前,她並不知道自己已經懷孕。
醫生說,娟兒因為身體受到過大刺激,所以這次流產後,她已經不能再生育了。
這個消息,對於屢受打擊身心交瘁的娟兒來說,已經不算什麼了,她現在唯一想的就是,郭成早日脫離牢籠,回到她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