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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心事的時候,寫文果然是困難重重呀,整個大綱被打亂不說,連原本一向平淡的風格也亂了,真是難搞…
這兩、三集可能會平淡了點,先跟各位說一聲,如果現在的大綱沒有亂掉的話,下一集就是吃掉火鳳凰的時候了,只是要怎麼吃還在安排中就是了…
另外;在上一版忘了提,這里因為沿用所以先講一下,幻十郎的名字姓是柳生沒錯,但名字不是,本來的名字已經被柳生家和幻十郎自己舍棄了,舍棄的原因就是之後的故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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鐸洛爾城邦;大陸上最古老最強大的國度,以首都鐸洛爾為中心,九百多個大大小小的城鎮,交互串聯成大陸最大的礦產輸出國,除了由豐富礦產所衍生出的鑄造及魔法物品制作極為出名,以及優渥的國家財力所帶來的強盛軍容外,鐸洛爾另一個讓大陸各國欣羨忌憚的地方,便是他是大陸中唯一同時擁有三名七賢者忠誠的國家。
由於領土范圍廣大,境內仍有不少尚未開發的密林及古跡,這些地方為鐸洛爾吸引了不少外來的冒險者,幾乎每天都有近百名的冒險者,像蜜蜂般涌進鐸洛爾的領土內,向這些神秘的地方挑戰。
知識古城、冒險之都、科技之境種種形容鐸洛爾首都的稱號,隨著時代的演進一一登進史冊,代表著鐸洛爾古老但強盛的歷史。
只是我實在沒想到,這個古老的都市,竟然會帶給我想不到的麻煩……
“請你再說一遍?”
強忍下砍人的情緒,我對著趴在沙發上,戴著眼鏡專心看書的色鱉問道,抬頭瞥了我一眼,色鱉又專注的回到書本上,隨隨便便地說道:
“我說,去落锝鎮幫我解決一個麻煩。”
“你說的落锝鎮,是指鐸洛爾城邦里最偏僻的那個村鎮嗎?”
“你知道那地方呀,不錯嘛。”
“你干嘛不自己去?”
“你沒看到呀,我忙著看書,沒空去理會那個家伙,要不是嫌他吵,我還懶得來找你。”
“你………爛熊!!你又在干什麼?”
“吃飯呀。”
“吃飯!!!!!!”
看著身體將近趴在飯桌上,左爪一只全豬,右爪一只全雞,嘴里嚼著牛排的爛熊,我只覺得我的血壓正不斷地升高。
“少爺,您沒事吧。”
注意到我的不適,艾兒把手上端的烤全羊隨手往桌上一放,快步跑到我身邊扶住我,擔心地問道。
“我……”
正想跟艾兒說我沒事,一旁埋首飯桌的爛熊一邊狼吞虎咽,頭也不抬地搶先說道:
“放心啦,你家少爺只是太高興了而已啦,沒事、沒事……”
“你把東西吃下去再給我說話!”
隨手把桌上的酒瓶往爛熊扔去,只見爛熊不慌不忙抬頭一咬,剛好咬住瓶口仰頭便大口大口地直灌,然後把瓶子往旁一甩,便繼續埋首苦吃,動作之順暢流利,讓人嘆為觀止。
無力面對爛熊那厚臉皮的行為,我轉而看向色鱉,自從艾兒第一次見過色鱉後,這幾年來他跟爛熊便不時的上來串串門子,只是兩人一向是各來各的,今天還是首次見到他們一起出現。
正當我為他們兩個難得一同出現的是感到訝異時,色鱉馬上便轟了我一枚炸彈,要我馬上出發到鐸洛爾城邦的落锝鎮去,然後這兩個家伙便很“客氣”的霸占了我家餐廳和客廳,只差沒把我直接趕出去。
深吸幾口氣,將憤怒和混亂的情緒穩定下來,我先抬頭對艾兒說道:
“艾兒,奶還要准備考試的東西,先下去吧。”
“少爺,可是爛熊先生他……”
聽到我的話,艾兒擔心的看看爛熊又看看我,我瞪了爛熊一眼才說道:
“不用理他了,桌上那堆東西夠他吃的了,先去休息吧,待會在過來收拾就好。”
“是。”
聽了我的話,艾兒也不再堅持,聽話的離開,等到艾兒離去後,我才轉頭看著色鱉說道:
“說吧,要我去落锝鎮干嘛?我不相信真會有什麼麻煩要我去幫你解決。”
以我切身的慘痛經驗,我可以保證,色鱉和爛熊的實力,絕對是大陸上最強者之一,他們要是解決不了的麻煩,我絕對也是沒辦法。
“哼哼,你這次猜錯了。”
色鱉一邊說著,一邊慢慢飄起身子,原本在看的書無聲無息蓋上,跟著飄起移到色鱉的身下,讓色鱉穩穩地趴在書上,帶著眼鏡的大眼直看著我,讓我感覺自己像是被蛇盯上的青蛙,可悲的是,我還真跟青蛙一樣不敢隨便亂動。
“這次是真的要你去落锝鎮幫我解決事情,不是說我解決不了,只是太麻煩了,懶得跑這一趟。”
色鱉說著說著,另一手拿出不知何時出現的煙斗,悠哉地吞雲吐霧起來,我懷疑地看著色鱉,仔細研究他說的話真假。
其實色鱉根本沒有必要騙我,雖然說彼此之間有著一點點的小怨隙,但是畢竟彼此間已經相識十多年了(我懷疑更久以前他們就認識我了,但是他們兩個對此始終是保持著秘密),要叫我辦事,確實沒必要用欺騙的,只不過我當被害者當久了,總是會不自覺的以為他們在整我。
冷靜下來想想,反正我本來便打算由鐸洛爾城邦尋找轉系考的材料,只不過一開始是想要透過洛莉的關系來進行,現在這樣的話,就也不用麻煩了,只是要我就這樣放著艾兒不管,我實在不放心,但又不能帶著她一起去………
“別想那麼多啦,艾兒就交給我跟爛熊一起照顧,你就放心去吧。”
像是看穿我的想法,色鱉突然蹦出了這麼一句話。雖然嚇了一跳,但我還是面不改色的看了爛熊一眼說道:
“你們?你們不要把艾兒累死就好了。”
“放心,”
終於將桌上食物一掃而空的爛熊,一邊拍拍自己的肚子,一邊大搖大擺的走來,一屁股坐在沙發上說道:
“熊吃一餐可以抵十餐,這一次吃飽了,至少要過半個月後我才需要再吃一餐。”
“這麼方便?”
不太相信地看著爛熊。他不以為意地抓起桌上的酒瓶,咬開瓶塞大口大口地喝個半瓶,才看著我笑道:
“你就放心去吧,有我和色鱉在,你還擔心什麼?”
就這樣,我在一鱉一熊的“請求”下,離開了我的家,踏上了有生以來第一次的旅程,而目的卻是為了解決一個我根本不知道是什麼的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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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了三天的馬車,終於到達了鐸洛爾的邊境村落,因為事先沒有在布理司辦好相關的手續,所以又需要在這里花一天的時間等待過關的證明下來,閒著沒事下決定到這個村里逛逛。
第一個到的地方,便是村里的武器店,早先便已經對鐸洛爾城邦傳聞已久的高明鑄造術好奇不已了,現在有這個機會自然不能放過。
店主是個粗壯的中年漢子,知道我只是來看看的,也仍然熱情地替我介紹店里的武器,讓我有點招架不住,不過;他倒是告訴我一個重要的消息,聽說落锝鎮的山區最近突然出現一群怪物,使得落锝鎮的采礦作業被迫暫停,鎮長已經發出賞金請冒險者和向鐸洛爾首都求救了。
這個消息倒是滿有趣的,雖然落锝鎮位處偏遠,但因為附近不但缺水又缺食物,所以一向沒有什麼怪物在那里出沒,就算有也不應該會構成什麼威脅,現在這樣的情形,是不是跟色鱉所說的麻煩有關呢?
但當我想要在追問清楚一點時,店老板尷尬地說他只知道這些了,不過倒是建議我去酒店看看,臨走之前我跟店老板買了一支精巧的匕首,除了因為質地精良外,也算是對這個熱情又好心的老板一些道謝。
記得在很久很久以前,在一個叫中國的古老國家,他們說;人與人之間的相識、會面、結婚都是一種叫做緣的變化,而越是在難以碰到的情況下碰到,就代表你與那個人之間的緣很重。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讓我現在碰到這事的緣,想必很重很重了。
依著店老板告訴我的方向,我來到了村里的酒店,這酒店還滿干淨,沒有像一般酒店一樣滿地空瓶、嘔吐物的髒亂。
問我怎麼知道?
布理司東城的酒店就是這樣,不過可能也跟東城低下的生活習慣有關就是了。
但最吸引我注意的,是一個坐在酒店吧台旁的黑發青年,那個在報名日跟我和白衣法師一同擋住龍人殺招的和族人。
沒有想到會在異地碰到熟人,讓我忍不住的注意著那和族人的一舉一動,與喧鬧的酒店顧客相比,靜靜地坐在吧台邊的和族人,與周圍顯得有點格格不入。
站在酒店門口打量了一陣子後,我走到了那名和族人旁邊位子上坐下,那名青年只是轉頭看了我一眼,便又轉回頭去,仿佛沒發生過任何事,但是一種近乎直覺的感應,讓我認為他還認得我。
店老板也在這時走上前來,豪爽的笑道:
“小兄弟,沒看過你,第一次來?”
“是呀,有事要到落锝鎮去,來一杯啤酒。”
“落锝鎮呀?那里最近不太平靜,你去那要做啥呀?”
俐落地將裝滿啤酒的酒杯放到我桌上,老板疑惑地問道。
“我要找些礦物,聽說那里出產的礦物素質不錯,所以想過去看看。”
“找礦物?喔,你是布理司學園的學生是吧?”
“是呀,您怎麼知道?”
“哈,這里每年一到這時候呀,都會有一群要考試的學生往這跑,早就是見怪不怪了。”
“原來是這樣,對了;老板,您剛剛說落锝鎮那邊出了什麼事呀?”
“喔,是這樣的,大概在二個月前,落锝鎮那邊的礦區不知道怎麼回事,突然多出了一堆怪物在礦區游蕩,嚇壞了好幾個采礦的工人,有幾個人還因此受了重傷,搞得采礦的作業全部停下了。”
“這麼嚴重?”
“可不是,一開始鎮長還只是以為只是普通的怪物暴動,所以想說忍一忍就過去了,誰知道不但沒停,怪物還越來越多、越來越奇怪,鎮長這才知道事情嚴重了,連忙花錢雇了冒險者,想說靠他們把怪物趕跑。”
“結果呢?”
“結果?哈,這群冒險者也是倒霉,每個都信心滿滿地上山,然後不到一天就灰頭土臉地逃下山,甚至沒一個說得清楚山上到底怎麼了。”
“喔?”
“這些都是我在落锝鎮的小弟告訴我的,聽說鎮長已經受不了了,向首都提出軍隊的支持,只是呀,這一來一往的,等到軍隊來了,我看落锝鎮早就已經完蛋了。”
聽了老板的話,我一時沉默下來,仔細地思考老板所告訴我的消息,如果老板所說的消息是真的,那麼落锝鎮那邊的麻煩看來就沒色鱉說的那麼簡單了。
“小兄弟呀,我勸你還是不要去落锝鎮了,那里現在實在是有些危險呀。”
“謝謝,我會考慮的。”
笑著謝謝了老板的好意,我將啤酒一飲而盡,起身准備離開,但在離去前卻有意無意地看了那和族人一眼。
走出了酒店,外面的天色已經漸漸昏暗起來,我一邊走向寄宿的旅館,一邊想著老板的話,但走到一半,六、七個打扮得流里流氣的青年卻突然從旁的小巷跑出,擋住了我的去路,其中一個更快速地欺近我身邊,掏出一把匕首抵住我的腰。
“小哥呀,兄弟沒錢了,大家交個朋友,幫幫忙吧。”
其中一個像是首領的人物語帶譏諷地說道。先低頭看了看抵在腰間閃亮的匕首,再看了看四周的青年,我才疑惑地說道:
“這就是所謂的搶劫嗎?”
沒有想到我會突然說這句話,幾個人頓時一愣,我又點了點頭說道:
“滿新鮮的,有趣、有趣。”
“媽的,跟老子裝瘋賣傻?”
負責壓制我的青年回過神來,第一反應便是收回抵住我的匕首,然後快速地我腰間插來,就在這短短一瞬間,一只大手突然從一旁伸來,直接握住那青年的手臂,接著就是青年發出的一聲淒厲的慘叫。
“啊~~!我的手,我的手呀!!”
轉頭看去,之前在酒店的那和族人抓著那名青年的右手,神情冷淡地看著其它人,隨手把手中那正哭爹喊娘的家伙往其它人推過去,然後若無其事地拋下一句:
“滾。”
冷淡的音調似乎沒有讓其它人冷靜下來,只見幾個家伙掏出匕首或短劍,像是狂戰士般的發出意義不名地嚎叫朝那和族人衝去。
和族人上前幾步,伸手將我護到身後,接著也不見他有何動作,衝過來的幾個人或是彼此腦袋互撞或是與地面做親密擁抱,只是一瞬間的功夫,六、七個人便倒在地上哭嚎著。
整了整身上的衣服,看了看倒在地上的人,那和族人便一句話也沒講地直接離去,剩下我一個人靜靜的站在一群哀嚎的人之間。
“合氣道嗎?”
喃喃念著那和族人的功夫,搖搖頭,走到剛剛拿刀抵住我的人身邊,那人一見我走近,連忙撿起地上的匕首指著我,但我只是抬手輕輕一晃,那把匕首便反而出現在我手中,在那人還沒反應過來前,我已經先用力地甩了他兩下耳光。
“記住二件事,第一:拿刀要捅人的話,就不要再收回去,直接插下去就對了;第二:拿好一點的刀來搶劫。”
一邊說著,一邊隨手將手中的匕首折成兩半,在那人傻眼的同時,將斷成兩半的匕首放到他手上,轉身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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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我的通關文件就下來了,拿著通關的文件,我搭上了直通落锝鎮的蟲車(類似火車的交通工具,一個車廂能坐兩人,一部蟲車最多可坐五百人,以機械腳取代輪子的部分,速度雖較馬車緩慢,但能平穩的行走於山路,是因應鐸洛爾特殊地形所設計的交通工具),剛踏進包廂,我先是一愣,然後忍不住失笑出聲。
“第一次碰面是巧合,第二次碰面是意外,那麼第三次碰面要算什麼?”
看著跟我一樣感到訝異的和族人,我一邊笑一邊問道。看了看我,那人依舊是冷淡地說道:
“不知道。”
聳聳肩,無所謂地坐到他的對面,開口問道:
“我叫達特,達特。威恩,可以請問貴姓嗎?”
“柳生…柳生幻十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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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輸了。”
“謝謝指教。”
拈著黑子敲了敲棋盤,沉思許久後還是俯首認輸,身為勝方的幻十郎卻沒有任何喜悅的表情,整理好了棋盤,淡淡地問道:
“要再來嗎?”
“好呀。”
由邊境向落锝鎮出發,今天已經是第三天了,我跟幻十郎由一開始的帶點生疏,進步到現在和平地交談,一切都歸功於我原本帶來打發時間的圍棋。
靠著圍棋,不但打發原本以為會非常無聊的時間,也讓我了解了幻十郎這個人,雖然外表看來冷漠無情,但經過一段的相處後我就知道那只是錯覺,這個人只是個正經不喜歡說話的老實人而已。
不過我可絕對不敢因此小看他,由他下棋的風格便可看出,穩定而不急進的棋路,卻從未放過任何可以進攻的機會,在正規的攻守中,也不時穿雜著出乎意料的奇兵,讓人絲毫不敢大意,如果他的個性也跟他下棋一樣的話,將會是個非常難應付的對手。
而在對奕之中,我們也是時常有一句沒一句的閒聊,但幻十郎雖然是個好聽眾,卻不是個聊天的好對象,雖然不喜歡說話,但幻十郎還是會認真地聽別人講話,即使他的回答都很簡潔,但習慣後就也沒什麼了,只是有時候會被他這種說話方式感染,讓我的說話也變得簡單明了,就像是這樣……
“你到落锝鎮要干嘛?”
“辦事。”
“公事還是私事?”
“都有。”
“能說嗎?”
“可以。”
“請說。”
“公事,幫人購物,私事,修刀。”
“買什麼?”
“礦物。”
“修什麼刀?”
“我的配刀。”
“壞了?”
“對。”
就像這個樣子,我們之間的對話會漸漸地變成一種公式化的對答,多來幾次之後,我就放棄與幻十郎聊天的念頭了,專心的對奕。
五天後我們終於到達了落锝鎮,在這五天之中,我總共輸給了幻十郎六十七盤,小贏十一盤,讓我對自己的棋藝信心有點受挫……
一道落锝鎮,所有見得到的人都是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讓看的人都感覺一陣苦悶,看了看四周,我轉頭問向身旁的幻十郎。
“你要去哪?”
“找鎮長。”
“一起走如何?”
“可以。”
在村民的指點下,我們兩人一起來到了鎮長家,一進屋內便發現到一個大概是全村最煩惱的人,感覺整個臉的五官都快要垂到地上的樣子,沒猜錯的話,這個人一定是鎮長了。
“兩位有事嗎?”
看到我們兩人,鎮長便無精打采地問道,幻十郎先是看看我,在我表示無意見後,便開口問道∶“請問一下,洛德老師傅是住在這鎮上嗎?”
原來他會正常的對話呀,當我被幻十郎正常的話語嚇到時,那鎮長卻狠狠地潑了一盆冷水給他:“洛德呀,他上個月就去世了呀。”
“去世了……真是遺憾,請問他有傳人嗎?”
“有個兒子,在鎮上開打鐵鋪,只是技術根本比不上洛德呀。”
聽了鎮長的話,幻十郎一臉失望地沉默下來,見到他那個樣子,我也不忍打攪他,便先放下他向鎮長問道:
“鎮長先生,可以請問一下最近鎮里發生的事嗎?”
這話不問還好,一問之下眼前這年過半百的鎮長竟然哇地一聲大哭出來,抓著我又哭又叫地大聲哭訴,讓我一時間差點以為是因為我才害得落锝鎮變成這副德行,也嚇了正沉浸在失望中的幻十郎一跳。
在面對鎮長的強力哭訴下,我跟幻十郎兩人完全不是對手,費了好大的一番功夫才從鎮長家逃出,逃出險境的兩人在鎮長家大門互相對看。
“你接著要怎麼辦?”
“找人。”
“喔。”
“你呢?”
“到處逛逛吧。”
“喔。”
當我們兩人又再次陷入這無意義對話時,由鎮長家屋內逐漸由遠而近地傳出陣陣哭聲,當場讓我們兩人臉色大變,默契十足地各自散開。
“晚點在旅店見。”
“好。”
或許是驚嚇過度,一直到我們兩人完全分開後,我才想起來,鎮上的旅店不知道有幾間,我們要在那見呢?
正當我想到這個有點嚴重的問題時,一種奇怪的感覺讓我抬起頭,向著左方的山頭看去,剛好看到一個巨大的紅色鳥影,夾帶著陣陣火花,正朝我的方向直撲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