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江南花房
好不容易清淨了幾天,鳩摩智又來挑釁,段譽無意練成六脈神劍,卻被鳩摩智所擒,被帶到蘇州燕子塢琴韻小築,好在得阿朱、阿碧相救,終於脫險。
但她們帶段譽來到曼陀山莊後,又被李青蘿所擒。
阿朱和阿碧申辯了幾句,李青蘿便讓她們和自己的兩個婢女阿嬌、阿月性斗,如果輸了她們也要被當作花肥處理。
沒辦法,阿朱找上阿嬌,阿碧對上阿月,她們都是少女,所以都是用指斗來對決。
阿朱和阿嬌是用手指攻擊對方的陰蒂,阿碧和阿月是用手指摳弄對方的陰唇。
阿朱還在滿臉羞紅,阿嬌卻迫不及待地向她走來,一把將她摟住,原來李青蘿手下常年被派出去找段正淳其他的女人算帳,必須學會主動出擊。
阿朱和阿嬌兩具嬌軀緊緊地貼在一起。
這一刹那,阿朱開始慢慢衝破心中的底线,一邊纖手不停地在阿嬌全身游走,一邊開始慢慢的為對方寬衣解帶。
很快,兩女都全身赤裸。
她們上身貼得更緊,阿朱的左手和阿嬌的右手都摟緊對手的纖腰,阿朱的左乳和阿嬌的右乳緊密貼合在一起,嫣紅的乳頭互相咯著。
她們略微彎著身子,阿朱用右手,阿嬌用左手,都放在對方的陰阜前搓揉著對方的陰蒂。
由於她們都是未經人事的少女,所以陰戶包裹得很緊,也沒有什麼水流出來,這樣硬搓讓她們都感覺有些疼痛。
但她們都忍受著,加速給對手刺激。
劇烈的磨擦使兩個人的陰戶表面驟然升溫,此時兩女都感覺自己的陰唇像被燒灼一般火辣辣地疼。
可正是這種疼痛,反而刺激了兩女的情欲,她們的淫水漸漸流出,陰蒂也破殼而出。
借助淫水的滋潤,阿朱和阿嬌手上的動作更快了,猶如電光石火,仿佛都能看到手指和陰蒂摩擦出火花。
陰戶剛濕潤了沒多久,阿朱和阿嬌就在痛苦的磨擦中迎來了高潮。
兩女的軀體互相支撐著,阿朱的左腿和阿嬌的右腿緊緊地挨在一起,她們的手指都停留在對方的陰蒂上,身子一抖一抖的,嘴里發出時間時斷的呻吟聲。
大量的陰液噴濺到她們的手指和腿上,更多的則灑向地面。
這樣支撐了一會,阿朱和阿嬌的腿實在無力,“撲通”一聲,她們都跪倒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身子還在一搐一搐的。
另一邊,阿碧和阿月同樣主動攻擊對方。
不過她們倒是比較聰明,先各將自己的右手食指放入對方口中,讓對方吮吸。
等到手指上沾滿了唾液,她們的下身也有水流了出來。
阿碧和阿月面對面站立著,都把頭擱在對方肩頭,各出右手食指,沿著對方的肉縫上下滑動起來。
有唾液和淫水的作用,雖然她們的陰唇同樣包裹得緊緊的,卻沒有阿朱和阿嬌那樣的燒灼感和疼痛感。
但是隨著摩擦的加劇,兩個人漸漸地感覺到自己的兩片陰唇奇癢無比,於是都加大了摩擦的力度,陰唇也就隨之越來越癢!
她們微微呻吟著,彼此用玉指拼命地蹭刮對方嬌嫩的陰唇。
由於受到了外界越來越強烈的刺激,兩個人的陰唇逐漸地越來越張開了,好像咬住了對方的手指。
確切地說,應該是阿碧的手指鑲嵌在阿月的肉縫里,阿月的手指契合在阿碧的陰溝內。
它們仿佛融合成一個整體,四爿陰唇都用力地張開著想把對方的手指夾住,讓它不要上下滑動,但是廝咬了半天不僅未能夾住,反而增加了手指與陰唇的摩擦面積。
因為少女的陰唇極其敏感,所以每次手指的滑動都會讓兩女的身體發出劇烈的顫抖,把她們逐漸推向高潮。
此刻,阿碧和阿月都感到手指快抽筋了,已經是僵硬至極了,但她們依然機械地運動著,努力想憑借耐力戰勝對方。
兩女胸貼著胸地靠在一起,下巴搭在對方的肩膀上,噴出的熱氣掃過對方的耳垂,更增添了刺激。
兩個腫脹潮濕的陰戶已經夾不住對方手指了,在敏感部位的相互刺激下,阿碧和阿月的尿意越來越強烈了。
終於,她們都用手指輕輕勾了勾對方的陰道口,這一突如其來的觸碰讓她們的防线頓時崩潰,半斤八兩的兩女都噴射出大量的淫液,相當一部分順著各自的長腿淌到了地上,她們的右手上滿是淫水,可阿碧和阿月已無力去處理,只能互相靠成一堆,閉著眼睛享受著這巨大的潮涌帶來的快感。
眼見兩對都戰成了平手,李青蘿命令其他婢女把阿朱和阿碧關到“花肥房”,要段譽好好地種花。
結果段譽無意中遇見了王語嫣,他鼓動三寸不爛之舌說動王語嫣幫他去救阿朱和阿碧。
王語嫣先走進石屋。
只見阿朱和阿碧二人被綁在兩根鐵柱子上,口中塞了什麼東西,眼淚汪汪的,卻說不出話來,段譽探頭一看,見朱碧二女尚自無恙,先放了一半心,再看兩旁時,稍稍平靜的心又大跳特跳起來。
只見一個弓腰曲背的老婆子手中拿著一柄雪亮的長刀,身旁一鍋沸水,煮得直冒水氣。
王語嫣道:“嚴媽媽,媽說叫你先放了她們,媽有一件要緊事,要向她們問個清楚。”
嚴媽媽轉過頭來,段譽眼見她容貌丑陋,目光中盡量煞氣,兩根尖尖的犬齒露了出來,便似要咬人一口,登覺說不出的惡心難受,只見她點頭道:“好,問明白之後,再送回來砍手。”
喃喃自言自語:“嚴媽媽最不愛看的就是美貌姑娘。這兩個小妞兒須得砍斷一只手,那才好看。我跟夫人說說,該得兩只手都斬了才是,近來花肥不大夠。”
段譽大怒,心想這老婆子作惡多端,不知已殺了多少人,只恨自己手無縛雞之力,否則須當結結實實打她幾個嘴巴,打掉她兩三枚牙齒,這才去放朱碧二女。
嚴媽媽年紀雖老,耳朵仍靈,段譽在門外呼吸粗重,登時便給她聽見了,問道:“誰在外邊?”
伸頭出來一張,見到段譽,惡狠狠的問道:“你是誰?”
段譽笑道:“我是夫人命我種茶花的花兒匠,請問嚴媽媽,有新鮮上好的花肥沒有?”
嚴媽媽道:“你等一會,過不多時就有了。”
轉過頭來向王語嫣道:“小姐,表少爺很喜歡這兩個丫頭吧?”
王語嫣道:“是啊,你還是別傷了她們的好。”
嚴媽媽點頭道:“小姐,夫人吩咐,割了兩個小丫頭的右手,趕出莊去,再對她們說:‘以後只要再給我見到,立刻砍了腦袋!’是不是?”
王語嫣道:“是啊。”
她這兩字一出口,立時知道不對,急忙伸手按住了嘴唇。
段譽暗暗叫苦:“唉,這小姐,連撒個謊也不會。”
幸好嚴媽媽似乎年老胡塗,對這個大破綻全沒留神,說道:“小姐,麻繩綁得很緊,你來幫我解一解。”
王語嫣道:“好吧!”
走到阿朱身旁,去解縛住她手腕的麻繩,驀然間喀喇一聲響,鐵柱中伸出一根孤形鋼條,套住了她的纖腰,王語嫣“啊”的一聲,驚呼了出來。
那鋼條套住在她腰間,尚有數寸空隙,但要脫出,卻是萬萬不能。
王語嫣大驚:“嚴媽媽,你這是做什麼?”
嚴媽媽冷笑道:“小姐,我對夫人忠心耿耿,不敢做半點錯事。慕容家的姑太太實在對夫人不起,說了許多壞話,誹謗夫人的清白名聲,別說夫人生氣,我們做下人的也是恨之入骨。哪一日只要夫人一點頭,我們立時便去掘了姑太太的墳,將她屍骨拿到花肥房來,一般的做了花肥。小姐,我跟你說,姓慕容的沒一個好人,這兩個小丫頭,夫人是定然不會相饒的。但小姐即這麼吩咐,待我去問過夫人再說,倘然確是如此,老婆子再向小姐磕頭陪不是,你用家法板子打老婆子背脊好了。”
段譽搶了進來,攔住去路:“丑婆子,還不快放了小姐!”
嚴媽媽冷笑道:“聽你口音,似乎是大理的。”
“是又如何?”
“很好!很好!你知道我為何變得這麼丑嗎?都是拜你們大理人所賜。”
一翻手便抓住了段譽的手腕,將他拖到鐵柱邊,扳動機柱,喀的一聲,鐵柱中伸出鋼環,也圈住了他腰。
段譽大急,伸右手牢牢抓住她左手手腕,死也不放。
王語嫣想分散她的注意力,連忙道:“嚴媽媽,你為何這般恨大理人?”
“唉,說來話長,這些都與你母親有關。”當下嚴媽媽一邊想擺脫段譽,一邊訴說起往事。
當年,李青蘿憤恨段正淳的其他女人,不斷派人去暗殺她們。
但秦紅棉、阮星竹隱居起來,康敏嫁給馬大元,所以後來李青蘿的主要暗殺對象就是居住在雲南的刀白鳳和甘寶寶。
甘寶寶的萬仇谷入口難找,因此殺手們主要攻擊段王府。
要知道擺夷族就是現在的傣族,而刀就是傣族人的一支大姓,所以高手甚多,雙方每次都死傷無數,仇怨越結越大。
這一年,嚴媽媽當時僅十八歲,和年輕時的平婆婆、瑞婆婆等數十人組成一個殺手團,再度遠征大理。
哪知大理人衷心愛戴段家,見到她們這些中原人,早就將其行蹤報告過去,於是擺夷高手設下埋伏圈,伏擊嚴媽媽(為了省事,我就用她們現在的稱呼,但要記住她們那時都是少女)她們,可嚴媽媽她們這些人本領也不低,於是混戰在一起。
雙方操動手中兵刃就撲了上去。
嚴媽媽唰唰兩劍,將對手迫退幾步,又蕩開了另兩件兵器,又直刺出去,只聽得“唰”的一聲,對方的胸上已中了一劍,血如泉涌,眼見不活。
但又有一人揮械向前,嚴媽媽喝聲:“來得好!”
長劍橫空一劃,一招“仙鳳來儀”,嬌若驚鴻,劍光四射,當真有若風起雲涌,勢不可擋,對方嚇得魂飛魄散,連忙後退,卻那里閃避得開,陡然間只覺得左肩上一片沁涼,早給嚴媽媽的長劍劃開了一道長長的裂口。
幸而另一人亦非庸手,雙戟一鎖,把嚴媽媽的攻勢解開。
要不然擺夷又要死一人。
嚴媽媽正要跨上一步拔出長劍,忽覺得背後有金刃劈風之聲,來勢極為勁疾,嚴媽媽眼觀四面,耳聽八方;立即知道是有強敵襲到,而且這一刀對准她的背心大穴。
恰似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這突然襲來的一招,正是攻敵之所必救,嚴媽媽心中一凜:“想不到這次對方竟有如此人物!”
趕緊一腳踹開使雙戟者,先對付背後的敵人。
嚴媽媽的劍術已到了爐火純青之境,心念一動,劍招立即發出,反手一撩,身形未變,卻像背後長著眼睛一般!
劍尖直指那敵人脈門,頓時把他這偷襲的一招解了。
嚴媽媽腳跟一旋,轉了半個弧形,順勢一招“橫雲斷峰”,劍勢橫披過去,那人似是不及換招,只得反轉刀背一磕,只聽得“當”的一聲,火星蓬飛,那人斜躍三步,嚴媽媽也不禁上身一晃!
嚴媽媽轉過身來,定睛一看,看清楚了敵人也是一個妙齡女子,不覺一怔!
一怔之間,女子手中戒刀似潑風般撲向了嚴媽媽,刀刀都朝嚴媽媽的要害處劈來,使雙戟者也卷地勾掃而至。
嚴媽媽力斗兩名高手,顯得左支右絀,激戰中,忽聽得“當”的一聲巨響。
刀劍相交,女子的刀被嚴媽媽用巧勁帶過一邊,但她的寶劍也給蕩開,她這一招本是一招兩式,同時應付對方兩人的攻擊,劍點一歪,雙戟立即乘虛而入,“唰啦”一聲,將嚴媽媽的裙袂撕去一幅。
嚴媽媽一個“大彎腰、斜插柳”,身軀轉了半個圓圈,倏的一劍反削出去,只聽得“哎喲”一聲,使雙戟者中了一劍,血流如注下斜躍出去,隨即倒地而亡!
嚴媽媽一劍得手,隨之一聲清嘯,“唰唰唰”連展三劍,逼退拿刀的女子,游目四顧搜尋了一遍,發現五六名擺夷女手執長劍,正圍攻自己的妹子。
她妹子劍隨身轉,步法輕靈,劍招迅捷,左邊一兜,右面一繞,在擺夷女的劍林中穿來插去,宛如彩蝶穿花,叮叮當當之聲不絕於耳!
每發一劍,便有一個擺夷女“哎喲”一聲,兵器脫手。
嚴媽媽正暗自點頭,忽見一道匹練似的白光,暴射而至!
嚴媽媽的妹子不及防守,被突如其來的長劍洞腹而過透出背心,嚴媽媽的妹子在中劍的當時,手中劍也向前遞出,“噗”的一聲也刺入了來者的腹內!
嚴媽媽目瞪口呆,眼見自己的妹子和一擺夷少女口內不斷涌出鮮血來,各自將長劍貫入對方腹內,死在了一起!
這時那拿刀女子又撲將過來:“我來替妹子報仇!”
嚴媽媽也虎吼道:“還我妹子命來!”
兩個喪妹之痛的女子拼殺到一起,因為悲痛的力量,出手皆不留余地,只聽“咣啷”一聲,刀劍皆斷,二女收勢不及,擦身而過,俱在對方腰間劃出一道血痕。
二女飛速轉身,扔掉手中的斷劍斷刀,斗起拳腳,纏斗成一團,哪知二女腳底一滑,驚呼之中,摟抱在一起,感覺下滑的速度越來越快,很快,她倆就沒有了感覺,直接昏迷,不醒人事……
嚴媽媽醒來的時候,全身肌膚疼痛欲裂,而且感覺全身都是濕漉漉的,用盡全身力氣的睜開眼睛,發現自己和那名女子肢體纏繞著躺在一個湖泊邊上。
估計是滑落的時候,落到了這湖泊當中,才不至於摔成肉餅!
這時那名女子也醒了,隨著她的身體蠕動,兩女都“阿”地慘叫起來,她們細細觀察才發現,原來二女身上的衣服已經成了碎布條,估計是在滑落翻滾中被沿途的亂石劃破的。
同時她們的身上也有許多道劃傷,連臉上都有幾道。
現在二女渾身酸痛,皮膚傷口又粘在一起,她們試著強行想分開,結果帶來更大的疼痛,只好依舊互相摟抱著。
在湖水中,看見自己美妙的身子和容顏被傷害成這樣,嚴媽媽和那女子都憤怒不已,俱認為是對方害的。
再加上回憶起自己妹妹的死亡,她們都縮手成鳥嘴狀,抵在對方陰戶口道:“再亂動我就捅了你!”
兩女都愣了一下,嚴媽媽先清醒過來:“小婊子,如果不聽我的,我就開了你的苞!”
那女子冷哼道:“小騷貨,老老實實束手就擒,否則我就破了你的身!”
“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
“你破了我的身,我也會破你的身。”
“我們擺夷女子不在乎。”
嚴媽媽遲疑了一會,本待松手,忽然無意瞥見那女子眼光中的一絲驚慌,知道對方只是嘴巴硬,實際上在宋代,受到中原倫理文化的影響,無論哪里的女子都還是不希望婚前破身。
於是她冷笑著:“好呀,那我說一二三,咱們一起動手。”
那女子猶豫了一下,喃喃道:“要不咱們慢慢地同時收手。”
“好吧!”
雙方都松了口氣,慢慢地將五指平攤開,然後一點點地從對方陰戶口向下滑到對方細膩的大腿上,再漸漸地往旁邊挪……
就在這時,意外發生了,不知哪里竄出一條大魚,從她們身邊游過,激起一陣浪花。
“啊……”二女一聲驚叫,不由自主地擁在了一起,兩個嘴唇碰在了一起……
兩個一驚,很快就分開了。
但是那種相碰的余香,令雙方永生難忘。
嚴媽媽和那女子雙手環繞,將對方的小蠻腰抱得更緊,那青春活力的女子氣息撲鼻而來,二女當即也是一陣陶醉……
正所謂,那個少男不鍾情,那個少女不懷春?
這兩女經歷了決斗、喪失至親、身體受傷等多種打擊,情緒正要找個宣泄口,春情是最好的撫慰劑!
她們七手八腳地把對方和自己身上的碎布條扯下扔在湖水中,赤裸相擁,都看到彼此的肌膚膩滑雪白,晶瑩如玉,令人目眩神迷。
她們的神情純真羞澀,宛若空谷幽蘭,楚楚動人,但胴體卻又是那麼的性感惹火,直勾起人最原始的欲望。
兩個火熱的身體緊緊貼在了一起,青春充滿彈性的胸部互相擠壓著,給二女帶來異樣的快感,就像電流一陣陣的穿行而過,陣陣酥麻。
她們雙手在對方背上輕輕撫摸著,緩緩向下,拂過腰際,繼續移動,終於撫摸上那渾圓的雙臀。
“哦……”二女一聲輕囈,眼中染上朦朦水霧,臉上嫣紅一片,雙股被對方玉手拿在掌中的感覺,火熱而又刺激。
雙方都是長期跟在刀白鳳和李青蘿身邊,受過性斗的訓練,所以她們不再猶豫,一手按著對方的乳房,另一只手玩弄著對方的私處,手法逐漸嫻熟而有技巧。
在雙手的刺激下,嚴媽媽和那女子都心中大蕩,終將吹氣如蘭的小嘴湊到一堆激吻起來。
二女的玉手輕輕撫摸對方還未開發的小穴,肉縫的溫熱借著手心傳遍全身,竟有說不出得快感。
忽然,她們同時咬住對方的嘴唇,雙眼互瞪,中指順著花縫中央,猛地插了進去。
二女頓時一驚,雖然不是很痛,但驟然被異物插入有說不出的恐懼,她們猛吸一口氣,真勁直達下體,秘穴頓時合攏,在對方指尖離自己處女膜不到半公分處將她的手指緊緊地夾住,再不能往前半分。
沒有得逞的二女顯得十分震怒,她們都將手指使勁地向里捅,無奈象撞壁一般不得前進。
她們的大拇指正頂在對手的菊花洞,二女想也不想,使出吃奶的氣力將拇指頂入洞中。
“噢……”雙方松開緊咬在一起的嘴,雙雙慘呼起來,二女的陰戶肌肉在刺痛之下不由自主地松開,雙方的中指都順勢狠捅進去,直接突破了最後一道防线。
“哇……”更大的慘叫聲響起,二女都感到深入對方陰道內部的手指被嫩肉狠狠地夾擊著,眼淚衝出眼眶。
兩女摟抱著都不再動彈,等了好久那種刺痛才漸漸消去,陣陣酥癢空虛的感覺應運而生。
“啊,我忍不住了……”
“哦,我也忍不住了……”
“噗滋”、“噗滋”,手指抽插時發出的淫靡聲,使得二女聽得更加肉緊、情欲高亢、粉頰飛紅。
她們但覺對方那兩片陰唇一下下收縮,恰如櫻唇小嘴般緊緊咬著手指,而對方的手指正好能撓到陰道內部騷癢之處,令初次嘗試到性愛滋味的二女渾身官能興奮到極點。
她們突然松開對方,面對面地坐在淺灘上,兩人的私處交迭在一起,直接摩擦起來。
雙方濕濡的程度讓二女都清楚感受到兩扇美貝緊貼的地方混雜著兩種黏稠的愛液。
嚴媽媽和那女子低頭望去,但見她們的大陰唇迭在一起後,淫裂就緊緊貼合在一起,隨著她們扭腰互蹭,肉縫便翻卷起來,磨擦到內側敏感的部位。
二女再度接吻,互相擠壓奶子,私處裂縫緊緊密合,這麼一來,身體的許多部位好像真的融化而結合在一起,快感在二女之間來來去去,成為一種共享資源。
“啊……啊……啊……”
“哦……哦……哦……”
兩人一齊迎向高潮,她們使勁扭動腰身直到身體都僵硬不動,任憑淫縫互相咬合顫動,意亂情迷的高潮將她倆緊緊包圍。
“啊……我泄了!”
“哦……好爽快呀!”
她們喘息著,下面的秘縫還仍然緊緊膩在一起。
二女媚眼翻白、櫻唇半開、嬌喘連連、披頭散發、香汗淋漓……
愉悅的性交讓她們體內真氣不停的運行,嚴媽媽和那女子漸漸清醒,忽然發覺自己是與死敵在做愛,大窘大怒大慚大愧,顧不得下面還緊密相連,上面就都動手在對方臉上亂抓亂撓亂劃。
雙方只進攻,不防守,所以很快就都毀了容。
不過嚴媽媽比那個女子的耐力更好,在同樣失血的情況下,那女子先暈過去了。
嚴媽媽掙扎著分開二女連在一起的下體,忍住秘縫傳來的空虛和失落,掐住對方的脖子,把對手溺斃。
她洗淨身上的傷口,找到幾味草藥敷在身上,等到體力恢復一些,踉踉蹌蹌地沿著湖岸找到一個小村子。
由於她身無寸縷,別人不知道她是哪里人,嚴媽媽索性裝啞巴,扮可憐取得人家的同情,待到養好傷後趁著天黑跑了出來,歷經艱難回到江南王府,才知道最後僅剩下她和平婆婆與瑞婆婆,其他人都死了。
其他兩個婆婆只是重傷,而嚴媽媽容貌全毀,失去了李青蘿的喜愛,從此只能呆在花肥房內。
聽完嚴媽媽的故事,眾女唏噓不已,嚴媽媽也一陣恍惚,段譽趁機將自己手上的穴道貼緊嚴媽媽手上的穴道,施展北冥神功。
嚴媽媽立覺體中內力源源不斷外泄,說不出的難受,怒喝:“放開手!”
她一出聲呼喝,內力外泄更加快了,猛力掙扎,脫不開段譽的掌握,心下大駭,叫道:“臭小子……你干什麼,快放開我。”
段譽和她丑陋的臉孔相對,其間相距不過數寸。
他背心給鐵柱頂住了,腦袋無法後仰,眼見她既黃且髒的利齒似乎便要來咬自己咽喉。
又是害怕,又想作嘔,但知此刻千鈞一發,要是放脫了她,王語嫣固受重責,自己與朱碧二女更將性命不保,只有閉上眼睛不去瞧她。
嚴媽媽道:“你……你放不放我?”
語聲已有氣無力。
段譽最初吸取無量劍弟子的內力需時甚久,其後更得了不少高手的部份內力,他內力越強,北冥神功的吸力也就越大,這時再吸嚴媽媽的內力,那只片刻之功。
嚴媽媽雖然凶悍,內力卻頗有限,不到一盞茶時分,已然神情委頓,只上氣不接下氣的道:“放……開我,放……放……放手……”
段譽道:“你開機括先放我啊。”
嚴媽媽道:“是,是!”
蹲下身來,伸出右手去撥動藏在桌子底下的機括,喀的一響,圈在段譽腰間的鋼環縮了回去。
段譽指著王語嫣和朱碧二女,命她立即放人。
嚴媽媽伸指去扳扣住王語嫣的機括,扳了一陣,竟紋絲不動。
段譽怒道:“你還不快放了小姐?”
嚴媽媽愁眉苦臉的道:“我……半分力氣也沒有了。”
段譽伸手到桌子底下,摸到了機鈕用力一扳,喀的一聲,圈在王語嫣腰間的鋼環緩緩縮進鐵柱之中。
段譽大喜,但右手兀自不敢就此松開嚴媽媽的手腕,拾起地下長刀,挑斷了縛在阿碧手上的麻繩。
阿碧按過刀來,割開阿朱手上的束縛。
兩人取出口中的麻核桃,又驚又喜,半響說不出話來。
王語嫣向段譽瞪了幾眼,臉上神色又是詫異,又有些鄙夷,說道:“你怎麼會使‘化功大法’?這等汙穢的功夫,學來干什麼?”
段譽搖頭道:“我這不是‘化功大法。’”心想如從頭述說,一則說來話長,二則她未必入信,不如隨口捏造個名稱,便道:“這是我大理段氏家傳的‘六陽融雪功’,是從一陽指和六脈神劍中變化出來的,和化功大法一正一邪,一善一惡,全然的不可同日而語。”
王語嫣登時便信了,嫣然一笑,說道:“對不起,那是我孤陋寡聞。大理段氏的一陽指和六脈神劍我是久仰的了,‘六陽融雪功’卻是今日第一次聽到。日後還要請教。”
段譽聽得美人肯向自己求教,自是求之不得,忙道:“小姐但有所詢,自當和盤托出,不敢於有半點藏私。”
阿朱阿碧二女拉過嚴媽媽,推到鐵柱之旁,扳動機括,用鋼環圈住了她。
四人輕輕帶上了石屋的石門,快步走向湖邊。
幸好一路上沒撞到莊上婢仆,四人上了朱碧二女劃來的小船,扳漿向湖中劃去。
阿朱、阿碧、段譽三人一齊扳漿,直到再也望不見曼陀山莊花樹的絲毫影子,四人這才放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