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妹,不要衝動!”
葉芯蕊深知“照顧”二字的含義,大驚失色,急忙相勸。
靜明頭也不回,又是冷冷回了一聲:“出去!”
“靜明師妹,我知道你心疼趙斌,可是這樣做是不行的啊!你聽我一句,女弟子我已經帶來了,她完全是自願的!”
跟著葉芯蕊的女弟子也勸道:“師叔,我喜歡趙師兄很久了,讓弟子來吧,弟子不需要什麼名分的!”
李玉珠與白冰瑤也在一旁苦口婆心地勸解,可靜明卻充耳不聞,右手輕撫著趙斌因春藥而變得通紅的臉頰,眼神深情而溫柔!
“哎!冤孽啊!”
葉芯蕊見靜明如此,只能嘆息著帶著三女離開。
而此時的趙斌已經被靜明點了穴道,手不能提,口不能言,眼睜睜看著屋里這一幕,卻無法阻止,他如何也不敢相信師傅靜明會說出這種話!
李耿見葉芯蕊等人走了出來qi,滿臉的無奈,急上前詢問。
得知里面的情況後,李耿氣得火冒三丈暴躁如雷,指著緊閉的屋門開口大罵:“徐婉瑩,你給我出來!!!你想做什麼,那是你徒弟!!!你這樣做是亂倫,是無恥!!!就算你不要臉,我武當還要臉面呢!!!快給我滾出來!!!”
“住口!”
一聲怒喝從眾人身後傳來,卻是清幽帶著陸遠程和大將軍來了。
李耿忙對清幽說:“爹,您來了正好,快把靜明喊出來吧,任她這麼胡作非為,只怕我武當會名譽掃地啊!!!”
清幽並未答話,只是靜靜地看著屋子,片刻,一聲嘆息從他口中發出,“罷了!有她去吧!”
說完,轉身便要離開。
“爹!”李耿大吼。
靜明當年的事情清幽是清楚的,她將自己封閉在山上二十多年,如今,終於能打開心扉了。如果清幽強行干預,只怕她再也沒有勇氣活下去了!
“武當的名譽重要,還是你師妹的幸福重要?”
房中的靜明默默地流著眼淚,低語道:“謝謝師傅!”
……
距武當十幾里外的一處山坡上,煉獄眾人正在小憩,白頭翁正看著手上一張小紙條。
“白老,有什麼消息?”
白頭翁搖頭嘆氣,“洛陽那邊幾乎全軍覆沒,只活下來一個!”
“關於朝廷軍隊的事有沒有消息?”
“紙上說,我們的計劃是干天莊公子楊名發現的,而且,楊凡曾出入過大將軍府!”
蕭先生疑道:“楊名?此人不過是個繡花枕頭,金玉其外敗絮其中,他怎麼會發現的呢?”
“這個屬下不知!”
“這個以後再調查,白老,身體無礙吧?”
“多謝教主關心,屬下只是內力消耗太多,又受了些內傷,休息些時日便能恢復!”
“談談你對姓趙的小子看法!”
“這小子確非池中之物,江湖中年輕一輩第一高手非他莫屬,再過一兩年屬下也不再是他對手!加上超絕的智慧,實在是我教的大患!”
一旁的豺使接著說:“還有那個姓邢的小子,武功進步之大讓人難以相信,而且有勇有謀,實在難以對付,假以時日,只怕不在姓趙的小子之下!”
白頭翁嘆口氣道:“教主,這二人若不除掉,只怕我教大業難以完成啊!”
“這事回去再商量!”
……
“在我這一生最美麗的時候,我遇到了他,我們一見鍾情,他與你一樣,英俊、睿智、武功高強,我與他曾許下了三生之約,可在不久後,因為他,我回到了山上,將自己封閉了二十年,直到你的出現!”
靜明抽出發簪,簡單的失去支撐,瞬間一瀉而下,猶如黑色的瀑布垂於半空,腮邊兩縷發絲輕柔拂面,更添幾分誘人風情。
“除了你,我還有不少弟子!第一次見到你,我便覺得你與他有些相像,聽完了你們的遭遇,便對你產生一絲興趣。在那五年里,你的表現卻只能說是普普通通,少林大會上,你識破煉獄教陰謀,可謂一鳴驚人,讓武當和全武林都對你刮目相看!直到那時,相較於其他弟子,我對你只是更重視一些!”
靜明緩緩地脫下道服,里面是一件絲綢短衫,白花花的胸口和平坦的小腹便映到了趙斌眼里。
床上動彈不得的趙斌,親耳聽著靜明輕吐心聲,焦急又無可奈何,在春藥的影響下,只覺意識越來越模糊,對眼前這具美妙身體的強烈欲望緩緩涌入了大腦!
“後來,在送琳兒去劍閣的路上,我知道了你們的事,這時,我才明白,你與他不同!不論面對什麼情況,你都能做到冷靜沉著,美女在前,你卻能坐懷不亂,這一點,他永遠都做不到!”
“你是我最看重的弟子,你我之間的師徒親情,我不能對你不聞不問;你幾次拯救武當,這次又因我而受傷,恩情之大,雖說大恩不言謝,卻不得不報;每次見到你,總有一股難以言喻的情感在我心頭縈繞,或許是愛慕,或許不是!”
“你是武當的希望,也師傅心中唯一的支撐,你絕不能出事,希望你能明白!師傅今日之舉,全是自願,你不必自責,師傅老了,無法和年輕女子相比,你也不要嫌棄!”
待她說完時,上身便只剩一件小小的紅色肚兜,高聳的胸脯將肚兜高高頂起,如此地顯眼,如此誘惑!
此時的趙斌早已被淫欲占據了大腦,充滿血絲的雙眼目不轉睛地盯著靜明胸口,下體更是脹大,在雙腿間立起一個大包!
靜明偷偷掃了一眼,頓感滿臉發燙,羞澀不已,玉指輕輕劃過趙斌結實的胸膛,慢慢往下撫摸,靜明只覺自己身體也燥熱了起來。
手指即將撫摸到終點,隔著衣物,靜明都能感受到下面那個龐然大物傳出來的熱度,如春藥一般,從她指間侵入,直達她已然動情的內心,一路向下,直到微微發癢的雙腿之間!
“嗯,”
下體陰道傳出一陣酥麻感,讓這個年俞四十的“黃花閨女”忍不住呻吟了出來。
右手張開,徑直握向了男人命根子,好粗,一只手竟握不下!
若是一名“身經百戰”的淫女,定會因手中如此神物而欣喜若狂,可靜明卻不由得擔心,自己那狹小的通道能否容得下這跟巨棒!
靜明是習武多年,身體堅韌度遠超常人,就連陰道,也絕非普通女子可比擬!
可這是她的第一次,內心本就畏懼,手中物件如此恐怖,更讓她心生懼意!
她年輕時曾已與周靖談婚論嫁,雖未到最後一步,但也特意了解了下男女之間的那回事,知道女人第一次一定要得到充分的潤滑,否則將會痛苦萬分!
“現在怎麼辦,要、要自己弄嗎?”
念頭一起,靜明不由心頭一蕩,周身發燙,感覺到處都癢癢麻麻的好不難受,臉上一陣嬌羞之態明艷照人,春情蕩漾。
再也顧不了害羞了!
靜明咬咬牙,立時寬衣解帶,將自己身體裸露在了趙斌面前。
好一個妙人兒,肌膚精致細膩,身段玲瓏豐滿,傲人的雙峰上,乳頭尚呈現著少女般青澀的粉紅色;修長的雙腿晶瑩潔白,曲线優美勻稱,平坦的小腹之下,滿是黑色的陰毛,大腿根部,粉紅色的陰唇半開著,中間兩片嫩肉,形成一道誘人的細縫,從里面的銷魂洞中,散發出淡淡的處女幽香。
靜明如此令人心動的胴體,叫她手中的肉棒又劇烈跳動了一下,她將趙斌下身脫個精光,那根玉莖便像旗杆似的豎在她眼前。
靜明躺到趙斌身旁,右手開始套弄其手中陰莖,小嘴也吻上了他的雙唇,趙斌下意識地用舌頭分開靜明牙關,深入到小嘴里面,激情的接吻讓靜明不住地喘息,身體越來越酥麻。
一陣激烈的濕吻讓靜明呼吸都變得困難起來,她急忙坐起身,大口喘息,心頭“撲通撲通”急跳!
感受到手中肉棒的硬度,知道他就快到了,靜明俯下身,伸出了舌頭,輕輕地舔了舔大龜頭頂端的馬眼,又湊上去聞了聞,“還好,挺干淨的,沒什麼味道!”
靜明小嘴張到最大,將粗大的龜頭一口吞了進去。“嗷!”敏感部位被溫暖柔軟的口腔包裹,強烈的快感讓尚是童子身的趙斌猛的一哆嗦。
徒弟的龜頭頂到了嗓子眼,卻只有一半被吞入了口中,靜明不禁感嘆,太長了!
她不停的吞吞吐吐,用舌頭挑逗馬眼,用喉嚨吸著。
突然,趙斌口中發出餓狼般的嚎叫,肉棒猛然跳動,靜明想將雞巴吐出,卻已經來不及了,大量腥臭的童子精液被灌入她的口中,一股,一股,又一股,正在射精的龜頭粗大無比,死死卡在靜明口中使她不能吐出。
越來越多的精液被射入嘴里,漸漸地,小嘴已經被射滿,可雞巴還沒有停止,靜明無可奈何,只能一口又一口咽到肚中,“咕嚕,咕嚕”,第一次吃下男人精液的她,被這股腥味嗆得胃里直嘔,卻又吐不出來,頓時狼狽無比。
“嘔!”
肉棒終於停止了射精,靜明趴在趙斌腿間不住干嘔,嘴角還在往外滴著白濁的精液。
休息片刻,靜明不禁有些氣惱,竟被自己徒弟整得如此不堪,她決定給趙斌也來一次!
她爬起來,雙手掰開粉嫩的陰唇,蹲坐到趙斌臉上。
被春藥迷得滿是淫欲的趙斌仿佛是御女能手,見靜明的光溜溜的屁股落下,主動伸出舌頭舔了起來。
“嗯,好癢,不、不要,舔錯地方了!”
靜明坐下時,卻把後庭對准了趙斌的嘴巴,那一瞬間,屁眼被舌頭舔弄並侵入的快感讓她感覺整個人都飛到了天上,可是,屁眼在她眼中一直是個汙穢之地,她急忙將屁股往後挪了點,將小穴對准了趙斌的舌頭。
舌頭分開布滿蜜汁的陰唇,雙唇肆意吸吮靜明的陰蒂,粉紅色肉穴很快便完全變紅,靜明向後仰著,陰唇被舌頭舔弄帶來的快感讓她不停地呻吟著,“好癢啊,徒兒你舔得師傅,小穴好舒服,好,再往里一點,用力吸,啊,”
下體處傳來“噗嗤,噗嗤”的水聲,混雜著陣陣浪叫呻吟,無比的淫靡!
舌尖擠開陰唇,突入了陰道璧內不斷挑逗,洶涌而至的情欲一次次衝擊靜明的大腦,嘴里的呻吟聲也變得斷斷續續,只能任由趙斌玩弄。
下體被不停刺激,快感累積到了頂點,靜明大聲浪叫道:“好徒弟,師傅要來了,啊,出來了,師傅要尿尿了,啊啊啊,”
早已濕漉不堪的陰道口突然大開,從中噴瀉出大量淫水,一泄而出,噴得趙斌滿臉都是,而靜明則身體癱軟著躺在了趙斌身上。
過了一會,靜明被下體的快感給刺激醒了,原來,趙斌還在不停的舔弄著。
靜明翻個身夸坐到趙斌身上,將他的雞巴扶起,張口又將滿是精液的雞巴吞了進去。
雞巴再一次變得又粗又硬,自己陰道里也已經無比的濕潤,靜明知道,自己守了四十年的處子之身,是時候獻出來了。
忍著快感,靜明起身跨到趙斌肉棒上方,一手握著堅硬的肉棒,一手分開嬌嫩的陰唇,對准龜頭緩緩蹲了下去。
“師傅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