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臨,蘇州城最大的妓院芙蓉園迎來了招呼客人的黃金時段。不過,今天卻與往常有所不同,因為今天有倆個與眾不同的客人。
老鴇走在前面,正一臉陪笑的領著兩位年輕人和他們手下護衛走向二樓,左邊年輕人叫邢岩,右邊的叫趙斌。
“兩為小少爺,今天來我們芙蓉園有何貴干呢?”老鴇那胭脂厚的幾乎掉下來的胖臉上,堆著令人惡心的諂媚。
這兩個年輕人確實小了些,皆是十三、四歲的模樣。說起他們倆,蘇州城老老少少的百姓可是無人不知,二人父親是蘇州城最大的兩個絲綢商。
大概四、五歲時,被父母帶出游玩碰到一塊,卻不知為何起了爭執。
之後便一發不可收拾,二人一旦在街上遇著便要比試一番。
今天斗蛐蛐,明天斗雞,後天再把狗帶出來看看誰的更強壯,幾年下來,他們斗了不下幾十次,結果卻是趙斌憑自己的小聰明勝多輸少。
邢岩每每輸得很不服氣,便會再想個點子去找趙斌比試。
趙斌身形瘦弱些,長的白白淨淨,一副斯文模樣;而邢岩比趙斌高出半個頭,身體也粗壯了些,兩人沒搭理老鴇,看了一眼對方,都是滿臉不屑。
待眾人走上二樓,邢岩忍著惡心對老鴇說:“本少爺要和這家伙比試一下,你去叫兩個姐姐過來給我倆吹喇叭。”
正所謂語不驚人死不休,老鴇一聽這話,楞得嘴都合不攏,好一會才回過神,瞄了瞄邢岩胯下,一臉賤笑。
“媽的,看什麼看,瞧不起本少爺是嗎?還不快去,信不信少爺能把你弄得下不了床?”邢岩說完就後悔了,不倒胃口嗎?
其實,這事他也是一知半解,只是一次撞見家中丫鬟和小廝柴房偷情,他覺得有趣便在門外偷看,見小廝將胯下那根還不如自己大的棒子插進丫鬟下面的洞里,說要把她弄得下不了床,還說妓院里的婊子下面太髒太松,沒她下面弄著舒服等等。
邢岩聽著丫鬟直喊“好舒服,你好厲害”,又看了下自己的寶貝,想著“那我的家伙豈不更加厲害?”
他把這台春宮戲整套看完了才離開,終於知道那下面“厲害”是什麼意思,不僅得大,還得挺的時間夠長,於是他便想出了這個荒唐主意。
老鴇還想說什麼,看見邢岩那一臉的厭惡,不敢自找沒趣,便直接去喊姑娘了。
“喲,岩少爺口味就是獨特,連老鴇都想弄?”旁邊的趙斌看他惡心的表情,忍不住添油加醋道。
“本少爺樂意,你還是留點心思想想怎麼贏我吧,老實告訴你,本少爺今天贏定了,哼!”
邢岩說完便扭過頭不理他,可心里卻在嘀咕,“我是偷看了下人的好戲才明白這種事的,可聽他語氣好像也聽清楚的,他也看下人偷情了?”
趙斌沒有機會現場觀摩,卻看過家中幾本春宮圖冊,書里將房事記載得很是詳細。
老鴇帶著姑娘紅梅和秋萍,扭著肥大的屁股走來,一見著嫖客便拋媚眼,似乎身後一路嘔吐聲都與她無關。
“兩位少爺,姑娘帶到了。”
二人看了看老鴇身後,姐姐們都是肚兜外披了一件薄薄的絲衣,臉上打扮的濃妝艷抹,雖然不算很好看,卻比老鴇耐看許多。
“哎喲,兩位小少爺真俊呐,需要姐姐為你們服務什麼啊?”紅梅上前打趣道。
“什麼小少爺,本少爺可一點也不小,等會就讓你知道厲害!”
“哈哈哈哈哈。”周圍的人們聽見邢岩的話都忍不住大笑起來。
“笑個屁,還不快給我們找個房間。”邢岩催促著老鴇,跟在她身後走去。
“你要哪個,我讓你先選。”趙斌在後面問。
“就她了,敢說我小?哼!”邢岩扭頭指著紅梅,似乎很生氣。
趙斌聞言,偷偷靠向紅梅,將一張小紙條塞到她手里。
老鴇將眾人帶至一間緊閉的房間前,只見雕刻著龍鳳的門上面掛著一副牌匾,上面寫著“芙蓉出水”四個金色大字。
“兩位少爺,這芙蓉出水廳和對面的彩雲追月廳乃本園專門接待貴客之處,今日那彩雲追月已被人訂下,便只能把二位請到此間了。”
說完,老鴇便走上前將大門推開。
邢岩和趙斌走到房間左側靠牆的一排椅子上坐下。
“老鴇子,你這房間裝飾一下花費恐怕不少啊,嘖嘖,這地面大理石的,吊頂嘛,看不出來,不過能做的這般華麗精細想來也不便宜,中間桌上的可是青花瓷酒壺和白玉酒杯?桌椅上的墊布應該是絲綢的,就這些桌椅,也是上等海棠木打造的,還有對面牆上兩幅畫,皆是栩栩如生啊,怕就算是贗品也價值不菲吧。厲害,厲害啊,不愧是蘇州府最大的妓院,財大氣粗!”
“趙少爺真是觀察細致啊,不過我們這只是小本買賣,怎能跟您二位家里相比呢?”
老鴇心里一陣顫抖,像是看怪物一般看著他,“這,從門口到椅子才幾步距離,這麼短時間就幾乎把房間打量個遍而且還看出不少門道,他才多大啊,簡直妖孽啊。”
老鴇心里想著,“看來邢岩這小子今天又得輸了,哎喲,可別輸的太慘把氣撒我頭上了。”
那邢岩見趙斌搶了風頭,便急忙搶道:“行了,廢話別多說了,馬上開始吧。”
他站起身,轉頭對著紅梅,“本少爺就讓你見識見識我的大寶貝。”
像是獻寶一樣,他剛准備解開腰帶,卻見一干護衛還在房間內,門口還有一堆看戲的嫖客,皆是一臉淫笑的看著他。
“看個屁啊,去去去,都滾,杜明,帶他們找姑娘自個樂去,錢算我頭上。”他指著自己的護衛頭領說道。
“邢少爺,那我們的錢您也一並出了吧。”那邊趙斌的護衛胡峰腆著臉湊過來說。
“媽的,你家主子在呢,還用的著我給你們付錢?滾蛋,別在我面前晃悠,當著你們這些混蛋面我可硬不起來。”
這杜明與大哥在十幾年前便在長江流域混出了名聲,憑著家傳“破浪刀法”和精湛的水技,被江湖同道稱為“長江雙龍”,大哥是怒浪翻江龍,他則是浪里小白龍。
只是十幾年過去,他身上再也沒有一點“小白龍”的影子,大哥跟在老爺後面,自己則被派來跟著這位小少爺。
一次邢岩要與趙斌比試護衛武功,趙斌原本的幾個護衛只有三腳貓功夫,哪里是杜明對手,便是他使出各種詭計也奈何不了杜明。
趙斌臉上掛不住,便懇求他爹也給他找個武功高強的護衛,過了幾天他爹就把胡峰帶來了。
那胡峰不知是何來歷,單憑一雙肉掌便將杜明的刀刃擋在身外,二人堪堪打成平手,幾年下來倒也有不少交情。
杜明和胡峰帶著手下將門口嫖客趕走,又將大門帶上。
邢岩一屁股坐到椅上,一臉的不爽,“你過來給我解開褲子。”他指了指邊上還在發笑的紅梅。
紅梅蹲下將他腰帶解開,拉低褲腰,將手伸進他的褲襠將寶貝撈了出來。
“噢……”她故意拖長了音調,幾人只見她手中握著的軟軟的棒子尚有前頭露在外面,這個長度對十三、四歲的孩子而言可謂是“龐然大物”了。
邢岩一臉的驕傲,看了看旁邊,秋萍也已將趙斌的寶貝拿出,“嘿嘿,比我小,不過可惜沒小多少。”他心想。
“你們兩個准備好,等我說開始。”,“預備,開始。”隨著一聲令下,紅梅和秋萍同時將眼前的棒棒吞入口中。
邢岩直覺自己的寶貝進入了一個溫暖柔軟之處,周圍的肉腔時松時緊,寶貝前頭還時不時有舌頭舔弄,更有陣陣吸力從紅梅口中傳來,好舒服啊,不一會他就變得滿臉通紅,嘴中傳出陣陣呻吟,下面的寶貝也已脹大,充滿紅梅的小嘴。
而另外一邊,趙斌的寶貝也已硬起,可其臉色卻與邢岩完全不同,只見他閉眼仰頭,整個人靠在椅子上一動不動。
又過一陣,邢岩的呼聲越來越響,這時,趙斌睜開眼,抬頭看向邢岩,“邢少爺,不是快到了吧,你不是說一定比我堅持的時間長麼?哎呀,不行啊。”
“本少爺會不行?看看本少爺的神器,比你的好用多了。”
“大是大了點,就怕是銀樣蠟槍頭,中看不中用啊。”
“你他媽說什麼?敢說老子是蠟槍頭?信不信老子扁你。”
邢岩說完便拍了下椅子扶手想站起來,這一站不要緊,屁股抬到半空,下面紅梅尚不及將嘴撤離,便感覺到嘴中的棒棒猛的在自己門牙上刮了一下。
這可要了邢岩老命了,直覺得一股難以言喻的快感從寶貝上傳到腦中。
“嗷,嗷,嗷。”他顫抖著坐下,嘴里發出狼嚎一般的鬼叫聲。
“忍住,一定要忍住。”他連忙做了幾個深呼吸,坐在椅上不敢亂動一下。
“啊,哈哈哈哈。”這下把其他人笑的夠嗆,那邊的秋萍甚至將棒棒吐出,捂著肚子,笑得蹲都蹲不穩。
將快感壓下,邢岩一臉憤怒的盯著趙斌,“媽的,又中你這混蛋的奸計了,從現在起,你說什麼要我都不聽,哼。”
又轉頭對紅梅秋萍,“還等什麼,繼續啊,今天一定要分個勝負出來。”
兩位姑娘抹了抹笑得流出來的眼淚,繼續做起她們的本職工作。
趙斌趁邢岩不注意,給紅梅遞了個眼色,紅梅心領神會。
“噢,岩少爺你的家伙好大,好硬哦平時有些不濟事的嫖客受不了她這副發浪模樣,頓時就繳械投降了。”
紅梅只覺得嘴里的家伙變硬了點,然後又沒有動靜了,“看來老娘得使出看家本領了。”
她猛的將棒子全部吞下,最里面甚至頂到了喉嚨,然後收縮著口腔慢慢將家伙吐出,再不停用嘴唇對著邢岩家伙最前端用力吸,用舌頭不停挑逗,嘴里更是不停發出“嗯嗯”的呻吟聲。
果然,不一會,邢岩整個人便一陣顫抖,將全部濃漿射進了紅梅喉嚨之中。
“又他媽輸了。”邢岩看了看旁邊秋萍還在工作,而趙斌臉色卻只是微紅。
“杜明,杜明,你家少爺又輸啦,回家,回家!”邢岩提上褲子,大聲喊著,便准備回去。
趙斌見狀便讓秋萍停了下來,也跟著走了出去,路過紅梅時往她手中塞了張大大的銀票。
回家有一段同路,二人走在前面。
“哎,我說,你是怎麼堅持那麼久的,我怎麼都想不通。”
邢岩越想越奇怪,看剛才趙斌的臉色,再堅持一段時間都沒問題,“嘿嘿,你會不是下面不管用吧,哈哈。”
“沒什麼,只要一有快感我就在腦子里想一件事,馬上就冷靜下來了。”
“什麼事,快說快說。”邢岩急忙催促道。
“你可以自己想像一下跟老鴇親嘴的畫面。”
“跟老鴇親嘴?”
邢岩腦補了一下,只是一想起那厚的快掉下的粉底,那臘腸般抹的通紅的大嘴,只覺胃里一陣翻騰。
“嘔,嘔……”
他再也忍不住了,扶著路邊的樹嘔吐了起來。
“哈哈,可是你自己要問的,哈哈哈。”趙斌和一干護衛又是笑得合不攏嘴。
“娘的,又被你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