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一直睡到中午時分才醒,沒辦法,一閉上眼想起昨晚那場淫亂大會就睡不著。
趙斌剛起床,門口有一師兄拍門道:“趙師弟,在嗎?掌門有請,在真武大殿!”
“師弟馬上就去,謝師兄通知。”
趕到大殿時,除葉心蕊以外的長輩均已在場,而年輕一代則只有趙斌一人。
清幽先是向李耿問道:“心蕊怎麼沒來?”
“爹,心蕊昨晚睡覺染了風寒,身體不適,我讓她呆著休息了!”
“嗯”,“今日叫你們師兄弟和趙斌前來是為商量一件事。昨日為師收到少林方丈定真大師書信一封。”
“師傅,信上說些什麼?”
“信中提到,猛虎山莊莊主前日於莊中被四個蒙面人殺死……”
清幽將信中關於當晚的情況全部說出。
“定真方丈認為,這伙賊人如此膽大妄為實是對武林正道挑釁,邀我武當和武林同道商量對策!”
李耿思考一陣,開口道:“少林是武林第一大派,孟莊主乃少林俗家弟子,賊人自報家門在前,公然殺人在後,確是對武林正道的挑釁,也難怪少林會坐不住。”
“不知師傅有和何打算?”
趙斌二師伯問道。
“武當新一代也該到江湖上走走了,這樣吧,幾日後召開比武大會,前三者可前往,到江湖上歷練一番,另外,你們之中有誰願意前去?”
四人沉默不語,片刻後,靜明抬起頭,“師傅,靜明已多年未曾下山,這次就讓徒兒前往吧!”
“嗯,那就這樣定下了。”
清幽說完,看了看趙斌,“少林之約你也同去吧,不知這所謂的煉獄四使與蘇州滅門案的賊人是否有關,你能查出一些蛛絲馬跡最好不過。另外,若有機會,不妨去一躺雲夢山鬼谷!”
“是,弟子遵命!”
下午全武當都知道比武之事。一眾弟子興奮的很,前三名可不僅僅是能下山游歷,而且,以後在武當的地位也會大不相同。
很多人都在後悔沒有苦練武藝,而其中最為懊惱的便是方傑。
昨晚回來之後,一閉上眼就會想起師娘被她們折磨得不成人的樣子,他有些後悔,他真的不想這樣,可當時卻像走火入魔一樣。
他貪迷師娘的美色,卻沒想到,幾年的淫亂生活已讓自己逐漸變得如此變態!
當時,他想到走時師娘還不省人事,便又跑了回去,可地上卻已經沒有人影,只有滿地得狼藉、肮髒!
師娘是醒來自己回去了還是被別人發現擄走了?
他不敢確定!
醒來後他便去了師娘的住處,房門從里面鎖死了,敲門也沒人回應!
返回的路上,剛好遇到從真武大殿出來的李耿,得知師娘染上風寒,也知道了比武的消息。
看著一臉期待的李耿,他不敢表現出一絲不自然,只能表示一定不會讓他失望!
此時他才有些害怕,他想起了昔日自己的夢想,他想做武當掌門,稱為武林中人人敬仰之人!
可是,前幾日邢岩和趙斌的比試他聽師弟們提過,人人都是贊不絕口!
而自己呢,幾年來都未好好練過,他甚至不敢和邢岩比試!
“怎麼辦,就算能拿到第三又能怎麼,堂堂武當大師兄竟然不如兩個晚幾年的師弟?”
“大師兄好丟人啊,真是廢物,連晚幾年的師弟都打不過!”
他仿佛聽到了師弟師妹們的嘲笑聲,“不行,不行!我不能被人看不起,一定不可以!一定要讓他們離開武當,讓他們身敗名裂!”
他長期沉迷女色,想法自然也往那方面靠攏,“趙斌和沐琳那騷貨是一對大家都知道,那就只有拿小師妹開刀了!”
“哈哈,只要計劃成功,到時候趕走邢岩,又能得到小師妹,一舉兩得!哈哈哈哈…”
此時的方傑已入魔!
……
邢岩練武練的有些累了,准備回房休息,卻見一師弟向自己走來,這位師弟指了一個方向,“邢師兄,趙師兄在那邊樹林,找你有事!”
邢岩覺得有點奇怪,卻沒有多想。
師弟說的樹林離這不遠不近,走路也要一段時間。
才走一會,卻見到了趙斌,他有些不高興的說:“你小子逗我呢?讓我去樹林找你,現在又過來做什麼?”
“什麼意思?我讓你去樹林?沒有啊!”
“剛才明明有個師弟跟我說的啊!”
“什麼時候的事,說給聽一下!”
很簡單的事情,邢岩兩句就說清了。
“你剛才准備回去?”
“是啊,練的累了想洗澡休息一下。”
趙斌想了想,很明顯有人不想他這麼早回房。
“快回去!你中計了!”
趙斌不知道是誰,也不知道有什麼陰謀,只能盡快趕回去調查清楚!
邢岩聽得一頭霧水,對趙斌的話卻是確信不移,在他身後拼命跟上。
幸好此地離住的院子不遠,拼盡全力下用不了多少時間。
終於趕到門外,“砰”,趙斌一腳將門踢開,來不及喘氣,卻被房間里的情形嚇住了!
方傑剛把李玉珠弄到床上,將她脫得只剩肚兜和底褲正要做好事時,房門卻被踢開了!
“卑鄙無恥的小人!放開她!”
趙斌沒有帶劍,卻也顧不了許多,提掌運起全身真氣向方傑拍去,他輕功一流,此刻更是用上全力,方傑只覺趙斌如流行一般閃現到了自己眼前,他來不及招架,也不敢抵擋這含怒一擊,只能放開李玉珠,往邊上躲去。
方傑被趙斌的氣勢洶洶嚇得驚慌失措,只顧朝門外奔去,剛到門邊,卻見邢岩恰好趕到,把門給堵住了!
“石頭,別讓他離開!”
邢岩沒弄清怎麼回事,卻見李玉珠半裸的躺在自己床上,頓時怒火中燒!
“方傑,我殺了你!”
方傑已經被嚇破膽了,幾次閃躲想找機會溜出去,卻都被趙斌攔住,不一會便被二人聯手打傷!
見邢岩一臉憤怒要將他擊斃,趙斌趕緊攔住他:“冷靜點,事情還沒發生,你去看看師姐怎麼樣,我把他押到大殿!”
邢岩一聽到李玉珠便冷靜了下來,現在最要緊的是確定師姐是否無恙!
他走到床邊,十分不舍的看了看她露在肚兜和底褲以外的部分,舔了舔嘴唇,師姐的咪咪也不小呢!
用衣褲替她遮好,將她叫醒。
李玉珠坐起身,揉了揉眼睛,問道:“師弟,我剛才等你等得都睡著了,你不是有事嗎,怎麼才來?”
“等我?”
邢岩只覺得一陣頭大,有點反應不過來。
“不是你讓人傳話叫我過來的嗎?說有事商量,有什麼事非得在房間里說啊,怪難為情得,被人看見多不好啊!”
說著,李玉珠有點不好意思,紅著臉頭低了下去。
“啊,”
低頭看見自己身上只穿著肚兜,下身只有一條小小的底褲遮住關鍵部位!
“你,你,你對我做了什麼,哇,”
“師姐,別喊了,不是我!”
“不是你是誰?現在就你在這里!你,你你,就算你想要,也得等爹娘同意啊,嗚,干嘛用這種下流手段!”
邢岩白了白眼,有些無奈,這小丫頭光顧著哭,根本不聽自己解釋。
無奈,只能對著她大聲吼道:“閉嘴啊!再哭就把你先奸後殺!”
“嗚,不哭就不哭嘛,那麼凶干嘛?你得對人家負責!”
拍了拍腦袋,邢岩頭疼無比,這丫頭一點常識沒有嗎,自己有沒事不知道?
“師姐!不是我把你騙過來得…”
他把剛剛遇到趙斌後的事說了出來。
李玉珠臉色一陣慘白,“這,師兄他,不會的,不會的!”
相對於方傑,她寧願相信是邢岩對自己行了不軌之事!
“師姐,不用擔心,他應該還沒來得及對你做什麼。”
“嗚,嗚,你怎麼知道?”
“床上還是干淨的啊!而且,你自己下面”,他指了指李玉珠下身,“你下面疼不疼不清楚嗎?”
李玉柱愣了愣,“噢,好像是不疼啊!”
邢岩恨不得在她腦袋上來幾下,快被她氣死了!
“不過,下面有點癢,而且好熱啊!”
“熱?還好啊,夏天過去好多天了啊。”
他看了看李玉珠,只見她渾身露在外面的皮膚和臉上一樣漸漸紅了起來,隱隱有汗珠滲了出來,他心中明了,肯定是被下了春藥了!
“這個卑鄙小人!”
“師弟,我好熱啊,而且下面好癢!”
“師姐,我……”
“啊,越來越癢了,師弟,你幫幫我,幫我撓一下,”
說著,李玉珠抓起邢岩的手伸到了自己下體。
隔著底褲,邢岩輕輕摸了一下,只覺底褲已經被滲出的淫水浸濕了。
“師姐,你,你想清楚了嗎?”
“啊,好癢,師弟,快點,我,我本來就喜歡你,不然也不會到你房間里來啊,”
她被春藥刺激得不行,不顧羞澀,將心里話說了出來。
邢岩心中一陣歡喜,他起身將門鎖上。
“玉珠,我也喜歡你!”
說完便對著她那可愛的小嘴印了上去,右手攀上了胸前的聖女峰。
“嗚,”
二人親吻了一會,“師弟,好癢,快點,”
“師姐,哪里癢啊?快點干什麼?”
“啊,下面好癢,快,快幫我止癢,啊,好舒服啊,要尿出來了,”
淫水將底褲完全濕透了,“滴滴滴”全部落在床上。
邢岩將她底褲脫下,掰開她雙腿,濕漉漉的粉嫩小穴展現在他眼前。
“師姐,你小穴好濕,好美,”邢岩由衷感嘆,他以前雖然見過丫鬟的私處,可卻是黑不溜秋的,怎能和眼前的相提並論!
“噢,又開始癢了,師弟,快,插進來吧,玉珠要,”
邢岩將褲子脫下,把已經脹大的雞巴對准陰道口,默念一聲“再見了我的童子身”,“師姐,我要進來了。”
“噗”,長痛不如短痛,長長的肉棒一絲不留的捅了進去,疼的玉珠眼淚都出來了,“啊啊,好疼,別,別動,疼死了啊,太粗了,”
邢岩不敢動作太大,輕輕的抽動著。
“啊,師,師弟,加快些,不怎麼疼了,有些癢,”
聞言,邢岩立刻加快了速度,“啪啪啪啪啪”
“啊,好舒服啊,師弟,慢一點,噢,真爽,”
“師姐,爽了嗎,還要師弟再插深一點嗎?”
“啊,要,再快點,深一些,插進子宮里吧,啊,又,又來了,”
身下的女孩身體痙攣著,邢岩只覺得一股熱流衝擊在自己的龜頭上,“啊,師姐,我也要射了,”
又溫存片刻,李玉珠躺在邢岩懷里,道:“師弟,玉珠是你的人了,你可不能負我!”
“等這次的事了解,我就去向師傅師娘提親,好嗎?”
“嗯,”
“師姐,你躺著休息一下,小斌已經將方傑押到大殿受審,我得去看看!”
“好的,那個,饒過大師兄一命吧!”
“放心吧,小斌會處理好的!”
此時,走在路上的趙斌和方傑已經聊了起來。
“方師兄,你這一招可謂歹毒至極啊,將李玉珠引到石頭房中,下好迷藥和春藥,再將她奸汙。你以我名義引開石頭,好有時間實施計劃,等他回來,你再趁機跳出汙蔑他強暴李玉珠,縱使他短時回不來你也已經了占師姐身子,已然不虧!真是好計謀,一石二鳥!”
“計謀再好又怎樣,天不助我!”
“你錯了,上天絕不會助紂為虐,你從一開始就注定只會失敗!”
“你為什麼要用如此歹毒的陰謀陷害石頭?”
“事到如今我也無話可說!”
“我想是因為比武的事吧,幾年來你武功停滯不前,害怕輸給他是嗎?你可知,你與葉師嬸的事我已全部知曉!”
“你,你怎麼會知道!”
“知道嗎,你走到如今地步,有三個錯:第一,沉迷女色,荒廢武藝;第二,不思進取,反走邪道!”
“還有呢?我倒想聽聽!”
“真要我說出來嗎?那晚你們對葉師嫂做的事還沒忘吧!”
“你!”,方傑愣了下,隨即坦然道:“後來我又返回了,卻沒看見師娘,是你將師娘帶走的?那晚你在?你一直都在?”
趙斌點了點頭。
方傑只覺一陣天旋地轉,眼前這人著實恐怖了些,那晚情形,只要是個正常人看見恐怕都會受不了,可他卻堅持看了一整晚而不動聲色,他苦笑道:“厲害,真是厲害!我知道你要說什麼,說實話,之後我也後悔過,第二天我去找過師娘,她沒見我!”
“哼,你們的行為說是豬狗不如都可以,一個女人縱使再淫蕩,你們也不該把她當畜生一樣侮辱!更何況她還是你們的師娘!簡直狼心狗肺!”
“罵得好!我的所做所為確實當得起這四個字!你想如何處置我!”
趙斌沒有回答,反而問道:“你還有什麼遺願?”
“遺願,我想和邢岩堂堂正正打一場!”
“好,這事我答應你。如果你能答應不把師嬸的事說出,我會向掌門求情饒你一命!”
“好,一言為定!不過,我那幾個師弟,”
趙斌很是淡定,“要讓他們被逐出武當,方法太多了!”
方傑心中感慨,自作孽不可活啊,最大的錯就是惹上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