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幾人陷入夢鄉時,遠在千里外一處神秘的山莊內卻依然燈火通明。
房門緊閉的臥室之中,一個中年男人正在穿上打坐練功,突然他顫抖了起來,身上冒出了絲絲寒氣,臉色慘白無比,連原本黑色的頭發都變白了,像是老了幾十歲一樣。
“來人,快來人。”聲音嘶啞難聽至極。
房門被人推開,是一個小丫鬟,她臉帶懼色,“老,老爺,什麼事啊?”
“過來!”
丫鬟怯生生挪過去,被男人一把拖起扔在床上,身上的衣物很快就被扯爛。
她想掙扎卻掙不開,“老爺,老爺不要啊,奴婢不想死啊!”
“我從你父母手上把你買過來,你的命就是我的!讓老爺我用一下,死不了以後有你享不盡的富貴!”
說完,男人便不管她,一只手將她按住,另一只手將自己的雞巴掏出,對准丫鬟下體就直接插了進去。
丫鬟只覺得一根冰棍瞬間撕破了自己的膜,進入了陰道里面。
“老爺不要啊,好疼啊,好冷啊!”
男人不顧她的叫喊,一下又一下將雞巴刺入少女帶有血跡的陰道之中。
“啪啪……啪啪……啪啪……”
“啊,老爺,奴婢下面有點癢了,啊,老爺用力,再用力點……”
“賤貨,爽了嗎?”
“啊,爽,好爽啊,求老爺干賤貨,操死我吧,用大雞巴操死我!”
男人將她翻了個身,讓她趴在床上,從後面插入,伸出手指在她嬌嫩的屁眼上輕輕摩擦。
“啊,老爺,屁眼外面好癢,老爺不要弄了,干奴婢的騷逼吧,噢……好舒服啊!”
丫鬟陰道已經流出淫水,一滴一滴掉在床上。男人用手接住,抹在她屁眼上充分潤滑,然後將中指插了進去。
“屁眼舒服嗎,賤人?”
“不要啊,屁眼里好髒的,噢,屁眼里好奇怪啊,好舒服。”
男人手指插了一會,又把食指擠了進去,一起在她屁眼里進進出出。
“啊,好疼,好漲啊,屁眼好漲,但是又覺得好爽,好想拉大便啊。”
男人站起身,將雞巴對准屁眼,腰一沉,雞巴整個插了進去。
“啊,老爺雞巴好粗啊,捅得奴婢屁眼火辣辣的,好爽,老爺快點,操奴婢屁眼,把屁眼操爛吧!”
“小騷貨,屁眼和騷逼你喜歡我干哪個?”
“啊,噢,奴婢都喜歡,啊,好爽,老爺有兩個雞巴就好了,奴婢想要騷逼和屁眼一起被干。”
男人聞言從床上一個盒子中拿出一根粗大的木頭雞巴,就這淫水插進了她的陰道之中。
“賤人,自己插。”
少女只能將頭抵在枕頭上,右手從身下握住木頭雞巴,一下快似一下將它塞進自己的騷穴中。
男人的雞巴感覺到隔層肉的小穴中假陽具的動靜,知道少女已完全動情,便毫不憐惜的對著屁眼大干起來。
“啊,屁眼,小穴好舒服,一起干好爽啊,奴婢要瘋了,干死我,噢,被我自己插到花心了,到子宮里了,啊,老爺,再用力,捅進奴婢的腸子吧,噢,要來了,要高潮了,呀……”
見少女已經癱軟在床上,男人再次將雞巴插進了她的陰道里,趴在她身上不停抽插。
“嗯,老爺的雞巴插得奴婢好爽,騷穴好舒服,干死奴婢,用力,捅進奴婢身體里吧,捅死奴婢吧!”
“啪啪啪啪啪啪”
漸漸的,身下丫鬟的呻吟聲越來越小。
不知過了多久之後,男人終於將許多精液射進了少女陰道中,可惜此時的少女早已被他硬生生操死了。
這時的男人已經恢復了原本的面貌,他坐在床上,看著少女冰冷的屍體,臉上閃出一絲愧疚,隨即便是滿臉猙獰,“廢物,都是廢物!連一次都受不了!怎麼辦,剛開始一個處女能用好幾次,反噬一個月才發作一次,可現在,發作間隔越來越短,寒氣越來越重,這些普通女子連一次都挨不住,難道真要抓那些會武功的女子來采補?不行不行,還不到時候,一旦被發現就前功盡棄了,怎麼辦?”
男人自言自語著,突然想起什麼,狂性大發,“都是你們害的,為什麼,為什麼那麼長時間不來救我,為什麼讓我一個人在那里呆那麼久,啊,你們都該死,我要把你們全都殺光,殺光。”
等男人冷靜下來天已微微亮,此時趙斌等人已經睡醒,幾人隨意洗漱一番便准備下山,可是沐琳能去哪呢?
“琳兒,你怎麼辦?你有親戚嗎?”
沐琳抱著小老虎,搖了搖頭,“我從來沒有聽說過有親戚啊。”
“那怎麼辦呢?”
胡峰走上來,“少爺,不如就讓丫頭跟著咱們吧,帶上武當,若能拜入武當倒也是不錯的歸宿。”
“不錯不錯,就讓琳兒妹妹跟咱們一起吧。”邢岩這廝倒是第一個同意的。
趙斌還得征求一下她本人的意見,“琳兒,你意下如何?”
“哥哥,就讓琳兒跟著你吧,除了你們琳兒沒有認識的人了。”
趙斌無奈,只得答應下來,他也不放心把小美女一個人留在這里,可是,要知道他們現在可還是逃命,這一路遙遠會發生什麼誰都猜不到啊!
沐琳一見他答應,興高采烈起來,靠上前踮起腳就在趙斌臉上親了一口,“哥哥,你真好!”
這邊邢岩有點不平衡了,老子也同意了好嗎?湊上前去,“琳兒妹妹,石頭哥也支持你啊,也親哥哥一下唄。”
說完還自作主張的閉上了眼。
這一副狗熊求吻的畫面實在太美,其余幾人再也看不下去,紛紛轉頭。
“我,我,我,石頭哥,你,你長的太像熊了,我不敢親你!”
邢岩等了半天卻只等來這麼句話,頓時憋紅了臉,“噢,老天爺,我不想活了,沒臉見人了啊!”
“哈哈,哈哈哈哈……”
眾人大笑不止。
“快走啦,別作怪了。”
邢岩還沉浸在表演之中,卻見其余人已出了院子,立刻追了上去,“哼!”
一個多月後,眾人終於趕到了武當山腳。
因為多了沐琳,他們這一路走的更加小心,遇到城鎮只是找一家客棧輪流洗個澡換身衣裳,接著繼續趕路,大部分時間都是在馬車上度過的。
沐琳知道了他們的遭遇,也為他們流過不少眼淚。
小老虎這段時間經過沐琳的照顧也和眾人熟識起來,起碼不會見人就呲牙了,可還是禁不起逗弄,邢岩每次逗它都會被追的滿地跑,把其他人笑得人仰馬翻。
不過,也正因為如此,杜明和胡峰倒看出了邢岩的武學天賦,他們邊趕路邊教三小一些基本招式,結果卻令人意想不到。
邢岩是最有天賦的,任何招式看兩遍就會,耍起來也像模像樣;沐琳則是勉強能記住,被糾正幾次倒也使得規規矩矩;趙斌卻是完全一竅不通,往往練了一招便忘記下一招了,另兩位“師傅”大失所望,對此,邢岩的表示是:
“老天爺還是公平的,你腦子那麼好,練武不行正常嘛!”
“是是是,不像你,四肢發達,頭腦簡單!”
“哼!”
幾人拿上隨身物品,走到武當派山腳,只見數不清的階梯從山頂一直通到腳下。
階梯旁有座巨石,上面刻著『解劍石』三個大字,旁邊還站著一位道士。
道士見這五人一虎,感覺有些奇怪,上前攔住,“請問幾位上武當有何事?”
“道長有理,我等三人被奸人所害無家可歸,特來武當求師學藝!”
趙斌又指了指杜、胡二人,“這兩位乃府上護衛,幸得他們拼死相互,我等才能安全至此!還請道長通報。”
“原來如此,好吧,你們先等一下。”只見道士走到岩石後面,拿出一面銅鑼,“鐺鐺鐺”迅速敲了三下。
“你們可以上去了,不過,武當規矩,外人上山必須將刀劍解在此處,還請各位遵守。幾位只要順著『升仙梯』上到頂部,自有師兄帶領覲見掌門。”
幾人將隨身匕首,杜明的刀還有沐琳的寶劍放下,順著石階往上走去。
這『升仙梯』是武當對拜師之人的第一道考驗,整整一千道階梯足以剔除很多學藝之心不夠堅定之人。
等眾人登過最後一階,三小已經累得趴在地上,兩條腿幾乎沒有感覺了。
這里正處山頂,面前是一座廣場,廣場後是一座雄偉大殿,後面還有不少屋子。
這時候,一位年輕道士從大殿中走了過來,“恭喜三位通過第一道考驗,三位休息片刻,隨後請跟貧道去見掌門。”
杜、胡二人知道暫時沒自己什麼事,便帶著小老虎找個角落休息去了,結果卻引得很多人圍觀。
三人跟著道士穿過大殿,七拐八拐,終於到了一間普通房子前,“啟稟掌門,拜師之人帶到。”
“讓他們進來吧。”一個男人的聲音傳了出來。
三人推開房間,只見房間一邊,一個頭發花白的老道正盤坐在床上,身後牆上寫著一個大大的道字。
正是武當掌門“清幽”道長。
邢岩見他鼻子和下巴上都是長長的胡須,一副仙風道骨模樣,開口道:“老人家,你是神仙麼?”
“呵呵呵,小施主問的好,我武當上下皆求道之士,無不以成仙為目標,可惜老道修行還未到家。”
“道長請見諒,小子這位兄弟心直口快,一向口無遮攔。”
“無妨無妨,聽說你們想在武當學藝,老道問一句,為何學藝?”
邢岩第一個開口,“為了報殺父殺母之仇!”
“嗯,簡單明了,父母之仇,不共戴天,理當如此!小姑娘,你呢?”
“我,我不知道,哥哥去哪我也去哪!”
“好,心性淳朴,也是可造之才!”
最後輪到趙斌,他猶豫了片刻,“我原是為了報仇,卻不禁疑慮,世上仇怨皆因放不下所致,殺來殺去苦的只是無辜之人,我想學武,只為護得身邊之人平安周全!”
“父母之仇報還不報?”
“當然得報,但我想,事出必有因,若另有內情,我不介意放他一條生路!”
說完,趙斌又將老虎傷人之事和自己的想法說出。
“好,很好,心思縝密,慈悲寬容!只可惜,你思緒甚多,恐無法將心思集中於武學之上,在此練武可是屈才了啊。”
“小子不敢奢求太多!”
“嗯,既然如此,你三人便是武當弟子了,我雖為武當掌門,卻早已不親傳武藝,我有四位弟子,大弟子乃我親子,其余三人皆由我扶養長大,與親子無異,你三人可挑一人拜入門下!”
“多謝掌門成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