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正十分不痛快,師父的後門竟然被師弟給搶先了,來到躺在桌子上尚在嬌喘的孫鳳兒腿間,掰開師父粉嫩的臀縫,仔細觀察師父的小穴。
孫鳳兒年事已高,雖然身上皮膚依舊光滑白皙,可小穴幾乎夜夜被插,陰唇早已失去了原有色澤和形狀,變得黝黑,而且自然張開著。
此時孫鳳兒的騷穴還在往外流著曹正射進去的精液。
乳白色精液流淌在陰戶中間,顯得那麼醒目,流到後庭處,再和後庭中流出的精液混作一起滴在桌上。
曹正瞅著如此淫蕩的畫面,肉棒再次硬了起來。
兩根手指插進師父粉嫩的屁眼中,一點一點把於秋射入的精液摳出。
曹正手指力氣漸漸加大,速度越來越快,呼吸也開始急促起來,猛地站起來抱住孫鳳兒充滿肉感的兩條大腿,哼哼著道:“師父,我也要弄你後面,你可不能厚此薄彼!”
孫鳳兒腦中一片迷亂,被曹正手指摳得早已忘乎所以,聽他這麼一說,下意識的“嗯”了一聲。
曹正扶著跨下挺直的大雞巴湊了上來,滾熱的大龜頭卻抵在了美婦豐臀中的一漩菊花上,美婦嚶嚀著,隨著大雞巴的逐步深入,俏臉上顯現出了更加銷魂的媚人神色。
孫鳳兒的屁眼天生與眾不同,特別適合肛交,適才已被於秋的粗大雞巴開墾過,此刻迎來第二個客人,已是駕輕就熟。
孫鳳兒清晰地感覺到曹正的龜頭進了自己屁眼中,開始嬌呼道:“嗯,好,好漲,龜頭好大,給我,插進來!”
曹正存心要玩弄孫鳳兒,“師父,要徒兒插哪里啊?”
孫鳳兒此時心中只有肉棒,扭動著身體懇求道:“插屁眼,全部插進屁眼里吧!”
曹正將肉棒深入一點,卻又抽了出來,淫笑道:“師父,求我!”
孫鳳兒早已被淫欲迷惑了心智,此時她早已不當自己是曹正的師父,而是他的性奴、玩物!
孫鳳兒雙手捧起自己大腿,抬起屁股讓後庭徹底顯露在曹正面前,大聲懇求道:“求大肉棒插進騷屁眼里!”
“騷貨,就滿足你的願望!”
曹正腰部用力往前一挺,又長又粗的肉棒便整個兒扎進了師父後庭之中。
強烈的緊縮感讓他銷魂無比,難以想像師父那麼小的後庭菊洞竟可以把自己的大雞巴完全容納。
孫鳳兒被這重重的一下頂得直翻白眼,小嘴張得老大,卻只能發出“嗯,嗯”的聲音。
曹正抓住師父的雙手,調整了一下姿勢,然後就開始抽動了起來,不停的前後擺動腰部,粗大的肉棒一次又一次擠開菊花瓣頂到深處,“師父,屁眼好緊啊,比小穴還會吸!”
此時的孫鳳兒哪還聽得見他說什麼,已經完完全全沉迷在屁眼的快感之中,忘我地淫叫著:“啊,怎麼會,這麼舒服,爽死啦,啊,早知道,屁眼被干,那麼爽,就好了,哦,白活,幾十年了,用力,肏屁眼,好爽,”
孫鳳兒銷魂之極的嬌喚著,她以前從來不知道自己後面這個洞讓這個小徒兒開墾後,竟會如此的銷魂蝕骨……
她浪叫著,粉嫩的胴體激動得顫抖著,銀牙緊咬,快樂的刺激一遍遍的衝刷著她的嬌軀。
曹正使勁抽插了百來下,抽出雞巴,抱著孫鳳兒轉個身。
曹正坐到椅子上,讓孫鳳兒坐在腿上,自己在她身後將雞巴自下往上插到孫鳳兒屁眼里。
當肉棒全部頂進肛門並開始緩緩抽插起來時,快感從下面一波波傳來,孫鳳兒咬著下唇,呻吟著晃動著雪白的臀部,收縮著屁眼,不斷夾緊那粗大的肉棒,享受著肛交所帶來的高潮。
曹正躺在師傅那雪白性感的大屁股下面,看著自己漲紅發紫的大肉棒撐開師傅那粉嫩的屁眼,不斷進進出出,而師傅那瘋狂搖擺的白臀和不停收縮夾緊的屁眼夾雜著嘴斷斷續續的呻吟,令人絲毫看不出她是曹正的師傅。?
漸漸的,肉棒在屁眼越插越快,孫鳳兒低著頭,青絲垂地,雪白的大屁股越搖越厲害,並配合著肉棒上下運動著,嘴也開始發出淫言亂語:“啊,啊,天哪,啊,好舒服,啊,快,啊,快啊,哦,師傅的,屁眼,好,好舒服,啊,啊,快,哦,不,不行了,啊,快要,啊,師傅的,屁眼,終於,啊,被你,這,啊,你這小畜生,啊,操了,啊,”?
抽插了一會,曹正讓孫鳳兒靠在自己胸口,兩條腿岔開踩在椅子兩端,這樣淫蕩不堪的小穴便完全顯露了出來。
曹正對著旁邊觀看好戲的於秋道:“師弟,來肏師父騷穴!”
於秋早就在旁看得欲火焚身、口干舌燥,聞言立刻撲了上來,沒有任何前戲便直接將肉棒插到了孫鳳兒小穴里面。
這前所未有的刺激讓孫鳳兒抓狂了,挺起腰身,仰著脖子,頸上青筋突起!
“啊啊啊啊啊啊,”
隨著一陣不停的抽搐,孫鳳兒又達到了高潮。
孫鳳兒豐滿柔軟的嬌軀泛著淫蕩的紅色,整個靠在曹正身上,雙目無神露出大半白眼珠子,嘴角也控制不住地往外留著口水。
將她夾在中間的二人此時才剛剛開始,兩個大肉棒隔著一層薄薄的嫩肉同進同出,給師父輸送著令人陶醉沉迷的快感!
意識不清的孫鳳兒被下面兩個洞里洶涌而至的爽快感弄醒,昏昏沉沉中,只感覺到下體兩個洞被塞的滿滿當當,再也沒有半點縫隙,“啊,爽死啦,好舒服,肏我,啊,竟然還能,這樣玩,啊,兩根肉棒,一起肏我,哦,太舒服了,真是,前所未有的,爽,啊,再用力點,一起,插到,最里面了,徒兒們,肏死師父,啊,”
“啊,啊,”兩個小穴被塞得滿滿的,被無情的肉棒塞的那樣深,孫鳳兒覺得蜜穴被於秋搗到子宮里,而菊穴被曹正插到腸子里,她覺得自己快要被兩人瘋狂的插壞掉,她不停求饒:“師父,要被插壞了,不要了,啊,”
“不要了,要壞了,”孫鳳兒小穴一陣陣抽搐,她居然在這樣瘋狂的抽插中又迎來了高潮。
她覺得自己昏昏沉沉的,完全無法思考,只能被動的承受所有極致的歡愉,只能隨著男人們的衝擊而翻騰。
“換個姿勢吧,師傅似乎還不夠呢!”
曹正惡意的說道,他明明知道孫鳳兒早已快慰到頂點,卻仍想繼續在她身上狠狠地馳騁,仍想在她身上不斷的發泄。
誰叫師傅竟將後門第一次給了於秋!
說罷曹正用眼神示意於秋起身,他抱著孫鳳兒早已攤軟的嬌軀跟著站起來,兩個高大的男人中間夾著嬌小的女人,肉棒再次歸位,浪蕩的游戲繼續展開。
“不,你們,不,要,再,插,了,要死了,被插死了,”隨著蜜穴與菊穴同時被瘋狂抽插,她的哀求因為身體不斷的晃動而支離破碎,她的兩個穴道被粗大撐的好開,隨著他們的進出她的神智越來越模糊。
在孫鳳兒菊穴中連續狠插三百下,肉棒已經感受了多次師傅直腸中的抽搐,那緊緊包圍著肉棒的溫潤感覺太讓他陶醉了,在孫鳳兒身後一邊抽動,一邊大吼道:“師傅,我要射到你屁眼里了,”
孫鳳兒無法承受更多,兩人不斷的嵌入,再緩慢抽出,狠狠嵌入,如此剛猛的貫穿著她的身體,在那絢爛的高潮中,她早已失去了意識,師徒三人高潮後心滿意足的在大廳中睡去,可是在後院的齊雲兒卻倒霉了!
齊雲兒抱著靜明來到一個沒人居住的房間,將她放於床上,便轉身離開。
齊雲兒走到門外,正要將門掩起鎖好,突然,一只潔白無瑕的纖纖玉手如閃電般從門縫中竄出,兩根手指並作一起趁齊雲兒未及反應便輕輕點在了她的氣海穴!
大門從里打開,令齊雲兒始料不及的人出現在她面前。
齊雲兒渾身動彈不得,看著門內笑吟吟的靜明,臉色從難以置信漸漸轉變成了驚恐不安!
眼前這人安然無恙,哪似被打暈又被點過穴的模樣,再聯想到她那一指,齊雲兒已然明白,自己抓人不成卻反遭暗算了!
齊雲兒瞪大瞳孔,無比驚慌地問道:“你,你,是什麼人??我不是點了你穴道嗎?”
靜明倒也不急,將垂在臉旁的青絲捋到耳後,慢悠悠地說:“你是點中我穴位了!”
“那你怎麼?”
靜明將齊雲兒提到房內,將門關上。坐到房中凳子上,笑道:“小妹妹,你不知道自己可以解穴嗎?”
“我,我,師傅沒跟我講過!”
“那是因為告訴你也沒用!呵呵呵呵,我點你的那一下,三個時辰才會自動解開,而憑你的本事是解不了的!”
齊雲兒見她瞧不起自己,怒道:“你到底是什麼人?想做什麼?”
靜明反問道:“真是奇怪,這話應該我問你才對,你把我帶到這里想做什麼?”
齊雲兒怎會如此輕易將事情說出,吞吞吐吐道:“我,我,”
“你不說我也知道!至於我的目的,你不是早就說過了嗎?”
她心中疑惑,道:“我說過?啊,我想起來了,你,你是來追查靈寶縣女子失蹤案的!”
齊雲兒大驚失色,道:“那,那你一路上都是假裝的?就是要我把你帶到這里來?”
“你猜對了!”
齊雲兒聞言頓時心若死灰,完了,要是讓師傅知道此事,她一定不會饒了自己的!
見齊雲兒滿目驚恐,靜明道:“你不用怕,只要你把事情說出來,我不會取你性命!”
齊雲兒到底只是個不足桃李年華的少女,如何能掩飾住心中所想,道:“沒用的,師傅,師傅不會放過我的!”
靜明心想,“原來是怕她師傅,也不知她師傅是什麼人,竟將她驚嚇至此!”
心生一計,靜明勸道:“如果你肯將事情說出來,再告訴我被劫女子下落,我可以把你送到安全地方,不讓你師傅找到!”
齊雲兒似撿到一根救命稻草,急忙問道:“你說的能當真嗎?”
靜明沒有回答,卻反問:“你還有得選擇嗎?你若不肯說,我只需在此大鬧一番,再將你們的所作所為通知江湖各大派,到時你師傅第一個要收拾的就是你吧!”
“卑鄙!”
“哼,總比你們擄劫良家女子高尚許多!”
齊雲兒無力辯解,只能將目光轉移別處,不搭理靜明。
靜明見此,不跟她拐彎抹角,開門見山道:“那些被你們抓來的女子,關在哪里?”
齊雲兒雖十分不願,卻明白跟她坦白是自己唯一能活下去的希望,支支吾吾道:“前兩個月抓來的都送走了!這個月的十幾個關在後面的幾間屋子里!”
靜明急忙問道:“送哪里去了?”
“我也不清楚,這些事都是師傅親自負責的!”
靜明想了想,現在最重要的是將無辜女子解救出來。
出手將齊雲兒穴道解開,道:“我現在去將那些女子放了,你若信我,便到靈寶縣如雲客棧等我!不過,若我回去見不到你,後果你知道的!”
齊雲兒想起往日犯錯後師傅折磨自己的手段,冷汗便不由自主流了出來。
“我聽你的!”
待齊雲兒走後,靜明拿起齊雲兒所留長劍出了房間,發現此處是一座山莊,而齊雲兒所說關押女子的地方就在山莊最後面。
山莊地處偏僻,後面是陡峭的山壁,四周高牆聳立,孫鳳兒絲毫不擔心有女子能從此逃出,所以關押女子的兩間屋子僅僅是鎖上了,並未有人看守。
靜明行至其中一間屋子門口,隔著門問道:“里面有人嗎?”
屋中女子聽到聲音,急忙爬到門邊上,大喊道:“放我們出去,放我們出去!”
“我是來救你們的,別喊,可別把人引來!”
靜明一劍將鎖劈開,打開門,只見三名頭發凌亂、衣衫不整、眼睛紅腫的女子站在門旁。
屋中沒有座椅板凳,另有四名女子萎靡不振地靠牆坐著。
三名站著的女子一見靜明進來,急忙上前拉著她問道:“女俠,你是來救我們的?”
“是的,時間緊迫,快走!”
屋中女子緩緩站了起來,有一人卻仍然坐在地上,雙眼無神,目光呆滯,似傻了一般!
“她怎麼了?”
其余女子聞言,紅腫的眼睛又開始流出眼淚,恨聲道:“都是那該死的畜生!把小玲折磨成這樣!”
靠近靜明的一個女子解釋道:“我們每個人,被抓到這里便被那畜生給侮辱了。小玲本來要成親了,卻被抓到了這里,她性子烈,怎麼能忍受這種屈辱,本想一死了之,卻沒想到那畜生以小玲父母性命要挾她,好幾次當著我們的面將小玲奸汙!好好的一個姑娘,硬生生被折磨傻了!”
“先別說了,帶上她,我們得趕緊離開!”
靜明同樣將隔壁屋子中的女子救出,十幾個人一起攙扶著往山莊邊上走去。
走到牆邊,靜明對眾人說道:“你們這麼多人,走正門肯定是不行了,我一個人顧不了許多!這樣,我在這里給你們打開一個出口,出去後往西走,就能趕到靈寶縣!”
“恩人,你怎麼辦?”
“我得在這里給你們拖得一時半刻!你們讓開!”
這堵牆是實心磚牆,外面塗著厚厚的石灰,而且比普通圍牆還要厚上半分。
靜明將劍插到地上,提起一半功力,雙掌拍在牆上,不料卻僅僅震落幾塊石灰。
靜明面色凝重,道:“這圍牆恐怕是特意加厚的!”
看著周圍女子焦急不安的神情,靜明決定孤注一擲!剛剛那一掌已將牆壁震得松垮,只要自己再全力一擊,必能將其打破。
“砰”,隨著如驚雷般的聲音響起,牆壁應聲破開一個大洞。
而靜明則如同與高手硬拼了內力一般,被硬生生震退了五步,潔白如玉的雙手虎口迸裂,嘴角也溢出了絲絲血跡!
靜明趕忙坐下調息,對眾人道:“快走!敵人肯定被這聲音驚醒了,再不走來不及了!”
“恩人,你受傷了,跟我們一起走吧!”
“不行,萬一被追上,我這番功夫就白費了!不用擔心我,快走!”
大廳中的淫亂師徒被巨響震醒,孫鳳兒急忙起身,問:“聲音是哪里發出來的?”
曹正當時睡得迷迷糊糊,隱約覺得是在山莊西北角,“從後院傳來的!”
“不好,快去看看!”
三人來不及細細整理,只是披上外衣便向著山莊後面趕去。
三人來到關押女子的屋外,卻見兩間屋子此時大門敞開,屋內人影全無。
這個地方人跡罕至,是姹女教以前留下的產業,孫鳳兒接過教主位置後特意請工匠將圍牆加高加厚,作為姹女教大本營。
沒料到這個山莊竟然被人發現了,孫鳳兒頓時火冒三丈,道:“來的人肯定不多,不然不用躲著我們!給我找,找到後將人纏住,等我過去!”
曹正記得聲音的方向,卻沒有告訴於秋,他想,“若是能把人截住,在師父面前表現一下,讓她刮目相看,以後便不用受師妹的氣了!”
曹正行了不到半刻,只見前方圍牆一角破了一個大洞,而牆邊地上竟還坐著一人!
走近了一看,曹正頓時心花怒放,心道:“這名女子不就是師妹帶回來那個美女嗎?看上去好像受了傷,真是天助我也!”
曹正色欲熏心,渾然忘記了懷疑靜明為何會在這里,忘了圍牆為何會有大洞,忘了自己是來截住逃走女子的!
他躡手躡腳走上前,看著靜明嬌美的臉蛋,咽下口水,道:“美人兒,這回看誰來攔我!嘿嘿!”
靜明雖在閉眼打坐,卻對周圍情況了若指掌,一聽這聲音便知道他是對自己欲行不軌的曹正。
此人如此狼心狗肺,將小玲害得那麼慘,簡直禽獸不如,就這麼一劍殺了太便宜他了!
心中打定主意,靜明便坐著不動,等他自己走上來。
曹正此時眼中只有這個等著被他寵幸的女人,傻笑著走到靜明面前,彎下腰,祿山之爪正要摸向靜明胸前,卻見她右手突然握住插在身旁長劍的劍鞘。
在曹正愣住的一刻,長劍受真氣激蕩竟自行彈出,繞著靜明轉了一圈便徑直刺向了曹正胯下!
“啊!”
一聲響徹九霄的慘叫聲傳遍整個山莊!
屋外來回踱步的孫鳳兒聞聲,急忙向曹正的方向奔去,“出事了!”
曹正躺在地上,一手捂著胯下,一手手肘撐地,掙扎著往後退去!額頭上滲滿汗水,滿臉痛苦,他大聲喊道:“啊,你是誰,你是什麼人?!”
靜明睜開眼,冷冷道:“不是對我很感興趣嘛,怎麼,怕了?”
“啊,你到底是誰!”
“你在我眼里不過是只螻蟻,還不配知道我的身份!”
曹正很想起身證明自己不是她眼中的螻蟻,可想想剛剛那驚人的一劍,頓時膽氣全無,那一劍輕而易舉便可以取了自己性命!
“你,為什麼不殺了我?”
靜明面無表情,竟再次閉上了眼,將曹正徹底無視!
曹正被靜表情刺激得懵了,對她大吼道:“這算什麼,啊,無視我,把我當空氣?我連螻蟻都比不上嗎!!!?”
孫鳳兒趕到時,正看到曹正在大吼大叫,身下的血跡一路延伸到靜明身旁。
“正兒,正兒,你怎麼了?”
孫鳳兒急忙上前蹲下將曹正扶起。
曹正見師父趕到,扭頭抱住孫鳳兒腰身,痛哭道:“師傅,我,我不是男人了,我不是男人了,啊,”
孫鳳兒見他胯下血淋淋的模樣便已猜到,此時聽他親口說出,又覺得憤怒無比,對著靜明厲聲道:“閣下不覺得太過分了嗎?殺人不過頭點地,正兒哪里得罪你了,竟下如此毒手!”
“師傅,她,她就是師妹帶回來那個姑娘!”
孫鳳兒眼睛瞪得老大,俏臉上滿是不可思議,伸出手卻給了曹正一個耳光!
曹正捂著臉,茫然問道:“師傅,你,你為什麼打我?”
孫鳳兒一把將他扔到地上,站起身來指了指靜明,罵道:“打你?不是看你被閹了,殺了你的心都有!你眼睛瞎啦?!她是姑娘嗎?她做你媽都夠了!混賬東西!”
“師傅,我,真的看不出來!”
孫鳳兒頓感無比頭大,一般只有同樣駐顏有術的人才能看出臉上細微的差別,她無奈道:“算了算了,也不怪你!”
說完便不理曹正,走到離靜明不遠處!
孫鳳兒問道:“人是你救的?”
靜明睜開眼,“對!”
“牆是你打破的?”
“對!”
“閣下好深厚的內力,我自認沒有這個能力!”
靜明打坐一會兒內傷雖有好轉,但未痊愈,此刻沒有把握能拿下孫鳳兒,只能按兵不動。
見靜明坐著不動,孫鳳兒道:“可惜你為打破牆壁使出了全力,此刻已受內傷,不然恐怕早就出手了!”
“不錯!”
“那我要出手了,你壞我大計,傷我徒兒,不能饒你!”
孫鳳兒一躍而起,單掌劈向靜明頭頂。
靜明起身,左手橫握劍鞘擋下這一掌,右手抓住自動彈出劍鞘的長劍,右臂由屈而伸,與劍成一直线,直取孫鳳兒咽喉!
孫鳳兒也算見多識廣,見長劍出鞘便知不妙,急忙往後退開一大步,才險而又險避過這奪命一劍。
太極劍法多是以守為攻,後發制人,靜明見她退開,只是橫劍胸前,並未搶攻。
孫鳳兒又攻上來,一手直指靜明心髒,另一手蓄勢待發,卻欲攻靜明下陰!
靜明不急不躁,劍尖下滑,揮動右壁將劍刃自左下向右上削去,正好化解孫鳳兒一實一虛的進攻。
孫鳳兒見不可為,急忙閃到靜明一側,抬腿踢向靜明後背。
靜明急轉手腕劍尖後勾,長劍貼身,含胸轉腰,劍刃恰好對准正踢來的一腳。
孫鳳兒若不收腿,恐怕整個腳掌便被會削斷,急忙換招再上。
孫鳳兒常年練習吸精大法,平日生活又以性事為樂,舉手投足之間盡是一股妖媚之氣,明明是滿含殺意的拳腳,看似卻千嬌百媚,讓人有一親芳澤的衝動!
反觀靜明,姿勢優美,身體瀟灑飄逸,翻轉之間盡顯婀娜多姿,似是在翩躚而舞,將太極劍法使得輕靈柔和,綿綿不斷,如下凡的仙子一般!
孫鳳兒連攻十幾招,卻見靜明連腳步都未挪動過,停下,道:“你手里長劍是齊雲兒的,她人呢?”
“劍在我手里,人自然是被我殺了!”
孫鳳兒心想,齊雲兒犯下死罪,也應由我親手處置,怎輪得到你?
“好,好,好,閣下當真欺我姹女教無人嗎?”
只見一股淡淡的粉色霧氣出現在孫鳳兒雙手手心,聚攏在一起卻不被風吹散。
靜明皺了皺眉,問道:“這是什麼?”
孫鳳兒笑得無比淫邪,道:“我知道憑手腳功夫不是你的對手!這是我用多種淫蟲、淫花練成的『含羞粉』,專門用來對付你們這些武林正派的,哈哈,小心哦!”
雙掌前推,花粉隨著孫鳳兒掌力向靜明迅速籠罩過去。靜明見此,終於離開了原地,急忙向邊上閃出一大段距離。
靜明心中思考對策,“若是宋陽前輩在此,這毒粉倒容易對付,只要以強勁掌風吹開便可,只是我不善掌法,此刻又受內傷,真氣受限,若吹不干淨,吸進身體只怕會名節不保!罷了!”
靜明一個梯雲縱飛至圍牆之上,道:“今日便到此為止,他日再來領教你的毒粉!”
瞅了眼下面的孫鳳兒,忽然覺得從這個角度看去這張臉有些眼熟,問道:“我們是不是在哪里見過?”
孫鳳兒見她問得莫名其妙,不耐地回答:“沒有,我從來沒見過你!”
見孫鳳兒身後不遠處趕來兩個人影,靜明知道該撤退了,朗聲道:“你姹女教多行不義,日後定遭報應,勸你還是及早回頭,免得後悔莫及!告辭!”
孫鳳兒正欲反駁,卻見靜明已消失在牆頭,只得作罷!
這是,於秋帶著一名女子趕來,見地上的曹正慘兮兮的模樣,問:“師傅,怎麼回事,師兄怎麼會變成這樣?”
孫鳳兒轉過身,見到於秋身邊女子,急忙問道:“幽兒,你怎麼回來了?”
原來此女乃是在信陽被邢岩三人趕跑的柳幽兒!
“師傅,信陽那邊失敗,我被人打傷了!”
聞言,孫鳳兒身體劇顫,“你,你說什麼,失敗了?到底怎麼回事!?”
孫鳳兒聽完當日的情形,“糊塗啊,吸精大法是正道大忌,你怎可隨意使用!?”
柳幽兒急忙跪到地上,解釋道:“師傅,我也沒有料到會被人撞到,而且竟有人能識破吸精大法!”
孫鳳兒急得捶胸頓足,仰頭嘆息道:“天不助我,天不助我啊!”
於秋急忙上前,建議道:“師傅,這里不能呆了,我們得趕緊隱藏起來!”
“你說得對,回去打理一下!”
柳幽兒回來後沒有見到齊雲兒的身影,問道:“師傅,小師妹呢,怎麼沒有見到!還有曹師弟怎麼會這樣啊?”
“禍不單行,禍不單行啊!你小師妹引狼入室,抓過來的女子被救不說,自己被殺,還害得你師弟慘被閹割了!”
柳幽兒與齊雲兒感情最深,此刻聽到她的噩耗,完全不敢相信,“不會的,不會的,怎麼會這樣?師傅,雲兒死了,那,她屍首呢?”
二人在山莊後院找了一圈,沒有找到齊雲兒屍體,孫鳳兒想了想,道:“恐怕是我被騙了,你師妹沒死!”
“沒死?那師妹人怎麼不見了?”
孫鳳兒卻是一陣冷笑,恨道:“恐怕早就溜走了!這個賤人,我將她撫養長大,她竟然聯合外人壞我大事!”
“師傅,師妹她不會的!”
“住口!不要給她求情!日後見到,我定饒她不得!”
……
靜明趕回沐琳所在客棧,見齊雲兒果然在一樓等候。
靜明用暗號敲了敲沐琳房門,房門打開,沐琳見靜明回來,問道:“師叔,怎麼樣了,順利嗎?”
靜明將齊雲兒帶到房內,坐下,回答道:“她就是那個『采花賊』!”
沐琳指著齊雲兒,一臉驚訝,“師叔,她是女的啊!”
靜明讓齊雲兒坐下,便將事情經過解釋給沐琳聽,隨後向齊雲兒詢問,“你們抓那麼多女子到底是為了什麼?”
齊雲兒坐在桌旁,兩腳在桌下動了動,卻感覺踩在了一堆毛茸茸還在蠕動的東西上面,頓時嚇得毛骨悚然,起身後退,指著桌下,驚恐地說:“桌下,桌下有怪物!還在動!”
這時,一聲吼叫從桌下傳出,客棧里的人早就見怪不怪了,可齊雲兒哪遇過這種狀況,被吼聲嚇得魂不附體,連忙跑到沐琳後面不敢露頭。
沐琳和靜明愣了愣,二人面面相覷,頓時捧腹大笑!
靜明見齊雲兒滿臉不解,對著桌下踢了一腳,道:“滾出來,躲在下面嚇人啊?”
齊雲兒仍是心有余悸,只敢離遠了看著桌布下緩緩鑽出的“怪物”,見它完全走出桌子,齊雲兒目瞪口呆,“老,老虎?”
走出桌底,小貓扭頭對靜明叫了一聲,顯得極為委屈,然後便走到牆角繼續打盹。
沐琳見此,忍俊不禁,上前摸著小貓毛茸茸的腦袋,道:“師叔,小貓不是故意嚇著她的!”
齊雲兒瞪著雙眼,看著這個比自己還大不少的老虎,忍不住問道:“它,它叫小貓?”
“是啊,它剛才在桌下睡覺呢,被你弄醒了!”
“哦,哦,對不起啊,我向它道歉!這個,它是你們養的嗎?”
沐琳聽她問起,眉飛色舞地說道:“是啊是啊,小貓出生不久就被我帶到山上,從小到大都是我在照顧的,跟我感情可好了!”
“琳兒,正事要緊,先讓我問她幾個問題!”
齊雲兒見靜明開口,平復一下心情,緩緩說道:“幾個月前,有自稱煉獄教使者的人來找到師傅,說要與我們合作,只要我們給他訓練出一批聽話的女人,將來稱霸武林後就會賞賜一塊封地給我們發展!師傅也有意挑選一些資質好的收入教中,於是便答應了。至於那些女子被送到哪里了,師傅從來不跟我們講,還有,師傅說姹女教還有一個總壇,不過只有教主才有權知道!”
“那你知道煉獄教要這些女子做什麼嗎?”
“不清楚!”
“煉獄教的那名使者你見過嗎?叫什麼知不知道?”
“見過的,不過叫什麼不知道。他矮矮胖胖的,哦,對了,他的一雙手比常人要大上不少,手上都是繭子!”
沐琳一聽,立刻開口道:“矮矮胖胖,手上滿是繭子?不就是上次被石頭哥踢了一下的鐵手羅漢嗎?”
“不錯,應該是了!”
“師叔,煉獄教極難對付,再查下去,恐怕我們兩個!”
“嗯,單單那鐵手羅漢已可與我旗鼓相當,若再有其他人,我們可就危險了!”
靜明想起剛來那兩日與縣衙捕頭的對話,向齊雲兒問道:“官府是不是被你們買通了?”
“師傅讓我給府衙送了兩萬兩銀子,叫他睜只眼閉只眼!”
沐琳罵道:“這個狗官,為了銀子,竟然不顧這麼多女子死活!”
“琳兒,你有什麼好的建議嗎?”
沐琳歪著腦袋想了想,突然道:“有了,我們只要將這件事傳得人盡皆知,到時候朝廷肯定會有人追查。再請齊姐姐寫份供詞交給縣衙,在適當的時候拿出來,加上在府衙搜出的銀兩,定可以讓狗官認罪伏法!”
“好提議!只是我們不能在此多呆了,要盡快才行!我會飛鴿傳書將這里的事告知掌門,明後日便繼續趕路!”
“好的,師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