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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時來運轉駙馬享美色,皇恩浩蕩郡主鎮南疆

扈三娘艷史 老趙 15642 2024-03-03 17:22

  張節花逢春阮文君在拿下安南後,按照女皇的旨意加緊籌集糧草,督造火藥,准備兵伐暹羅國。

  這暹羅國被蒲甘和安南夾在當中,只有南面靠海。

  軍師阮文君和張節商議後,派了不少細作去暹羅搜集軍情,她又建議張節下令讓安南的水師和戰船做好出戰的准備。

  張節不解,問道:“攻暹羅從安南和蒲甘兩面夾擊足矣,何用戰船?”

  文君道:“暹羅國力比安南強。吾聞暹羅水師十分厲害,若無戰船牽制暹羅水師,彼可繞到我等後方突襲,到時我軍措手不及,兩面受敵,容易遭遇大敗。現在為難的是安南水軍雖有數千人,但沒有大的戰船,也無甚厲害的水軍將領。我等還需加緊訓練士兵,招募水軍人才。”

  張節大為嘆服,對文君的深謀遠慮欽佩不已。他讓阮紫羽暫時統領水軍,開始訓練,同時出榜重金招募水軍人才。

  現在文君的三個女兒紅羽青羽紫羽都跟著張節,文君對此默許了。

  當年她把紅羽青羽嫁給黎氏兄弟,讓她們受了許多罪,心里後悔不已。

  她認定了張節是個正人君子,是不會虧待自己的女兒的,何況他還是阮家的救命恩人?

  其實她心里知道張節最喜歡的女人是她自己。

  張節一下子多了三個女人,心里不安。

  他私下里向花逢春請教,道:“我離開京城時你嫂子囑咐我見了合適的女子就娶回來,可是我一下子要娶阮氏三姊妹,到時該如何向她開口?”

  花逢春大笑,道:“這有何難?你看我,家里已經有了大小十八個妻妾,我父親嚴命我不得再娶。這一次不是又要添上瓊花賽花兩個?依我看嫂子是世間少有的賢惠豁達之人,不會為難你。況且三娘阿姨最疼你我,若有難處找她即可。”

  張節這才放下心來。

  這次花逢春出征帶著完顏紅,夜夜都在溫柔鄉里度過,現在又添上了瓊花賽花兩個。

  他也看出來了,賽花是真心喜歡他的。

  而瓊花跟著他則主要是因為完顏紅的緣故。

  他也不管那麼多,看著完顏紅瓊花在床上恩愛纏綿也是不錯的享受。

  當然,瓊花也不會拒絕花逢春肏她,為了取悅於完顏紅她還會主動迎合花逢春。

  暹羅國王馬賽真聞報安南蒲甘俱被大明征服,遂召集臣下商議對策。

  這馬賽真據傳是漢伏波將軍馬援的後人,他家統治暹羅已歷三代。

  暹羅久未經歷戰事,這次大明來犯,暹羅的武將們群情激奮,摩拳擦掌要去和大明軍爭個高下。

  最後國王親自挑選了精兵六萬,由大王子馬步忠二王子馬步孝任正副元帥,從陸上阻擊大明軍。

  另外再派三王子馬步仁四王子馬步義率三萬水軍從海上繞道偷襲敵後。

  馬賽真年輕時征討四方,威名赫赫。

  現在他因年事已高,將朝廷大權交予大王子,自己不甚理會朝政。

  這次因外敵入侵,他才出來作出決斷。

  馬賽真原來沒有兒子只有一個女兒,是已故王後生的,叫馬金枝。

  金芝公主的駙馬叫虎塵,曾在戰場上救過國王的命。

  虎塵二十多年前從中原流落到暹羅,被國王看中,用為朝廷大將,後來招贅為駙馬。

  那時國王年過四十還沒有兒子,駙馬虎塵文武全才,國王有意讓他以後接掌王位。

  國王依然大權在握,但是朝廷里官員們都對駙馬畢恭畢敬,極力奉承。

  虎塵過了好幾年風光的日子。

  誰知好景不長,國王後來新納了一個年輕的妃子,連著給他生了四個兒子兩個女兒。

  虎塵的國王夢就此終結,朝廷里的大小官員也開始疏遠他,對他避之猶恐不及。

  那個年輕的妃子是一個姓李的小官員的女兒,叫李如蓮。

  那個官員本來是將自己的女兒送給駙馬虎塵作小妾。

  虎塵那時和金枝公主成親不到一年,十分恩愛,沒有答應。

  那官員就將女兒帶來駙馬府,強行塞給虎塵,說是不一定要做妾,為奴為婢也可以。

  虎塵不好意思再推卻,就將她收下了。

  那李如蓮生得美艷嬌嫩,虎塵忍不住背著金枝公主肏了她幾次。

  他原想和公主商議納李如蓮為妾,碰巧國王到駙馬府來看望女兒。

  虎塵置酒款待老丈人,一家人都陪在一旁。

  他發現國王酒後老是盯著李如蓮看,就提出要將李如蓮送進宮里伺候國王,國王笑著依允了。

  李如蓮比金枝公主年齡還小,進宮後連著生下了四個王子和銀枝玉枝兩位公主。這時金枝公主的母親已病故,國王就將李如蓮立為新的王後。

  李如蓮不但貌美人也很聰明。

  她表面上看起來和藹可親,很會結交大臣和權貴,因此在暹羅頗有賢名。

  而虎塵則因脾氣直率,得罪了不少人。

  李如蓮為了自己的兒子能接掌王位,巧妙地離間國王和駙馬,最終將虎塵的兵權解除了,使他成了王室里的閒人。

  虎塵每當想起自己輸給了這麼一個年輕女子,心里就苦澀交加,後悔不已。

  現在四個王子中最大的馬步忠已經二十歲最小的馬步義也有十六歲,王後李如蓮又時刻對虎塵嚴加提防,他的前景更加不妙了。

  這次國王覺得幾個王子戰場經驗不足,本欲重新啟用虎塵為帥,讓他和金枝公主一起領兵。

  王後李如蓮得知後加以阻擾,道:“駙馬虎塵他是中原人,難保沒有二心,不可使之掌兵權。”

  國王無奈,就讓金芝公主負責押運糧草,駙馬虎塵協助防守都城。實際上都城的防守是由王後的親信大將費保負責,沒有駙馬什麼事兒。

  虎塵這些年心灰意冷,對天下大勢不甚關心,每日里只和金枝公主和兒子女兒相守。

  他雖知中原的大宋朝已被取代,但不知道也不關心現在的皇帝姓甚名誰。

  金枝公主領兵出征後,他一個人無聊時常去大街上的酒樓茶館坐一坐。

  聽到客人們在小聲議論如今大明朝如何繁榮昌盛,女皇扈三娘如何英明神武雲雲。

  他聽得不是很清楚,似乎這些議論觸動了埋藏在自己心底的一些東西,不過當時他也沒有太在意。

  過了幾天,城外傳來壞消息,大明朝的軍師阮文君設下連環計,重創了暹羅水軍,四王子馬步義被阮文君活捉。

  王後李如蓮得知消息後哭得昏了過去,國王亦在宮里唉聲嘆氣。

  虎塵覺得這跟他關系不大,他裝模作樣地寬慰了老國王一會兒,就告辭回到了自己的駙馬府。

  剛進門就有一個少女撲進他懷里,抱著他大哭。

  仔細一看,原來是玉枝公主,她平時與四哥馬步義最好。

  虎塵心里不解:你親哥被大明軍捉住了,按理說你該去你娘那兒哭去,為何抱住我這個姐夫大哭不止?

  其實虎塵自己不知道,他長得不算很英俊,可他成熟穩重的性情和略帶憂郁的眼神偏偏就是讓馬家的女兒們的喜歡。

  當年金枝公主就是跟父母親哭著喊著非嫁給他不可的。

  現在他年過半百,頭發花白,一臉風霜,可是這個才十四歲的玉枝公主就是從心底里喜歡他。

  豈止是玉枝公主,連銀枝公主也對他芳心暗許,他簡直成了暹羅的頭號公主殺手,只是他自己不知道罷了。

  王後李如蓮曾嚴令禁止自己的女兒和駙馬來往,但是越是禁止她們就越是被這個年齡可以當父親的男人所吸引。

  虎塵將玉枝好言勸慰了一會兒,玉枝已停止了哭泣,可還是抱住他不放,臉上卻羞得通紅。

  現在虎塵就算是再愚魯也明白了玉枝的心意。

  金枝公主出征已經十來天了,他夜里頗感寂寞。

  現在他破罐子破摔,送上門來的女人豈能不要?

  他手忙腳亂地剝光了玉枝的衣裙,狠狠地肏了她一個時辰,將她從少女變成了少婦。

  玉枝雖然下體痛得厲害,她害怕姐夫不喜,強忍住了不哭出聲來。

  這天玉枝就留在駙馬府里,和虎塵卿卿我我直到天黑才離開。

  她小小的年紀就出落得風騷迷人,很像她母親李如蓮,虎塵回憶起當年肏她母親的情形,心里感慨萬千。

  玉枝現在的年齡也和當年的李如蓮差不多。

  兩人閒談中,玉枝公主提道:“現在大明朝兵強馬壯,女皇英明神武,蒲甘安南俱被征服。父王抗拒明朝大軍實為不智。”

  虎塵突然想起在酒樓茶館里聽到的議論,問道:“這大明朝女皇究竟是何等人?她怎有如此本事?”

  玉枝公主驚訝不已,道:“姐夫你原來連威名赫赫的大明女皇都未聽說過?女皇名叫扈三娘,她原是梁山泊頭領,外號一丈青。她後來去遼國當了護國大元帥,又嫁到金國做了皇後。她的女兒做了西夏女王,兒子做了遼國國王。五年前她統一遼夏金宋,建立了強大無比的大明朝。”

  虎塵聽後驚得跌坐在地下,道:“原來妹子她當了女皇!?”

  玉枝公主問道:“你說甚麼妹子?莫非你認得大明女皇?”

  虎塵慌忙掩飾,道:“不認得不認得。我的家鄉離梁山泊不遠,我年輕時就聽說過一丈青扈三娘的名頭。”

  原來駙馬就是扈三娘的哥哥扈成。

  他逃出家鄉後流落到了暹羅,改名虎塵。

  他這天晚上翻來覆去睡不著,心里一直在回憶家鄉,回憶妹子扈三娘的音容笑貌,不時發出沉重的嘆息。

  現在他還不敢向任何人吐露自己的身世,更不敢貿然逃回大明去。

  且等一等,看看戰局再說吧。

  既然自己是大明女皇的哥哥,說不定將來還有橫行暹羅的那一天呢!

  國王的這幾個兒子還是有一些本事的,接下來一個月他們和大明軍交戰互有勝負。

  王宮里朝廷里人們的情緒也跟著大起大落,時而驚喜,時而悲哀。

  這天又有戰報傳進宮里:“暹羅軍的糧草遭到明軍伏擊,負責押運的金枝公主被敵將花逢春生擒。”

  扈成聽了,心里七上八下,沒了主意。

  他擔心妻子被擒後受苦。

  可是若自己逃去大明軍中,人家也決不會輕易相信他是女皇的哥哥。

  他身上有憑證,但是這憑證只有妹子扈三娘才能辨別真假。

  而妹子遠在數千里之外的東京,這便如何是好?

  他呆在府里冥思苦想。

  好在還有一個玉枝公主來駙馬府寬慰他,將玉枝脫光抱上床肏了一會兒,他心里好受了些。

  玉枝公主剛走,銀枝公主又來了。

  銀枝公主今年十八歲了,她先前嫁的男人病故。

  母後已將她許給大將費保為妻,還未來得及成親。

  費保是王後的親戚,掌握著暹羅都城的兵權。

  銀枝生性溫順,她不喜歡費保,不過也不敢頂撞母後。

  聽聞大姐金枝被俘的消息後,銀枝鬼使神差地獨自到姐姐家中來寬慰姐夫虎塵。

  有了前面的玉枝公主,扈成現在對銀枝公主的心意那是看得明明白白的。

  他暗道:莫非因妹子當了女皇我的運氣也轉好了?

  他顧不得裝模作樣,伸手一把將擁有誘人身材的銀枝拖過來,按倒在床上剝得精光,然後像對玉枝那樣如法炮制一番。

  銀枝被姐夫肏得欲仙欲死,下面淫水泛濫,口里浪叫不止。

  又過了十來天,傳來捷報:大王子二王子領兵打了勝仗。

  實際上這次是遭遇戰,暹羅方面傷亡了五千人,比大明軍的傷亡要多一倍。

  不過他們僥幸活捉了大明的杏花親王完顏紅,因此算是個大勝仗。

  完顏紅被押送回暹羅都城關在了王宮里。

  扈成覺得機會來了。

  他要去見這完顏紅一面,看能不能想辦法將她救出來。

  這樣大明軍得勝後定會寬恕他和他妻子金枝公主,到時他才有可能見到自己的妹子,大明女皇扈三娘。

  他將銀枝玉枝姐妹都叫到駙馬府,將自己的身世對她們如實相告,懇求她們幫助自己。

  銀枝和玉枝聽了都驚駭不已,不過她們心里都在為姐夫高興。

  他既是大明女皇的哥哥,將來一定前途無量,說不定這個暹羅國以後就是他的。

  完顏紅本是重犯,無權無勢的駙馬是很難見到她的。

  可是若有銀枝玉枝兩個公主幫忙那就不是什麼難事了。

  完顏紅在遭遇戰中被十倍於己的敵兵圍住,最後力盡被俘。

  她的親兵全部戰死。

  馬步忠兄弟連著打了幾個敗仗,父王已下旨責備。

  他們心里正焦慮不堪,得知活捉了大明的杏花親王完顏紅後,大喜。

  急派重兵將她押送回暹羅都城,想以此向父王表功,鼓舞整個暹羅國的士氣。

  那些押送完顏紅的軍兵從來不曾見過這麼美艷的女將軍,免不了藉機占她的便宜。

  她的甲胄已被除去,衣裙早被撕得難以蔽體。

  這些男人們不時用手去摸她的乳房屁股和胯下,完顏紅不敢聲張,紅了臉低頭忍受。

  到了都城後,她被交給守城大將費保。

  費保見了完顏紅的容貌身材,驚得眼珠子都掉出來了。

  他遣開隨從,將她拖進一間屋子里,剝光衣服狠肏了一通。

  肏完之後費保的三個把兄弟又來接著肏她,直肏得完顏紅渾身疲軟,下體紅腫不堪。

  費保也不敢多耽擱,令人給她洗了身子,換上干淨衣服,然後送進王宮去。

  這時國王正臥病不起,王後李如蓮也想鼓舞一下暹羅的士氣。

  她吩咐將完顏紅脫得赤條條地,綁在一輛車子上,然後大吹大擂地去城里游街示眾。

  暹羅百姓扶老攜幼出來觀看被俘的大明女親王,全城萬民歡騰,暹羅的官兵們也士氣大漲。

  游完街後,完顏紅仍然一絲不掛,被用鐵鏈子鎖在後宮深處的一間牢房里。

  王後派了侍衛嚴加看守。

  完顏紅被俘後,花逢春心里十分擔憂。

  張節阮文君都來寬慰他,道:“現在暹羅的四王子馬步義和公主馬金枝都被我軍活捉,有這兩人在手里,弟妹雖然免不了受辱,但是暹羅那邊定然不敢害她性命。”

  花逢春回到自己營帳後,瓊花賽花兩個上來替他寬衣解帶,殷勤服侍。

  想起完顏紅可能正在被敵兵奸淫凌辱,花逢春怒氣難平。

  他肏了瓊花賽花後,又去把那個抓來的金枝公主剝光了衣服,要強奸她。

  金枝公主嚇得大哭,瓊花賽花見她可憐,一邊一個抱住花逢春的好言勸解,花逢春方才罷休。

  回頭繼續肏她姐妹倆,直至精疲力盡。

  銀枝領著扈成進了王宮,買通了看守的侍衛,送他和玉芝兩人進了後宮的牢房里。

  扈成到了關押完顏紅的屋子,讓玉芝守在門外望風。

  扈成身為駙馬,自然見過美女無數。

  不過完顏紅堪稱人間絕色,更兼渾身上下不著寸縷,令他心動不已。

  完顏紅見一個男人進來,羞得滿臉通紅,只恨被鐵鏈鎖住沒處躲藏。

  扈成對完顏紅道:“虎塵參見親王殿下。我乃暹羅駙馬,是被你們俘獲的金枝公主的丈夫。”

  完顏紅一聽,暗道:“罷了,今天恐怕免不了被這人奸淫羞辱一番。”

  扈成又道:“我原是山東扈家莊人,姓扈名成,多年前改名換姓,流落到暹羅。我有個妹妹扈三娘,現為大明朝女皇陛下。”

  完顏紅吃了一驚,臉色變幻不定。

  扈成道:“殿下你暫且不要管我說的是真是假,過些天我會找機會救你出去。那時你須替我向大明軍說情,饒過我夫妻兩人,然後再送我去見女皇陛下。她自會辨別真假。”

  完顏紅大喜,點頭依允。

  這時玉芝公主閃進屋里,一臉驚慌,道:“母後帶著侍衛進大牢里來了,這里無處躲避,如何是好?”

  扈成看了一眼完顏紅,急中生智,對玉芝道:“你且去門外等著,若母後問起,你就道是我逼迫你將我放進來的,其余不用多說。”

  扈成轉身對完顏紅道:“王後李如蓮一直對我猜忌排斥,若見我在此,定會追問究竟。不若我現在假意毆打羞辱於你,她道我是為金枝公主被俘之事泄憤,這樣或可瞞過她。只是要委屈親王殿下了。”

  完顏紅心道:“他若是只想奸汙我,大可不必用此等借口。”當下紅著臉點頭依允了。玉芝出門去迎候她母親。

  王後李如蓮來到牢房跟前,見玉芝公主守在屋子外面,里面傳出男人的喝罵聲和女人的哭泣聲。

  她問玉芝道:“你為何在此?里面的男人是誰?”

  玉芝答道:“母親贖罪。姐夫非要來見這完顏紅,說是金枝姐姐被俘後肯定被明軍百般凌辱,他也要羞辱一番這個女俘虜出口氣。是他硬逼著我放他進來的。”

  王後走到門前傾聽,只聽得鞭子打在皮肉上的聲音,中間還夾雜著虎塵的喝罵聲。

  她伸頭從門上的鐵窗往里一看,見駙馬虎塵下身脫得精光,一邊肏完顏紅,一邊打罵她。

  完顏紅赤裸著身子,大聲哭泣討饒。

  虎塵是王後李如蓮的第一個男人。

  如今國王年老體衰,已經無力親近王後和其他妃子了。

  李如蓮今年才三十五六歲,正當女人青春旺盛之時。

  她看著虎塵還算健壯的身子,臉上不由羞得通紅,胯下開始瘙癢,心里也撲通撲通直跳。

  王後意亂情迷,轉身欲走。

  回頭看見女兒玉枝還呆在門口不動,就急忙過來拽住她的胳膊,將她強行拖著走了。

  侍衛們也跟著她們出去了。

  扈成聽得王後一幫人離去,連忙向完顏紅磕頭作揖,口稱“得罪”。

  完顏紅羞得不敢抬頭看他。

  這天張節花逢春阮文君等人正在商議軍情,忽有軍士來報:“杏花親王完顏紅回來了。”

  急忙將她迎進大帳里來。

  完顏紅道:“是暹羅的駙馬虎塵和銀枝玉芝兩位公主將我偷偷放出來的。虎塵自稱原名扈成,是女皇陛下失散多年的哥哥。他要我等攻下暹羅後幫他面見女皇,兄妹相認。”

  張節花逢春聽了覺得不可思議。

  阮文君道:“此事雖然太過離奇,他卻並未提出其他要求,不像是暹羅的計策。我等且不要理會這些,待攻下暹羅都城後自然真相大白。”

  張節花逢春道:“軍師說得有理。”

  花逢春暗道:“好險,幸虧瓊花賽花兩個,她們勸住我沒去強奸那個金枝公主。說不定她哪天就成了大明的皇嫂。”

  花逢春將完顏紅抱回自己營帳,瓊花賽花喜出望外,四人摟成一團親吻愛撫。

  一夜無話。

  第二天阮文君吩咐加派女兵去服侍被俘的金枝公主,連四王子馬步義也受到了優待。

  再說扈成,他放走了完顏紅後為了不連累銀枝玉枝兩人,自己主動進宮去向國王和王後請罪。

  他將所有罪責都攬在自己身上,道他已逼迫完顏紅答應,回去後一定厚待被俘的馬步義和馬金枝兩人。

  扈成早年救過馬賽真的命,現在又是他的女婿,說不定日後還真的需要用他。

  因此扈成只是被國王和王後關進了大牢,暫時未受其他處罰。

  扈成其實早料到了這些。

  他身為駙馬,在大牢里的待遇甚好,還有銀枝公主和玉芝公主兩個輪流前來看視撫慰,日子過得無憂無慮,十分快活。

  反倒是國王和王後兩人整天憂心忡忡,擔驚受怕。

  暹羅三王子馬步仁十五歲開始就當了暹羅的水軍統領,頗受國王看重。

  他自從上次損兵折將之後,一直想方設法要挽回敗局。

  這回他聯絡了盤踞在金鰲島的海盜,想讓這些海盜在自己的水軍與明軍大戰時從背後偷襲,夾擊敵人。

  誰知這些海盜不但沒去攻打明軍,反而來攻打暹羅的水軍。

  原來這金鰲島的海盜是梁山泊好漢李俊和童威童猛兄弟的後人。

  當年李俊他們趕走了金鰲島原來的主人,自己占據了金鰲島釣魚島等附近的二十四個島嶼。

  安南暹羅曾多次派兵來圍剿,卻奈何不得他們。

  現在李俊童威童猛都已辭世,他們的兒女們成了金鰲和附近島嶼的島主。

  他們聽說了大明朝的女皇扈三娘曾是梁山泊的頭領,就起了投靠大明之心。

  軍師阮文君接見了金鰲島派來的使者,設下了這條計策。

  馬步仁果然中計,致使暹羅水軍全軍覆沒,他自己負傷被俘。

  沒有了暹羅水軍的威脅,張節花逢春開始放心大膽地攻打暹羅的大小城鎮,暹羅軍節節敗退。

  馬步忠馬步孝連吃敗仗,六萬精兵只剩得三萬余人。

  無奈之下派人回都城向國王求救。

  國王馬賽真派大將費保領兵一萬去救援,暹羅都城里現在只剩下了兩萬兵馬守衛。

  誰知費保還未與馬步忠會合就中了花逢春和完顏紅的埋伏。

  一萬兵馬被殺得七零八落,自己也被瓊花賽花姐妹活捉。

  完顏紅恨這個費保曾經和他的把兄弟一起奸汙她,親自動手,將他那話兒一刀割了。

  他的三個把兄弟也被花逢春砍了頭。

  軍師阮文君吩咐將費保包扎好傷口讓幾個俘虜兵抬回去,叫他給暹羅國王帶個口信:“早早投降大明,免得到時玉石俱焚。”

  現在馬步忠馬步孝的三萬兵馬被明軍困在一座小城里面,糧草只夠支撐十來天。

  國王又無兵可派,朝廷上群臣束手,驚慌失措,城里物價飛漲,風聲鶴唳。

  國王本來就重病在身,受此驚嚇,不幾天就撒手塵寰。

  王後想從朝臣中選一人出來主持大局,竟無一人願意擔此重任。

  這時有位一老臣提議:“駙馬虎塵頗有才干,不如派他去和大明軍議和。”

  王後無奈,只得親自去大牢里央求駙馬虎塵,並向他賠罪。

  扈成推說自己無才無德,不堪當此大任。

  王後此時也豁出去了,她將隨從遣開,脫下衣裙,赤裸著身子跪在地下,求扈成看在舊日的情份上幫她一把。

  她道只要駙馬能保住她幾個兒子的性命,讓她為奴為婢亦可。

  扈成被這個女人算計和壓制了將近二十年,今日方才揚眉吐氣。

  不過他還是忍不住李如蓮美色的誘惑,就在牢房里將她肏了。

  扈成從大牢里出來,也顧不上回駙馬府,只帶三五個隨從就出了都城,往大明軍中而去。

  這時張節阮文君的大軍已在城外扎營。

  張節聞報有暹羅使者到來,遂召集各位將軍們升帳議事。

  張節花逢春阮文君在上首坐了,請暹羅的使者進來。

  扈成先向張節等人施禮,道:“小國使臣暹羅駙馬見過大將軍。”

  張節點頭請他入座,扈成坐了。

  張節問道:“駙馬似乎有山東一帶口音,不知家鄉何處?”

  扈成答道:“不瞞大將軍,小人原是山東梁山泊附近扈家莊人,姓扈名成。早年流落暹羅,得國王賞識,招為駙馬。已經多年未回家鄉了。”

  張節又問道:“不知駙馬家鄉是否還有親人?”

  扈成答道:“除了一個妹妹扈三娘,並無其他親人。”

  張節道:“你道是女皇陛下的哥哥,可有甚麼憑據?”

  扈成道:“我當年只身逃出家鄉,未帶得多少物件。不過,我有兩枚刻有龍鳳花紋的戒指,是我父母的遺物。當初在暹羅貧困潦倒,賣掉了一枚。只剩得一枚,一直帶在身邊。”

  說完從懷里掏出了一枚戒指遞給張節看。

  張節叫花逢春也近前來看那枚戒指,兩人仔細看了看,各自從懷里掏出一枚一摸一樣的戒指來。

  這是當初他們兩個在遼國成親時,護國大元帥扈三娘送給他們的禮物。

  這下子輪到扈成吃驚了:“你們如何能有一樣的戒指?”

  張節和花逢春兩人起身來到扈成身邊,一邊一個攙扶著他去上首坐下,然後他們跪在地下,道:“晚輩參見皇兄大人。”

  在座的眾將也全都跪下,齊聲道:“參見皇兄大人。”

  行禮已畢,張節花逢春又將金枝公主請出來,眾人又一起跪拜了皇嫂。

  金枝公主全然不知自己的丈夫如何成了大明朝的皇兄,扈成只得小聲對她從頭至尾解說了一遍,金枝公主覺得彷佛是在夢中一般。

  扈成回想起小妹扈三娘和自己的坎坷經歷,不禁淚流滿面。

  張節設宴為皇兄皇嫂壓驚,眾將作陪,輪流向他們夫婦敬酒。

  宴會後阮文君將身邊的女兵調來,伺候扈成和金枝公主沐浴歇息,一夜無話。

  次日軍師阮文君和杏花親王完顏紅領著阮氏姐妹和瓊花賽花來拜訪皇兄皇嫂,完顏紅還特別感謝了扈成對她的相救之恩。

  扈成夫婦誠惶誠恐地回了禮。

  其實扈成一見完顏紅就背上冒冷汗,他來之前就知道暹羅大將費保被完顏紅給閹割了。

  他自己曾對完顏紅又是奸淫又是打罵,雖然情非得已,想起來還是免不了害怕。

  緊接著大將軍張節軍師阮文君和扈成一起商議了暹羅國投降大明朝的細節,並派信使快馬去東京向女皇扈三娘稟報。

  女皇聞報大喜,立刻下旨:宣暹羅駙馬扈成,王後,三位公主,四個王子,一起進京面聖。

  同時還宣各位征南軍的將領們回京慶功受賞。

  這時馬步忠馬步孝的暹羅兵因糧草耗盡棄械投降,大明軍已經接管了暹羅全境。

  張節阮文君安排好了臨時官員處理暹羅之事,隨後啟程和暹羅王室一起進京參見女皇。

  征南軍歷時三年,為大明朝拿下了蒲甘,安南,暹羅三國,可謂立下了豐功偉績。

  女皇扈三娘率滿朝文武官員出城十里迎接張節花逢春阮文君等立了功的將領們。

  整個京城里張燈結彩,百姓們夾道歡迎征南軍得勝歸來。

  女皇將扈成接到皇宮里。

  扈成先跪拜了女皇,祝女皇安康,然後立在一旁低頭等女皇問話。

  女皇走下寶座,來到扈成跟前,張開兩臂將這個失散多年的哥哥抱在懷里,大哭起來。

  扈成也抱著妹妹淚流不止。

  三娘仔細端詳,見扈成雖然模樣兒沒變,但已不是當年那個二十來歲的後生,而是個飽經滄桑頭發花白的半老頭兒。

  兄妹倆開始滔滔不絕的說起這些年各自的經歷和思念之情。

  三娘和哥哥在皇宮里一起用膳,當晚留哥哥住在皇宮,安排了幾個美貌宮女伺候哥哥沐浴,歇息。

  次日三娘將嫂子金枝公主和她兩個妹妹銀枝玉枝都接進了皇宮。

  金枝姐妹三人見了這個大名鼎鼎的女皇,拜倒在地,不敢抬頭。

  三娘親自將她們扶起來,賜了坐。

  三娘感謝了她們這些年來對哥哥扈成的真情厚意,她們又要起身磕頭,被三娘攔住了。

  女皇扈三娘下旨將哥哥扈成封為大明朝的仁德親王,扈家莊所在的壽張縣和附近的鄆城縣被賜給他作為領地,金枝銀枝玉枝三姐妹都被封為他的王妃。

  三娘還從私房中拿出黃金三千兩給了哥哥。

  她私下囑咐扈成:“我雖貴為女皇,也須事事遵守朝廷律法。你無論有何難處都可直接來找我,萬不可仗勢欺壓官員百姓,貪墨國家財物。我將你封為仁德親王,這仁德二字,就是期望你能給朝廷的其他權貴們做表率,不要做對不起朝廷對不起黎民百姓之事。”

  扈成道:“妹妹放心,哥哥我自問是個實誠人,不會去做那禍害百姓之事,更不會辜負妹妹你的一片心意。”

  扈成現在也明白了妹子能得天下靠的是大智大勇和大仁大義,決不是憑運氣得來的。

  扈成和金枝公主生有一兒一女,兒子十五歲,女兒十四歲。

  三娘欲將兩人中留下一人在自己身邊效力,問哥嫂意下如何?

  金枝大為感激,道:“這是我等求之不得的好事。我願將兩個都留下,能跟隨女皇陛下是他們天大的福分。”

  扈成亦點頭稱是。

  三娘大喜,招扈成的兒子女兒進宮。

  其實他們早已等在皇宮門口了。

  因扈成是暹羅招贅的駙馬,他的兒女都跟著國王姓馬。

  三娘就給他們重新賜名,扈家下一輩行金,三娘就給兒子取名叫扈金鵬,女兒叫扈金鳳。

  金鵬金鳳急忙跪下磕頭,謝過了這個美得像天仙一般的女皇姑姑。

  他們兄妹因父親在暹羅不得志,並未養成貴族子弟那般驕奢淫逸飛揚跋扈的性情,一看就是老實本分之人。

  三娘見了他們心里歡喜。

  三娘將暹羅王子馬步忠馬步孝馬步仁馬步義四兄弟都封為大明朝的伯爵,並在京城給他們賜了房屋居住。

  三娘還賜給王後李如蓮白銀三萬兩作養老之資。

  李如蓮帶著四個兒子跪謝了女皇的恩典。

  三娘問李如蓮今後願意跟著兒子過還是跟著女兒過?

  李如蓮尋思扈成是女皇的哥哥,以後的風光不是自己的幾個兒子能比的,就回女皇道自己願意跟著女兒一起過。

  女皇看著哥哥微笑不語。

  扈成對這些年在李如蓮那里受的委屈還是心有芥蒂的,昨晚他對三娘吐露了自己和岳母之間的恩怨情仇,惹得三娘大笑不止。

  在三娘看來,哥哥扈成和他岳母李如蓮的關系既尷尬又曖昧,以後恐怕還會發生不少故事。

  扈成這天被請到完顏紅府上做客。

  完顏紅因為有親王的爵位,一直住在自己的親王府里,不和花逢春的其他妻妾們住一起。

  瓊花自然也和完顏紅住一起。

  賽花則跟花逢春形影不離,花逢春不時帶著賽花來完顏紅的親王府過夜。

  完顏紅和瓊花將扈成帶進內室,兩人一起過來為扈成寬衣解帶。

  扈成大驚,他可是知道花逢春這個“殺神”的威名的。

  完顏紅見扈成被嚇得渾身發抖,嫵媚地朝他一笑,道:“皇兄休要害怕,是花將軍特地吩咐我兩人來伺候皇兄的。希望皇兄在皇嫂面前替花將軍說情。”

  原來花榮當時雖然被瓊花賽花勸住了,沒有強奸金枝公主,可是金枝公主畢竟被他親手剝光了衣服,受了奇恥大辱。

  花逢春最怕此事引起女皇扈三娘的不滿,和完顏紅親熱時不免情緒低落。

  完顏紅知道他的心事後,拍胸脯道:“不妨,此事交給我和瓊花了。定要讓皇兄皇嫂原諒你。”

  花逢春大喜,道:“此事不宜拖延,越快越好。”

  完顏紅心里暗笑,道:“夫君放心,有我和瓊花姐姐出馬,萬無一失。”

  扈成好一陣子才明白過來,現在是花逢春有求於他。

  扈成那天在暹羅王宮的牢房里肏過完顏紅,卻遠沒有盡興。

  這一次完顏紅和瓊花兩人才真正地讓他嘗到了欲仙欲死的感覺。

  他急吼吼地肏過兩人之後,完顏紅讓他坐在一旁暫歇,自己和瓊花又當著他的面恩愛纏綿起來,讓扈成大開眼界。

  過了一會兒,扈成雄風再振,又加入了戰團。

  晚膳時分,完顏紅叫瓊花去將花逢春和賽花請來,五人一起用膳。

  扈成和花逢春先是客氣一番,後來喝得多了,不免口不擇言胡說亂道。

  兩個人本不是同一個輩份,喝到後來竟勾肩搭背稱兄道弟起來。

  完顏紅趁機道:“你們既如此投緣,何不結拜為異性兄弟?”

  花逢春當即叫好,吩咐下人准備好香燭,與扈成八拜結交。

  最後扈成醉得不省人事,花逢春也喝得站立不穩。

  他叫完顏紅安排皇兄歇息,自己被賽花攙扶著回府里去了。

  第二天清早,扈成醒來,見自己還躺在完顏紅的床上,身邊是完顏紅和瓊花白花花的肉體。

  他想起了昨晚和花逢春結拜的事,心里暗叫慚愧:這些以前做夢也想不到的富貴和艷福都是妹子扈三娘帶來的。

  這時完顏紅和瓊花也醒了,紅著臉來服侍皇兄穿衣洗漱。

  扈成向完顏紅告辭,離開了這個令人銷魂的溫柔鄉。

  一個月後扈成進宮辭別女皇,帶著三個王妃和岳母李如蓮高高興興地回領地(家鄉)去了。

  義弟花逢春領著完顏紅瓊花賽花姐妹將他一家送出京城三十里外方回。

  張節和花逢春原來就是大明朝的侯爺,現在他們和征服了高麗的岳飛一樣被女皇封了公爵。

  當然三娘對這兩個最為親密的愛將私下里還有其他獎勵,具體如何就只有他們兩人知曉了。

  蕭玉蘭敞開胸懷接納了阮氏三姐妹,張節當著三姐妹的面抱著久別的蕭玉蘭親吻,心里大大地松了一口氣。

  花榮也未反對兒子花逢春娶瓊花賽花為妻,兩姐妹紅著臉拜見了花榮夫婦。

  花榮的夫人還將瓊花賽花兩個摟在懷里夸個不停,一家子皆大歡喜。

  對於阮文君的安排三娘則頗費思量。

  她覺得阮文君是能夠獨擋一方的帥才,這次征南之戰要不是僥幸收服了阮文君,單靠張節花逢春兩個恐怕很難拿下安南和暹羅。

  張節和花逢春在給女皇的奏報中將阮文君的功勞說得很詳細,可見他們都是十分推崇文君的。

  一年前三娘已將她的小女兒,年僅六歲的鎮東王完顏麗榮送到高麗節度使花憶春那里去了,花憶春已在高麗為完顏麗榮建好了鎮東王府。

  花憶春除了已有的金花親王的爵位外,還被加封為大明朝太傅,負責輔佐鎮東王。

  鎮南王完顏東生還留在三娘身邊。

  三娘正在考慮是否讓阮文君來擔負起輔佐鎮南王的重任。

  三娘不知道的是,阮文君這些天一直在心里琢磨這個剛剛見過面的大明女皇扈三娘。

  不知怎的,她心里覺得對女皇有一種很親近的感覺,像是自己的親姐姐一般。

  阮文君生於東京,父親姓文,阮是她後來嫁的丈夫的姓。

  她家中只有她一個女兒,父親是朝廷的武將,在她懂事前就故去了,她母親則是安南人。

  不過文君有一個姑姑嫁給了一個姓張的禁軍教頭。

  她姑姑也很早去世了,留下姑父帶著一個女兒過活。

  姑父的家境比文君家強許多,因此她們母女常受姑父的接濟。

  文君的一身武藝也是姑父傳授的。

  姑父是個出色的武術教師,再加上文君是練武奇才,自小聰明非凡。

  各類兵器她一學就會,常令姑父驚訝不已,道:“你若是個男子,上戰場定能立功封侯。”

  後來姑父家遭了難,一家人死得死,散的散。

  文君的母親沒了依靠,只好歷盡艱辛,回到了在安南的家鄉,那時文君才十二歲。

  文君的母親曾經請一個雲游道人給她們母女倆算過命:她母女都是克夫的命,不但克夫,任何肏過她們的男人都會死於非命。

  不過那道人說文君在四十歲以後將遇見命中貴人,到時她會苦盡甘來,享盡世間的榮華富貴。

  文君的母親已經去世了,回想起她們母女的遭遇,都與那道人所說的相符:文君的父親死得早,她丈夫死時也只有三十五六歲。

  文君暗道:“我已年過四十,想來苦日子應該到頭了。我那命中的貴人,莫非就是女皇陛下?”

  這天是張節和紅羽青羽紫羽三姐妹的婚禮,女皇扈三娘親自參加,並送了大禮。

  滿朝的文武官員也都來賀喜,文官吟詩作賦,武官猜拳斗酒,好不熱鬧。

  蕭玉蘭和藍羽白羽為招待客人忙得不可開交,幸虧還有花逢春完顏紅瓊花賽花過來幫忙張羅。

  瓊英和文君作為長輩,端坐在正廳接受新人叩拜。婚禮後女皇拉住文君的手,邀請她帶著兒子阮黑羽去皇宮里作客。文君和兒子拜謝了女皇。

  過了幾天,文君領著六歲的兒子阮黑羽進宮,女皇扈三娘正在皇宮里的一個大廳上練武,就傳旨讓宮女帶她母子直接到演武廳來。

  文君來到時,女皇正在使她那拿手的日月雙刀,她的幾個密友瓊英,天壽,蕭玉蘭立在一旁觀看。

  三娘的武藝經過林衝指點,已遠非當年在扈家莊時可比。

  現在她不但沒丟下自己原來的日月雙刀和紅錦套索的兩樣絕技,還跟林衝學習了長槍,跟花逢春學習了弓箭,跟瓊英學習了畫戟和飛石。

  三娘練得性起,使完雙刀後又把長槍,弓箭,飛石都練了一遍,瓊英文君等看了大聲喝彩。

  阮文君自己也是十八般武藝樣樣精通。

  她看三娘的刀法尤為出色,雖是殺人的絕技,三娘使起來卻將殺氣都隱去了,十分好看。

  三娘一身香汗淋漓,走下場歇息。

  瓊英技癢難熬,手持畫戟上場舞了起來。

  過了一會兒瓊英也一身大汗走下場來,三娘讓文君上去練練。

  文君推辭不得,就去兵器架上找趁手的鋼刀。

  好在女皇的演武廳里各類兵器應有盡有,可以任人挑選,隨便拿起一件都是稀世寶物。

  文君英姿颯爽,手里的鋼刀寒光閃閃,隱隱帶著風雷之聲。

  文君放下刀後,又換長槍使了一回。

  三娘和瓊英等看得呆了,都忘了喝彩。

  後來天壽和蕭玉蘭也先後上場施展了自己的渾身本事。

  末了三娘吩咐宮女們端來香湯伺候她們五個女人沐浴。

  但見乳波臀浪,雪肌花膚,鶯聲燕語,勝似瑤池仙境。

  可惜有眼福觀看此般美景的只有阮黑羽這個六歲的孩子。

  沐浴已畢,宮女們端上美味佳肴和極品御美酒,三娘和眾女頻頻舉杯,連小黑羽亦被天壽逗著飲了滿滿一杯。

  用飯後,天已黑了,瓊英知三娘有事要與文君談,就拉著天壽蕭玉蘭一起告退了。

  三娘讓文君坐到自己跟前,將小黑羽摟在自己懷里,兩人親如姐妹,開始聊了起來。

  話題從家常到朝廷大事到用兵之法,幾乎無所不包。

  這時門外走進一個年約六七歲的男孩,粉雕玉琢似的,十分可愛。

  正是三娘的小兒子,鎮南王完顏東生。

  三娘叫完顏東生來給文君磕頭行禮,叫了聲“阿姨”。

  文君連稱不敢,起身回禮。

  完顏東生盯著坐在三娘膝上的阮黑羽看了看。

  那阮黑羽因被天壽灌了一杯酒,已經躺在三娘懷里睡著了。

  三娘對他道:“這個是阿姨的孩子阮黑羽,以後你就當他是你弟弟。你可去坐在阿姨身邊。”

  完顏東生點頭應諾。

  文君道:“文君替黑羽謝過女皇的恩典。”

  說完將完顏東升拉到自己身邊坐下,握住他的小手。

  完顏東生終究是個孩子,他對躺在母親懷里呼呼大睡的小黑羽十分羨慕。

  平時三娘對自己的孩子們管教甚嚴,極少溺愛。

  他和姐姐完顏麗榮從五歲以後就沒有被母親抱在懷里睡過覺了。

  今天見了阮黑羽,這才回想起母親懷抱的溫暖舒適。

  他看了看身邊這個跟母親一樣美麗的阿姨,心里真希望能被她抱一下。

  聰明的文君似乎看透了完顏東生的心思,笑著對三娘道:“我看鎮南王困了,且來阿姨這里歇一會兒。”說完張開了兩臂要抱完顏東生。

  完顏東生抬頭看著三娘,眼里充滿了期待。

  三娘笑著點了點頭,文君將完顏東生抱到自己膝上坐下。

  完顏東生把頭埋在文君豐滿柔軟的胸脯里,滿足地閉上了雙眼。

  三娘看見自己的兒子和阮文君如此投緣,心里十分高興,對那件大事兒也拿定了主意。

  過了一會兒,完顏東生也在文君懷里睡著了。

  三娘吩咐宮女將阮黑羽和完顏東生都抱去另一間房的床上歇息。

  她要和阮文君秉燭夜話,同榻而眠。

  文君聰明過人,從小到大,不論男女,她還真沒有見到過智力上能勝過自己的人。

  現在她發現扈三娘是有大智慧的人,心中裝著整個天下裝著黎民百姓,這令她仰慕得不得了。

  怪不得三娘她能征服遼夏金宋,成為至高無上的女皇。

  偏偏三娘又有著強大的親和力,文君感覺她就像是自己的親姐姐一般。

  文君幼年喪父,生活困苦。

  她和母親一起經歷了數不清的劫難,心中有許多從未對別人吐露過的辛酸委屈之事。

  現在她真想把這一切都訴說給三娘聽。

  她已認定女皇扈三娘就是自己命中的那個貴人。

  不知不覺地她被三娘摟在了懷里,兩人的嘴唇也吻在了一起。

  第二天三娘吩咐請來了一大幫朝廷的高官和功臣,包括瓊英王進花榮欒廷玉顧大嫂這些老臣子,還有岳飛張節花逢春這些年輕一代中的佼佼者。

  當著這些人的面,三娘要和文君結拜了姐妹。

  文君沒想到三娘會要和她結拜,不由得感激涕零。

  她推金山倒玉柱,朝三娘拜了八拜,三娘還了六拜。

  結拜之後,女皇扈三娘下旨封阮文君為南疆節度使,掌管蒲甘安南和暹羅的軍政大權。

  三娘還將阮文君拜為大明朝太傅,負責輔佐鎮南王完顏東生。

  鎮南王的王府和文君的南疆節度使府衙都將設在原安南國的都城。

  就這樣女皇將整個大明朝的南疆和自己的小兒子完顏東生托付給了南國郡主阮文君。

  朝廷里的文武百官和貴族們聞訊都來向阮文君道賀。

  再過一個月,阮文君就要帶著完顏東生一起去南疆上任了。

  三娘索性將她和藍羽白羽黑羽一起接來皇宮里面,和自己朝夕相處。

  藍羽白羽很喜歡完顏東生這個小弟弟,整天帶著他玩。

  黑羽性格靦腆害羞,他喜歡跟在三娘屁股後面轉,寸步不離。

  完顏東升從小被三娘教得知書識禮,現在阮文君既是他的師傅又是他的阿姨,他對她恭敬有加,早晚都來向文君問安。

  文君也待他像親兒子一般。

  阮文君去南疆之前抽空和張節單獨見了一面,見面的地點是女兒阮紫羽安排的,很隱蔽。

  文君以前雖然知道張節對自己的感情,她從來不去回應。

  除了女兒的原因外,她還害怕自己身上的厄運會害了張節這個好人。

  那些肏過她的男人們,不論好壞,全都死於非命。

  她記得在和母親遷往安南的路上,她們娘兒倆被一伙強盜劫持。

  她那年十二歲,武藝出眾,要殺開條血路逃走是沒問題的。

  可是她不能丟下母親一人,只得和數十個強盜拚死力戰。

  殺了十七八個強盜後她力盡被俘。

  剩下那些強盜如何肯放過這等兩個絕色的母女?

  他們一擁而上,按住她和母親瘋狂地奸淫,將她們奸得死去活來。

  誰知第二天,這些奸汙她們母女的強盜們就全都死了,是死於和另一伙強盜的火拚之中。

  她和母親乘亂逃出了強盜窩。

  如今自己遇見了三娘姐姐這個貴人,相信厄運已除。

  她要用自己的身子報答張節這個大恩人一次。

  面對著張節略帶憂傷的眼神,她解開了衣襟,將他的頭按在自己赤裸的胸前。

  張節呆了一下,他對阮文君情根深種,只恨自己和她無緣。

  這次離別恐怕以後再也見不著她了。

  現在文君大膽的舉動將他心里的火燒了起來,他呼哧呼哧地穿著氣,手忙腳亂地扒下了她的衣裙,將她光滑柔軟的嬌軀緊緊抱住,一寸一寸地開始親吻她的全身。

  阮紫羽默默地守在外面,傾聽著屋里傳出猛烈的肉體撞擊聲,還有張節粗重的呼吸和母親的嬌聲呻吟。

  她很為夫君張節高興,母親終於肯讓他親近一回了,雖然這可能是唯一的一回。

  文君帶著完顏東升和藍羽白羽黑羽如期啟程了。

  皇宮里,女皇扈三娘躺在御床上,回想著文君跟她講的那些過去的事兒。

  和文君結拜姐妹後那一個多月,她和文君每天晚上都是脫光了睡在一起的。

  當時她沉迷於文君的肉體,沒有仔細想文君說的那些事兒。

  現在一一回想起來,她從那些事兒中得出了驚人的結論:文君是自己的親人,她是舅舅的獨生女兒!

  扈三娘被拐賣時文君大概只有兩三歲,所以她沒聽說過有三娘這麼個表姐。

  三娘的母親失去小女兒後,很快就因憂傷過度而死,文君根本不記得自己的姑姑長得什麼樣兒。

  而三娘六歲被賣到扈家莊,只記得自己姓張。

  她們兩人本來很難扯上什麼關系。

  三娘在文君走後仔細回憶推敲文君所說的每一句話,最後才得出文君是她表妹的結論。

  阮文君說她姑父姓張,是禁軍教頭,她的武藝都是姑父教的。

  她自己的父親姓文。

  三娘的父親也姓張,也是禁軍教頭。

  三娘聽姐夫林衝說起過岳母姓文,也就是三娘的母親姓文。

  林衝還說過,有一個很聰明的小女孩跟岳父學習武藝。

  那女孩好像是岳母的侄女,林衝自己還傳授過那個女孩一些槍法。

  那是很多年以前的事了,林衝記不清那女孩的名字了。

  後來林衝上梁山後,曾派親信回東京打聽娘子(三娘的姐姐)的消息,回報說娘子被高衙內逼死,岳父張教頭因打官司輸了,氣得吐血身亡。

  張家的親戚們也都搬走了,沒有一個親人留下。

  那天阮文君初次來皇宮時,三娘正和瓊英天壽蕭玉蘭等人一起練武。

  文君也下場了。

  她先是使鋼刀,後來又使了一會兒長槍。

  當時三娘就覺得文君有幾招槍法看著眼熟,現在仔細回想起來,那是從林家槍法中變化出來的,三娘以前跟林衝學過這套槍法。

  至此三娘已經確信無疑:阮文君就是母親的侄女,自己是她表姐。

  三娘不禁又驚又喜。

  不過她也不急著把這些告訴文君。

  文君已經和她結為生死之交,現在不過是又加了一層親戚關系罷了。

  或許等以後文君來東京時,把所有孩子們都召集在一起,大家認認親。

  想到此,三娘帶著一絲甜蜜睡著了。

  她夢見和文君告別時,兩人難分難舍地摟抱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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