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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軍師巧施絕戶計,女王欽賜金玉緣

扈三娘艷史 老趙 6231 2024-03-03 17:22

  這一日是女王登基後第一次早朝,十分隆重。

  王室親貴們立在左邊,青山盟的頭領們都在右邊,中間則是丞相諸堅率領的文武百官。

  扈三娘昨晚沒睡好,眼圈有點發黑。

  她作噩夢夢見天壽公主被亂兵殺死,自己被剝的赤條條的正在被霍爾赤強暴,下陰里被他那個巨大的東西捅的撕裂般疼痛,喉嚨也被他的大手扼住喊不出聲來,後來霍爾赤舉起鬼頭刀朝她脖子砍下來,三娘大叫一聲驚醒過來,渾身冷汗淋漓。

  陪她睡在一起的瓊英忙將她摟住懷里輕聲安慰,三娘的情緒好一會兒才平靜下來。

  現在三娘擔心這個噩夢是不好的兆頭,今日早朝可能會有麻煩。

  開始一切還算順利,首先是文官們對女王歌功頌德一番,接著女王開始按三娘給她的名單提出賞賜提拔一些官員。

  諸堅仍為丞相,但加設一個副丞相由朱武擔任。

  諸堅一直在為偽遼主賣命,但是他手下有一大批追隨他的官員,三娘朱武反復考慮後認為現在不能動他,他手下的官員們也大部不動。

  那些已經歸順了的邊軍將領們都得到了金銀珠寶的賞賜,官職不變或有升遷。

  京城攻破後最早來歸順的原兵馬大元帥耶律忠被封為靖國侯,他已經年逾七旬,女王賜給他一座豪華府邸讓他在京城養老。

  耶律清,曲利出雲,蕭大觀都被任命為執掌一方的大將。

  王進被任命為禁軍都統領,欒廷玉為副都統領。

  顧大嫂為左衛將軍,瓊英為右衛將軍,兩人一起負責女王安全。

  兀顏將軍升為兵馬大元帥,花逢春為驃騎將軍,張節為龍騎將軍,兩人都在兀顏大元帥手下。

  以上任命似乎都無異議,最後一項卻遭到強烈反對:封青山盟盟主扈三娘為護國大元帥與兀顏大元帥共掌兵權。

  反對的人包括幾乎所有貴族和大部分文武官員,他們反對的理由除了扈三娘是女人外,還有她不是契丹人,不可將全遼國的兵馬交與她。

  女王定要堅持這項任命,但反對的人毫不退縮,場面有點失控。

  朱武向女王建議暫緩這項任命,待下次朝會再商議,女王准了。

  王公貴族文武百官退朝不提。

  看來這些反對女王的人是事先串通好了的,他們的主要目的似乎在於遏制青山盟對遼國的控制。

  如果盟主沒有了大元帥的稱號,青山盟的地位就被大大削弱了。

  下朝後三娘把朱武單獨找來商議,她現在越來越離不開朱武的謀劃了。

  朱武道:“盟主近來憂心甚重,只恐無法將這大遼治理好,這也是盟主仁慈之心太過。這遼國一直想侵占中原,我等是中原人,治理不好遼國對中原百姓來說恐怕不是壞事。若要事事顧及遼國的民意,豈不是要助他侵占我等家園屠殺中原百姓?故此盟主大可放下仁慈之心,只要不擇手段取我之所需,何來諸多煩惱?”

  一語驚醒扈三娘,她尋思了一回,道:“軍師所言極是,三娘險些誤了大事。多謝軍師指點迷津。”

  這時有探子來報,偽遼主的第三子耶律重文率領麾下兩萬余兵馬正從他在遼北的領地殺向京城,一路上收編不願歸順女王的兵將,現已擁有兵馬三萬余人。

  朱武沉思了一刻,道:“我今有一毒計,即可鏟除朝廷里與我對立的那些武將們,又可剿滅耶律重文。我等只需如此這般……”

  三娘聽了,道:“真乃妙計也。只是此計太過狠毒,我需先與女王陛下商議。”朱武點頭稱是。

  三娘將朱武之計說與女王陛下,女王當即依允。

  當初她被偽遼主和烏利可安欺凌羞辱,這幫官員們雖深受老遼主之恩卻拒絕對她施以援手,有的還助紂為虐,令她極為氣憤。

  三娘將時遷喚來,交給他不少從太祖藏寶庫里取來的金銀珠寶,要他去收買幾個朝廷里反對青山盟的文官,這幾個文官平日里都是比較貪財的。

  時遷在青山盟里負責秘密活動,手下有的人表面上跟青山盟毫無關系,即使收買不成也不會暴露。

  第二次朝會上女王又提出封扈三娘為護國大元帥,並讓她領兵去征討叛賊耶律重文。

  大部分文武官員和貴族們又站出來反對,女王無奈,只得提出先讓扈三娘去征討耶律重文,待得勝後再封她為護國大元帥。

  那幾個被收買的文官們齊聲反駁,道:“莫非我契丹將領們就不能打仗,不能領兵去征討叛賊?”

  他們提出:“這次須讓未得封賞的契丹將領們領兵前去,若得勝則要將立功最大的人封為護國大元帥。”

  下面官員和貴族多數人贊同。

  那幾個契丹大將們也垂涎這個護國大元帥的位子,都爭著要領兵前去。

  女王神色沮喪,最後只好同意由幾個主要的契丹大將率麾下軍兵組成八萬聯軍,十日後從京城出發前去迎戰耶律重文,斬獲耶律重文首級者將被封為護國大元帥。

  見女王被迫讓步,諸堅等心里亦高興,不疑有他。

  三娘秘密調動青山盟的人馬按朱武的計策作出各項布置。

  八萬契丹將領們統帥的聯軍在離京城大約三百里的地方截住里耶律重文的三萬兵馬,這是一片開闊地,是廝殺的好戰場。

  耶律重文的軍隊為邊軍,曾多次參戰,是精銳之師。

  而聯軍則裝備精良,因離京城近,無糧草之憂。

  開戰前,青山盟派兀顏將軍挑選的幾個人冒充朝里忠於偽遼主的軍官給耶律重文送信,說聯軍內部不和,雖人數眾多但一旦打起來定會崩潰,朝里偽遼主的勢力到時定會趁機起事將女王囚禁。

  他們還給耶律重文送來了急需的箭矢五十萬支,並答應還會提供糧草支持。

  耶律重文完全放了心,指揮兵馬迎戰朝廷聯軍。

  戰事開始時還算平穩,後來日趨激烈,聯軍沒料到耶律重文手下軍兵的戰力強悍,漸漸感到支持不住。

  這時傳來女王旨意,若能戰勝耶律重文,不但要封護國大元帥,戰功最大的五個將領還會封侯。

  這下本來支持不住的聯軍重新鼓起了勇氣,雙方殺得血流成河。

  聯軍死傷了大約六萬人,最後剩下兩萬余殘兵向京城敗退,耶律重文三萬兵馬也損失過半,根本無力追擊逃跑的敵軍。

  聯軍的殘兵跑了不到一百里就遭到伏擊,參與伏擊的兩萬人是青山盟派來的,打的是耶律重文的旗號。

  他們見人就殺,不要俘虜,不到兩天就將聯軍的殘兵殺光。

  又過了兩天朝廷才接到噩耗,聯軍被耶律重文全殲,文武官員頓時一片慌亂。

  女王緊急下令禁軍封鎖京城,並令扈三娘掛帥領軍一萬出城迎敵。

  女王的任何命令現在都暢行無阻,反對她的高級武官們都陣亡了,文官們根本沒膽量再挑起事端。

  這時耶律重文因損失慘重還在原地休整。

  手下來報,押送糧草輜重的軍兵半路被伏擊,所有糧草輜重都被劫去。

  耶律重文氣得吐血,昏倒在地。

  這時扈三娘花逢春張節帶領的一萬生力軍已圍上來,耶律重文的兵馬因糧草已盡,連逃走都無力,只得全體向女王投降,耶律重文被生擒回朝。

  三娘押著耶律重文得勝班師,女王率領貴族和滿朝官員出城迎接,三娘和部將們跪謝女王陛下,耶律重文和重要親信們被斬首示眾,其余被俘軍兵被青山盟收編。

  次日,女王傳出旨意,封扈三娘為護國大元帥。

  本來女王還要封她為一字並肩王,被三娘和朱武阻止了。

  晚上女王在宮里設私宴為三娘慶賀,三娘見女王依禮跪拜被女王拉住。

  女王道:“姐姐休要多禮,我們以後私下依然姐妹相稱,姐姐可要不時進宮看望妹妹啊。”

  說完拉三娘入席,飲酒暢談,宮女們在下面歌舞助興。

  三娘笑道:“妹妹現在國事繁忙,要多保重身子。我想給你找個俊俏後生做你的如意郎君如何?你看上了哪個只管告訴姐姐。”

  女王把三娘拉進懷里,撫摸著她的兩乳道:“姐姐你就是我的如意郎君,何須他人?”

  三娘知道女王在宮里寂寞,也不能像從前那樣時常和自己見面,所以時時替她留心合適的人。

  前兩天有一個相貌俊美的年輕人來投書拜見三娘,書信是柴進寫的。

  三娘看了大驚,投書人竟是柴進和方臘的女兒金枝公主所生的孩子,現在已改名作柴承宗。

  當年柴進化名柯引去做方臘的駙馬,娶了金枝公主,後來方臘被滅,金枝公主自盡身亡。

  柴承宗被柴進從小養大,卻不敢讓他姓柴,害怕朝廷得知自己做方臘駙馬之事。

  打聽得三娘在遼國為護國大將軍,特遣柴承宗來投奔她。

  三娘看柴承宗舉止文雅,知書達理,心里高興,又得知他尚未婚配。

  三娘對柴承宗道:“我的結義妹妹現為遼國女王,我欲讓你去陪伴她,將來定可賜你個好差事讓你施展抱負,不知你意下如何?”

  柴承宗道:“我從小雖跟著父親,但因出身一直見不得人。三娘姑姑讓我陪伴女王,此乃一步登天的好事,我如何不願意?柴承宗謹謝三娘姑姑提攜之恩。”

  說完跪下磕頭。

  三娘囑咐他道:“我青山盟樹敵甚多,你在女王身邊須小心謹慎,不可向人泄露與我的關系,也要時刻留意朝廷大臣們的動靜。”

  柴承宗答道:“承宗謹遵盟主之命。”

  三娘對女王道:“我帶來一個妙人兒,候在宮外,妹妹見他一見?”

  女王道:“且傳進來。”

  柴承宗被招進宮來,跪下行禮。

  女王見了柴承宗美玉般人物,心里高興。

  柴承宗自小受柴進熏陶,頗有文采,女王問話,他對答如流,女王大喜,賜酒給他,柴承宗一飲而盡。

  女王將他留作近侍,就住在宮里。

  至晚三娘告辭離去,女王喝得大醉,柴承宗殷勤服侍女王安歇,一夜溫柔風流不提。

  三娘又請朱武來商議,道:“我等絕戶計將在朝的契丹武將們幾乎一網打盡,此事難保不泄露出去,須尋思一個法子安撫眾人才好。”

  朱武道:“三娘所見極是。我等可請女王欽賜婚姻,讓青山盟的幾個青年將領和朝廷里的貴族重臣結為姻親,如此可讓青山盟勢力大增。”

  三娘將花逢春和張節找來,把朱武的計策說了,道:“我欲在朝廷重臣或貴族的女兒孫女之中尋找才貌雙全的配給你們兩個為妻,這樣做也是為了增強青山盟的勢力,不知你們意下如何?”

  花逢春跪下道:“我辭別父親時已得他吩咐,所有大事包括婚姻都由盟主做主。”

  張節也跪下道:“屬下全憑盟主和母親做主。”三娘把此事與瓊英說了,她亦點頭依允。

  三娘和朱武等人商議後,決定讓花逢春娶原兵馬大元帥耶律忠的孫女耶律萍,張節娶左尚書蕭文斌的女兒蕭玉蘭。

  耶律忠不但是靖國候還是老遼主的堂弟,蕭文斌則是除丞相諸堅副丞相朱武外的最高文官。

  扈三娘分別拜訪了耶律忠和蕭文斌兩家,向他們提親,耶律忠和蕭文斌都滿口答應。

  此時青山盟欲借助於朝廷權貴,朝廷權貴何嘗不想借助於青山盟?

  不說青山盟掌握的兵權,單單是憑三娘和女王的親密關系就令人羨慕不已。

  三娘稟報女王後,次日女王在朝會上賜婚,將耶律萍賜給驃騎將軍花逢春為妻,蕭玉蘭賜給龍騎將軍張節為妻。

  三娘與兩家商議,擇定吉日為兩對新人舉行婚禮,女王將親自出席。

  這天晚上,三娘把花逢春張節一起找來,把自己珍藏的刻著龍鳳花紋的兩枚戒指,一枚送與花逢春,一枚送與張節,然後將他兩人摟在懷里大哭一場。

  花逢春和張節對三娘也十分不舍,她即像戀人又像母親,兩人一邊親吻撫摸三娘一邊流淚不止。

  三人在床上顛鸞倒鳳,花逢春和張節打起精神將三娘伺候得欲仙欲死,最後三人精疲力盡倒下睡了。

  新婚那天,花逢春第一次見到了自己的妻子耶律萍。

  她已二十歲了,比花逢春大幾歲,長得美麗文靜,一看就是個知書識禮溫柔賢淑的女子。

  她發育成熟的身子令花逢春怦然心動,不由得期待著洞房花燭的時刻。

  婚禮後的酒宴上,耶律萍的兩個哥哥耶律虎和耶律豹卻不甚友好,他們不服氣花逢春年少得志,雖有軍功但不知是不是憑自己本事得來的。

  聽說偽遼主是花逢春射死的,他們就叫囂著要和花逢春比試弓箭。

  宴席上在座的年輕人以武將居多,大家都喝得有點醉了,都大聲附和耶律兄弟,要看花逢春的箭術。

  一群人一起來到後花園,這後花園有一大塊空地,耶律兄弟讓仆人們點起許多火把將整個後花園照得通紅透亮。

  花逢春叫人把三個箭靶並排放到一百步開外,耶律兄弟見了心里暗笑:“射一百步的靶子有甚稀奇?”

  花逢春又叫人把所有火把都熄了,眾人不解,耶律兄弟吩咐仆人照辦。

  只聽得嗖嗖嗖三聲響,待點亮火把一看,花逢春的三支箭穩穩當當地插在三個箭靶的靶心上。

  這下不單耶律兄弟,在場的眾人包括耶律萍和她妹妹耶律燕都驚得張大了嘴合不攏來。

  耶律燕和花逢春同年,性格潑辣活潑,和她姐姐大不一樣。

  耶律兄弟撲翻身就要對花逢春下拜,花逢春連稱不敢將他倆攔住。

  耶律忠看了對自己這個孫女婿大為滿意,樂得開懷大笑。

  進了洞房花逢春才有機會觸摸耶律萍那凹凸有致的身子,他把她脫得精光,一寸一寸地從上吻到下。

  耶律萍雖然大他幾歲,此是第一次接近男人,臉羞得通紅,牙關咬得緊可還是忍不住發出輕微的呻吟。

  花逢春則像個花叢老手,盡情地品嘗著耶律萍成熟的身子,聞著她誘人的體香。

  花逢春因喝了不少酒,與耶律萍大戰一通後就倒下睡著了。

  醒來時天還未大亮,一把抱住身邊的女人又是一陣狂肏。

  肏著肏著發現不對,這個女人不如耶律萍豐滿,呻吟之聲也清亮許多。

  借著微弱的晨光一看,這女人不是耶律萍,而是她妹妹耶律燕!

  花逢春剛要從耶律燕身上下來,耶律萍從後面將他按住,道:“郎君不必驚慌,我們契丹人兩姊妹同嫁一人為妻實屬常事。昨天看了你射箭後妹妹就非要嫁給你不可,害怕你是宋朝人不會依允此事,就想出這個法子來。”

  耶律萍說這話的時候赤裸著身子,兩乳摩擦著花逢春光光的胳膊和脊背,花逢春的下體則還插在耶律燕的兩腿間。

  饒是花逢春臉皮賽過城牆厚現在也紅成了絛紫色。

  低頭再看耶律燕,羞得把兩手遮住眼睛,白白的兩乳不停地在花逢春眼前顫抖。

  耶律萍道:“郎君,時候不早了,該起來給爺爺父親請安了,順便可向他們提起娶小妹之事。”

  見了耶律忠,花逢春不知如何開口,其實耶律燕昨晚睡在姐姐姐夫洞房里這事兒耶律一家都已知曉,耶律虎和耶律豹衝著花逢春擠眉弄眼。

  耶律忠看著花逢春的窘樣兒,實在不忍心,就主動提出要將小孫女耶律燕也嫁給他,花逢春表面上羞答答地應允,心里早樂開了花,此話放過不提。

  張節的婚姻則是另外一種完全不同情況。

  張節的未婚妻蕭玉蘭和她的名字大不相符,她是個完全的武痴,醉心於各種軍器和近身搏斗之技,長得不是很美,但身體強健,整體看起來很舒服。

  三娘對她的長相有點不放心,讓瓊英先和她見了一面,瓊英馬上就喜歡上她了。

  蕭玉蘭原來許配給叛賊耶律重文的小兒子,那小子在耶律重文兵敗被擒後和他父親一起被斬首了。

  蕭玉蘭是個實心眼兒,總覺得張節應該是她的仇人,雖然她從未見過耶律重文一家人。

  婚前一天蕭玉蘭扮作男子去找張節比武,把他生拉硬拽到城外一個荒涼去處,兩人下了馬。

  這時蕭玉蘭說了自己的名字,以及自己曾許配給耶律重文之事。

  她提出和張節比試武藝,若張節勝了才能娶她,否則她寧死不從。

  張節早看出她是女人假拌的,要不也不會被她拉出城來,只是想不到她是自己的未婚妻,碰上她這麼個愣頭愣腦的未婚妻還真不知是福是禍。

  張節沒有任何選擇,只有跟她上馬開戰。

  蕭玉蘭使一杆亮銀槍,張節則是用方天畫戟,兩人斗了五十余合不分勝負。

  張節不由焦躁起來,他看得出來,蕭玉蘭的武藝跟他不相上下,不斗個兩敗俱傷是分不出勝負來的。

  他現在只剩下飛石絕招了,可是總不能在新婚前把未婚妻打得破了相吧?

  張節心里左右為難。

  這時蕭玉蘭騎的馬一聲長嘶,張節的難題被一下子解開了:我不能打你人難道還不能打你的馬?

  張節虛晃一戟回馬就走,蕭玉蘭縱馬趕來。

  張節摸出兩個石子打來,蕭玉蘭早就聽說張節的飛石絕技,忙舞銀槍格擋。

  誰知那石子並不朝她飛來,而是一左一右打在她坐騎的兩個眼眶上。

  那馬負痛長嘶一聲,兩蹄直立把蕭玉蘭摔下馬來。

  張節連忙跳下馬去扶蕭玉蘭,口稱得罪。

  蕭玉蘭氣得滿臉通紅,二話不說摟住張節的腰一個大轉身,將張節摔倒在地。

  這一摔把張節的火氣摔出來了,爬起來向蕭玉蘭猛撲過來。

  兩人一來一往又比起了摔跤。

  這一下兩個好似生死相搏一般,直摔得塵土飛揚,天昏地暗。

  漸漸地兩人大汗淋漓,上下衣服全被扯得精光,蕭玉蘭胸前搖蕩兩只白兔腿間彷佛一蓬芳草,張節胯下玉柱挺立兩側裸臂逞威。

  斗著斗著兩個抱在一團再也無法分開,怒吼變成呻吟,烈焰化作溫馨,裸臂把玩白兔,玉柱探尋芳草。

  至於兩人裸著身子最後如何回到家中及第二日婚禮的情形,列位看官自去推測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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