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內心始終處於兩難的尷尬境地,渾然不知道這一路上自己究竟是怎麼開過來,就連車已經到達了姑姑別墅的門外,我都差點沒有發現。
看著面前熟悉的屋子,我卻怎麼也鼓不起勇氣進去,就是到了這里為了保住姑姑最後的顏面,我始終還是下不了決心,我不止一次的想要開車離開,但是一想到姑姑繼續和那個日本臥底糾纏在一起的危險性,我卻又恨不得立刻衝進去將那個可惡的男人抓起啦!
我到底應該怎麼辦?
這還是我成為秘密警察部門部長以後,第一次在一件事情上面猶豫不定起來。
俗話說關心則亂,我現在心中不停計算著自己衝進去後姑姑的種種反應,但是越是計算考慮。
心中就越是亂成一團。
可是看著時間一分鍾一分鍾的過去,在這種危險的事情上面我的意見要是繼續搖擺下去,只能是為姑姑平添上一份危險。
我深吸了一口去,努力的平復下去了自己腦海中猶豫的那一面,從車內的暗格內取出了我的配槍上滿了子彈放到副駕駛座位上面。
“您撥打的電話暫時無人接聽,現在為你轉入語音信箱……”我聽著手機中熟悉的電話錄音,輕輕的將手中姑姑的手機關機後放到了口袋里面。
同時將我自己的手機打開,開始搜素起那個日本臥底的手機信號位置。
果然,看著那個男人的電話信號出現在姑姑別墅的位置,我就完全明白了。
強忍著心中的怒火,我將手中的配槍從旁邊的座位上面拿了起來,感受著手中金屬冰冷的溫度,我心中卻滿是想要將那個日本臥底爆頭的幻想。
可是於情於理我都要控制自己冷靜下來,要是我一時的衝動將這個男人殺了,於公我不能從這個很可能活捉到的暗探身上,探聽出關於日本反抗組織的情報,無法對皇帝的信任做出回報;於私這個男人一死事情就變得有了死無對證的味道,一時看來可能是一件好事,但是這件事情要是以後有人真要追究起來,終究是一件解釋不清的隱患。
所以現在我最明確的解決方式就是召集手下的人手將這個日本臥底第一時間控制起來,一旦從他口中得到我們想要知道的秘密就馬上將他弄死,才是這件事情最好的解決方法。
這樣既可以對上面邀功也可以借著他口中提供的那些“不確定”的情報將姑姑的事情推個一干二淨,找幾個待罪羔羊一起當做懷疑人攪動這灘渾水,只要將受害人群擴大,我就一定能將姑姑從嫌疑人的名單中間保出來。
撥通了部門的內部電話,不一會時間幾輛黑色轎車和各色的“普通人士”就集中到了姑姑家的周圍。
我看了看手表,對於他們能夠在沒有任何通知的情況下,只用五分鍾的時間就能聚集到我指定的地點深感滿意。
“部長,所有這一地區我們部門所有的暗探和武裝巡邏人員都已經准時來到了您的面前,請您指示!”
一位穿著平常,看起來像是工人樣子的年輕人走到我的車前小聲說道。
看到手下已經聚集完畢,我將車窗放了下來看了看遠處車中坐著的持槍人員,和面前這些將近二十人的暗探們,心中對於能夠生擒到那個日本特務有了很大的信心:“好,這間屋子里面有一名帝國的重要犯人藏匿在里面,你立刻通知其他地區的部門同志停止繼續往這里趕來,以免造成犯人的察覺。同時將外面包圍好了,聽到我的槍聲你們才可以進來知道了嗎!”
同時我將手中姑姑的手機交到了他的手里,交代道:“這個手機你將它丟的遠遠的,要讓任何人再也看不見它!”
以服從為第一命令的他什麼也沒有回答,拿著手機點了點頭後就退下去了。
不久之後,這些車和人們都消失在了我的視线里面,這些訓練有素的秘密警察們很好的將自己的行蹤隱藏了起來,我看一切准備活動都已經完畢,握緊了手中的槍背在身後,推開車門徑直向別墅的正門走了過去。
我大力的敲了幾下房門,卻沒有聽到屋子里面有任何的動靜,只好在門上的密碼鎖中輸入只有我和姑姑知道的那一組密碼,自己將門打開,同時緊了緊手中的配槍將其藏在身後,輕輕的推門進去了。
姑姑的房間里面的隔音設施做的很好,我明知道現在一定有人在里面,但是在別墅的一層我卻聽不到任何的聲音,一切都是那麼安靜。
可是現在越是安靜,我的心中就越是不安,我先是用眼睛快速的將一樓的房間掃了一遍,沒有發現任何姑姑和那個男人到過的痕跡。
一切都和我剛才驅車離開這里時一樣。
只是多了幾雙擺放在玄關鞋櫃中間鞋子,這里面除了一雙擺放整齊的黑色細跟女式涼鞋我認出來是姑姑的以外,其他的四雙有黑色的也有棕色的男士皮鞋雜亂的也塞在了里面。
一雙女鞋和四雙男鞋代表的意思就我就是傻子也知道是什麼,我立刻腦中頓時一熱拿著槍就衝上了二樓,顧不上考慮為什麼現在姑姑的屋子里面會出現四雙男士鞋子!
果然,就像我想的一樣,我一上樓就看到了一件女式裙裝被丟到了二樓的走廊上面,順著這間裙裝我急忙向前找去,讓我心酸的一幕出現了,一件紫色的女式胸罩靜靜的躺在了姑姑臥室的房門外面。
這下子我霎時間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了,我只是感到在看到姑姑內衣的那一刻,一些男女交合的聲音瞬間就衝破了房門傳到了我的腦子里面,男人難聽淫邪的叫喊和姑姑無力掙扎低吟立刻將我的心髒停了一拍!
我傻傻的站在了那里,腦子里面種種的幻想讓我不敢邁出這最後的幾步,就是害怕當我推開門的哪一刹那我這些噩夢般的幻想會真的在我眼前變成現實……
這個時候我再也不是一個將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的帝國貴族,而是變回了那個無依無靠在街上流浪的小孩子,軟弱的就和看到媽媽背叛家族的時候一樣,不敢接受姑姑形象在我心中崩塌的現實。
我仿佛又看到了當年媽媽當著爸爸的面撲到王文意懷了的樣子,雖然當時媽媽是哭泣的,但是就是這個哭泣軟弱的女人恨得下心為了自己,而將自己所有的家人親手推到地獄里面!
我顫抖的手努力地舉起了手中的配槍,將它貼到我的額頭上面,讓鋼鐵的冰冷提醒我現在已經可以將媽媽出賣家族的那天完全忘記了。
我努力的控制住自己靈魂里面傳出來的恐懼,這時候我才知道這幾天雖然我從媽媽的那里拿回了不少利息,但是和媽媽的親密接觸也漸漸喚醒了我心底埋藏的那些恐怖記憶。
是的,我承認我在憎恨媽媽以前,我的心卻是恐懼的,每天在大街上睡覺的時候,好像黑暗中都有媽媽扭曲的面容在我的不遠處等著想要將我這個兒子吃掉……
自從那天媽媽將家族出賣以後,還只是一個五歲小孩的我就再也沒有在夢中見過家人美麗的臉龐,每一個夢都變成那天晚上媽媽對我憎恨的臉和爸爸留著鮮血的樣子。
再加上我從小就是嬌生慣養長大的,年紀又小又什麼也不會,經常好幾天找不到任何吃的東西,常常都在想自己是不是就快死了要去見天堂里面的爸爸去了,對於死亡的恐懼和每天每夜的噩夢,讓我六七歲這兩年時間中唯一記憶就是恐懼,一種深入靈魂的恐懼,直到我漸漸長大之後才將這些對於媽媽的害怕轉變成了深深的恨意,可是現在,姑姑又將我的記憶拉回到了那段時間當中,我不想我好不容易才再次建立的家人形象再次在我的心中粉碎,才這樣的不願意接受姑姑淫亂的現實。
看來以前不是姑姑不想讓我看到這種場面而是我心底將姑姑塑造成了一個太完美的形象,自己固執的不允許這個形象有任何的汙點,故意的忽略姑姑在分開這些年經歷過得事情。
但是現在當自己真的將要面對這些的時候,才真的明白姑姑永遠不可能是當初那個天真無邪的林家二小姐了,那個記憶深處的姑姑早已經死去了,現在活著的就只是這個貴族的交際花林夫人了。
這就是現實嗎?
我心中的痛無時無刻的提醒著我要接受他,但是我卻一直想要就這樣逃開,兩難中我的身子誠實的順從了我一直以來的習慣,強迫著我一步步的向著姑姑的臥室走了過去。
越是靠近,我腦中的發出的不堪忍受的叫聲就越大,但是現實卻是在隔音材料的作用下,整個二樓除了我的腳步聲剩下的地方安靜的連一根針落地聲音都可以聽見……
我覺得我邁出的每一步時間都是那麼漫長,但是看著臥室的房門越來越近,我心中又感到自己好像只用了眨眼時間就到了房間門口。
這兩種矛盾的感受同時出現在了我的身上,我也隨著這種矛盾不知道何時已經將手放在了房間的門板上面,呼吸也在這一刻停了下來!
我猛的合上了眼睛用盡了自己所有的力氣將手臂向下壓了下去,但是卻不知道為什麼,我明明是用盡了全力,但是傳到手上傳來的力氣卻非常的小,門把只是緩緩的轉了下去,我的心也隨著這慢慢開啟房門的聲音提了起來。
“不行了,這個騷貨又將我的雞巴搾出汁來了,不行了,我要我要射了!”
房門剛推開一道細縫,一個男子沉重的呼吸聲音就從房間里面傳了出來,我被這聲音擊的渾身打了一個寒戰,身體下意識的按照訓練時候的樣子一腳就將房間的大門整個的揣開了!
端起槍就衝到了房間里面,也許是房間的隔音設備將門外的聲音也擋在了外面,房間里面的四男一女根本都沒有聽到有人接近的聲音,看到我衝了進來都是一副吃驚的樣子!
我看著他們一臉詫異的看著我端著的手槍,身子卻還是保持著原來的動作規律,這四個男子一個站在姑姑的背後以老漢推車的動作抽插著姑姑的蜜穴,一個則捧起了姑姑的臉正將自己的陽具放在姑姑的臉前面,但是看著他陽具軟軟的樣子像是剛射精不久,至於剩下的兩個則是一個站在床下拿著姑姑的手放在了陽具上面前後晃動著,一個躺在姑姑的身下舔著姑姑被衝擊晃動的乳房。
姑姑白嫩的身子就這樣在四個皮膚黝黑的男人身下肆意玩弄著,四個男人激烈的動作讓我看不清楚現在姑姑的樣子,同時姑姑也沒有認識到是我衝了進來,還處在群交快感當中的姑姑放肆的嬌吟著,一邊叫著快些再快些,一邊飢渴的舔弄著面前陽具上面殘留的精液,弄的的我一時間傻在那里。
我雖然在進去的時候就想到了可能就是這種結果,但是這種現實還是讓我愣住了,我就這樣端著槍站在那里,忘記了自己現在應該做些什麼。
這個時候還是那個站在姑姑臉前讓姑姑為他口交的男人先反應了過來,估計是他剛剛射過精液的緣故,最先的從著淫亂的交合中清醒了過來。
他先是將自己最後的一滴精液用龜頭抹在了姑姑的臉上,這才好奇的看著我問道:“你是什麼人?不會也是這個騷貨的相好吧,怎麼小伙子要不要加入啊,這個騷貨可是很帶勁的,小心你定力不夠被她吸光了!哈哈哈!”
隨著他的淫笑聲,剩下的幾位男人也一起發出了會心的笑聲,同時也像是示威似的她們同時加快了對於姑姑奸淫,逼得姑姑發出更大的淫叫聲。
在經歷過了最初的吃驚以後,他們就借著貴族的身份不再將我放在眼里,繼續在我眼前玩弄著姑姑的身子,一只以來都是高高在上的他們不認為一位穿著普通像是公民樣子的人敢對他們開槍,又投入到了性愛的海洋里面。
但是經過他們的刺激,我終於將那位最先開口的男人認了出來!
看著這個和照片上面樣貌一樣猥褻的中年胖子,我這時才想起了自己應該做的事情,踩著地上散落了一地的衣物,我重新端好槍大聲喊道:“不許動!我是帝國的秘密警察,要是你們敢有任何反抗我有權利按拘捕罪將你們所有人就地處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