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廣闊的空問,天空飄浮著雲彩,一朵一朵紅色的雲朵幻化出各種各樣的形狀,不同的是,這里的天空是白色的,一望無際的白像是永遠沒有盡頭,一直延伸到視线看不到的遠方。
廣闊的平地上,出現了幾個人影,在經歷了危險、驚奇、死亡和戰斗後,從冰火路進入的眾人終於抵達最後一關,不夜天。
當初進入這里的一共有十個人,現在只剩下箴言、木蓮華、海嬙藍、安東尼奧、庇隆、門多和不知道死活的骷髏人,此外還多了一只叫伊蕾雅的半人馬和成為門多寵物的美女王蛇。
能夠到達這里的生物,在悠久的時間里並不能說是少數,但很少有這樣成群結隊成功進入的,以往的記錄一般多是三兩人成功突入這里,還從來沒有過這樣七人兩獸進入的先例。
能成功抵達不夜天的,基本上都是實力強橫的生物,不過今天這個記錄又一次被改寫,沒什麼本領的門多成為成功到達不夜天、實力最弱的生物,也算是留下了一個創舉。
在經歷過火樹界的酷熱、銀花界的寒冷後,不夜天的溫度絕對稱得上是適宜,這里暖洋洋的,讓人分外覺得舒服,就像是在柔和的日光照耀下的感覺。
“這里真像是天堂一樣啊!”
門多發出感慨,一議他感覺奇怪的是,他忽然對天堂這個詞感到了無比的憤恨,那是一種極度痛恨又混合了一些畏懼的感覺,非常奇怪。
其他人和門多都有同樣的感嘆,和之前的遭遇相比,這里無異於天堂,溫暖和煦的空氣,柔和平靜的光线,就連地面都是接近白玉的顏色,是一種不軟不硬不冷不熱的物質。
“地面是什麼東西?”門多試圖用匕首挖一塊下來,不過他很失望的發現地面不算硬,但卻是非常的堅韌,根本難以挖掘。
“不用白費工夫了。”箴言淡淡的說,“這里的一切應該都是妖氣凝結出來的,根本不是任何力量能夠破壞。”
“妖氣?那是什麼東西?”
不單門多對箴言的話表示不明白,在場的每一個人都不清楚其中的含義,唯一知道妖氣是什麼的只有骷髏人,不過這位俘虜現在乖乖的躺在美女王蛇背上,完全失去了意識,自然也聽不到箴言的話。
安東尼奧忽然說話了,“大師,請你給我們一個確切的說法,這一切究竟是怎麼回事?”
一向對箴言都非常恭敬的黃金獅子也忍不住疑問和不滿,語氣和緩的質問箴言,顯然箴言在進入冰火路之前所說,這里有願望神器的說法受到了普遍的質疑,箴言似乎隱瞞了太多的事情。
在這個空問里,箴言終於沒有繼續她一貫的作風——漂浮在空中,她降落到地面上。對於安東尼奧的質疑,她並沒有表示回避。
“現在可以告訴你們真相了。”箴言的語氣一向平淡,根本就沒有語調的變化。
“你們所處的世界,只是許多世界中的一個,可以稱之為人界,而在人界之外還有魔界,那里是魔族聚居的地方,人魔兩界並不互通,只有極少數實力非常強的家伙才可以安然通過,比如……這個家伙。”
箴言一指骷髏人,“這頭東西是最高階的魔族,要不是印魔針可以封住他的力量,他會撕碎在場的每一個生物。”
“魔族的力量據說是源自一個從遠古時期就存在的生物——妖獸巴圖極,魔族極端崇拜妖獸巴圖極,但是從來沒有人見過據說力量無與倫比的妖獸,這一切都只是傳說。”
盡管箴言的話不多,但是每個人都被她話中的內容吸引住了。
“但是!”箴言的語氣忽然轉折,“最後證實妖獸巴圖極確實存在,要見到妖獸,唯一的途徑就是通過冰火路。”
箴言環顧眾人,“要通過這個途徑,可以說是九死一生,但是最後成功抵達終點的人,可以獲得妖獸的認可,得到妖獸的力量傳承,縱橫人類世界。”
每個人都聽得怦然心動,絕大的力量,為所欲為的逍遙,這些都是極大的誘惑。
在眾人看不見的地方,箴言嘴角露出一絲微笑,“你們要想清楚,前途艱險,不想繼續前進的人可以退回去。”
從來都不愛說話的庇隆說出了眾人的心聲,“都已經到了這里,哪還有退回去的可能!大師,請你把你所知道的資料都說出來吧,接下來我們會遭遇到什麼樣的情況,也好事先有個准備。”
箴言暗暗贊許,雖然看起來其貌不揚,但庇隆的心思卻是非常縝密,再加上安東尼奧的勇猛和義氣,讓這樣的人犧牲確實會有點於心不忍的感覺。
不過箴言的情緒早在很久很久以前就不會有任何的波動了,現在的她只在為一件事而活著。
“不夜天應該是真正進入妖獸世界的中繼站,生物會在這里轉化體質,然後進入十方殺陣,經過十方殺陣的檢驗後,才會登上妖獸所在的冒險島,別問我十方殺陣是什麼樣子,我也不知道。”
“資料很不全啊!”門多喃喃道,“在刀鋒上摸索著前進,真的是九死一生!”
海嬙藍內心很同意門多的說法,不過她沒有像他那樣說出來打擊眾人的情緒,她悄悄的拉了拉門多,示意他別亂說話。
門多順勢握住海嬙藍的手,她的手掌細膩順滑,門多的手指不老實地在她掌心撫摸著,那種異樣的感覺一直透過她的身體傳遍全身,海嬙藍甚至感覺自己下體的蜜穴有點濕潤的跡象。
盡管已經和海嬙藍在貞潔台做過最親密的接觸,但是那次門多並沒有盡興,他現在還對海嬙藍那讓他驚艷迷醉的肉體保持著極高的興趣,現在沒有辦法就地歡好,先通過觸摸占占便宜、逞逞手足之欲也好。
門多拉住海嬙藍的玉手不放,不但指尖輕磨她的掌心,稍候更是得寸進尺的用手背研磨她的大腿,要不是海嬙藍極力躲避,他的手就要直接伸進她的兩腿間了。
海嬙藍的氣息急促起來,她極力壓抑著,怕被別人看到這副羞人的景象,特別是木蓮華,否則她的師父一定會在暴怒下干掉這好色的胖子。
幸好木蓮華等人都被箴言的話語吸引,沒人注意到兩人間的親昵接觸。
木蓮華沉吟了一下,問道:“所謂轉化體質是怎麼回事?”
到了不夜天後,一直沉默寡語的箴言忽然變得健談起來,也許是為了取信於眾人,也許是為了將要抵達成功的終點,又或許是為了別的什麼,總之她似乎變得興奮了起來。
“現在我們所處空間的源頭是妖獸巴圖極,傳說這只無與倫比的妖獸一直在沉睡中,它從來沒有真正的蘇醒過,而它的每次假醒都會引起巨大的災難。妖獸無時無刻不在散放著妖氣,經過不知道多久的沉積,妖氣形成了這個空問。冒險島是妖獸棲身的地方,然後是十方殺陣,那里應該是妖氣最為濃烈的所在,在十方殺陣之前,據說要經過光河谷和淨化之光,是對經過的生物進行體質轉化,讓他們能夠擁有進入十方殺陣的資格。至於火樹界和銀花界,只是妖氣形成的外圍,遠遠不及十方殺陣可怕。”
木蓮華木然無語,連外圍都如此困難,十方殺陣的可怕可想而知。
但是安東尼奧和庇隆卻沒有被嚇倒,越是艱難危險的探索就有可能得到越大的收獲,這個道理兩人都明白,以往有過很多驗證的例子,如果十方殺陣很輕易的就能通過,反而不是什麼好兆頭。
“走吧!”箴言淡淡的說道,接著還不忘提醒,“不要試圖跳到空中,這里應該是只能由地面步行通過,跳到空中會被妖氣攪成碎片。”
仿佛是驗證箴言的話,天空中紅色雲朵忽然躁動起來,一道道藍色的閃光不知道從哪里竄了出來,在空中交織成一張閃電大網,閃光互相絞纏在一起,迸現出無數的火花,同時空中響起了劈啪劈啪的聲音,就像是電火閃耀一樣,在場眾人都可以感受到那些火花中所蘊涵的巨大力量。
空中慢慢形成了一個個小小的漩渦,電光在漩渦中交織著,那情景既眩目又可怕,誰都不懷疑如果陷入其中,下場必然是粉身碎骨。
忽然一道電光閃電般從漩渦中劈下,目標正對著門多,幾乎是一眨眼的工夫就落下了幾百米的距離,直接向門多頭頂砸來。
門多的臉都青了,也不知道是嚇的,還是被藍色的閃光映襯的;電光的來勢之快,以他的身手根本來不及躲避,而他也才剛剛反應過來。
海嬙藍大驚,立刻就要出手為門多防護。
箴言忽然大喊一聲:“千萬別動!”
海嬙藍對箴言是比較敬重的,門多也很相信她的話,至少按照她的話做自己沒有吃過虧,兩人依言一動不動,眼睜睜的看著藍色電光劈頭蓋臉的砸下來。
“啊!”
門多長聲慘叫一聲,他以為將被這一記電光擊成焦炭的時候,電光奇跡般的在距離他不到一米的地方向上回轉,以同樣的速度縮回了漩渦中。
門多額頭上冷汗直冒,但是心里又慶幸這次果然又賭對了一把,看來聽信箴言的話確實沒錯。
這道電光剛剛縮回,另一道電光又從漩渦中鑽出,這次的目標是安東尼奧,金發男子眉頭都不皺一下,神情極為冷靜的看著電光臨頭,神色從容鎮定。
電光果然又一次在距離一米左右的地方縮了回去,似乎是只要目標不動,就不會有什麼事情。
相比於安東尼奧的鎮定從容瀟灑,門多的樣子就狼狽得多,他大感沒面子。
電網漩渦里不斷吞吐著藍色的電光,此起彼伏,每一道電光都會指向一個人的頭頂,卻無一例外的在距離一米左右高度再縮回去;謹遵箴言的告誡,每個人都不敢稍動,這東西看樣子不會攻擊不移動的物體。
大約足足挨了半個小時的時間,空中交織的電網才逐漸散去,大氣中又恢復了正常。
眾人都長吁了一口氣,半個小時的不言不動,尤其是處在一種精神高度緊繃的狀態下,實在是一個沉重的考驗;雖然電光基本上不會攻擊不移動的物體,但閃電臨頭,任誰都要感到神經緊張。
“我們要快些前進!”箴言看看天空,“不知道距離下次異動間隔多少時間,我們要盡快趕到光河谷。”
沒人說話,所有人都加快腳步,默默的前進,同樣,也沒有交談,彼此都在想著各自的心思。
不過門多除外。
這個會偷懶的胖子正騎在伊蕾雅的背上,非常的輕松悠閒,他甚至有閒暇挑逗一下海嬙藍。
因為剛剛破身的緣故,海嬙藍的步履看起來有些蹣跚,門多看得頗為心疼,很真誠的邀請海嬙藍共乘,當然,他的心思不問可知。
海嬙藍猶豫了一下,兩腿問的酸痛實在難以忍受,不動時還好,一旦快步行走,那種又酸又麻的感覺就一次次襲來,大大影響前行的速度,她只好接受門多的好意,盡管門多此時的笑容看起來是那麼的不懷好意、色眯眯的,但海嬙藍並沒有惡心惱怒的感覺,她只是感到羞澀。
門多把海嬙藍拉到身前,自己坐在她身後,他選擇這個姿勢是有原因的,這樣他就可以在海牆藍身後任意而為,方便的對她的身體進行愛撫。
海嬙藍的身材修長健美,坐在馬背上幾乎和門多個頭平齊,她的雙乳豐滿堅挺、高高聳起,門多從她的香肩上方看下去,可以清楚的看見那結實挺拔的雙峰。
門多的下巴擱在她的香肩上,慢慢的摩擦著,因為隔著衣物,海嬙藍並沒有太多的感覺,所以她也沒有阻止。
門多輕輕摟住海嬙藍的細腰,但卻沒有進一步的動作,看起來只是扶住她的身體以保持平衡。
海嬙藍暗暗寬心,她很怕門多不顧一切的就在馬背上和她做愛,那樣實在是太瘋狂、太刺激了。
門多的嘴湊到海嬙藍雪白的脖頸處,用嘴唇輕輕摩擦著她的肌膚,輕柔而舒緩,他溫柔的動作也降低了海嬙藍的戒心,況且她認為這個部位沒有那麼敏感,也就任由門多占占便宜,反正最大的便宜早已經被這個男人占去。
門多開始用舌尖接觸海嬙藍的肌膚,吻過她的脖頸、面頰,然後含住她的耳垂,那里是海嬙藍的敏感部位;幾乎是在門多肆意輕咬的同時,海嬙藍就覺得自己的身體像是癱軟一樣,渾身無力的向後靠去,正好靠進門多的懷里;門多立刻緊緊的抱住她,魔手開始了不老實的舉動。
門多的一雙魔手輕輕捧住海嬙藍的雙峰下沿,一早受著那個部位溫滑柔軟的快感,伊蕾雅此時的行進速度並不慢,再加上不斷的上下晃動,使海嬙藍堅挺結實的雙峰也隨著上下抖動。
門多目射奇光,緊盯著她胸前波濤洶涌的起伏地,嘴里還贊美著:“好大好挺,揉捏起來保證爽死了,真是太精彩了!”
海嬙藍嬌羞不已,她俏臉泛紅,一時也不知如何是好,更丟臉的是胸前兩顆蓓蕾,因摩擦著衣物,就這樣硬了起來,臉蛋也顯得更加的殷紅嬌艷;她這副害羞的樣子更是激起了門多的性欲,門多的雙手立刻由她的雙峰下沿向上開始移動,很快就攀登上了她的乳房。
海嬙藍身子一抖,她立刻輕聲的叱責門多一聲,聲音小得門多幾乎都聽不見,但卻沒有要他把雙手移開。
門多淫笑著,手指忽然輕輕的捏了捏她已經硬挺的乳頭;海嬙藍不禁輕叫一聲,兩條修長的美腿不由自主的抖動一下。
門多的雙手抓住了她的雙乳,手指大膽的輕輕捏住她的乳尖;抗拒不了他的愛撫的海嬙藍也由輕叫改為低聲呻吟,聲音極低極小,差不多是僅在喉嚨問的哼聲,她怕被木蓮華聽到引起注意,進而發現這能讓她羞死的情景。
門多一遍一遍的從下往上撫摸梳理著她的美乳,要不是場合不對,他早扯開她的衣服讓那對美麗的乳房徹底顯露出來。
幸好兩人一馬是走在最後面,而且前面的人也無暇回頭照看兩人的情景,否則兩人的親密舉動早就曝光。
門多的手忽然下移,大膽的伸到了海嬙藍兩腿問的蜜穴處,他不理會她微弱的抗議,在那更敏感的部位揉捏起來,海嬙藍立刻氣喘吁吁,俏臉緋紅,美麗的不得了。
門多摸了摸她的臉蛋,淫笑著說:“寶貝,你現在真是太美麗了。”
“啊!真是太美麗了!”
忽然有人大聲說著一模一樣的贊美詞。
門多和海牆藍都吃了一驚,以為兩人的親熱舉動被人發現,兩人一齊抬起頭向發出聲音的位置看過去。
發出贊美聲的是安東尼奧,金發男子停住了腳步,正凝視著前方,不止是他,所有人都停住了腳步。
海嬙藍暗暗松了口氣,還好沒被人看到她窘迫羞怯的樣子。
女劍士一向都自認為自己是個明快果敢的人,沒想到遇到門多之後一切都改變了,這個胖子好像就是命中的克星一樣,自己被他吃得死死的。
門多沒她那麼多的心事,他很驚訝為什麼所有人都停止了前進,他驅使半人馬慢慢的走進。
“壯觀!”這是門多看到眼前情景的第一印象,事實上,任何人看到眼前這個場景之後都會有這種驚嘆。
海嬙藍也驚呆了,每一個曾經抵達過這里的人都是如此反應,因為那是屬於近乎奇跡一樣的東西,沒有人會想到在這里出現。
在行進的前方不遠處,赫然出現了一道天塹,寬度至少超過十公里,隱隱約約的可以望見對岸。
在這寬度中問,是一條河谷,與眾人認知的世界里,時刻發出奔騰咆哮水聲的河谷不同,這個河谷靜悄悄的沒有一點聲息,它從左邊視线看不到的遙遠地方出現,再向右邊一直延伸到無盡的遠方,仿佛把大地切割成兩部分,就像是大地上刻下的一條深深印痕。
在這河谷中間也有物質在流動,但是卻不是水,而是一種淡淡的白色得近乎於透明的東西,這種東西在河谷中流動著,輕柔舒緩,就像是在天空中悠閒漂浮的雲朵。
淡淡的白色霧氣慢慢升騰,把河谷籠罩得有些朦朦朧朧,顯得很有美感。
到目前為止,雖然一切很出乎意料,但是除了壯觀廣闊之外並沒有太奇特的地方,然而在下一刻全都發生了改變。
白色的河谷忽然震顫起來,突如其來的尖銳嘯聲簡直要刺破耳膜,白色的物質劇烈翻滾,就像是無數顆驚雷同時爆炸,河面瞬間高漲,變得波濤洶涌、氣勢澎湃。
這時,在極遠處出現了一條黑线,每個人忽然都有一種大難臨頭的感覺。
從看見白色的河谷所感受到的平和再到感受到這種截然相反的奇怪感覺,落差極大,讓人難過得想要吐血。
里一线越來越近,連門多這樣視力最差得人都看到了,那是一排高度遠超過河谷的黑色浪頭,那顏色濃深如墨,讓人看了非常不舒服。
不過門多的感覺正相反,他可以感覺到黑色里蘊涵著一種奇特的能量,而且他從中感覺到一種親近感,所以在眾人中他的神色最是鎮定。
里一色浪頭在遠處慢慢的低落下去,但緊接著一個更高的浪頭在落下的地方再次形成,以更加凶猛的姿態洶涌而來,就這麼一個浪頭接著一個浪頭,在到達眾人所在的位置時,黑色的巨潮簡直就是鋪天蓋地、不可阻擋,那呼嘯尖銳的巨響把眾人逼得不住後退,最後全都忍不住趴伏在地面上才感覺到一絲安全感。
不過幸好黑色巨浪雖然肆虐可怕,但卻是無論如何也越不過河谷那道無形的岸线,所以眾人所要面對,並不是黑色巨浪的威力,而是它所帶來的那股心靈上強烈的壓迫感。
門多感覺到前所未有的舒爽,他甚至有一個古怪的念頭,越過岸线跳進河谷里,好好的浸泡在黑色巨潮里接受洗禮。
接著,黑色的浪潮漸漸遠去,洶涌澎湃著撲向前方,逐漸消失在遠方,而浪潮過後的河谷又恢復成原來的樣子,白色的物質依舊,只是在正中問的位置留下了一條淡淡的黑线,一直延伸到黑色浪潮遠去的方向。
直到良久後,眾人才回過神來,而剛才那驚心動魄的一幕仍然在心頭繚繞,難以忘卻。
“這太可怕了!”連勇猛的安東尼奧都心有余悸,“我曾經到過王國的安加達拉大河谷,那個和這里比起來,簡直就是嬰兒和成人的比較。”
木蓮華的心神比較鎮定,她問道:“我們是要通過這里,還是順著河谷前進呢?”她一向詢問比較關鍵的問題。
箴言淡淡道:“跳下去。”
“什麼?”這次連海嬙藍都忍不住失聲驚叫,“您是說……跳下去?跳到這個河谷里面?”
箴言沒有回答,她看著黑色巨浪離去的方向說:“這里就是光河谷,積蓄妖氣的地方,那黑色的巨浪就是純正的濃烈妖氣,這個黑色浪潮經過的過程就是妖氣往復交替的過程,我們只要在河谷徹底恢復成白色的時候跳進去,然後等待妖氣的再一次來臨,這樣就可以開始體質轉化了。”
安東尼奧看看光河谷又看看箴言,“那我們要在這里等多久?”
箴言搖搖頭,“不知道,看運氣了。”
安東尼奧正想繼續追問,庇隆忽然說道:“注意,又有變化了。”
光河谷中間遺留下來的那條黑线開始扭曲起來,像是一條蛇一樣的舒展著身體,越扭越淡,並且幅度越來越大,終於在一聲類似斷裂一樣的聲音響起後,整條黑线消失不見,光河谷又恢復了聖潔的白色。
“好了,時間到了,我們走吧!”箴言站起來,第一個走到岸邊。
安東尼奧猶豫了一下,看向庇隆,無聲的詢問是否真的要跳下去。
這個所謂的光河谷的深度至少超過一公里,甚至更深,從這麼高的地方跳下去,即使下面是水也是凶多吉少,更何況那白色的物質不知道是什麼東西。
出乎意料的,門多居然是第一個跳下去的人,他大張著雙臂呼喊著跳了下去,雖然姿勢並不好看,但是安東尼奧還是非常佩服他的勇氣。
不過安東尼奧沒看到箴言踢出的一腳,可憐的門多正是被這一腳踹下去的。
門多呼喊著衝破霧氣,挾帶著猛烈的勢頭摔了下去,大聲咒罵著踢他下來的人,門多本來以為這一下會摔得很慘,甚至會因而丟掉半條命,不過和他想像的相反,他下衝的勢頭雖然猛烈,但撞入白色物質里的時候,卻奇跡般沒有感受到任何疼痛,這奇怪的物質把他下衝的力量全部無聲無息的消解掉了。
白色的物質並不是水,而且接近空氣一樣的東西,但是它卻可以托住門多的重量,一議他像飛鳥在空中一樣任意翱翔,並且不用擔心呼吸問題。
門多試著控制身體,果然轉折如意,可上可下可以前進後退左右移動,唯一不能做到的就是浮出白色物質,每當他接近那個界线,就會有一股無形的力量把他壓下去。
周圍的物質流動著,帶動著門多前進。
幾聲低沉的聲音響起,安東尼奧等人緊接著跳了進來,因為物質流動的關系,每個人都隔著一定的距離,而門多則處在最前方。
心念一動,門多慢慢的移動身體向後方移去,因為他發現在他身後的是海牆藍。
海嬙藍閉著眼睛,身體很舒緩的立著,一動也不動。
門多稍微觀察了一下,海嬙藍身後不遠處是伊蕾雅、骷髏人、美女王蛇和木蓮華,再遠處大概是箴言,只不過已經看不太清楚了,而更遠處的兩個嬰兒大小的影子隱約就是安東尼奧和庇隆。
門多發現了一個奇怪的事實,除了自己之外,包括遠處的安東尼奧、庇隆在內,所有人都是直立著一動不動,眼睛也都是閉著的,要不是看到海嬙藍仍然在呼吸起伏,他以為他們都已經沒命了。
門多腦中靈光一現,他猜測,在這白色的物質里,他們的行動全部受到了限制,至於自己為何可以任意移動,門多不想去鑽研其中的原因,他只知道,至少自己暫時可以為所欲為了。
看著海嬙藍那副恬靜的樣子、曼妙健美的身體,門多的欲火升騰,他決定在這個奇妙的場合給她一場奇妙的性愛享受。
慢慢的移動到海嬙藍身邊,門多伸手摟住她的細腰。
海嬙藍此時的感受是——剛剛進入光河谷的時候確實有一點驚慌,不過強韌的精神力讓她很快就鎮定下來,她發現,在這個光河谷里自己就像是失去了所有的力量,身體根本不能移動分毫,連睜開眼睛的力量都沒有,有一種懸浮在空中向前飄的感覺。
忽然海嬙藍覺得腰問一緊,一條手臂摟了上來,並且一只大手按在自己的臀上大肆撫摸著。
海嬙藍一驚,想掙扎時才記起自己根本就不能動彈。
“是誰?”
海嬙藍在心里叫著,她極力想調動體內的斗氣,但是這里好像有一股莫名的壓力,體內的斗氣根本不能起到一絲一毫的應和,她仍然是不能稍動的任人撫摸。
大手在海嬙藍的玉臀上撫摸過後,又伸到臀縫處撫摸,從那里摸上了她的蜜穴。
海嬙藍又急又羞,這雙色手實在是太過於肆無忌憚,它很輕松熟練的伸進她的衣物里,輕車熟路的撫上蜜穴,更可恨的是手指居然分開蜜穴的兩片蜜唇,肆意揉捏玩弄著蜜穴頂端的肉核,刺激得那晶瑩的肉核迅速充血腫脹,同時也變得更為敏感。
海嬙藍雖然非常的不安,但是她感覺這放肆淫蕩的手法似乎有點熟悉,很像是那個好色胖子所為。
正當海嬙藍羞怯慌亂的時候,她耳邊傳來了一個熟悉的聲音,有人一邊親著她的小耳朵一邊在她耳邊說著挑逗的言語。
“寶貝,你濕得很快啊,小肉核都硬起來了,你是個淫蕩的女人啊!”
海嬙藍又喜又羞,證實了侵犯她肉體的人是門多,她終於松了口氣,如果是被別人侵犯,她寧可自殺。
而雖然證實是門多,但他挑逗的語言實在是太羞人了,盡管海嬙藍並不是一個羞澀的人,反而相當的爽朗明快,不過門多的話的確是讓她羞到了極點。
門多知道海嬙藍此時無法反抗,他決定要盡情的玩弄這美女,一盡之前未竟的興頭和欲火。
這實在是個奇異的性愛經歷,對於海嬙藍來說如此,就連門多也沒有過這樣的經歷,可以懸浮在空中做愛。
雖然還有別人的存在,不過門多不擔心會被旁觀,因為在這里只有自己可以任意的移動。
門多從背後摟住海嬙藍,卻沒有為她寬衣解帶,而是尋找著她衣服的縫隙靈活地鑽進去,直接握住她高挺的乳房。
經過門多的滋潤,盡管只是短短時間,但是海嬙藍本來就高挺的乳房好像更豐滿了,門多的手掌根本就握不過來,他一邊嘖嘖稱贊著,在海嬙藍耳邊說著那些讓她臉紅心跳的淫蕩話,一邊使勁揉捏著彈性驚人的美乳。
門多的撫摸非常有技巧,他不是胡摸亂捏一氣,而是很溫柔的用以掌心為原點覆蓋在她的乳房上,掌心的位置正好貼上乳頭,他用很小的幅度微微挪動著手掌,掌心同時輕輕的研磨著海嬙藍的乳頭,這種輕微的接觸能讓她更敏感的體驗那種刺激性的衝擊快感。
同時,門多的五指時伸時曲,每根手指撫摸她美乳的不同部位,輕重急緩,錯落有致。
只憑藉撫摸乳房的刺激,海嬙藍就覺得下體蜜穴涔涔流水、發熱起來,即將達到高潮。
門多在她耳邊繼續挑逗著,“寶貝,你這里又大又挺,玩起來實在是太精彩了,怎麼樣?下面是不是開始流出來了,別著急,老公這就用大肉棒給你止癢!”
海嬙藍羞得無以復加,因為身體不能動,她不但無法表示抗議,連肉體受到強烈刺激後的顫抖都是不由自主的。
門多根本就不用脫海嬙藍的衣服,他的肉棒在這種環境下更是如魚得水,變異後的肉棒像蛇一樣的伸出,沿著海嬙藍衣服的縫隙爬進她兩腿問,自動搜尋著目的地。
此時門多的手也沒閒著,他摟著海嬙藍倒轉過來,擺出了一個倒立的姿勢,如果是在以前,根本就沒有可能用這種姿勢做愛,而現在借著這個空問奇妙的特性,門多可以擺出任意能想到的姿勢,玩弄海嬙藍美麗的肉體。
也只有門多能在這種情況下做愛,因為別人根本在這里就無法使力,不使力,肉棒怎麼進出蜜穴,只有門多那可以任意伸縮長短的肉棒可以做到。
門多開始上下三路夾攻,不住的親吻海嬙藍的額頭、臉蛋、眼睛,大嘴更是吻住她的櫻唇,吸出她的小香舌大力吮吸;至於門多的雙手就更是繁忙了,他一只手在海嬙藍的雙乳間來回奔波,還不時的用嘴上去幫忙,而另一只手則是不客氣的伸到她的臀上,輕撩慢撥的刺激菊花蕾,讓海嬙藍幾乎陷入瘋狂中;而他主攻的重點就是她的蜜穴,門多的肉棒現在已經靈活得像他的又一只手臂,肉棒後端柔軟靈活,可以任意彎曲,而前端的龜頭卻是堅硬勇猛。
門多挺著堅硬如鐵的肉棒,先輕輕撩撥海嬙藍蜜穴處兩片濕滑粉嫩的肉唇,腰部略一用力,龜頭就掀開肉唇插了進去,肉棒輕淺地抽插著緊窄的蜜穴,大肉棒的硬度讓海嬙藍嬌嫩的蜜穴幾乎無法容納,他把肉棒先拉出來,然後又很快的猛然插到蜜穴內最深層的花心處,兩人的陰私處的接合處不斷涌流出蜜汁來,門多可以充分的感覺那份濕灑灑的感覺。
海嬙藍蜜穴內的肉壁吸吮緊箍入侵的肉棒,陣陣酥軟快感迅速由下而上傳遍門多全身,他定定神,讓肉棒加快的套動的速度,他把下面那怒勃的肉棒,大力的猛插進蜜穴深處,然後在海嬙藍還沒有回過氣的時候再快速的拔出,接著再一次突入……
門多開始急速忘情的急插猛進,海嬙藍的蜜穴兩片嫩肉不斷地被翻開分合著,大量的蜜汁像決堤般涌了出來,顯然是海嬙藍已經達到了高潮。
門多一手扶著海嬙藍那渾圓誘人的雪臀,一手在她豐滿的的美乳上大肆輕薄,用力捏拉揉搓著,他的氣息也粗了起來,喘著氣說:“怎……怎麼樣……老公把你侍候得夠舒服吧?再接著來!”
說著,又狠狠地瘋狂抽插起來,把成孰一美艷的海嬙藍簡直要送上天堂了,她的嬌軀被門多衝擊得顫動著,可惜有衣服的遮擋,否則讓她那兩個雪白嫩滑的玉乳裸露出來,隨著肉體的晃動在眼前跳動,會顯得更加撩人。
門多層出不窮的挑逗和多輪進攻,把美艷的女劍士弄得完全無法招架,她覺得渾身一陣陣舒展松弛,酥麻酸軟,一種奇妙的酸麻滋味酥入骨子里,整個人在瞬問好像連骨頭都化掉了,就連神智都有些不清楚了。
門多並不需要臀部腰部用力,只需要一個意念,肉棒就會猛烈插入,他的龜頭深深陷入那花心嫩蕊之中,完全被層層肉壁緊緊箍住,被海嬙藍已經痙攣的蜜穴吸吮收縮,門多覺得龜頭又熱又濕,又酸又癢,麻酥腫脹感傳遍全身,這美麗的肉體也要把他逼到高潮了。
海嬙藍的花心被火燙的龜頭磨得又酥又麻,蜜穴再次狂噴般熾熱的蜜汁,她忍不住又泄了身,再次達到了高潮,那滾燙的蜜汁澆灑在門多的龜頭上,讓他也感受到了無與倫比的快感。
終於門多無法忍耐也不再忍耐,他用力的挺著腰部,將又濃又滾燙的精液源源不絕地狂射入海嬙藍的子宮深處,那灼熱強勁的精液狠狠的撞擊在她的花心嫩肉上,一議她徹底的體驗到了性愛的美妙,在那瞬間升入了極樂的天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