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2001年6月某日,長沙市永恒建設開發有限公司新開發的樓盤永恒小區內鮮花盛開,喜氣洋洋。
電視台一枝枝長槍短炮正對准著一個個子不太高,但皮膚白皙,面目清秀的男孩。
一個長發披肩,著紅色T恤的小姐正手拿話筒,問:“羅鴻飛同學,請問你從師范院校畢業,為什麼不去教委安排的學校當講師,拿鐵飯碗,卻選擇民營企業?”
只聽到那羅鴻飛道:“我想幾年後將有更多的人喜歡自主擇業,鐵飯碗將隨著經濟的發展而逐漸被淘汰。我喜歡有挑戰性的生活與工作。”
接下來又聽見那小姐問道:“那你怎麼看待‘永恒’公司安排的前三個月試用期?”
羅鴻飛道:“公司安排我們第一個月掃地,第二個月做保安,第三個月做售樓員,我想公司有公司的原則和理由,同時我也非常贊同公司的這種做法。因為我們大學生剛畢業,公司不可能就安排我們當領導,就是安排了,我們可能也勝任不了,所以我希望這三個月試用期是我踏上社會的第一次磨練。”
那小姐好象聽了,好象很激動地拿著話筒說:“電視機前的觀眾,我是長沙XX電視台記者仇湘,現在我正在永恒房地產公司開發的新樓盤永恒小區。剛才我們采訪的是剛剛從XX師范學院畢業出來的羅鴻飛同學,這次他沒有去教委安排的學校教書,而是選擇了我市的一個民營的房地產公司,而且還接受苛刻的三個月試用期。我想這是當代大學生觀念的新轉變。這是我們社會進步,人們思想開放的一個重要體現。這次應聘到永恒房地產公司的還有李明,陳建,蔣德,還有一位唯一的女大學生高小梅。”
接著,話筒遞到了一個身材高挑,長發披肩,著一條淺色牛崽褲的女孩面前。
采訪快結束時,永恒建設開發有限公司的董事長黃順天激情澎湃地說:“我們永恒建設開發有限公司這次引進新鮮的血液,是對我們公司的一次挑戰,同時也是對這五位大學生的一次挑戰,我相信他們能夠為公司今後的發展貢獻自己的努力,我也相信,他們經過幾年的工作後能夠走上我們公司的領導崗位,為長沙市經濟的發展,為長沙市民的生活作出一定的貢獻。”
羅鴻飛好不容易等到采訪結束,一行十幾個人坐著公司新買來的奔馳面包車開向了花園酒店。面包車的座位不多,十幾個人坐著稍微有點擠。
那高小梅後來竟然一屁股坐在了羅鴻飛的左邊。
羅鴻飛只覺得左腿被一條豐滿的大腿緊緊地擠壓,全身的感覺器官好象一下子全都集中在那條腿上,充分地感受著從高小梅豐滿,富有彈性的大腿傳來的熱量。
羅鴻飛的老二就開始慢慢膨脹,一會兒,竟然把褲子頂起了一個大帳篷。
高小梅斜眼一看,臉竟一會就紅紅的,心里暗暗罵著這個羅鴻飛不知道天高地厚,這個時分竟然還在想那齷齪的事情,但不知怎的,下面竟是好象也有點興奮。
車開到花園酒店後,一行人走進酒店,要了一個包廂。坐了兩桌。永恒公司的領導層和電視台的工作人員一桌,黃順天帶著幾個大學生一桌。
酒過三巡,房地產的各位經理就在董事長黃順天的帶領下開始敬酒。
黃總指著一個五十多歲,但身材魁梧,面目紅潤,頭發微禿的老頭說:“這是永恒公司的總經理許傑。”
指著一個四十左右,西裝筆挺、耳大臉方的男人說:“這是永恒公司的總工程師王濤。”
一個一個介紹下去,永恒公司竟也有五位經理以上的人物,然後黃順天又指著原先采訪過羅鴻飛他們的那個小姐說道:“這是長沙XX電視台很有人氣的仇湘。”
羅鴻飛以前在電視里早就看過仇湘主持過的一個娛樂節目,很是喜歡她的主持風格。
但也有點不滿意她那爹聲爹氣的語氣。
但沒有想到現在在這個小小的包廂里竟然還可以親自面對她。
當下忍不住細細打量。
只見那仇湘一頭如雲的秀發,微微地描了一點眉毛,臉蛋上竟是光潔潤滑,好似一只蚊子都在上面立不住腳。
上身是一件紅色T恤,胸部高高聳起,下身卻是一件發白的牛崽褲,把一條修長的腿勾勒的真是曲线畢露。
大家又喝了點酒以後,那個許傑總經理就開始語句不清不楚了。
那些社會上流傳的黃色笑話不停地從他口里說了出來。
羅鴻飛聽著這些笑話,老二又翹了起來。
許傑說了一個笑話後,就停下來看著仇湘說:“仇大主持,你們在電視台應該很多花邊新聞,說個給我們聽聽。”
那個仇湘矜持了一下,看了一眼鄰座的大學生,說:“我們不要把這些大學生帶壞了。”
那許傑淫淫地一笑道:“這有什麼,現在的大學生,什麼沒經歷過?說吧,我聽著呢。”
那仇湘竟真的開始說了起來:“一個經過爬雪山過草地地老紅軍,革命勝利以後進了中央政協當了一名老干部,後來老家的縣委組織部邀請他回鄉探親。晚上,縣委的幾個領導陪這名老干部喝過酒之後,就帶他到了一個夜總會,給他叫了一位小姐。小姐來了後,領著老干部去了一個包廂,就開始撫摩老干部,當摸到老干部的下面時,就問老干部,‘那里是什麼?’老干部扭捏了半天說是老干部。後來,老干部被小姐摸的色心衝動,也就開始回摸小姐。摸呀摸,就摸到了小姐的下面。就也問,你那里是什麼啊?小姐道:‘老干活動中心。’”
頓時,包廂叫聲、笑聲四起,許傑喘著氣說:“不愧是電視台啊。”
羅鴻飛看著仇湘嬌俏的臉蛋和精美的櫻桃小口,聽著那些刺激人的話語,老二再也忍受不住,立馬就硬了起來,好象比以前的任何一次都要來的強烈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