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蹄聲滾滾,震得地面的碎石與砂礫紛紛跳躍起來。
官道上,北宮伯玉手並不勒馬便挽長弓對著一只狍子,箭頭掛著風聲而“嗚嗚”鳴叫好似鬼哭,一箭射入鹿眼,瞬間打得那鹿原地打了幾個滾便再也起不來了。
北宮伯玉的馬隊繼續在前行,他只是微微一探身就將那狍子拽上了馬,繼續向著北方而去。
太平道總壇,張角:“什麼北宮伯玉走了?到底發生了什麼速速說來。”
那個迎接北宮伯玉的使者原原本本的講了一遍他是如何迎接北宮伯玉,又如何去看張府內有人打架。以及北宮伯玉對對我樣貌的猜測。
張梁:“唉,都說那北宮伯玉是個英雄好漢結果依舊是個慫包軟蛋。”
張寶:“唉,三弟不可造次。”
張梁:“哼,匈奴人,我們過去就不該請他們來。還當這是大漢初年嗎?現在的匈奴就是斷脊之犬。難道我還怕他不成嗎?”
張角大喝到:“夠了,當著各位大王的面你還敢大放厥詞。丟不丟人?”
張梁一時間被自己的兄長訓斥的無言以對,於是將求助的目光投向了烏丸王塌頓。
烏丸王塌頓呵呵大笑道:“大賢良師不必煩惱,人公將軍(張梁)所言也是不差。如果是冒頓單於活著,天下誰不仰其鼻息?只可惜英雄已歸黃土,留下的兒孫早已經敗壞了老單於的基業。再說那南匈奴總共人口不足十萬,還多是老弱婦孺。他們那點家底,打打草谷還行。如果大漢較起真來,嘿嘿。不用大漢天子派一兵一卒,單就是我統領的三王便可以將他們南匈奴打得俯首帖耳不敢造次。我與您和人公將軍相交莫逆,所以大賢良師盡管放心做事。雖然我族中之長老大多反對我發兵攻漢。但您背後的側翼,您完全可以交給我。只要北宮伯玉敢對著您的地盤伸出一根手指頭,我就可以把那根手指頭剁下來。”
張角:“唉,關外的事也只好多多麻煩蹋頓單於了。”
蹋頓只是大漢冊封的王爵,並非單於。
單於則是名正言順的一國之主。
這樣的話從張角最終說出無疑是表示自己一旦大業成功邊立刻會承認蹋頓漠北之王的地位。
這讓蹋頓這個將寶壓在張氏三兄弟身上的人如何不興奮異常?
畢竟太平道信徒遍天下這是不爭的事實,一旦五年後太平道大業得成。
蹋頓想到這里就已經興奮的搓起手來。
洛陽城,曹府。曹騰在抿著茶水,曹嵩在為自己的老父親捏著已經有些僵硬的雙腿。
曹騰:“巨高(曹嵩的字)啊,我這樣一個閹人,能有你這個兒子真是上輩子修來的福哦。看看我那些老兄弟過去各個都威風八面。可現如今呢?還不是各個都在家里等死,也沒個人伺候。我這個瞎了眼的老太監,能有你這麼給我捏捏腿,我知足了。”
曹嵩看著自己的父親眼角泛起了淚花,他趕忙用袖子擦拭了一下自己的眼淚,隨後拿起一條干淨的毛巾在曹騰的臉上一邊擦拭一邊說道:“父親大人,千萬不要這樣說。巨高出身於微末之家,本就快要餓死了被父親收養才有了今天位列三公的地位。父親千萬不要再說這些。”
曹騰:“唉,我也不是想說這些傷心話啊嵩兒。陛下已經時日無多了。我們這些陪著陛下長大的人還能有幾年陽壽?我這輩子能有個位列三公的兒子不虧。”
(歷史上此時桓帝早已病勢。光和本就是靈帝年號)曹騰說著說著,他原本蒼白晦暗的臉上居然出現了一絲生機。
但那股生機又似乎是夜空中的流星一樣眨眼即逝。
房間內依舊沉寂著,曹嵩只是等待著父親繼續說下去。但曹騰似乎有點乏了並沒有繼續開口的意思。
曹嵩:“那麼父親大人,兒子告退了。”
曹騰:“慢著,聽說阿瞞(曹操乳名)不喜歡我給他定下的婚事,是不是?”
曹嵩趕忙說道:“父親大人此話從何說起啊……阿瞞……阿瞞他。”
曹騰是玩了一輩子心眼,看了一輩子別人臉色,也給別人一輩子臉色的人。
而曹嵩恰恰是一個不會撒謊的人,他的這點伎倆又怎麼瞞得過他的父親。
曹騰咳嗽了一會兒笑了,隨後問道:“你可知陛下為何讓你當太尉?”
曹嵩:“全賴父親大人。”
曹騰:“放屁。全天下都以陛下為昏君,難道你也如此造次?”
曹嵩趕忙跪下,連連告罪道:“孩兒不敢,孩兒不敢。”
曹騰繼續道:“哼,又是個自作聰明的家伙。我告訴你。陛下是我一手照顧大的,陛下天資聰穎學冠古今。他讓你當太尉不是因為我,而是因為你自己。”
曹嵩不可思議的看著自己的父親,他的眼中充滿了興奮,激動以至於到最後都幾乎興奮的顫抖了起來。
他太不可思議了,太難以置信了。
這麼多年的所學居然不是徒勞無功,自己居然是你不是所有人所想的那樣因為自己的父親而成為三公。
而是因為自己。
曹騰苦笑了一下,隨後說道:“我要是說了實話,你可能會恨我。但你這樣對我,我還瞞你就是不義。陛下用你的原因就是你蠢。而陛下用蘇泉就是因為他有錢……”
陛下用你就是因為你蠢這句話刺激到曹嵩了,真正刺激到曹嵩了。
曹嵩是個好官,他也是個渴望證明自己的官。
當全天下都以為他是靠著自己父親才能坐上太尉這官位的時候,他默默忍受住了所有的嘲笑,因為他堅信總有一天他可以證明自己,所以他勤奮,他勤勉,他任勞任怨。
可到頭來,他的價值就是“蠢”。
曹騰嘿嘿笑了一下說道:“很不服氣對不對?這就是命。這就是”蠢“得好,”
蠢“的對。什麼叫百姓啊,就是百人百性。天下的蠢人千千萬萬。他們蠢可他們連飯都吃不上。你蠢,可你是三公之一的太尉。知道為啥嗎?而是你的傻你的蠢讓陛下看到了,而這也是陛下需要的。所以你就是全天下命最好的傻人。蘇家的錢財也正是我們需要的。當今皇上英明神武假如天若甲年,大漢勢必中興更遠勝光武皇帝。可做好事,做大好事最忌諱的是什麼?就是半途而廢。別的不說單就是聚攏天下之兵充實南北兩衛,這就是大好事。可如果兩衛軍力未成陛下又撒手人寰。那麼就是大亂子,天下之兵剛剛齊聚京城,地方空虛。這時候要是來了反賊?唉,這大漢的基業就不保了。最後就是個群雄逐鹿的局面。我問過太醫,太醫告訴我,陛下這兩天的脈象更沉了。所以蘇家的事必須保住這個婚約。別說對方也是三公之家,就算對方是個丑婦,是個娼婦。咱們也要八抬大轎將她娶回來。”
曹嵩:“父親,可孩兒聽說那蘇家的姑娘美則美矣,可那是一頭猛虎啊。她愛開強弓,騎烈馬飲烈酒。河北諸路的大將少有她的對手啊。阿瞞身體羸弱我怕……”
曹騰:“呸,這點見識都沒有。齊桓公尚可娶那鍾梨春,奠定齊國百年霸業。如果阿瞞連個女人都糊弄不了,咱們老曹家早晚就是砧板上的一塊肉。”
曹嵩:“這……可我聽說她和當地一個豪強的兒子不清不楚。他們兩個又是青梅竹馬,兒子怕阿瞞接受不了啊。”
曹騰:“哼,天下的美人兒你喜歡,他也喜歡。當年文皇帝(漢文帝)可以娶結過婚生過孩子的王美人也就是後來王皇後,再後來的王太後,生下了武皇帝(漢武帝)你的兒子比皇帝還多事嗎?你只是聽過些野聞,再說了我不怕她有丑事。我還怕她沒丑事呢。只有她有了丑事,咱們還好好待她,她才肯給咱們老曹家拼命。你只是聽了些野聞。我可有她的畫像,給拿去看看吧。這小模樣連我這個閹人都心里亂糟糟的。給看看吧。”
曹嵩接過我的畫像在燈下仔細一看不由倒吸了口涼氣,說道:“哦,還真是個美人兒。可……”
曹騰:“別那麼多事,就是她嫁過來偷人也要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再說了為父在宮里伺候了一輩子男人但看過無數的女人。男人只要有手段,何必擔心女人去偷人?男人要是沒本事,貞潔烈婦也會變得像個蕩婦。看事情全面點,明白了嗎?”
“祖父我明白了。我明天就去薊城接我的媳婦回來。”
話音剛落一臉得意的曹操就走了進來。
他接過父親遞給他的畫像看了一眼,隨後他不無得意的說道:“喲,還是個美人兒呢。又有一身的勇武。祖父還真是個挑了個好模樣的美人兒呢。”
曹騰看到曹操的反應不由滿意的笑了,還一臉恨鐵不成鋼的看著曹嵩一眼,隨後繼續對曹操說道:“美人兒是美人兒可我聽說她可不太檢點啊。嘿嘿。”
曹操一聽卻高興了,他笑對道:“祖父,我可不喜歡唯唯諾諾的點頭蟲。她喜歡起烈馬我也喜歡。喜歡騎烈馬就是喜歡烈馬的狂放不羈和馴服烈馬的成就感。不然的話騎一匹唯唯諾諾病病殃殃的馬還不如騎牛騎驢來得自在。”
曹騰一聽,點了點頭說道:“恩,好。是個男人。雜家本就是個宦官,你們也是宦官的子孫。要說臉面,還有比咱們家更不要臉的嗎?只不過你爹做過三公,金貴了,知道愛惜名節了,我可不在乎。我就知道你需要蘇家這個閨女,有了她你才能保住曹家。”
曹操:“祖父大人,剛才您說天下即將大亂是真的麼?”
曹騰苦笑了一聲便點點頭說道:“是啊,如果陛下熬不過這一關,天下大亂就為期不遠了。”
曹操趕忙說道:“那就不能輔佐新君再建盛世嗎?”
曹騰:“唉,談何容易。陛下只有一個太子,而太子的身子更弱會不會走在陛下的前面都很難說。而太子只有兩個太孫,大太孫年長但優柔寡斷。二太孫年紀太小但卻機敏。我大漢至少需要二十年才可以步入正軌。回歸萬年大道。”
曹操一聽此言竟占了起來說道:“那我就保大漢兩個二十年。”
曹騰:“那四十年後呢?”
曹操:“四十年後自有我曹家後人,取而代之。”
曹騰聽完哈哈大笑,曹操也附和著笑了起來。
自此以後在曹操六十六年的壽命中曹操終生未叛大漢。
大漢也險之又險的在曹操這個奸雄手中。
曹操當年二十六歲(正史記載此時二十一歲)他完完整整。
很多年後曹操對所有人說:“如果我死,天下不知將有幾人稱王稱霸。”
當時我也在場,雖然那時他已生華發,但我卻不曾半分懷疑他那句話。
曹操披起一襲蔚藍色的蜀錦披風大喊一聲:“諸將何在?”
聽到曹操的一聲傳喚,曹仁,曹洪,夏侯淵,夏侯恩等一干諸將紛紛領著自家的兵士紛紛齊聚。
曹操大手一揮,“目標薊城,出發!”
伴隨著一句“出發”的號令發出,曹操首先躍上戰馬。隨後,無數匹戰馬紛紛在騎士們的催促和吆喝下各個仿佛離弦之箭一般紛紛躍起。
戰馬們巨大的轟鳴聲震醒了曹家上上下下的所有人。
他們都紛紛從窗戶里探出頭來,在這群人之中就有十歲的曹操長子曹昂,和年僅兩歲的曹丕。
他們的生母為卞氏,在原本的歷史中兩年後他們的母親就該成為曹操的正妻。
但由於我的出現他們現在和以後都很難擺脫庶子的身份。
(古人一般不會在娶妻之前納妾,但如果有婚約的女子年齡太小,男子一般會提前納妾。我和曹操就屬於這種情況。)
曹昂:“父親好威風,我們以後也要成為父親一樣的人。”
曹丕:“我才不要,你看看父親又讓娘親哭了。以後我要成為不讓娘親哭的人。”
曹昂:“二弟慎言,父親此去是接正妻回府。以後父親和正妻生下的兒子將是我們一生追隨的主人。你和我都要記好了。要知道大丈夫可以不任命,可以不諂媚,但不可以無忠義。二弟你可要記好了。”
曹丕:“我才不要什麼正妻回府。我巴不得她死在外面,這樣咱娘就不用害怕那個正妻了。”
曹昂:“二弟,你一個才會說話的娃娃家。為兄可以不難為你,如果你再犯我一定抓你去見祖父。”
卞氏看著自己兩個兒子的背影一邊擦著眼淚一邊惡狠狠的嘀咕道:“曹吉利,曹阿瞞,(曹操別名)你好狠的心啊。我詛咒你和那個姓蘇的賤人不得好死。”
薊城蘇府內,我的鼻子一酸“阿呫”打了個大大的噴嚏。
我喃喃自語道:“奇怪了,怎麼無緣無故打噴嚏……張虎頭快說是不是你在想我?”
張虎頭:“嘿嘿,這麼靈驗啊。我是在想,讓你給我生一個娃呢,還是一堆娃呢。”
我:“去你的,就你不正經。該你了快開始吧。”
此時的我們經過了剛剛在浴桶內的纏綿,已經在巨大的浴桶上架起了一個我帶到這個時代的第一樣東西“大富翁”。
眾所周知的大富翁是一款台灣游戲,但在電子游戲出現的幾十年前的美國就已經出現了大富翁棋。
其實這種游戲棋很簡單就是買房和買地的游戲,在棋盤的每個格子中大多數的格子都是可以在那里購置房屋的。
經過自己的地段不收錢,經過別人的地段則要收費。
游戲棋帶有游戲錢幣,和房屋。
人們需要以骰子搖動而確定移動的步數。
不過我畢竟是二十一世紀來的女人,大富翁這款游戲無論是游戲棋還是電子游戲我都爛熟於心,於是我在游戲棋的基礎上又加上了技能卡。
比如“烏龜卡”對對方使用可以在對方的臉上畫烏龜。
再比如“紙條卡”對其他玩家使用可以在對方的臉上貼紙條。
最後最極端的就是最符合這個時代,以及區域特點的卡片“匈奴入侵”卡,這種卡片一旦使用將可以摧毀一切房屋,當然也包括自己的房屋。
是拖人下水,損人不利己的最佳配方。
最後我也將骰子變為了漢代所有人都最喜歡的投斛。
這種擲簽游戲主要就是利用將竹簽成弧线的拋射而落入斛中。
於是我就將標寫著不同數字的斛依次排列,分別以“一”為最近“六”為最遠。
游戲已經進入了我完全的優勢階段。
我已經將幾乎全部的可購買地段都插上了我的小旗子。
而張虎頭則一個旗子都沒有。
其實之所以能這麼大規模領先其實是離不開我的算計的。
我將棋盤設計為三百六十六個格子,逢六和六的倍數我就設置一些不能購買房屋的區域,比如道具店啊,比如監獄啊,再比如被狗咬倒退十二步啊之類的,也偏巧張虎頭看著聰明其實傻乎乎的只知道扔最遠的那個斛。
我幾乎都快懷疑這個傻子的智商了,雖然這個棋是誰先走完三圈誰獲勝。
可你一個房子都沒有後果是很嚴重的,很容易因為被各種扣錢而導致提前破產的。
這個傻子的低智商都可以騙到我在這個世界的第一次,我要不要這麼失敗啊。
老天爺啊,讓這個傻子人品大爆發贏了我吧。畢竟我的男人這麼傻可對我來說一點好處都沒有啊。
張飛忽然大喊道:“哈哈,這次終於沒有被狗咬。是道具店,是道具店。我一定要買到親嘴卡,讓我親親你下面那張小嘴。”
我大喊道:“張虎頭你變態。哪里有那種卡。你快掏錢,抽卡。”
張虎頭一聽才悻悻地說道:“啊?沒有親嘴卡啊。無聊。”
我看著他依舊色眯眯的在盯著我胸部的樣子不由潛意識的趕忙捂住胸部說道:“張虎頭你別過來啊,說好了玩游戲就好好玩的。你這樣調戲我,可就沒意思了。快,掏錢,抽卡。”
張虎頭看到我似乎要生氣了,於是才說道:“哦,好吧。不過記得下次加入口交卡,親嘴卡和做愛卡才刺激。”
我:“切,誰都像你那麼變態。抽卡吧。”
張虎頭,有氣無力的抽出一張卡片。
他先是有些無奈的瞄了一眼卡片,隨後他又不可思議的看了一遍,最後他竟然興奮的數起來了我的小旗子數量,他興奮的說道:“哈哈,太好了,太好了。這張卡可比口交卡有意思多了。”
我不可思議的說道:“喂,張虎頭,張虎頭,你沒瘋吧。我都快贏了啊,你抽到了什麼卡片居然這麼大驚小怪的。”
張虎頭得意洋洋的說道:“娘子,我給你個機會叫我一聲『好相公』在讓我摸摸你的奶子,我就答應你不使用這張卡。”
我看著張虎頭得意洋洋的樣子,居然感覺那樣子居然感覺好惡心。
我:“瞧你那個沒見過世面的樣子,我就不要這次機會。來吧,讓我看看。”
張虎頭一聽趕忙捂住卡片,一副誓死不從的樣子。
我笑道:“嘿嘿,張虎頭你不會那麼走運抽到那張一點作用都沒有的白卡吧。哈哈哈,剛才還裝神弄鬼的嚇唬我。”
張虎頭:“那……雪凝,我可要告訴你,我如果讓你看了那麼你再要反悔,可要被我再弄一次。”
我不可思議的看著他說道:“張虎頭,你沒瘋吧。我的紅旗已經到處都是了,你還讓我向你求饒?呵呵,沒事。亮出來讓姐姐我看看。是什麼卡片讓你有這種底氣。”
張虎頭亮出了卡片,我驚呆了。
居然居然是居然是匈奴入侵卡。
張虎頭你這個賤人。
就在我因為看到這張卡片而發呆的時候。張虎頭卻已經數起來了我的紅旗。
張虎頭:“九十八,九十九,一百……哇你居然有一百五十個紅旗啊,娘子。看來我如果不用這張卡片根本營不了啊。因為後面根本也沒有一百五十個房屋讓我買啊。要不,要不,我就用一下。”
我的天啊,你這個混蛋要不要這麼卑鄙啊。
這些小紅旗可是老娘每次都扔一,費盡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插上去的啊。你要敢拔老娘廢了你。
我雖然心里說的狠毒,但我還是不想掀棋盤秀節操。
於是我故意靠過去,笑嘻嘻的說道:“好相公,你最帥了。你看我就是個小女子掙個紅旗怪不容易的。你就饒了我吧。”
張虎頭此時卻拿起了架子,扣了下耳朵隨後說道:“哦,娘子,你說什麼?我剛才掏耳朵沒聽到。”
賤人,賤人,賤人!
啊……我要殺了他。
我:“恩,沒事。好相公,這次人家慢慢說你可要聽仔細了。人家想求你放過人家嘛。”
說著我還將他的大手放在我的胸部上。
張虎頭猶豫了一下,隨後說道:“哦……”
哦,是什麼意思。
是要答應嗎?
張虎頭:“哦……不行。”
你妹的,我要殺了他。
我要殺了他。
我還是繼續說道:“求求你了,讓人家就這樣唄。不要用那個大招了嘛。人家可是你老婆嘛。不要辣手摧花嘛。”
張虎頭:“嘿嘿嘿,我要啪啪啪。”
啪啪啪三個響亮的耳光響起,張虎頭捂著發紅的左臉欲哭無淚的看著我。
我則壞笑著拿過那張卡片說道:“嘿嘿,相公啪啪啪給你了。三下,一下不多一下不少。您還真是體貼呢,是不是早就看出我要揍你了呢?謝謝老公。麼麼噠。”
另一端薊城郊外一百里的山寨中,黑山賊的大首領張燕兒正在接待一個頭包黃巾的客人。
那個客人說道:“燕兒姑娘如果您帶領黑山的姐妹入我們太平道。我們大賢良師說了,一律大大有賞,外加官升三級。您就是日後的女元帥統領天下女兵。”
張燕兒一聽,便一甩腦後的雉雞綾(類似於所有呂布畫中的兩條紅色長羽)呵呵笑道:“你家大賢良師歷來是無利不起早,不知這次差你前來可有何吩咐?”
使者:“燕兒姑娘取笑了。我家大賢良師只是讓您做一件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