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午後他倆到附近的海邊逛了一圈,其中海神廟當然是主要景點,那些傳說中的蛇洞曹若白似乎頗感興趣,在參觀了兩、處洞穴以後,也不知她是心血來潮或突然想到什麼景象,竟然拉著陸岩城閃到一個人跡較少的角落,然後神秘兮兮地詭笑著說:“欸,老公,你有沒有注意到?安華那根人工加工過的陽具好像就是模彷這里的蛇類制作的?注意到沒有?圓中帶點三角形的龜頭和他柱身上面那些粗糙的圖桉,簡直就是這種大蛇身上的花紋嘛!只可惜他完全沒有毒蛇該有的活力和後勁,要不然今晚我就不必再到處去碰運氣了。”
沒料到自己的風騷嫩妻連看海蛇都會看到有心得,不過被曹若白如此一提醒,綠帽公仔細一想兩者倒還真有幾分類似,再看見老婆臉上那種帶著幾分幻想與期待的淫笑,使他不禁搖頭質疑著說:“你該不會真想把峇里島的最後一夜消耗在老色鬼身上吧?他那根東西現在有那麼好玩嗎?或是原幫人馬里面你有相中了誰,想把他們召集起來再玩一次?”
聽完老公這一連串的問題,曹若白不由咯咯嬌笑著說:“除非安華那根東西能修復,否則這輩子他肯定沒第二次機會了;所以今晚你還是帶我去另辟戰場比較實際,如何?你心里有什麼腹桉嗎?如果要找白人的話,拜托別找像昨晚那幾個丑不啦嘰的,最少幫我物色一個能站上台面的好不好?”
一想到今夜仍有狩獵活動可以進行,陸岩城倒是認真想了好一會兒才開口應道:“光找一個男人你會滿足嗎?呵呵,我看干脆這樣好了,這次我們換個游戲規則,那就是地點或場所由你指定、但只以一個地方為限,也就是選擇只有一次,我們便不再另換場地,所以對像就只限那個屋子里的人,無論是人家勾搭你、或你主動去誘惑男性也行,不過午夜零時一到若是仍尋覓不到,那麼咱們就打道回府,自己在飯店里解決,這樣你意下如何?”
雖然感覺擇食空間被縮小許多,但新規則仍舊具有相當的吸引力,而且在嘗新便是有趣的心理作祟之下,美嬌娘甚至自己提議:“那就十一點以前對像由我作主、時間一到就改讓你全權指揮,到時候不管你挑的是阿貓阿狗我都照單全收,問題是游戲要從幾點開始?你至少得先給我一個目標吧?”
約略估算了一下綠帽公才開口說道:“七點左右咱們吃完晚餐,然後你再回房妝扮一番,然後搭飯店的計程車出發,最遠距離不能超過一小時車程,途中無論是酒吧或俱樂部都隨你挑選,但是迪斯可舞廳我不喜歡,因為太吵了,若你想到街上或露天咖啡座釣魚也行,不過命中率可能不高。”
仔細聽完以後,扣掉化妝和路上尋找目的地的時間,曹若白曉得自己最多只有150分鍾可以招蜂引蝶、也可能兩小時都不到,因此她立刻挽著老公臂彎笑道:“那我們還是快到下一個風景區拍照吧,這島上的最後一夜我可得好好打扮才不會浪費掉。”
兩人有了共識之後,觀光已經變成次要,在最後一個景點拍了些薄暮時的照片留念,美嬌娘迫不及待地就近找了家風景區內的餐廳用膳,然後便趕回飯店梳洗化妝,為了要保留美好的形象,她還交代司機明天中午再來接他們去機場就好,因為今晚她並不想再讓人瞧見自己衣衫不整的模樣,只是她以為動作已經夠快了,但等他倆坐進排班的計程車時,都已經快八點半了。
不是專屬司機的英語程度有限,所以起初連跑了兩家迪斯可舞廳,幸好最後他總算弄懂了酒吧、俱樂部和舞廳的屬性各有差異,這才送小倆口到了第一家小酒吧,不過光看那老舊的門面曹若白便不喜歡,因此只好繼續尋找下去,基本上飯店所提供的介紹書都是較為高檔正派的場所,並不適合他們今晚的需求,但陸岩城也不能告訴別人說老婆是想去找野男人上床,因為他們想找的並不是牛郎店,最後他只好告訴開車的印尼人說:“我們想找家外國人或白種人較多的俱樂部去喝酒,這樣你明白了嗎?”
本以為會再度雞同鴨講,沒想到靠著導覽手冊上的圖片竟然解決了難題,這次司機認出了CLUB四個英文字母,當場眉開眼笑的大叫一聲便重踩油門疾駛而去,幾分鍾後車子停在一棟黃色石牆砌成的建築物旁邊,設計不錯的橫式招牌下還特別注明剛重新裝潢過,看著大門口紅黑兩色的強烈對比,再加上門前錯落有致的幾台露天雅座,整體看起來感覺還挺有格調,所以曹若白瞧了瞧外面的兩桌客人和窗戶里頭隱約在走動的人影,當下便推開車門說道:“好唄,今晚就在這里碰碰運氣了。”
外頭兩桌都是成雙成對,一桌是四個西方男女、年齡都在四、五十左右,另一對看起來像是印度情侶,靠著椅背便肆無忌憚的在互相愛撫及熱吻,而穿著既性感又火辣的小白根本無視於這些人的存在,她偎在老公懷里越過用來和馬路作區隔的矮牆,腳下四寸高跟鞋『喀登喀登』地踩踏著石板道,就像是只驕傲的孔雀,抬頭挺胸地直接走到門前的紅毯上才停步,這時里面立即有兩名穿白西裝的男侍者同時拉開了大門。
沉重而華麗的蝴蝶門敞開以後,約十坪大的玄關右轉處才是櫃台,不過左邊的暗色窗戶流泄著優雅的琴聲,接待處也是一男一女兩個三十歲上下的年輕人,在問明小倆口是首次光臨的同時,馬上將兩人延請到旁邊的小房間里去作說明,其實這類場所的規則都大同小異,此地比較不同的是二樓貴賓區樓下的普通客人不能上去,而且貴賓不必配帶識別手環,高興的話也可以邀請兩名同好上樓,亦即一對夫妻便可邀請四個來賓,若是超過配額時則只好移駕到樓下去與更多人同樂,至於相關的更多細節樓上還有專員隨時都能提供必要的諮詢與服務。
當然這兒還有地下室及後院,不過性虐待和男同女同混在一起的游戲他倆並無興趣,所以曹若白毫不遲疑就選了二樓的貴賓區,一人一百美元的票價跟歐洲差不多,免費提供軟性飲料和兩杯醇酒,其餘都要另外付錢,上面並無包廂或房間,只有很顯眼的一排洗手間在右側角落,看起來相當獨特的設計似乎是別有洞天。
各式各樣的桌椅組合都有,若是客滿的話應該能夠容納上百人,不過目前只有十多個人在場,加上他們這一對恐怕也就是二十位左右,盡管貴賓區的客人穿著都挺時尚,但是當一身黑色打伴的鮮嫩少婦現身時,所有男女全都不由自主的望了過來,因為今晚的小白出落的委實艷驚四座,就連綠帽公面對著這些虎視眈眈的注目禮,也忍不住興起一股睥睨眾生的自傲感。
黑色的緊身六分袖晚禮服,短到不能再短的迷你裙式下擺,配著雪白修長的玉腿和腳上的高跟涼鞋,就連交叉踝帶上的廉價鑽石看起來都價值不菲,跡近半裸的胸膛雙峰躍躍欲出,半透明的材質下奶頭若隱若現,除了上緣的一條銀色鑲邊以外,連後背都完全裸露,這種任誰一看就知道沒有配戴胸罩的西式打扮,就連綠帽公都懷疑她究竟有沒有穿內褲出門,不過這副曲线玲瓏、凹凸畢現的美好胴體,就連兩個波霸級的白種女人眼中都露出了既羨又妒的光芒。
左手黑色的瑞士名表、右手黑色水晶石腕環,一頭秀發梳成有些飄逸的燕尾狀、但額頭卻是亂中有序的瀏海,耳墜是一對長度不止四寸的同色系炭鋼作品,襯托著那張美不勝收兼春心蕩漾的小臉蛋,簡直是想讓上帝看了都不得不為之瘋狂,這時男侍者將他倆引領到靠窗的一張木桌前面,而曹若白尚未入座便將黑色的中型手拿包放在桌上說道:“我要去一下洗手間,皮包里面有一排避孕藥,你先幫我拿一顆出來。”
看著老婆扭臀聳乳的往廁所方向走去,那副風騷樣根本就是刻意要勾三搭四,不過他在點好飲料之後卻不免有些納悶,小白明明有裝避孕器干嘛還要再吃藥?
他一面打開皮包尋找藥丸、一面思索著得把這個事情問個清楚,盡管小心防范會懷到孽種是好事,但他總覺得有點多此一舉。
曹若白沒多久便熘回座位上小聲說道:“哇塞!這里的廁所很大也蠻漂亮的,可是設計好像有點奇怪,怎麼會一邊各六間卻是男女並排在一起?感覺像條走廊,但這樣使用起來不是會碰在一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