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雪姨,你不會是逗我玩的吧!”
丁小俊似信非信的看著袁雪,“林俊琳肚子那麼大了,我可不敢哩,嘿嘿,壓壞了我賠不起哦。”
“嘻嘻,你個傻小子!”
袁雪說著,伸手在丁小俊臉上擰了一下,“姨沒逗你玩,姨說的是真的哩。小俊呐,這樣嘛,等有機會,姨好好教教你!”
二人正笑鬧著,謝芳和袁園放學回來了。
此時的丁小俊一門心思全在林俊琳身上了,因此便沒去理會謝芳和袁園姐妹。
袁雪說留丁小俊吃飯,丁小俊說要回家,怕老後爹擔心呢。
吃過中午飯,丁小俊早早的便來到了配種站,一個人坐在火爐邊想林俊琳。想著想著,丁小俊居然上了火,底下那家伙竟然比丁小俊還急。
不過急也沒有用啊,誰叫自己沒有經驗呢,居然會不知道懷了孩子的女人也可以弄。
丁小俊離開火爐邊,然後一個人慢慢向配種室走去,剛一進門,里面一陣尿騷味直撲鼻孔。
確切些說,是女人的尿騷味。
這下丁小俊就更難受了,哪究還敢在配種室待,於是忙退了出來。
剛退到門邊,吳玉珍卻推開大門進來了,見丁小俊滿臉通紅的站在配種室門邊,吳玉珍當即便愣住了。
“嘿嘿玉珍姨!”
丁小俊尷尬的看著吳玉珍,忙反手把配種室的門拉關了。而吳玉珍卻停在了大門邊,兩眼直直的看著丁小俊。
“咦,小俊呐,嘻嘻,你咋一個人去配種室呢?”
吳玉珍邊說就邊往丁小俊身後看,“莫非不是你一個人麼?”
“不是我一個人?”
丁小俊看了看吳玉珍,又看了看配種室的門,於是忙又將門推開,“嘿嘿玉珍姨,就我一個人呀!不信你來看嘛。”
“嘻嘻,看啥哩,姨和你開個玩笑耶!”
吳玉珍嘻嘻哈哈的反手把大門關上,然後朝值班室走去。
丁小俊也跟著吳玉珍來到了值班室。
一進門,吳玉珍就問丁小俊和林俊琳的事情,於是丁小俊便照直把一切都說了。
吳玉珍聽著,便皺起了眉頭。
“小俊呐,我覺得這個林俊琳,你不一定弄得上手。”
吳玉珍兩眼緊盯住丁小俊,“看來這林俊琳呀,和她老公一樣,一眼看去嘛,感覺傻乎乎的,但是精著哩。”
“那,玉珍姨你的意思是,我就沒辦法整下楊興文那家伙了?”
丁小俊滿臉的不服氣,“我就要讓他戴一回綠帽子哩!真的玉珍姨,不信你就走著瞧嘛!”
其實說句實在話,丁小俊要想日林俊琳,不過就是一個眼神的事情,可以說是相當輕松的。
只是眼下丁小俊還沒有弄明白,和一個懷了孩子的大肚子女人怎麼去弄。
“嗯,姨不是不相信你,而是姨擔心你出事哩!”
吳玉珍把目光從丁小俊身上移開去,“你看就今天這事吧,人家拿個女人來把你哄著,呵呵,然後你辛辛苦苦打的兩只野兔,就被拿跑了。唉,小俊呐,總之你小心點就是呐!”
丁小俊“嗯”了一聲,一時間里也陷入了沉思之中。
畢竟眼下的丁小俊不過是個17歲的孩子而已,對於大人們的許多事情還不太明白。
今天那兩只野兔的事情就算是個小教訓吧。
到了第二天早上,丁小俊照常去領飼料,而楊興文夫婦依然還是那樣,一副嘻嘻哈哈的樣子。
而且林俊琳對丁小俊居然做出了幾次曖昧的笑。
這一來丁小俊就更加迷戀林俊琳了。
其實這也難怪丁小俊,此時的林俊琳是懷了孕的,因此身上便有了一種母性的美感。
而丁小俊又是那種缺少母愛的人,對林俊琳產生好奇,甚至是想入非非,都是很正常的。
到了下午,丁小俊說可能蘇嬋娟會把她弟弟帶來,因此想去打點野兔。
正好袁雪等人家里也沒有什麼菜可吃,於是便讓丁小俊早點去,爭取多打幾只,讓每家都分上一只就最好了。
多打就多打,一般丁小俊只要是不貪玩,半天時間打個三五只野兔也不是什麼難事。
丁小俊離開配種站之後,原本打算就在四方河去守著的,但一時間里沒什麼把握,於是便朝磨子溝奔去。
還沒有走到磨子溝,丁小俊便在兩岔崖那里發現了許多野兔的痕跡。
兩岔崖下面是一片濕地,此時雖說還沒有到春暖花開時節,但那里卻已經長滿了青草。
丁小俊悄悄來到兩岔崖下的一塊大石板邊上,從這里向兩岔崖那兩座高聳的山峰望去,感覺那山峰就像是女人的兩個。
正當丁小俊看得出神的時候,野兔們三三兩兩的在青草地里歡快的亂奔亂跑。
這樣一來丁小俊幾乎就沒有費多大勁便打到野兔了,一共是6只。
丁小俊嘿嘿一陣傻笑,心想道,為什麼和女人有關的東西都對自己有利呢。
兩岔崖不過就是像女人的而已,卻居然給了他丁小俊這麼大的便宜。
有了昨天的教訓,丁小俊學乖了,丁小俊先拿了3只野兔放回家里,然後才把剩下的3只扛去配種站。
剛走到配種站大門口,丁小俊便看到一輛車停在那里。
就在丁小俊離開配種站沒多久,蘇嬋娟便回來了。
蘇嬋娟不但把粉粹機,以及蘇玉龍帶來了,而且還把吳大雄也喊了來。
丁小俊慌忙火急的奔進配種站大門,當即便愣住了。
“呵呵,小俊!”
吳大雄第一個就上來一把將丁小俊拉住,“還說你跑哪去了呢,原來是給我們打野兔去了啊!”
“嘿嘿,大雄!玉龍!”
丁小俊忙將野兔放下,“是蘇姐請你們來的吧!蘇姐,你真厲害!”
“好了,別貧嘴呐!”
蘇嬋娟說著,給丁小俊眨了下眼睛,“還不快帶他們去辦正事!等下時間晚了耶!”
“蘇姐你的意思是?”
丁小俊驚奇的看著蘇嬋娟,“呵呵,蘇姐,可不能就在這里弄他哩!”
“在這里弄?”
蘇嬋娟滿臉迷糊的看著丁小俊,“啊呀你呀!我哪是讓你們現在弄嘛。我的意思是,你現在就帶他們去把人認了,明白了麼?”
“嘿嘿蘇姐!明白呐!”
丁小俊衝蘇嬋娟伸了個大母指,然後便要帶吳大雄和蘇玉龍去飼料房,但一低頭卻看到地上的3只野兔,於是忙彎腰提了起來,“雪姨!玉珍姨!雲姨!來嘛,這是給你們的哩!大雄和玉龍的我留在家里了哩!”
丁小俊將野兔遞給袁雪等人之後,便帶著吳大雄和蘇玉龍出去了。三個人在屋外說了些閒話之後,這才扯到怎樣弄楊興文的事情上來。
“大雄!玉龍!估計這事不好辦哦。”
丁小俊把楊興文說他在趙文革家屋前玩火燒房子那天的事情提了下,看楊興文的意思,很有可能是給丁小俊敲的警鍾。
吳大雄和蘇玉龍是在社會上混的的人,聽丁小俊這麼一說,也知道這事情是不太好辦,因為你這里一動手,人家馬上就懷疑是你丁小俊干的。
“啊呀,小俊,你看這樣吧,我們先去把人認了,然後等機會!”
吳大雄說著,把臉從丁小俊身上轉到蘇玉龍身上,“玉龍你覺得呢?這種事情你要比我有經驗些,你看該怎樣弄?”
“先去把人認了嘛。看清楚人了,還怕沒個機會整他娘的!”
蘇玉龍說完,朝地上狠狠吐了口濃痰,“我姐說他不是經常去畜牧局麼,呵呵,有的是機會。小俊,你等著就是了,肯定給你弄滿意了!”
丁小俊衝蘇玉龍點了點頭,因為這打架的事情,丁小俊還是比較放心蘇玉龍的。
丁小俊帶著吳大雄和蘇玉龍,一路走走看看,沒多久便來到了飼料房。
但是並沒有進去,三個人只是在飼料房外玩彈弓。
楊興文終於出來了,蘇玉龍忙叫丁小俊和吳大雄去躲著,他找個機會走上去看清楚人。
楊興文只顧著和他老婆說話,根本就沒有去在意蘇玉龍在看他。
蘇玉龍直到把楊興文認准了,這才慢慢離去。
晚上吳大雄和蘇玉龍在丁小俊家吃過晚飯之後,便回去了。兩個人提著丁小俊送的野兔,說正好拿回去請客。
找人在縣城打楊興文一頓,其實不過是丁小俊的權宜之計,不過是暫時出一口惡氣罷了。
如果說要想制服楊興文,恐怕不是打個一兩頓就能解決問題的。
到了夜里,蘇嬋娟又來和丁小俊黏糊上了。這回不是在蘇嬋娟房里,而是在丁小俊房里。丁小俊剛洗漱完進到房間,蘇嬋娟隨後便跟了進來。
丁小俊現在住的這間房和方家華正好是兩隔壁,因此丁小俊幾乎就不敢說什麼話。
然而蘇嬋娟卻沒事人一般,不但有說有笑,而且還在丁小俊的床上亂動。
“蘇姐,干脆我們到你房里去嘛!”
丁小俊小聲的在蘇嬋娟耳邊說道,“我怕我爸聽到哩,這牆不怎麼隔音的。”
“切,我才不怕哩!”
蘇嬋娟一個翻身爬到丁小俊身上,“我就要讓你爸曉得,咋呐!”
蘇嬋娟這樣的舉動,一時間里把丁小俊弄了個啞口無言。
但是啞口無言也不行啊,那床板咿咿呀呀的亂叫喚,要想方家華不聽到都難了。
於是丁小俊一狠心,只得把蘇嬋娟推開,然後把床墊子抱到地上來。
二人就在地上睡了一夜,而這一夜幾乎沒有把丁小俊憋死去。想用力不敢,想爽快就更不行了。因此只能草草了事,把蘇嬋娟給打發了得了。
第二天起來,丁小俊所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把床弄結實了。
而對於丁小俊的所作所為,方家華似乎並不知道什麼,因此丁小俊便想,既然老後爹不說什麼,那就放開干一回吧,爭取把蘇嬋娟弄怕了。
蘇嬋娟帶來的粉粹機的確很好用,小小巧巧的一台,電一通上之後,不用費什麼事,豬飼料便加工出來了。
這一來就再也不用去飼料房跑那一趟了,既輕松,又還不用看誰的臉色,多好呢。
下午蘇嬋娟說,要丁小俊把公豬放到山上去溜達溜達,最好找一片有綠草的地方,讓公豬們自己吃點草。
袁雪等人聽說之後也想去,蘇嬋娟卻說不行,說是只能是男人去溜公豬,女人不能去的。
說到有綠草的地方,丁小俊便想起了兩岔崖來,那里不正是有好多青草麼,而且崖下還有條小河溝呢,說不定還能打到野兔。
丁小俊帶著6頭公豬在兩岔崖美美的玩了一個下午,而且還打了兩只野兔。
到了晚上,照常又把袁雪幾家喊來家里吃了頓飯。
反正方家華就怕冷清,家里只要有人來,不說是吃飯了,就算是喝酒鬧事都無所謂。
吃完晚飯之後,袁雪等人剛走,蘇嬋娟把鍋碗一收拾完,隨便洗漱了下,便一把將丁小俊拉進了他的房間里。
反正床是弄結實了的,丁小俊也不怕她什麼,何況老後爹方家華喝了那麼多酒,用不了好久也就睡沉了的。
蘇嬋娟自己先把衣服褲子脫光了,然後便鑽進了被窩里去。丁小俊心想,這蘇嬋娟也太心急了點,這麼早就想弄,莫非是吃了春藥了麼。
然而待丁小俊也脫光了之後,蘇嬋娟卻並不急著弄。
蘇嬋娟先是問了些她走之後,丁小俊和哪個女人睡過沒有之類的話。
丁小俊說沒有,蘇嬋娟便不信,說要驗貨。
“嘿嘿蘇姐,你就等下嘛,等我爸睡了好麼!”
丁小俊幾乎是在哀求蘇嬋娟了,“我爸在,嘿嘿,我感覺就是弄不實在!”
“好嘛,那就等等!”
蘇嬋娟平躺在丁小俊身邊,眼睛卻斜斜的看著丁小俊,“小俊,那你給我說說嘛,我走之後,你都去了哪里嘛。”
丁小俊照實把自己和林俊琳到四方河打野兔,以及自己一個人到兩岔崖的事情說了。
當然了,丁小俊沒有把兩岔崖直接說成兩岔崖,而是說成了兩座尖尖山。
因為此時丁小俊的手,正好放到了蘇嬋娟那兩個肉嘟嘟的大上。
“咦,小俊呐,那兩座尖尖山有山洞麼?”
蘇嬋娟好奇的看著丁小俊,“要是有山洞哩,嘻嘻,哪天你帶我玩去!”
“帶你去玩?”
丁小俊一把將蘇嬋娟攬進懷里,“嘿嘿蘇姐,我今天下午就帶公豬們去的兩座尖尖山哩。呵呵蘇姐,你還沒見過兩座尖尖山吧,那里風景可好呐!真的蘇姐!”
丁小俊邊說,就邊在蘇嬋娟的上捏了捏。蘇嬋娟卻嘻嘻一笑,一把將丁小俊的手拉到腹部。
“喲,小俊呐,那你可得注意耶!”
蘇嬋娟突然放開了嗓音,“那些公豬可是不能上很陡的山坡哦!哎呀,多危險哩。”
“不危險呀!”
丁小俊的手在蘇嬋娟肚子上輕輕揉了揉,“兩座尖尖山的下面不是有片平地嗎,所以哪會有危險哩!”
蘇嬋娟“哦”了一聲,突然又擔心起來。如果說光是把公豬們帶去山上溜達,那也沒有多大意思,關鍵還得讓它們去找些青草吃吃。
“啊呀小俊!”
蘇嬋娟這一聲就更大了,幾乎把丁小俊嚇了一跳,“那有沒有草呢?唉呀還得有水耶!小俊呐,我還沒給你說過哩,那些公豬們如果長時間沒水喝,也是很不好的耶!”
看來這蘇嬋娟還是蠻專業的,居然把公豬的一切掌握得清清楚楚。
丁小俊見蘇嬋娟這麼心急,一個側身將一條腿壓了上去,然後手往下一探,便來到了那草深水美的地帶。
“有草!肯定有草!哪會沒草哩!”
丁小俊故意在蘇嬋娟下面捏了一把,“蘇姐呐,不但有草,而且還有水哦!真的蘇姐,騙的不是人!啊呀蘇姐,你是不曉得呀,那地方可美死去呐。不但美,還是塊風水寶地哩。”
“真的呀小俊!嘻嘻,那你說說,咋就是風水寶地呐?”
蘇嬋娟說著,忙伸手到下面去推丁小俊的手。
“我是聽人家風水先生說的哈!”
丁小俊得意的看著蘇嬋娟笑著,“蘇姐你聽好哦,人家風水先生是這樣說的:話說兩座尖尖山,尖山前面大平原,平原下面生青草,一彎河水照尖山。”
丁小俊說到這里,一個指母一滑,居然進到蘇嬋娟里面去了。
蘇嬋娟突然便有點明白丁小俊說的兩座尖尖山是什麼意思了,於是忙一把拉開丁小俊的手。
“嘻嘻,你呀!還說騙的不是人!”
蘇嬋娟說著便轉過身去,“傻小子,你怕我沒聽明白你說的是啥意思麼?”
“嘿嘿蘇姐,我哪里騙你哩!”
丁小俊忙把蘇嬋娟的身子扳平,“你還沒聽我說完哩,人家風水先生還說,那兩座尖尖山可是左青龍、右白虎,前朱雀、後玄武。蘇姐你說嘛,這不是風水寶地是啥呐!”
蘇嬋娟嘻嘻的笑著,一個翻身便來到了丁小俊身上。丁小俊正要把自己的大東西塞進蘇嬋娟里面去,這時候門外卻響起了腳步聲。
“哎呀,小俊呐,你們還在商量工作呀!”
方家華在門外大聲說道,“小俊呐,你剛才說的那地方在哪里呀?呵呵,那可是個好地方呀!小俊,你看這樣吧,等我將來死了,你就把我埋在那個什麼,呵呵,埋在那兩座尖尖山的下面嘛。就這麼說定了哈小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