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帝忍不住贊嘆一聲:“這麼快就濕了,小東西可真淫蕩啊!”
說著還特意將手伸到恬熙眼下,讓他瞧清楚自己手指上沾染的銀色水跡。
“現在知道朕為何要賜號為‘沁’了吧!”
恬熙羞得滿臉通紅,不依的嬌嗔道:“陛下又在取笑我!”突然身體一震,武帝的手指已經探入到媚屄之中摸索。
恬熙忍不住喘息一聲,媚屄小口蠕動得更快了。
武帝不慌不忙的用手指在里按壓抽插,感受那滑膩潮熱的觸感,越發的按捺不住,手指進出的越發的快速。
恬熙被他撩撥操弄得連連喘息低吟,更發現武帝兩腿之間的那肉刃已經發作起來,隔著兩人的衣裳他都能感受到那灼人的熱。
武帝似乎已經完全忘形了,他干脆抽出手指,動作粗魯的扯下恬熙的衣裳,硬是將他剝得精光的坐在自己腿上。
恬熙驚叫一聲,看他又在扯自己的腰帶。心里急了,忙喊:“陛下,別……孩子……”
武帝手一停,面色變幻不定,看樣子很不高興。
恬熙也有些著急,生怕武帝真的要不管不顧的硬上,依他每次都狂風暴雨式的臨幸方式,真不知道這孩子會不會有事。
想了想,他干脆乖巧的靠著武帝,嬌聲喚著武帝的名字,說:“陛下別急,讓小恬為您解憂!”
一面說著,一面伸手過去,將武帝腰帶解開,放出那柄肉刃一把握住。
兩只手小心的捧著碩大的肉棒上下搓揉。
武帝感覺到一陣舒服,急躁的心思也被安撫下去了些。
臉色稍稍緩了下來。
恬熙小心的觀察他神色,見他終於松懈下來,心里偷偷長舒一口氣。
武帝卻並不打算放過他,仍舊固執的將手探向他下身,恬熙乖巧的支起一腿,大大露出下身媚屄,任武帝褻玩。
然後俯下身去,用嘴含住那柄肉刃,盡力盡心的伺候著他……
武帝滿意的任人為他整理衣衫好衣衫,旁邊的吉利低聲說道:“陛下,青丘寶林已經在東廂恭候陛下了。”
武帝嗯的一聲,隨後扭頭看看仍舊一絲不掛,僅僅只批了件衣裳橫臥在春榻上的恬熙,笑著說:“也累了你了,好好休息吧,就不用送朕了。”
恬熙撐著笑了,低聲說:“恬熙謝陛下體恤!”
武帝滿意的離去後,輕雯才帶著人快步上來。
輕輕的揭開他遮體的衣裳,露出赤裸的身體。
欺霜賽雪的肌膚上有著飛散著斑斑淤痕,或深或淺,頗為觸目驚心。
尤其是一雙乳,乳尖已經被百般蹂躪成了兩顆熟透到糜爛的紅果。
本就誘人遐思的身體添了這些凌辱的證據後,更加挑人情欲。
輕雯無心去看,扭頭對身後的小宮女說:“快把藥拿來。”
那宮女趕快遞上一個瓷瓶。
輕雯解開,露出內里的一瓶淡綠色散發著清涼香味的膠狀藥膏。
輕雯用一只瓷匙從中挑起一部分,用手細細的塗抹到恬熙的傷處。
腫的發燙的乳尖被藥膏復上,一陣陣清涼感紓解了腫痛漲熱感。
恬熙滿意的喟嘆一聲,身段放軟下來,懶懶的躺在榻上任輕雯作為。
輕雯一邊上藥一邊跟他聊天。
忍不住抱怨了一句:“這次格外的用力啊!”
恬熙笑了笑不以為意,說:“也是苦了陛下了,偏偏我現在又不能侍寢。現在他去了薇薇那里,她身體又嬌,不知道是否受得住呢!”
說著說著,又為薇薇擔起心來。
輕雯討厭薇薇,不想他為她費神。
忙找了個話題岔開,說:“下月初三是朱貴妃的壽誕,娘娘到時候可要記得送上賀禮。”
這確實提醒了恬熙,忙說:“真的是不記得了。你待會去,好好找找,有什麼合適的禮品給她送去。”
輕雯想想,說:“上次江南進貢來的紫檀珊瑚八頁翠羽緙絲屏風一直收著呢,拿出來也是樣稀罕寶貝。還有安南進貢的一對玻璃種翡翠如意,一對和田白玉獅子。這幾樣送去,也不會失禮。”
恬熙想了想,認可的說:“好,那就這樣辦,你去准備!”輕雯答應了,隨後又細細為他上藥。
等到了朱貴妃壽誕,各宮各院都有賀禮送上。
恬熙早早的送上了禮物,連薇薇的都替她准備了送去。
朱貴妃在嚴炅的陪同下看著各色禮物,待到看到一幅流光溢彩,精致華麗的屏風時,忍不住心里歡喜,便問:“這是誰送的,好美!”
她身後的女官忙答道:“回稟娘娘,這屏風是承歡殿沁妃娘娘送上,此外還有翡翠如意一對,白玉獅子一對,還有他宮中青丘寶林送上汝窯瓷瓶一對。”
朱貴妃一聽到承歡殿就有些動容,等女官為她將承歡殿送來的禮物都指出來之後,又冷冷一笑,說:“這承歡殿可真是出手闊氣,這屏風可是稀罕物,本宮聽說原是前陳國皇後的愛物,陛下滅了陳就不知蹤跡了。原來是到了他手里,現在就這樣輕松的送過來了。”
說著她又回頭看看嚴炅,說:“你看你父皇,如今真是恨不得把他的寶庫里好東西都搬到承歡殿去。那小妖精果然是好手段!”
嚴炅似笑非笑的看了眼她,說:“母妃這是在吃他的醋嗎?”
朱貴妃被一語中的,頓時有些掛不住臉了,羞惱道:“你這孩子,怎麼跟母妃說話呢!”
嚴炅微微一躬身,半真半假的告罪道:“兒臣一時心直口快,母妃恕罪!”
朱貴妃向來拿這個性格強勢的兒子無法,只好瞪了他一眼,隨後又忍不住笑了,有些得意有些感嘆的說:“這性子,真是不知哪里學來的。竟是半點都不想我跟你父皇。”
嚴炅笑笑並不回答,而是轉移話題說:“那承歡殿聽說又有了位新貴,母妃可知是個什麼樣的人。”
朱貴妃對這事倒是並不在意,說:“不就是那妖精沁妃的什麼妹妹,叫什麼薇薇的。說起來也算是她有點手段,趁那沁妃不在,哄得你父皇上了她的道。現在正好趁著他身懷有孕,還是把陛下牢牢的穩在承歡殿呢。”
嚴炅想了想,問:“那青丘薇薇是自己動了心思去勾搭父皇,還是在沁妃授意下干的呢?”
朱貴妃搖搖頭說:“這倒是沒有注意,左右也沒多差!就算是他想多拉幾個族人進宮來迷惑陛下都是無用功。總之一個兩個都是個狐媚胚子,上不了大場面的。”
說完懶得再提這兩個人,轉身又去翻檢禮品。
嚴炅跟在她身後倒是不可置否,晃悠悠的倒是想起了宴會那次。那個傳說中的極品尤物,穿過人群,毫無掩飾的打量著他。
嚴炅瞧著那雙盈盈秋水樣的雙眸,突然起了戲虐之心。故意當著面溫柔而殘忍的調弄手下的孌童。
他嚇著了,開始的時候,嚴炅是這樣判斷的。
在他故意突然對上那雙眸子時,它確實是躲閃了一下。
可是,就在嚴炅還沒來得及嗤笑時,那雙眸子又轉過來了,這一次,秋水秀瞳沒有掩飾的無聲詢問他:你到底是個什麼人?
嚴炅有些意外了,並不是被這樣的詢問嚇到。
而是他非常的詫異面前這位似乎永遠只適合做強者胯下玩物的美人,並不是他想象中的那麼簡單。
可惜,還來不及再重新省視他,自己的父皇便先上演了一出好戲,生生讓他聽了場春宮戲。
嚴炅並不是什麼潔身自好之人,生在皇家,他對這種風月之事已經是個中老手。
可他不得不說,那次他所聽到的,怕是此生最動聽最撩人心思的叫床聲。
那聲音對男人來說,怕是最有力的迷樂。
原本是一直超脫於沈迷於肉欲的眾人中的他,頓時竟也被擾亂了心神,甚至忘情的與身邊的美人胡天胡地起來。
待到事後他回想起,不得不感嘆這天下第一尤物之名真真不是虛傳。
而他的父皇,怕是也是萬分意得志滿吧。
要不然,為何特特要在他們面前上演這樣一出呢?
或者說,那狐媚的一聲聲呻吟,都是他一次次得意的炫耀。
炫耀他作為天下至尊的權力和榮耀。
狐媚只會侍奉著天下之主。
也就是說,唯有著天下之主,才有資格享受狐媚!
呵呵,這樣看來,若得到這至尊無上的位子,能夠享受到的權利,確實不少呢……
嚴炅輕撫著自己下巴,回味著那沁妃的嬌喘低吟,頗有些陶醉的遐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