恬熙明白了原因,心里其實並不太高興。
那幾晚的屈辱,其實一直隱藏在心底揮之不去。
但此刻他也只能笑著說:“能為陛下的宏圖霸業盡一份力,恬熙心里真是歡喜。”
武帝微笑不語,真正的個中原因他並沒有說出來,因為沒必要。
他自稱王以來至今二十余年,現掃平四方一統天下,也是用了無數精干武將的緣故。
當日為了表示對這群人的信任以作籠絡,對那些倚重的大將,他特許他們永久的保有對自己培養的軍隊的支配權。
可那畢竟是非常時期的非常手段。
現在他已經在這片遼闊的土地上,建立起一個龐大強盛的帝國,當初那些軍功顯赫的大將們,已經成了他的一塊心病。
作為一個靠武力征服天下的帝王,武帝很清楚,他們擁有的軍權,對這個新起的帝國對自己的皇位來說會是多大的威脅。
現在武帝是左右為難,若是現在就動手解去他們的兵權,反而會引起眾怒和警覺,弄不好會釀造一場兵變,且剛立國便對功臣們開刀,名聲也不好,容易造成人心惶惶的局面。
可是若暫時按兵不動,坐等他們繼續攥著兵權不放,在軍中的影響力甚至可以超越自己也是不妙。
日久倘若人心生變,難免不會還是一場災禍。
就這樣反復權衡利弊,武帝一直都舉棋不定,人就為之糾結煩惱。
沒想到這次這群武將為首的李勤弓,也是他最大的心病之一。
能自己自發的交出兵權,這如何不讓他大大的松了口氣。
至於李勤弓這樣做的動機,是他識時務也好還是真的是對自己忠心耿耿也好,武帝不在乎。
他要的就是結果!
武帝想:既然李勤弓能如此貼自己的心,那麼多花些錢養著他和他的家族,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
反正他自己的意思也是如此,如果能讓雙方都皆大歡喜,那有何不好呢?
李勤弓自己退了,至少能瓦解那群武將集團的一半力量。
至於剩下的人,最難對付的就是敖鯤了。
先前還擔心李勤弓與他聯手對抗。
可是現在李勤弓去了,他,自己也不愁拿不下。
恬熙不懂這些東西,可是瞧著武帝似乎在想著什麼想的有些入神,嘴角似乎還勾起一絲笑意。
推了推他,說:“陛下,小恬還有一件事要向您稟明。”
武帝回過神來,問:“什麼事?”
恬熙委婉的說:“我有一個從小一起長大的妹妹,今年剛過十五歲。年紀還不太大,她父親,也就是我們族長燕歸,卻已經在操心她的終生大事。前幾天建安侯家的小公子上門提親想納她為妾。”
武帝問:“建安侯,那倒是不錯的門第。”
恬熙點頭,說:“可不是,所以燕歸族長也是願意的。可惜我這妹妹年紀小,性子又是任性嬌慣的。一聽說要出嫁到別人家。就鬧死鬧活的跟她父親吵,最後還鬧到我這里來了。”
武帝聽了微皺著頭,說:“這麼說的話,你這妹妹可不怎麼懂事啊。”
恬熙苦笑著點頭,說:“確實是脾氣嬌了些,畢竟還小呢。我也是拿她沒辦法,勸也不是能改變她性子的事。她又沒有親娘,沒有教導她為女子該如何。所以我就想把她接到宮里住幾天,讓我的教習女官好好教教她。讓她收收性子,將來再到婆家去也能安處。所以特來求陛下恩准,讓她到宮里來住些日子。”
武帝點頭,說:“這可以,又並不是什麼大事,你自己做主就罷。”
想了想,又突然有些促狹的問:“你這妹子,說起來跟你並沒有血緣關系吧?”
恬熙不解其意,點頭說是,只是她父親收養照料自己,便對她以妹相稱。
那你把她弄到宮里來,若是對她動了心思,想用用這里他的一雙手不懷好意的伸到恬熙兩腿之間,捏住一團粉莖“可不是要傷了朕的臉面?”
恬熙吃痛,嬌嗔一句“說什麼呀……”然後說:“恬熙伺候陛下這麼久,我是個什麼性子陛下還不明白?哪里會動這畜生不如的念頭,況且還是我一直當做妹妹疼的人。再說……”
他羞澀的低頭一笑,修長的脖頸曲线優美“再說有了陛下的疼愛,恬熙日日都能滿足,哪里還會動這種念頭?”
武帝了然大笑,翻身將他壓倒在自己身下,說:“你前面的話朕倒是不知有幾分真,後面的話,倒是絕對相信。嘗過被朕臨幸的滋味,你還會動用這小玩意去壓女人的心思?朕可是絕對不信的。”
說著,他又開始拉恬熙修長的雙腿。
恬熙甜甜笑著,自己將雙腿張開,露出已經閉合的媚屄。
心里卻是苦笑:那里被戴上個鐐銬枷鎖,他能做什麼?
他敢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