恬熙清清楚楚的看見了清潤原本紅潤的臉色頓時變得煞白,他失聲慘呼道:“陛下!”
底下人的喧囂卻蓋住了他的聲音。
一名大臣跳出來也有些結巴的問:“陛下,您不是在開玩笑吧?”
武帝假裝有些動氣了,虎著臉說:“怎麼?朕在你們眼里就是這麼個說話隨便不可信的人嗎?”
武帝似乎真是認真起來了,對面無人色的潤清說:“去,自己過去,要像服侍朕一樣服侍諸位大人。若有怠慢,朕定不饒你。”
潤清無力的張張嘴,卻在武帝冷硬的目光下收回了最後的哀求。
終於還是無力的起身,低低的回了聲“是!”
木木轉身向外走了幾步。
早有人急不可待的一個箭步衝上前,一把把他拉過去,嘴里還調笑嚷嚷著:“過來吧小美人!”
潤清身不由己的倒過去,立刻幾個人團團將他圍住。
一件件衣裳從人堆里扔出,略帶痛苦的呻吟喘息聲被時不時的哄笑聲蓋過。
恬熙看不到他此刻的慘狀,可是可以想象他現在在遭受什麼。
他無法抑制的發起抖來,剛剛還圍在武帝身邊喧鬧的各位美人也沉默了。
武帝若無其事的看看四周,問道:“怎麼突然都這麼安靜了?”
一擁恬熙,發現他正在瑟瑟發抖。
便笑著問:“小寶貝,好好的,怎麼抖得這麼厲害?”
恬熙怯生生的望著他不敢說話。
武帝瞧他這幅小白兔的模樣很滿意。
把他摟在懷里親親,溫言寬慰道:“嚇著了?放心,朕是絕不會那樣處置你的。小可憐兒,朕的小心肝兒。朕怎麼會舍得那樣對你呢?”
恬熙勉強擠出一個甜笑,伸臂抱住武帝,說道:“恬熙謝陛下厚恩!”
武帝大笑著將他壓倒,開始解他的衣裳。
此時此刻,恬熙再不敢有任何的想法。
越過居高臨下武帝的肩膀,他看見四周伺候著的美人們,此刻人人都一臉嫉妒羨慕的看著他。
他滿腹的苦澀似乎成了矯情,恬熙暗暗在心里苦笑一聲。
眼角的余光看到幾名太監在案前垂下珠簾。
是啊,就算是與臣同樂,皇家的尊嚴還是要維護一下的。
這也讓恬熙稍稍放下了一些心。
他無暇再想,武帝已經解開他層層衣裳,如撥開還未開啟的花苞緊緊包裹著的花瓣露出含露的花蕊,當那完美無瑕的身體在眾人眼里展露無遺,所有還曾自恃美貌的人都輕輕掩住了脫口的贊嘆。
即使抱持著最挑剔的心思都無法在這具身體上挑出任何瑕疵。
該如何形容他的美呢?
羊脂玉有了細膩少了生機,白雪有了顏色少了溫香。
旁觀的眾人都微微動容,即使懷有再重的怨毒妒恨,都在這美妙的不可思議的身體前暫時消退下去,取而代之的是自慚形穢。
不約而同的想到:擁有這樣的身子,怪不得陛下對他那樣著迷!
甚至有人胡思亂想:我如何及得上他?
恬熙哪里顧得上看周圍眾人的臉色。
武帝已經撩起他裙子,分開了他雙腿,露出掩藏在緊翹臀間的媚屄,一柄肉刃頂住柔軟的媚屄小口,向內狠狠一頂。
他一聲輕哼,雙腿靈蛇一樣悄無聲息的纏上武帝精壯的腰。
武帝今日似乎心情很是舒暢悠閒,臨幸時並沒有一味的強攻,而是慢條斯理的,甚至是可以稱得上有耐心的,一下下撞擊著他下身媚屄。
這對恬熙來說自然是好事,他不用被強大攻勢逼得幾乎喘不過氣來,有更多的空閒去感受敏感媚屄被抽插操干的快感。
他仰面倒在地氈上,雙腿已經被武帝從腰上拉下大大分開。
衣裳並未被褪去,仍舊纏繞在身上。
這妨礙了武帝伸手褻玩他的身體。
於是他瞪了旁觀的眾人一眼,低聲喝道:“還不快過來伺候。”
旁人如夢初醒,忙有兩位宮裝美人將軟倒在地上的恬熙上身扶起。
恬熙身體被武帝撞擊的連連搖晃,淫亂敏感的媚屄被碩大肉刃細碾慢磨的擺弄著,讓身體嘗到連綿快感。
弄得他意識已經有些恍惚。
身不由己的被扶起,褪去仍舊穿在身上的緋紅緙絲山茶花大袖衫。
他無力的垂頸靠在一名宮娥肩頭。
無意中與那美人四目相對,他並未在意,那美人一眼窺見他桃腮蒸霞,春眸含水的模樣,作為一名女子竟也是看的心頭一蕩。
很快恬熙身上的衣服便一件件的離了體。
他再放蕩也不高興在一群衣冠整齊的人中間一絲不掛的給別人瞧。無力的向武帝伸出手,懶懶的喊了聲:“陛下,抱我!”
武帝果然一把將他抱去,兩人這體位的變化導致仍舊在他媚屄中進出的肉刃變了進攻的方位。
帶來的刺激惹得他“嗯呀……”發出一聲慵懶悠長的呻吟。
聲音嬌媚妖嬈,余音裊裊。
飄進在場的男子耳里,竟是身體都恨不得酥了半邊。
所有人都放開手里的佳麗,不約而同的將窺探的目光投至主位。
即使是嚴炅與李勤弓也不例外。
只是兩人的表情,詭異難猜。
竹簾還是很有用的,透過它的間隙。眾人只能看見人影憧憧,不時有人影衣角在竹簾邊閃過。但是那不是陛下和麗妃。
他們記得很清楚,麗妃今日穿的是緋紅色衣裳。
他們看不見里面,但是都猜到正在發生什麼。
一聲高過一聲的綿長媚吟和間或響起的粗喘,都佐證著竹簾後風光的旖旎。
眾人心里都像窩了只小貓在撓,只撓得他們心癢難忍,卻沒有人真敢繞過竹簾一探究竟,郁結之下,欲火成倍的增加,最終發泄到坐在他們懷里的美人身上。
頓時宴會上的喘息尖叫呻吟暢然大笑聲此起彼伏。
樂工還在奏著輕柔舒緩的音樂,舞姬們隨樂起舞,即使時不時有同伴被從舞群中被拉走,都不能影響她們的舞步。
這樣一幅景象,該說是荒淫放蕩肉欲橫流嗎?
嚴炅懶懶的靠在身後美人赤裸的胸膛上,頗有興味的想著。
不知過了多久,御前的竹簾終於緩緩卷起。
嚴炅抬眼瞧過去,只見武帝正端坐在位上,那狐媚恬熙面向里軟軟的靠坐在他懷里。
除了恬熙的發鬢有些凌亂,看起來兩人都是衣著整齊。
因臉深埋在武帝胸膛里,所以嚴炅看不清恬熙表情。
可是瞧瞧兩人周圍的美人都面色緋紅,氣喘不勻的模樣,就可知剛剛這位麗妃娘娘在男人身下是如何的風情。
其他人也都注意到武帝面前的簾子撤去,個個都將目光投向了一直安靜坐在武帝懷里的恬熙。
武帝感覺到了,但是並不惱怒,甚至自得自己作為皇者所擁有的權力的又一次彰顯:看吧,天下男子皆垂涎渴望的尤物狐媚,只能在朕的身下輾轉承歡,任由朕擺布。
只有朕能享受他的身體。
唯有朕!
因為,朕是這天下之主,朕是皇帝!!
感受著底下人的艷慕敬仰,武帝暗暗自得的低頭問懷里的恬熙:“愛妃,累了嗎?”
懷里的恬熙嚶嚀一聲,懶懶的微抬起頭來,湊近他耳朵說:“陛下,拿出來吧,恬熙好難為情!”
武帝低低愉悅的笑了,說:“這有什麼難為情的?別怕,朕說過今晚不講什麼禮儀,一切以快活至上。”
原來衣著整齊的假象下,武帝消退過的龍根,仍舊深埋在恬熙媚屄中。
恬熙無奈,只好嬌笑道:“那待會恬熙失態,陛下不准笑。”
武帝壞壞的笑了:“朕自然不會笑。”
說完卻故意動了動腰。
那龍根雖消退,可深埋在淫亂的媚屄中怎會一點感覺也沒?
恬熙低低的“呀”了一聲,就算對武帝有再大的畏懼,也忍不住輕輕捶了捶他,小聲的嗔了句:“討厭!”
武帝大笑,繼續興致勃勃的調戲他。
席上眾人雖不知他們倆底下的奧妙,可是見他們這樣打情罵俏,仍舊心里不是滋味。
不是滋味下,總有人要尋事了。
於是,宴會一方突然有人高聲喊了句:“呸!這麼不經玩,才幾個人就裝死了?”
聲音極大,吸引了包括武帝恬熙在內的所有人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