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恬熙便通過長貴,以嚴炅的名義招了幾名妃嬪入住清涼殿。
一旁的輕雯再聽到內里居然有朱氏兩姐妹的名字後,便有些詫異了。
待長貴下去後,她便問道:“娘娘何故要邀請朱氏姐妹。”
恬熙看看她,不以為意的笑著說:“怎麼?”
輕雯微顰娥眉,有幾分憂慮厭惡的說:“朱貴人待您向來不恭,娘娘何必抬舉她呢?雖然她是太後的內家侄女,但娘娘也不必如此委屈自己啊。”
恬熙聞言笑道:“本宮可不委屈。邀請她們姐妹,不過是看在太後的份上,不想讓她覺得陛下太厚此薄彼罷了。可若住貴人不懂事不給本宮面子,也是不給陛下面子。不給本宮面子就算了,不給陛下面子,那就算是太後,也不好說了!”
輕雯恍然大悟,笑道:“奴婢知道了。”
果然待長貴來復命的時候,說朱貴人推辭了邀請。
恬熙看了一眼嚴炅,便問:“那朱才人呢?”
長貴回道:“朱才人托老奴代她向陛下娘娘謝恩,她還想前來親自向陛下和娘娘謝恩。”
恬熙聽完了這話便扭頭對嚴炅笑著說:“你的這兩個表妹,性情可真是懸殊啊!”
嚴炅臉上有幾分不虞,說:“朕早就聽說朱羽珊被朕的伯父伯母給寵壞了,先來看來,果然是有些嬌慣了,居然還沒有庶出的朱琦瑤識禮。”
長貴悶不吭聲,身邊的恬熙笑嘻嘻的說:“倒是難得你當著我的面說別人嬌蠻。”
停了停,又笑著說:“感覺還真奇怪,跟她相比,我不是更加出格一些?倒是沒見你跟我生氣呢。”
嚴炅難得的在他白了他一眼,在他翹臀上拍了一把,說:“跟你生氣?朕沒那麼無聊。都是被朕慣壞了,恃寵而驕!”
恬熙咬唇一笑,姿態柔軟得幾乎要滴出水來的緩緩躺進他懷里,說了句:“臣妾謝陛下大量……”……
朱琦瑤過來探望朱羽珊,一照面便直接焦急的問:“姐姐何故要推辭陛下的邀請,若是惹陛下不快可如何是好?”
朱羽珊本來見她過來還很有幾分喜色,聽了這話臉立刻又沈了下來。
她說:“你也是來勸我的嗎?”朱琪瑤急的臉都紅了,她嘆息道:“難得陛下施以皇恩,姐姐這樣做,不怕觸怒了陛下嗎?”
說到這朱羽珊就氣急了,她大聲說道:“到底是觸怒了陛下還是觸怒了那個…那個妖孽?”
朱琪瑤臉色唰的變白了,她忙上前用手試圖捂住朱羽珊的嘴巴,勸誡道:“姐姐,非禮勿言。”
朱羽珊憤憤的揮開她的手,怒道:“怕什麼?難道他還能把我怎麼樣嗎?真要鬧,最丟人的就是他,這個不男不女的妖孽!下流無恥的東西。”
朱琪瑤忙說道:“姐姐你就冷靜些吧,別這麼說貴妃娘娘。依我說,你對他一向不好,他還能想著請陛下邀請咱們去,就是頗為大度了。你何苦還要跟他置氣?”
“呸!”
朱羽珊不屑的唾了一口,說:“什麼大度。他不過是畏懼咱們姑媽才故作大方。可我一想他平日里的浪蕩行徑,心里就作惡。妹妹,咱們出身大家,怎麼能能容忍這種不堪入目的低俗人物時刻在眼前晃蕩。我是絕對不會去的。妹妹你不用勸我,就算是陛下怪罪下來,你也不用為我說情。陛下不念他與我們的骨肉之情,我也認了。但是讓我自我折辱,我做不到!!!”
朱琪瑤還想再勸說,見朱羽珊態度極為強硬堅決,便只好放棄。自己一個人前去清涼殿謝恩。
嚴炅看到她來,心情也還算不錯。
含笑命她起身,並頗為溫和的親自過問了她的住處,起居用度等等。
最後還命長貴額外增加了她的份例以示恩寵。
朱琪瑤從頭至尾表現的非常謙遜恭敬,連對恬熙也做到了應有的禮數。
嚴炅對她非常滿意,含笑讓她下去准備收拾東西,當天就搬過來。朱琪瑤微笑著向兩人行禮告退。
恬熙看她退出大殿,笑著推推嚴炅,說:“你的這個妹妹,心里倒是很清楚。”
嚴炅微微一笑,說:“她是庶生子,自然不會像羽珊那樣有著強大的優越感。平日里行事也頗為謹慎內斂。朕與她們接觸不多,但是現在看來,這一群表妹中,可能就她還有幾分意思呢。”
恬熙笑得頗有幾分不懷好意的伏在他肩上,手撫弄著他下巴,問道:“怎麼,現在對她又有興趣了?要不要今晚我走開,把那張床讓給你們?”
嚴炅看了他一眼,以行動代替了話語。
將他隨手一拉趴在自己懷里,然後飛快地拉起他的裙擺,露出白嫩的半圓翹臀。
恬熙媚笑著乖順的在他身下擺出一個舒服的姿勢。
臉上的笑容還沒變大就瞬間凝固了。
嚴炅的巴掌雨點般落在臀尖上,拍拍之聲響遍全殿。
他居然在打他屁股??
恬熙尖叫著要躲開。
嚴炅另一條胳膊壓著他能讓他躲哪去?邊打便咬牙罵道:“小妖精,真的是越發的猖狂了。若再不治一治,你還真要翻天了。”
恬熙被打得連連哀求也不能換取他的憐惜,生生被打得整個屁股都紅了。
最後是眼角含淚,撅著嘴的被放了下來。
然後憋著笑的輕雯帶著人替可憐兮兮的小屁股上了消腫膏。
晚上侍寢的時候只能以背後式承受嚴炅的疼愛,真是面子里子全都丟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