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曦也欣慰慈愛的笑了,兩人依偎在一起又說了幾句閒話。
嚴曦的手一直在他胸前流連。
或許是有孕在身的緣故,平日里飽滿的雙乳愈發豐挺,乳暈的顏色稍稍加深,襯在雪膩乳峰上愈發粉若桃花,妖嬈奪目。
嚴曦平日里便偏愛他這雙椒乳,見狀更是喜不自勝,將它們握在掌中肆意褻玩。
恬熙放蕩的身子最喜挑逗,被他如此玩弄也只倍覺快感。
便向後靠在他懷里,在他的撩撥下發出安逸的呻吟。
嚴曦英俊的臉上隱隱透著狎昵。
他手掌一合,眼看著一股乳汁被從掌中椒乳里擠出,盡數融入池水中。
嚴曦嘴角帶著饒有趣味的笑容,干脆將那粉嫩的乳尖掐住反復搓碾。
嘴里突然問道:“其實朕一直以來都很好奇,如何你們青丘族便會如此與眾不同,且還能誕出你這等絕世尤物。聽說你們祖先是九尾妖狐,可真是有此事嗎?”
恬熙本正闔目享受,聞言睜開眼微微笑道:“你若說我們青丘的祖先,族里老人確實是說我們的祖先是一位九尾妖狐呢。”
嚴曦來了興致,便問他詳細。恬熙略微整理了一下思路,便說道:“傳說他的名字正叫狐媚。”
嚴曦便問道:“莫非……”。
恬熙點點頭,說“據說他不但有著絕世的美貌風華,陰陽合一雌雄共體,還具有強大的繁衍能力。不知何故他從妖界逃入人間,偶遇到藏避於深山老林的三兄弟。得他們救助,為了報恩同時與他們結合,為他們繁衍後代。他們的後代又彼此結合,一代一代的繁衍壯大,這才有了青丘族。青丘的聖子被稱為狐媚,也正是源於此。”
嚴曦便有了興趣,笑說:“這麼說,每一代狐媚,其實都是那位九尾妖狐血緣的完全繼承人了?”
恬熙點頭,說:“也可這麼說!”
嚴曦便點頭說道:“怪不得愛妻生得如此撩人心扉。可僅僅如此,便可讓狐媚被稱為青丘聖子嗎?”
恬熙的神色有些微妙的變化,他說道:“不,青丘聖子還有一個責任。便是在種族面臨危亡的時候,承擔起繁衍下一代的責任來。”
嚴曦一愣,恬熙鎮定的繼續說道:“到時候他必須與族中存有的所有人結合,無論男女。他強大的繁衍能力能確保更多的後代誕生。”
嚴曦愣了愣,脫口問道:“所有?”
恬熙嗯了一聲,淡淡說道:“在我之前兩百年前,曾今有一位狐媚,與族中三十五名男子結合。僅他一人為青丘誕下了三十名後代。”
嚴曦聽到這個數字幾乎目瞪口呆的重復了一遍:“三十個?可你被納入大魏皇室也才不過繁育了五個。”
恬熙微微頜首,解釋道:“青丘族人之間的結合,繁衍的機會更大。”
嚴曦聽了連連搖頭感嘆,說天下之大果然無奇不有。恬熙帶著淺淺的笑容靜靜聽著。
他沒有告訴他的是,那位狐媚從十五歲正式成為“狐媚”起,便一直處在與人交配繁衍後代中。
不斷的懷孕分娩懷孕分娩,三十個孩子,是他花了十七年的結果。
十七年,從未有一刻停息,一直他燈盡油枯耗盡氣力死去。
恬熙在小時候聽到這個故事,只覺得這位聖子的偉大。
稍大一些他便也好奇他是否真的心甘情願將自己的一聲貢獻在繁育上,他是否也會有不甘心。
倘若他也有心愛之人,他是否也會覺得痛苦,因為青丘族奇異的非常忠貞,一旦選定愛人便終生不會變心。
他卻不得拒絕任何一人與他交媾。
可等他真正成為狐媚,並自己做主將自己獻與武帝時,他便明白了:他們不會有任何拒絕的余地,因為總有人要為之犧牲。
他們狐媚是最好的人選。上天選擇了他們,那麼他們生存目的便在於此。這是狐媚的使命,他們責無旁貸。
他們可以犧牲一切,包括他們自己。
他並不想讓嚴曦知道這一切,於是靠在他懷里,口氣如常的問道:“今日夫君要去哪位妃嬪宮中就寢?”
耳邊傳來嚴曦灼熱的氣息:“朕今日便不走了!”
與此同時握住一只乳的手松開沒入水中,在水下熟練的捉住他的腿間粉莖。
恬熙身體一抖,激起周身一片淺淺水波。
他局促的喘氣,然後說道:“輕點。”
嚴曦已經在咬他耳朵:“太醫說你的胎氣已穩,可以侍寢了。”
恬熙局促的答應了一聲,說道:“你別動的太厲害。”
嚴曦狎昵的笑了,曖昧的在他腰間來回撫摸,道:“愛妻也請莫要將這軟腰扭得過於大力了。”
幾乎無需要什麼纏綿前戲,半身的池水足夠為他們省掉許多麻煩。
恬熙讓雙腿在池中浮起,看著水波中時隱時現的長腿,濕潤的肌膚上還沾著幾片花瓣。
身下一只手在媚屄中按摩抽插,每一次抽出插入都帶著溫水浸入。
也無需多久,恬熙便扶著他的胳膊,輕輕的說了聲:“進來……夫君!”
話音未落,便感覺水中一柄肉刃以雷霆之勢毫不猶豫的頂入,空虛了數月的身子被一下填滿,這種感覺讓幾月疏於情欲的身體也有些來不及適應。
他悶哼了幾聲,嚴曦忙稍稍停了下來,問道:“怎麼,朕弄疼了你嗎?”
恬熙稍稍穩了穩心神,無力的將頭向後靠著嚴曦,軟軟的說:“不…我很喜歡。夫君,繼續吧!”
嚴曦便放下心來,小心的托住他翹臀,一下一下的向上撞入。
恬熙的身體被他撞擊的上下浮動,兩人周身的水波越來越大。
嘩啦的水聲也遮不住彼此的喘息呻吟,還有間或響起的:“慢些嗯…小心孩子…啊好舒服啊……”沒有回應,但是水聲會稍稍小些…
……
赤裸的身軀在濃香繡被中稍稍翻了個身,被褥稍稍下滑了些露出一絲雪肩。
嚴曦忙親手為他扯起蓋上。
恬熙微微的睜開眼有幾分懵懂的看著他,嚴曦神色滿是溫柔體貼的說:“最晚累著你了,再睡會吧!不用急著起來,朕下了朝便來陪你。”
恬熙嗯了一聲,他也確實累了。
昨夜後來兩人都失控了,嚴炅固然是精神充沛的連連勃起,連他也是不知疲憊的纏住他尖叫呻吟。
值得慶幸的是兩人還沒有到完全被情欲衝昏頭腦的地步,幾個回合下來也沒有讓腹中孩兒有更大的動靜。
只是苦了負責浴室的宮人,不得不用燒好的熱水來替代池中漸冷的池水。
闊別日久的房事,激情四溢的交媾,肉欲上的滿足總能讓人身心舒適,恬熙慵懶的窩在被褥間並不想動。
這時候梔香在帳外輕聲喚道:“娘娘,太醫前來請脈了。”
恬熙嗯了一聲,知道嚴曦還是惦記著昨晚的瘋狂會對腹中胎兒有所影響,便讓太醫前來診脈。
他懶懶的隔著帳簾伸出一只胳膊,梔香親手將一塊錦帕蓋在他露出的手腕上,太醫這才半跪在床前為他請脈。
太醫請脈完畢後也說是無礙,便收了手向嚴曦回話。
恬熙便繼續躺在被褥中休息。
不知又過了多久,他聽見帳前一陣輕微的腳步聲,一個女聲響起:“娘娘,一木大師在宮外求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