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自甘墮落,怪不著別人。
是她淫賤低下,怪不著別人。
她不怪任何人。
眼看可可一張小臉白的幾乎透明,淚流滿面,哭的那麼慘,秦城的心中劇痛,卻什麼都不能說,只能沉默的扶著她,手按在她後背上緩緩的揉,無聲安慰。
而秦越……
秦越垂著眸子津津有味的吃著他的早餐,仿佛沒有聽到可可痛到骨髓的低語。
若不是那捏著銀色餐刀的手指尖泛著慘烈的白,他當真偽裝的仿佛一點兒也不在乎可可。
“好的,謝謝你,親愛的妹妹。”
等他終於抑制住了眼中的熱辣,逼退了那股心酸到快要爆發的情緒,完美無缺的偽裝好,秦越抬起頭,優雅迷人的舉了舉杯,向可可微笑著說。
可可也微笑,向他微微笑著,漂亮的臉白的像一張白紙,全部的力氣都用來微笑了,她無法再開口說任何一句話,靠著秦城的支撐站在那里微笑著,良久,虛弱的轉頭對秦城說:“大哥……我不想待在這里……”話未說完就軟倒在秦城懷里了。
秦城望著懷里臉色慘白的小人兒,心中一腔熱血都被點燃,一個公主抱將人輕松抱了起來,讓她舒服的靠著自己的胸膛,他低聲應了一聲“好”,“我帶你走,我們不待在這里。”
可可在被秦城抱上車的時候就昏昏沈沈的了。
秦城抱著她出了秦宅,他平時就不怒自威,眼下正是火頭上,渾身散發著噬人怒氣,誰也不敢攔他,任由他抱著可可一路走了出去。
他將可可小心的抱進車內,小丫頭渾身軟軟的一點力氣都沒有,他估摸著她從昨天到現在就沒好好吃過東西,估計連水都沒有喝過一口呢。
從後備箱拿了瓶裝水和一袋軍用口糧過來,他上車,先將瓶裝水塞在自己衣服里面,拿體溫捂了捂,不那麼冰涼的了,才擰開瓶蓋來,放到她嘴邊喂她喝了一小口。
可可倒沒有拒絕他,很乖巧的喝了一口水,又喝了幾小口。
秦城摸了摸她的臉,低聲表揚了一句:“好乖!”
拆開口糧袋,他挑了一塊巧克力,撕開包裝遞到她嘴邊:“來,吃一口,是巧克力。”
可可搖頭,她一點也不想吃東西。
“你多久沒吃東西了?這樣怎麼行?剛剛你差點就暈倒了。”
秦城溫和的勸,又把巧克力往她嘴邊舉了舉,“乖一點,吃一口,不能這樣下去了,身體會吃不消。你答應過我,不管發生什麼都不會傷害自己的身體。”
可可忽然哭了起來,哭著對他說:“我討厭我的身體!”
秦城有些不懂:“為什麼?”
“我剛剛滿十八歲就上了二哥的床……他沒有逼迫我,是我自己願意的!第一次那麼疼,可我只疼了一會會,後來整晚上都被二哥操的好舒服,纏著他求他用力操我……”可可捂著臉大哭,“我的身體不好!我是小賤貨!我是只知道纏著男人操我的賤貨!”
“可可!住嘴!”
秦城大喝一聲,把她摟在懷里,心痛不已的喝止:“誰教你的那些混賬話!不許這麼說自己!胡說八道什麼!”
他心愛的小姑娘在他心里干淨柔軟的像天上的雲朵,即便是見識過她含著滿滿一穴精液高潮的模樣,他也是心疼的情緒居多,潛意識當中他絕不承認他心愛的小姑娘是……
淫蕩的。
他聽不得她用那些詞形容自己。
可可被他喝的渾身一震,軟軟伏在他懷里,哭的天昏地暗。
秦城又怒又心疼,硬著聲音逼她吃了兩口巧克力。
軍用口糧是行軍時保障最低熱量需求的,盡可能最輕最小的分量補充最大能量與熱量,因此那巧克力極甜,甜的發膩,可可一口咬下去齁的差點就要立刻吐出來了,秦城虎視眈眈的,一眼不眨盯著,她只好艱難的咽下去。
可即便如此,她吃了兩口就再也不肯吃了,仄仄的軟在座位里,一句話也不肯說,目光呆呆的望著車窗外。
秦城又喂她喝了一口水,想來補充的熱量可以維持她身體基本要求了,才發動車子帶她離開。
秦城帶了可可去他在外面的小窩。
可可來過一次的,在幾年以前,她和秦越吵了架又和好,秦越不放她去上課,在車里按著她為自己口交了一路,在她嘴巴里射了兩次,又把她帶到辦公室去,壓在他的辦公桌上狠狠的操了一次,射了她滿穴的精液……
正按著她射的爽,秦城來了,秦越就把她的內褲扯下來塞在她小穴里堵著。
後來秦城發現了,帶她來這里清理干淨。
也是在這里,她親口答應秦城,不會對秦越言聽計從,連自己的身體都傷害。
她沒有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