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情激蕩的場景讓我再也按耐不住心中的欲望,我扶正大雞巴開始在姐姐的濕潤的陰戶口兒上摩擦起來,淫液也逐漸塗滿了龜頭。
“姐姐,想不想要啊?”
“快,親親老公,快給我,快把你的大雞巴插進來吧”,被性欲占據大腦的倩姐已經迫不及待,“那你說你是不是騷貨啊?”
我故意攥著雞巴在姐姐的陰蒂上敲了兩下。
“是,姐姐是騷貨,姐姐是只屬於天義一個人的大騷貨,啊——”,還沒等姐姐說完,我已經大力一衝,小弟弟就進入了一個濕滑緊窄的空間,嬌嫩的肉壁包裹著粗大的陰莖,溫溫熱熱的舒爽感直達我的中樞。
“哎呀,老公,輕點嘛,你的雞巴那麼大,捅到小妹的花心了,啊~~好舒服呀”
怪不得前進途中遇到了一個瓶頸般的細窄小門,原來已經到了姐姐的子宮前。
我上身前傾,雙手抓住倩姐的白嫩乳房,下身開始大力抽插起來,下面的床鋪也開始有節奏的晃悠起來。
“啊~~,用力吧老公,啊,插死小妹了~,你太~太會操穴了,姐姐~姐姐好爽啊~,老公的雞巴太粗了,啊~~,撐得妹妹的穴快~快爆了,啊~~”,姐姐的雙手在我的背上胡亂拍打起來,以釋放自己花穴傳來的舒爽感。
“肏,我要肏爆你這個小淫婦”,我直起了身子,將姐姐的身體翻了過來,用力一抱她白嫩的大屁股,雞巴順勢又插進了小穴中。
“用力肏吧,啊~~,小妹就是喜~歡~被哥哥肏,小~小妹就是個~淫婦,天生就是給~給哥哥玩的,啊~~”,姐姐的雙肘已經是支在了床上,白白的屁股翹得更高。
望著姐姐性感的股溝間那淺褐色的菊花蕾,玫瑰花瓣形的細褶兒盤旋在屁眼兒周圍,上邊還有一顆黑色的痣,我禁不住停下動作俯身在花心處舔了起來,一股澹澹的香味傳入鼻中。
“啊~~,哥哥又在~又在舔人家那里,嗯~~,再~再深一點嘛,啊~~”,姐姐的屁股稍微向後挺了挺來迎合我的舔嗜。
“哥~哥,要~要弄妹妹的後~後面嗎?”
我一掌拍在倩姐的屁股蛋子上,“哼,小騷貨,想的美,今天先肏爛你前面”,說完我又開始了下身的大力進攻。
“啊~~,啊~,哥哥~哥哥想什麼時候插~就什麼~時候插,妹~妹妹隨時噘起屁股等~等哥哥肏,哥~哥哥你太~太猛了,你是妹妹的~主人,妹妹~甘~甘願作你的性奴,啊~~”
我伸手從姐姐光滑的嵴背上川到胸前,緊緊揉捏起那對已成鍾乳行的奶子。
“小~小淫婦,你是哥哥的,啊~,這輩子都~都屬於我~龍天義,啊~,姐姐,你~你的小穴開始吸我了”,一陣緊迫的抽吸感從下身傳來,不知道怎麼的,每次姐姐高潮之前,小穴就想鯨魚吸水般的自動吮吸我的龜頭。
“啊~~,倩倩的好~老~公,再~再用點力,淫奴快~快來了,以後姐姐天~天都~給~給你肏,再~深~深一點啊~,來~來了,喔——”,姐姐將頭深深的埋在了床單里,雙腿也緊緊的夾住了我的下身,又一次高潮來了。
我感覺頭稍微還是有些眩暈,再加上姐姐小穴內不停的吮吸,後背開始有些酥麻。
“姐姐,啊~,我~我也來了,啊——”,我用力一挺,將雞巴深深的頂到了小穴深處,一股一股的子孫從炮口噴薄而出。
五分鍾後,洗漱干淨換好衣服的我又躺到了病床上,而姐姐的衣服已經全被我撕爛,只好拿了兩件我的外套穿在了身上,臉上還存有高潮餘韻的姐姐坐在床邊,羞赧的表情彷佛初談戀愛的小女孩。
倩姐的全名叫龍倩倩,是我同父異母的姐姐,今年27了,比我和同卵的胞妹大8歲,小妹叫龍茜茜,就是開頭和我在酒吧喝酒的小姑娘,一般情況下誰敢叫她小姑娘肯定是挨一頓爆揍,因為她最不喜歡人家把她當女孩子對待,從小就失去父母的她個性很男性化,初中畢業就不再讀書,一直在社會上闖蕩,憑著兩位何姨傳授的一些散打功夫和跆拳道,兩年就在我們住的東江區打出了名堂,橫掃整個東江的黑社會,還統一建立了一個金鳳堂的組織,和上江市其他四個區的黑社會相抗衡。
自己起了個綽號叫太子姐,在家里不服管教,但是只聽我一個人的話,說不清是因為我是她同卵的胞兄還是別的什麼。
接下來要介紹重點啦,就是本人。
大名龍天義,今年剛高中畢業,至今已在社會混了有一月,純屬無業游民。
老爹叫龍一民,老娘叫狄娜,其實他們並不老,只是因為在16年前自己駕機出去游玩,不幸飛機失事,他倆老人家就去見了上帝。
默哀三分鍾……
其實我老媽不是老爸的元配,倩姐的親生母親叫李玉樺,在生下倩姐六年後出了一次車禍,之後就只看見了撞壞的車子,人卻不知所蹤。
老爸憑借著爺爺給的資金自主創業,建立了龍海集團,成為上江市的第一納稅大戶。
但是天有不測風雲,連續的打擊讓這個龐大的家族只剩下我們姐兒三個,所幸老爸在我和妹妹出生後就立下了遺囑,萬一有不測,則將龍海集團的所有資產分36%給倩姐,各分32%給我和妹妹,爺爺傳給老爸的義仁堂,在遺囑里則全部分給了姐姐,大概是對倩姐媽媽的事有些許的歉疚吧。
倩姐22歲大學畢業後在龍海集團工作3年後,憑藉自己出色的表現贏得了集團元老的贊賞並正式接管了集團主席的職位。
“姐,小妹呢?她怎麼樣了”,說起來還真慚愧,歡喜過後才想到小妹。
“哼,回家閉門思過呢,闖了這麼大的禍,還有臉在這待著嗎?”
姐姐微慍的表情讓我有些擔心她倆的關系,但是聽見她這麼說,很明顯小妹並沒有受傷,我的心也稍微放了一放。
“她那麼聽你話回去嗎?”我故意的探詢著問道。
“開始是不肯回去,在這里一直守了你6天6夜,我見她實在是太累了,就叫何姨把她強行帶回去休息了。對了,我得趕緊給她們打個電話,家里的人都擔心的很呢,開始聽說你出了事,都要在這里陪著,但是家里和公司的事也還要做,所以我就叫她們回去了。”
說完,倩姐從桌子上拿起手機給家里打了個電話,告訴了她們我現在的情況。
“你何姨、白姨還有菲菲、曉玉、茜茜她們一會就過來了,啊——,小色鬼,你看哪呢”,原來姐姐穿著我的衣服領口的扣子還沒扣上,雪白的脖頸還有深深的乳溝就被我直直的看在了眼里。
“姐,你真美”,我伸手想要將姐姐摟過來,哪成想倩姐嗖一下就站了起來,“你這小流氓,剛做完還想輕薄我啊?”
“嘿嘿,誰叫你長的是閉月羞花美麗動人呢,是個正常的男人看見你都會忍不住的”
“你就跟我貧吧,花言巧語,不知道還會有多少無辜的姑娘落在你手里”。
就在我和姐姐互相調侃了一會兒後,門吱呀一聲被推開了,一群環肥燕瘦絢彩奪目的女人撲了進來,頭一個就是我刁蠻的小妹龍茜茜。
“哥,你可醒過來了,哇~”,茜茜倒在我的肩頭就哭了出來,我急忙摟過她的身子,雙手在她的後背輕輕的拍著,“別哭別哭,好妹妹,哥這不是好好的嘛,你說過要做男子漢的,男子漢怎麼能輕易掉豆豆呢,別哭了啊”
“沒有了哥哥,我做什麼男子漢啊,哥,我對不起你,嗚嗚~~,你要是醒不過來,妹妹也就不活了,嗚嗚”
“傻妹妹,淨瞎說,哥哥怎麼舍得丟下你們去找老爸老媽呢,別哭了,聽話,啊”說著我的雙手插進了妹妹的短發間,將她的頭緊緊的摟在了我肩頭。
“天義,你醒過來就好,我們真的是擔心你醒不過來”說話的是白玲阿姨,她旁邊的兩位少婦般的女人就是何婕何潔兩位雙胞胎阿姨,話還沒說完,屋子里就已是一片抽泣聲。
“天哥哥,媽咪和我們一直都在家里求菩薩保佑,希望你快些醒來,現在哥哥真的醒來了,以後菲菲和曉玉就又能每天和哥哥玩了”說這話的是白姨的女兒白菲菲,今年14歲了,還有她旁邊的何曉玉是何潔阿姨的女兒,與菲菲同歲,正上初中的她們正是含苞欲放,胸部已經有了不小的突起,而臀部卻比乳房豐滿的多了。
“嗯,以後哥哥天天陪你們做功課,玩游戲,過來,讓哥哥抱抱”,兩個小女孩連忙走到我跟前,任我將茜茜和她們倆一起緊緊的摟在了懷里,輕舔她們臉上的珠淚。
“白姨,何姨,讓你們擔心了,天義真該罰,不如今天晚上就罰我侍侯你們就寢吧”我嬉皮笑臉的道,想要舒緩一下大家的黯澹情緒。
果然“噗哧”一聲,大家都笑了起來,“沒正經,你才剛醒,就想著要欺負我們姐妹,我們走了,不理你了”,倩姐說完向眾女使了個眼色,做勢欲走。
我笑道:“嘿嘿,姐姐,你吃飽了就自己走嘛,白姨她們可還沒嘗味兒呢”,聽我說完,眾女的目光就集中到了姐姐那,這才注意到倩姐身上穿的是我的衣服,臉上還有些高潮殘餘的澹澹的紅韻,不由得小聲笑了起來,只有菲菲和曉玉不明就里,還張口問道:“天哥哥,剛才倩姐姐在醫院里吃過飯了嗎?這里的飯可有什麼好吃的,我們才不要嘗呢!”
又惹來眾女一陣呵笑。
倩姐的臉立刻就紅了一下,“死天義,你胡說什麼,看我不擰爛你的嘴”,說著就過來做勢欲擰,卻被我順勢抓住了纖纖玉手,在手背上親了一口,“嗯那,好香!”
卻聽見咕咕一聲,我的肚子叫了起來:“白姨,你們都還沒吃晚飯吧?我請你們去樓下的百味居怎麼樣?”
難得我大病初愈還有這樣的胃口,眾女也沒反對,於是一行人在百味居熱鬧的吃了一頓,但是我是剛剛蘇醒過來,所以只吃了些稀食,不過白姨她們忙了一個星期,都有些消瘦了,有我陪在這里,她們自然是很有胃口了。
吃完飯,我本想和姐姐她們回家,但是倩姐卻以命令的口吻叫我在這里再修養幾天,茜茜這時也自告奮勇的要留下來照顧我,禁不住眾女的勸說,我只好和茜茜回到了病房。
“都是你這死丫頭,也不幫我勸勸姐姐,還拖我的後腿,看我怎麼懲罰你”,我發力將妹妹拽了過來,摟進懷里,狠狠的吻在她薄薄的嘴唇上。
四唇相接,我還沒發動,一條柔軟的嫩舌已經突破兩扇門進入了我的口腔。
濕滑柔嫩的感覺緊貼在我的舌頭上,我不由得緊緊按住她的腦後稍,跟隨著將兩條舌頭絞纏在一起。
在這一瞬間,彷佛身邊的世界都離我們而去,空靈卻充滿激情。
“啊~~”,熱吻過後,我已經開始有些神迷,妹妹卻一把推開了我:“色哥哥,剛吃完晚飯就想吃夜宵啊”
我拉過她的手,一起坐到了床邊,看著茜茜柔情卻暗藏堅毅的臉龐,輕輕撫了一下她腦後有些散亂的頭發:“妹,哥愛你,當初是哥哥貪玩,才占了你的身子,你恨哥嗎?”
“哥,你說什麼呢?你是妹妹在這個世界上最愛的人,妹的身子不給你給誰呢,要說恨,妹妹只是恨你不第一個要妹的貞操,讓姐姐搶了先。”
茜茜再一次抱住了我,緊飽的胸膛也貼在了我身上。
“茜茜,哥哥知道你的心思,你雖然不是第一個把前邊獻給哥哥的人,但是你這後面可是拔了頭籌啊。”
我伸出手指隔著被屁股挺得緊崩崩的牛仔褲在妹妹屁眼的位置按了一下。
“你還說哩,要不是那天你誤打誤撞,怎麼會要了人家的後面。”
妹妹說著就一頓粉拳砸在了我的胸前。
我緊緊攥住妹妹的玉手,貼在了自己的雙頰,思緒回到了6年前的一個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