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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調教的一天(上)

中武異世界 孑立 10400 2024-03-03 17:54

  我是殷春桃,距離我參加工作已經過去5天了,我和我負責管教的罪畜王美香都慢慢適應了皇家女監生活。

  從今天開始,我們就要正式按照管教手冊的規定來安排每天的生活了。

  如果做的不好,會被監察人員報上去扣月俸,因此我決心按照要求好好工作,最好能表現出色升職加俸。

  早上卯正(6點),我便從宿舍起床,於一刻鍾內洗漱完畢,然後下地牢進行晨操。

  到了甲三號監,開鎖點燈後,我看見罪畜正靜靜的等著我。她的話很少,睡眠也很少,精神卻一直不錯。

  按照手冊要求,每天晚上睡覺時,都要將罪畜拘束成一定的形態,要讓她在整夜的痛苦中反省自己的罪孽。

  從昨天開始,我便按照手冊來預演了,昨晚睡覺前已將罪畜拘束妥當。

  此刻的罪畜正筆直地靠著刑柱懸空,她的額頭、眼睛、嘴巴、脖子、胸部上下、腰部、髖部、大腿、膝蓋上下、腳踝都被我用牛筋繩一圈圈綁在刑柱上。

  她的雙手被我用力地彎折在刑柱背後緊縛,她的蜜穴和肛門插有巧手匠人制作的精巧角先生,上足機括後整夜都能不定時振動卻又讓她無法高潮。

  她的乳環、鼻環、陰蒂環都墜有沉重的鉛塊。

  她的腳趾也被我綁緊後向地面用力拉直。

  昨夜我先讓她站在一只小凳子上,待捆綁完畢後,才踢開她腳下的凳子令她懸空。

  她沒有抗議,沒有呻吟,沒有呼疼,似乎我只是踢開了她腳下的一粒微不足道的小石頭。

  這種淡漠的態度讓我有些生氣,我將繩子勒的更緊一些,想讓她求饒,但她只是用那種看待淘氣不懂事小孩子的神情來面對我。

  走之前,我將一只淺盤放在她腳趾下方,命令她一夜內必須用淫水和尿水裝滿,否則我將用雙倍的晨操來懲罰她。

  而現在,淺盤中只有少少的一點液體。

  看來她不光沒有努力發情和排尿,還拼命壓制著自己的欲望,以便維系自己作為宗師高手的尊嚴。

  我搖搖頭,這樣很不好,沒有體現出作為一頭罪畜的贖罪精神與服從態度。

  我松開她的腳趾繩,讓她活動下酸痛的腳踝腳趾,再將小凳子插進她的腳底。

  我能聽見她輕輕出了口氣,看來她也不是沒有感覺的冰人,只是很能堅持。

  我檢查了一下她的全身:手指、腳趾有些紫紺,但是沒關系。

  在過去的幾天內,我充分認識到了宗師高手的強大體魄和恢復力,要是我自己被這樣懸空緊縛一夜,估計手指腳趾會壞死好幾根,而宗師只需要松綁後休息半個時辰,她們的芊芊玉指便會回復如初。

  我快速解開她全身的繩索,還有很多任務在等著我們。

  松綁後,她自然而然地跪在地上,雙手在身後互相抱住肘部,給我磕頭,並誦道:“罪畜給媽媽請早安,請媽媽對罪畜實施清晨鞭打以做早課。”

  她的姿勢一向標准,行為從未疏漏,但這淡漠的語氣總讓我感覺不到她對我的恭敬、畏懼情緒。

  反而讓我有種大人在陪小孩子玩過家家的感覺,令我頗有些無名火起。

  命令她爬過來,她快速膝行幾步來到我面前。

  命令她躺下,她不顧地上冰冷的青石板仰天躺倒。

  我將她腳踝上的兩只玄鐵環互相連接,並跟天花板上的吊勾相連,隨著搖動把手,她被一點點倒吊起來,按照我的命令,她的雙手在背後努力做出反拜觀音的姿勢,手指尖觸碰到後腦勺,這便是無繩之縛。

  吊到合適高度,我將她的項圈跟地下的鐵環相連接。隨後取出皮鞭,蘸上鹽水,朝著她的身體用力揮舞。

  “一……斯二……唔!三……恩~~四…哈!~~五……哈!呼!謝謝媽媽”

  按照要求,每次鞭打後她都要自行報數,每五次鞭打後都要感謝管教也就是身為假母的我。這種每天早上拘束鞭打的過程,便是我們的晨操。

  我環繞著她慢慢轉動,皮鞭撕咬著她的屁股、大腿、肚皮、乳房、腳心等位置。

  每一鞭子下去,都會出現一道紅痕。

  開始的二十鞭左右,她發出輕呼來忍受痛苦。

  二十鞭以後,特別是我瞄准她的屁股同一個部位連續鞭打時,她終於忍受不住了。

  “二十二,啊!! 二十三,嗚~不要呀! 二十四,恩!媽媽疼呀!二十五,嗚!媽媽饒命呀!”

  我感覺自己總算找回了一點自尊,看她以後還聽不聽我的話!

  先暫停鞭打,我喝問道:“畜生!昨晚讓你流一盤子淫水或是尿液,你做到了麼?我讓你憋!我讓你憋!”

  說著,我快速抽打起她的屁股。

  疼的她哇哇哭喊,大聲喊著不要不要,還用手來遮擋我的鞭子。

  再次停下鞭打,我取來鎖鏈,強行將她雙手拗到身後拘束成反拜觀音。

  在她痛哭中,我喝問道:“賤畜,以後我說的話,你還敢不聽麼?”

  她哭著回到:“不敢了,不敢了。賤畜一定聽媽媽的話。嗚嗚嗚……”

  我冷酷地說道:“晚了,本來晨操鞭打50下,因為你昨夜不聽話,現在加倍到100下,還因為你剛才居然敢阻擋鞭子,再加50下!”

  說完,我取來自己昨天脫下的足衣塞入她口中,外面再用繩索綁緊。

  在罪畜的哭泣聲中,繼續揮舞起鞭子。

  以宗師的天人化生體質,這種紅腫瘀血,一天內就會痊愈,就算是皮開肉綻,也只是三五天的事。

  所以我狠狠地鞭打她的屁股,直到將整個屁股打成紫紅色才罷休,隨後我又將她的腳心打成發糕狀腫起,再將她的乳房打到腫脹紫黑。

  最終,她被抽到小便失禁,屁股與乳房同色,乳汁共尿液齊飛。

  足足打了一盞茶時間,我才罷手。

  將罪畜放下地,我抱住她的頭,取出堵口物,任她在我懷里哭泣。

  百寶囊里找出活血化瘀清涼止痛的藥膏,給她塗在受刑嚴重的部位。

  隨著塗抹藥膏,她從抽泣逐漸變成了淫蕩的呻吟聲。

  用手指抹了一下其蜜穴角先生周圍,已是泥濘不堪。

  我笑道:“畜生,這不就發情了麼?昨晚要是你順其自然,多發情多流水,不就沒有今天這頓鞭打了麼?”她羞的低頭不語。

  因為早上時間有限,我們必須加快進度。

  帶罪畜去廁所,將她簡單衝洗干淨,我拔出她蜜穴和菊花中的角先生,耳中傳來一聲細若蚊呐的欲求不滿的嘆息聲。

  將罪畜拘束成小圓規姿態(金屬杆加膝鐐加腳鐐),我把一只大桶掛在她的胯下,通過十只陰唇環分擔力度。

  牽著罪畜上樓,因為她腿不能打彎,所以只能是腳趾發力,一次一階,逐級跳上樓梯。

  到了地面,我在門衛處畫了押,牽著罪畜離開監門。

  按照管教手冊,每旬罪畜需要外出收夜香三次。

  據說另外兩只特級死囚也要外出收夜香,但是大家相互錯開時間。

  這種特級死囚不見特級死囚的要求,也不知道是誰提出的。

  門口可以看到別的一級死囚外出收夜香,她們將小一號的桶子掛在胯下,低著頭反銬雙手,被管教牽著匆匆而行。

  很快到了我們所負責的胡同。昨天我就給罪畜講解了兩遍她要做的事情,可是現在事到臨頭,她還是張不開嘴。

  在我的鼓勵、威脅下,她只是搖頭不語,死活發不出吆喝聲。

  就在我即將發火之際,吱呀一聲,一扇門扉被推開,一位大娘出門灑掃,看見我們,立刻大聲喊道:“死囚營的,你們怎麼現在才來?我都等好一會了。喂~~大家都出來倒馬桶呀~~”說完便轉身回去。

  我牽著罪畜往前幾步,她雖不情願,但是一位女子被牽住乳頭陰蒂,還想怎樣?

  片刻後,大娘提著一只馬桶回來,將里面的髒東西呼呼啦啦地倒入罪畜胯下的糞桶中。

  很快周圍的房屋都有人提著馬桶出來,我牽著罪畜迎上去。

  一只只馬桶中的五谷輪回之物盡數倒入罪畜的糞桶中,她的身體被墜的慢慢向前傾斜,只能將重心放在腳趾上盡量保持身體平衡。

  我早已經戴上了夾香口罩,看著一群小媳婦和大娘大媽包圍住罪畜,對她品頭論足。

  有個上過義學的小媳婦還讀出她身上的紋身,並一一給大家講解。

  聽說罪畜是毒夫殺子的罪大惡極之人,人群紛紛對她責罵鄙夷。

  有的人還往她臉上身上吐口水,扇耳光,用鞋底子抽她乳房和屁股。

  罪畜只是低頭不語,唾面自干。

  按照管教手冊所說,這種勞動人民自發對犯罪分子的羞辱在不影響罪畜的生命安全或是會造成極大的難以愈合的傷害時,我都不用管。

  娘子軍們雜亂地罵道:“你這只喪盡天良的畜生,背著老公偷漢子,還毒殺親夫!虎毒不食子,居然狠心殺死自己親生骨肉!還是個人麼?!”

  “你剛才沒聽麼?她已經被皇帝陛下打成賤畜了,根本就不是人!”

  “你們看她的臭逼位置,三文!三文錢就可以操她一次,大家伙一定要看好自家男人,別去操了這牲口玩意!”

  “放心吧,你們看這翻天鼻,瞎眼睛的丑樣,簡直就是頭又丑又臭的老母豬!我家男人才不會看上她,給錢都不會去操她這個爛豬逼!”

  有個小男孩不知怎的混在娘子軍中,撿起一只髒兮兮地高粱杆,插入罪畜的腚眼子中,捅著她慘叫一聲,往前踉蹌兩步,險些摔倒。

  這我可不能不管了,摔倒了還得我來收拾清洗。

  我一把揪起這慫玩意的衣服領子,大聲喊道:“這誰家的調皮孩子,大人快點來領走。將畜生弄摔倒了,你們家給收拾呀!”

  一旁的人群中趕忙有人將孩子領走。

  大伙羞辱了一會罪畜,看她無動於衷的樣子怒氣更盛,想要狠狠揍她一頓,但是我在一旁身著公家制服,又讓她們投鼠忌器。

  一刻鍾後,忙於生計的娘子軍逐漸悻悻而去。

  我取出皮鞭逼迫罪畜喊出吆喝聲。

  她被我抽了幾下紅腫的屁股,不得已,最終開嗓,用細若蚊呐的聲音喊到:“罪畜收夜香了,死囚收夜香了!”

  又被我抽了幾鞭子,她頂著滿身的臭氣,自暴自棄大聲喊道:“收夜香了!罪畜收夜香了!死囚收夜香了!大家快來倒夜香呀!”

  陸陸續續又來了幾個人,罪畜胯下的糞桶也逐漸快要裝滿。就在我們將要回去之時,一個獐頭鼠目的矮小男子鑽了出來。

  他沒有提馬桶,而是站在罪畜身前,掏出自己短小的那根玩意,一邊說“我來倒點新鮮的夜香,畜生你可站好了莫要動。”

  一邊直接往罪畜膨大的陰蒂上尿去。

  罪畜的陰蒂被熱尿擊中,令她渾身顫抖,腳步踉蹌,幾欲跌倒。

  我攙扶了一把才讓她穩住身形。

  瞪了這猥瑣玩意一眼,但是這種程度的羞辱我也不好管,待他尿完,我牽著罪畜便欲返回。

  這時他攔住我,取出一小塊碎銀子塞向我手中,口中說道:“大人莫著急走,讓我操這畜生的後門或者嘴巴一回行不行?”

  聞言罪畜可憐兮兮地用小臉對著我,她這幾天還沒正式接客,除了陪胡監丞兩晚,並沒有過其他恩客。

  我顛了顛手中的銀子,大約5分(一兩等於1000文,一兩為10錢,一錢為10分。)

  有的管教可能不會拒絕這筆意外的小收入,我卻想到這只獐頭鼠目的玩意兒趴在罪畜身上聳動便心中不喜。

  要知道,我的月俸可是4兩,這種不到半天收入的小錢還打動不了我。

  將銀子塞回他手中,回道:“對不起,我們要著急回去吃早飯和工作,沒時間耽誤,請你讓開。”

  獐頭鼠目急了,忙又取出一小塊碎銀,放在一起給我看,口中叫到:“一錢,我出一錢總行了吧?你這罪畜明明是三文一次的。我出高價操她一回,就耽誤你一盞茶工夫還不行麼?”

  我輕蔑地瞟了他一眼,使出少許內力,將他一把撥開,警告道:“莫要括噪糾纏,耽誤了公爺的正事你可擔當不起。”

  牽著罪畜返回女監,她忍住下體被墜裂的痛苦,小心行走,盡量避免糞桶中的穢物撒出。

  猶是這樣小心翼翼,滿登登地糞桶還是偶爾會濺出少許落在她腳上地上。

  京城人多地狹,降水少風沙大,地面一直很髒,我們公人穿的是厚底官靴還好,罪畜的一雙光腳丫早就黑乎乎的了。

  要不是太祖設立的淨街衛,還要更髒!

  行走間,罪畜忽然問道:“媽媽剛才為何不讓畜生接客?上午事情並不繁忙,耽誤少許時間也無甚影響。”

  我瞥了她一眼答到:“光天化日之下,你這畜生行苟且之事到不用擔心丟臉,我在一旁看著多尷尬,還要一直陪著你聞那糞桶臭味麼?本官人的時間可是很寶貴的。”

  不理這罪畜嘴角旁微微勾起的微笑,我牽著她緩緩走回女監。

  大門處陸陸續續有死囚在各自的管教牽引下返回,二層都是一名管教負責兩名死囚。

  於是這里有的是一前一後串在一起的兩名女囚,有的是並排拴在在一起的兩名女囚。

  還有兩名女囚被綁成兩人三腳狀共同掛著一只大桶的。

  反正早上的收夜香只是一種羞辱性調教,並不強調效率。

  將糞桶交給糞車旁的小廝,我打了一桶水給罪畜簡單衝了下,便牽著她返回地牢。

  在膳房領取了我跟罪畜的早餐,回到三層監房。

  又牽著她去廁所好好洗了一回,這一路上總覺得有股臭味懸繞鼻尖。

  唉,要不是生活所迫,誰想收夜香呀,就算是牽著畜牲收也太埋汰了。

  坐在休息室的小桌上吃起早餐,我蹬下官靴,命令罪畜爬過來給我做腳部按摩。

  回來後已取下玄鐵杆的罪畜從跪姿待命狀態鑽入桌子下面,她被反銬雙手,膝銬腳鐐加身,但卻像是銜蟬(貓咪)一般靈活地依靠膝蓋、腳趾、巨乳、額頭,一路爬到我的足下,用小嘴一點點脫下我的足衣,吞吐起我的腳趾,還伸出舌頭舔舐我的腳底腳心,並且毫不猶豫地咽下含有汙垢的口水。

  回想前幾天,第一次讓她給我舔腳時,她滿臉震驚不情願的樣子,被我狠狠地收拾了一頓後才不得不老老實實地服務。

  然而一旦開始服務,我便發現她之前肯定是經過訓練的,力度、角度、速度都非常棒,似乎舔過幾百上千次腳趾,形成了嘴巴和舌頭的肌肉記憶。

  我在培訓班上也被教具女囚們舔過腳,但是都沒有她這麼舒服,這肯定經過名師指點。

  待我吃完飯,便將她的頭踢開,換上一雙木屐,提著罪畜的食物前往就餐區。罪畜則跟著爬起來,咬住我的木餐盒,送到門口垃圾簍中。

  將竹筒中的畜生飼料倒入她的食盆,同時也是她的尿盆中,再從懷中取出一包混合藥物放入其中。

  這些藥物都是皇家供奉配好的,有些成分可以壓制內力,有些成分可以增加敏感度促進罪畜發情,有些成分可以活血化瘀加速身體回復,種種效果不一而足。

  為了懲罰罪畜,她每天只有這一頓飯,不夠吃也沒辦法,只能在接客時候想辦法獲取一些加餐。

  前兩天沒有接客,我還偷偷地分了一些點心給她。

  叉開雙腿,微微彎曲膝蓋,站在食盆上方,我撩起裙子抱在懷中,褪下褻褲,紅著雙頰,閉上眼睛幻想著自己正坐於馬桶上,放松尿道口肌肉。

  片刻後,一大泡晨尿泄了出來,精准地落在飼料上方。

  不知道是哪個殺千刀的,拍腦袋編出這本監管手冊,讓我每天早上憋一泡晨尿加入罪畜的飲食中作為羞辱。

  還好死監中只有我們一人一畜,不然大庭廣眾下,我寧死也不願意做這樣的事。

  提起褻褲,放下裙子,我踢了踢聽見尿聲正一臉羞辱神情的罪畜喝道:“一柱香內吃完舔淨,不然倒吊鞭打200,再加餓飯兩天!還不快去!”

  已經被加尿飲食羞辱過幾次的罪畜屈辱地膝行過去,埋頭在餐盤中大口吃喝起來。

  被鼻鈎極限擴張的鼻孔還不停地哼出母豬搶食的哼哼聲,這些都是按照手冊要求來做的。

  雖然一開始我也不情願自己的尿液被一位年紀可以做我母親的女死囚喝下。

  但皇命難違,再想想卷宗中她殺死的60多人(逃亡中還殺過幾人),我的心腸便硬了起來。

  不到一柱香,她便已將飼料吃完,盤子也舔干淨,抬頭哼哼幾聲,向我示意吃好了。

  我摸了摸她的頭,表示鼓勵,讓她自己去廁所的水桶漱口洗臉,也可以趁機喝點兒水作為福利。

  飯後需要休息兩刻鍾,不能立即劇烈活動,這也是我們之間難得的溫馨時光。

  她坐在我身前,我給她梳發盤頭,看著鏡子里面的情景,我恍惚間心頭涌出一副畫面——當我還是個小姑娘的時候,有位成熟美艷的婦人給我梳頭編辮子,似乎身材跟罪畜蠻像的,就是相貌頗有不同。

  搖搖頭,我將幻覺甩開,不可能的,我從小在皇家濟慈院長大,要麼是老姆姆給我們編頭發,要麼是小姐妹互相編頭發,我連自己的媽媽都不知道在哪兒,更不知道她是死了還是活著,怎麼可能會有這樣的回憶?

  看著身前熟透了的中年婦女,想著我從未見過的母親,一時間只覺心頭火起,隨手一把將盤好頭發的罪畜拉入懷中,把玩著她的乳頭和陰蒂。

  很快她就性奮起來,呻吟著、蠕動著,嘴里微弱地抗議到:“不行~~我們都是女人~~不可以摸這里~~~我都可以當你母親了~~~你不能這樣~~~”

  不想聽見她的抗議聲,我運起內力將她抗在肩膀上(真的好重呀),走到休息室將她丟在床上。

  隨後取來今早的足衣堵住她的嘴巴,將她大腿環跟腳踝環連接起來,形成一個開腳縛。

  我趴在她身上,吸食著她的乳汁,玩弄著她的乳頭陰蒂。

  她的乳頭直棱棱地豎起,她的陰蒂充血膨脹到猶如成人大拇指程度,她的蜜穴有淫水潺潺流出,她的鼻音哼的勾人心脾。

  我們宮女在宮內空虛寂寞時,姐妹間會玩一些假鳳虛凰的游戲,還有跟太監搞對食的。

  早幾年我還小,沒啥感覺,天天就是練武學習。

  參加培訓班後,種種行徑讓我大開眼界——居然還能這麼玩?

  我的處子之身就是郭大監指示另外一名女同學奪走的,她將我捆綁成跟現在罪畜差不多的形狀,用穿戴式的角先生不顧我的強烈抗議,狠狠插入我的花芯……

  搖搖頭,不再去想這些苦澀又刺激的回憶,作為景潤帝陛下口中的新時代新女性,我有武道修為、有皇家編制、有穩定收入,就算將來嫁人生子,也不會是一名普通的家庭婦女。

  看著眼前熟透了的罪畜,我脫下衣裙,穿上安裝在皮革褻褲上的雙頭角先生,用前段頂在她的蜜穴入口上輕輕畫起圈圈。

  就在這劍及履及的時刻,這畜生不知犯了什麼毛病,突然腰部發力躬身坐起,一邊瘋狂搖頭發出嗯嗯聲表示拒絕,一邊夾緊雙腿並且用腳趾屁股挪動著想要遠離我。

  我狠狠扇了她幾記耳光,平時這種責罰已經可以讓她安靜下來了,但是這次不行。

  被這麼一搞,我也失去興致——這狗東西,老娘想要操你一回,讓你作為母畜來爽一把,居然還不樂意。

  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算了算了,休息時間也差不多了,該做上午的刑訊調教了。

  我將罪畜抱到膝蓋上趴好,揮動巴掌狠狠扇起她碩大無朋的美臀來。

  她被我打了幾下屁股,身體便癱軟下來,嘴里抗議的嗚嗚聲也變成了魅惑地呻吟聲。

  這頭畜生,騷又騷的很,操又不讓操,行為真的是亂七八糟,奇怪來哉。

  打了一會兒屁股,弄到我腿上滿是淫液,跪在我身側的罪畜乖乖低頭舔舐著我的膝蓋和大腿。

  我心中有股子邪火不得發作,揪住她的頭發,將她的腦袋按在角先生上面,深深壓下去。

  她嗚咽著,努力吞吐著角先生直達咽喉,外面的部分帶動里面的部分一起顫動,引來我體內一陣愉悅。

  我躺在床上,叉開大腿,讓她跪趴在我兩腿之間,好好用嘴巴為我服務。

  先是隔著褻褲和雙頭角先生間接服務,片刻後我覺得這是隔靴撓癢,干脆脫掉褻褲讓她給我認真舔。

  這畜生的口舌功夫肯定是有專門訓練過的,宗師高手的舌頭最少能有20斤力氣,只見她舌頭上下翻飛,時而吮吸,時而深入,時而彈動,時而舔舐,時而畫圈,時而高速抽插,時而含住我的陰蒂輕輕噬咬,種種曼妙手段不一而足,讓人幾欲升天。

  我能感到一波波強烈的快感洶涌而來,將我不斷送上高峰,我的手一會兒攥住周圍的床單,一會兒抓住她的頭發,一會兒胡亂揮舞,一會兒癱軟無力,不知是想讓她緩一緩還是更快一些。

  我的頭不停搖晃,嘴里喊出一些自己也聽不懂的話,似是求饒,似是威脅,似是撒嬌。

  我的腿腳半蜷,腳趾緊緊扒住床單,大腿死死夾住她的頭部。

  片刻後,我的心中一片空白,四肢癱軟無力,整個人如墜霧中,仿佛身在雲端,一層層無限地往下掉落。

  陰部的快感還在不斷襲來,我感覺自己再也憋不住尿意,某些液體噴涌而出。

  當我回過神來,看見的便是剛被我陰精射了一臉的罪畜正用一種小得意的神情對著我,似乎在說:“年輕人還是經驗不足呀。”

  我紅著臉爬起來光著身子跑去廁所衝洗身上狼藉——不敢再讓她舔舐了,再舔又會出事的。

  回到休息室,喝令跪在一旁的罪畜自行去洗臉,然後反省自己拒絕命令的行為是多麼的罪大惡極。

  總感覺罪畜離開的步伐帶著一絲勝利者的味道。

  但技不如人,唯有在別的方面找回場子了,我氣呼呼地更換床單,喝茶補充水分,待身體晾干後才穿上衣裙。

  因為地下溫度適宜加上只有我們倆,她又看不見。

  所以我上身只穿了一件合歡襟,下身套了條褻裙,腳踏木屐而出。

  來到正屋,罪畜跪在牆邊,聽見我的腳步聲後磕頭道:“賤畜正在反省中,請媽媽懲處,無論多麼嚴厲的懲罰,賤畜都甘之如飴。”

  我鼻子中哼了一聲,仰著頭不理她走過。背後傳來了彈舌聲和輕笑聲,讓我額頭青筋跳動,可惜腰酸腿軟,暫時不想跟這畜生計較。

  翻了一會手冊,今天上午應該對罪畜施加三角木馬之刑,我根據書里面的幾條建議和我在培訓班內學到的經驗,心中制定了一套木馬調教的計劃,非得讓這畜生服服帖帖!

  推動牆邊的三角木馬,據說這還是皇帝陛下青年時發明的女用刑具之一。

  陛下真是聖人降世,博聞廣識,能人所不能,就連針對女性的刑具都推陳出新。

  要知道,陛下目前不過二十六歲,便已制出了踢倒紡織機、改良水車、拼音和標點、皇家股票公司、軌道馬車、四輪轉向馬車、煉鋼高爐、皇家鋼鐵廠、木制戰船、燧發槍、改良火炮、股份公司等等不可思議的東西。

  這里面很多東西普通人研究一輩子都未必能出成果,然而皇帝陛下不到十歲就高屋建瓴指出許多正確的研究方向。

  朝中天天說子不語怪力亂神的大儒也不得不承認這是武朝祖宗對神州有大功德,所以上天垂青,當今天子乃聖人降世,神識天授,是要下來中興武朝的。

  不想這些遙遠的事,我將木馬推到合適位置,隨後命令罪畜尿到自己的尿盆中。

  她叉開雙腿蹲在尿盆上,一臉羞意地按照我的規定,祈求道:“賤畜實在口渴的緊,求媽媽賜下聖水給賤畜解解渴,要是媽媽暫時沒有聖水,請允許賤畜尿出騷尿來自行解渴。”

  說完已是面紅如赤,低頭嗚咽。

  我回到:“尿吧,尿干淨。”

  說完盯著她的陰部,功運雙目,仔細看去。

  只見罪畜尿道口微微張開,一股黃色水流激射而出打在下垂的陰蒂環上,引發陣陣顫抖。

  由於喝水不多,罪畜的尿液量不大但很濃。我強迫她跪下嗅自己的騷尿一柱香時間。

  一柱香後,我踢開滿臉羞憤的罪畜,將她的騷尿跟適量清水還有辣椒粉、大黃粉等混在一起攪拌均勻。

  隨後命令道:“畜生趴下,頭挨地,將腚眼子撅起來!”

  待她趴好後,我取來竹制唧筒,將藥水一筒一筒注入她高高撅起的腚眼內。直到將一小盆藥液全部注射完畢。

  尋來一只碩大的帶有凹凸不平表面,頭粗底細的角先生,先用蕁麻油潤滑後,再往罪畜的腚眼內插入,激起她的痛苦呻吟。

  這只角先生尾端圓潤細滑,只連著一條細鎖鏈垂在腚眼之外,防止深陷入取不出來。

  一腳踢翻罪畜,我取出一捆細麻繩捆扎她的雙乳根部,一雙又肥又大的乳房被乳枷和乳繩雙重擠壓,如同兩只吹鼓的豬尿泡一般圓潤腫脹。

  拽著乳繩頭,拉扯著罪畜來到木馬邊上,將她抱上木馬。只聽一聲痛呼,罪畜用力夾緊大腿以抵抗木馬對陰部帶來的強烈痛苦。

  她苦苦哀求:“媽媽,請饒了賤畜吧,這東西太疼了,賤畜會被玩壞的……嗚嗚嗚”

  嫌她括噪,我用足衣給她堵上嘴。

  不顧她的拼命搖頭,把她的乳繩同天花板上的吊鈎連接,讓一部分體重被吊在奶子上。

  這下子她要麼是陰部被頂的生疼,要麼是乳房被吊的生疼,重量到底應該分給那邊多一些?

  再將罪畜的大小腿折疊,玄鐵環彼此連接,用細繩將她的陰蒂環同身前的木馬頭部相連,而腰枷後方同木馬尾連接。

  這下她只能老老實實強忍著痛苦端坐在木馬上,上下左右前後均不敢亂動。

  這還不夠,我取來兩套各100斤的重型鋼鐵配重,分別加在她的膝環上面,左邊加一塊,右邊加一塊,保持著平衡,一點點全部加上去。

  到了此時,她肚子里面的大黃粉也發作起來,只見罪畜全身顫抖,汗水淋漓,幾縷發絲打濕貼在慘白的臉上,鼻中喘著粗氣,口中苦痛嘶吼,面色痛苦至極。

  我搖動吊鈎把手,讓乳繩往上吊起一些,稍微緩和一些她嬌嫩花芯的痛苦。又用最細的繩索將她十只腳趾分別往膝蓋方向拉緊。

  拘束到這個程度,罪畜已經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如果沒有我的幫助,她會被活活綁死在這台木馬上。

  我手持藤條用中度力量敲打她的腳趾、腳心、乳房、陰蒂,她沒有一點抵抗之力,只能在嘴里嗚嗚哭喊,發出母狼喪子般的瘮人哀嚎。

  因為今天她的抗拒行為讓我心中有股火,加上她的宗師體質恢復極快。

  我不理她的哀嚎,使出種種手段來調教折磨。

  比如鞭打腳心乳房,牛皮筋彈腳心和陰蒂,彈弓射擊屁股、乳房,上升或者下降吊鈎,搖動木馬使之顛簸、大針刺乳房、屁股。

  足足折磨了她一個時辰,幾次昏死過去又幾次被我用冷水潑醒。直到她嗓子哭啞,淚水流干,我才停下。

  摘下她膝蓋上的配重,解開她的大小腿,展開木馬下方的一對踏腳板,讓她能站在上面緩和痛苦的小穴和乳房。

  我松開她的堵嘴問道:“怎樣,以後還敢不敢違抗媽媽了!”

  她搖著涕淚橫流的丑陋面容,用破嗓子帶著哭腔回答到:“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嗚嗚嗚”

  我威脅道:“你這不識好歹的畜生,如果下次再敢違抗媽媽的命令,我給你每條腿上掛200斤,讓你在上面坐上一整夜!看你的小逼會不會壓壞!”

  得到她的再次保證,我將她拘束徹底解開,抱下木馬進行上藥安撫,又讓她去廁所排泄。

  為了測試她還敢不敢違抗指令,我命令她將腚眼中取出來的角先生含在嘴里舔干淨。

  站在廁所內,我看她是如何艱難地一點點將角先生拉出來,隨後一泄如注,又是如何一臉嫌棄、羞辱、恐懼地將其含入口中。

  我笑了起來,此次調教下來,這頭彎扭的畜生短時間內不敢再反抗我的命令了吧?喝令她將自己清洗干淨,我則轉身去收拾調教工具。

  一段時間後有雜役在門外敲門,將一份食物放在外面,我打開一條門縫,功運雙耳,聽到外面無人,便快速地開門將食盒取進來。

  嘻嘻,還好沒被人看見~~

  大武朝早飯晚飯吃的豐盛,中午因為多忙於工作不方便開火做飯,所以往往只吃一些冷食。

  窮人家饅頭白水就咸菜,講究點的人家熱茶點心配好酒。

  我們女監福利不錯,中午發了一大盒點心,里面有甜饅頭、不落莢、涼糕、果餅、驢腸、肉餅外加熱米酒一壺,甚是豐富。

  看的我口水直流,進入一家有錢的單位就是好!

  考慮到罪畜今天上午受苦了,我取出1/3食物分與她,讓她趴在我腳下慢慢吃,還喂她喝了幾杯熱米酒。

  打一棒子給個甜棗才能收服畜牲之心麼?

  吃喝完畢,將垃圾收拾到門外,自有雜役清理。我們特級死監的日子就是舒服,上面二層的管教往往還得自己干雜活,真可憐。

  躺在床上,抱住反銬手腳的罪畜取暖,我幸福地午睡開始了。

  ps:大武朝背景小故事

  太祖驅除韃虜,恢復華夏,開創重明年號,以太祖出生之年為重明元年,目前是重明385年。

  每逢尾數為9之年份,便會有妖星犯紫薇。

  太祖99歲也就是重明99年之際萬壽節(皇帝生日)當夜,在金鑾殿頂亢龍升天,一去不返。

  當晚黑夜復明,落日回升。

  西方千里瀚海外的大喝國,北方北海旁的胡人余孽,東方扶桑島國上的寇人,南方雨林中的蠻資,都曾見到並且記錄下黑夜復明,落日升天之相,從此對中原武朝更加敬畏。

  此後衝天飛升者時而有之,目前飛升者一共11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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