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嘔!”點開最後一個影像檔案,我胃里面頓時一陣翻滾,幾乎要吐了出來,我立刻關掉檔案。
錄像的場景,是李博謙被我陷害的那間酒店的房間里面。錄像的內容,絕對是任何血腥電影都沒有的情景--李博謙在殺人!
我拚命地搖腦袋,想要將剛才看到的那個畫面忘記掉。然後,趕緊點開其它文件夾。
“獵物!”我找到了這個活頁夾,不由得立刻點開。
這個活頁夾里面,有十幾個子活頁夾,每個活頁夾都是一個名字,都是女人的名字。
而且,其中一些名字竟然有些眼熟,最後一個名字便是章允。
我點擊章允這個活頁夾,里面有許多文件檔案、照片、影像檔案等等。
我隨便點開一篇文件檔案,上面記載著章允的家庭背景、人物性格,以及從小到大所經歷的事情。
還有章允最喜歡什麼,最恐懼什麼,經常做什麼樣的噩夢,記錄的非常非常的細致,真不知道李博謙是從哪里得來的數據。
這些內容,幾乎都是章允最隱私的東西,我看得心髒亂跳。
假如是在我公寓的床上,我肯定非常樂意一字一字地看,只不過此時的環境,讓我實在有些不能入神。
又找到一篇名為“狩獵方法”的文件檔案,打開一看,密密麻麻超長的一篇,竟然有五萬多字。
我幾乎屏住呼吸在看這篇文件檔案,心髒跳得飛快。因為章允是我的夢中情人,而這篇文件檔案,便寫著如何能夠上了章允,而且不是強奸。
我粗略一看,頓時明白了之前李博謙對章允進行的邪術,是完全按照這篇文件檔案執行的。
只不過該篇資料里面涉及到許多術語,都是來源於許多心理學專業的術語,甚至還有許多邪術的術語,我不能完全看懂。
我大致查找一下,硬盤里面關於邪術方面的數據和書籍,足足有數百種,達數百萬字。
全世界各式各樣的邪術,都有記錄。光催眠術,就記載著幾十種。
盡管我好奇得要命,興奮得要命,但是現在不是細看這些數據的時候。
我又粗略地瀏覽了其它活頁夾,竟然看到了占筱蔓這個名字。
很顯然,李博謙也認識占筱蔓,把占筱蔓也列為了自己的獵物。
不過,關於占筱蔓的資料,顯然還在收卷 中,沒有章允的資料那麼豐富,狩獵的方法也寫得比較粗糙。
又點開了其它一些不認識的名字,里面的內容讓我目瞪口呆,然後渾身燥熱。
影像檔案里面,一個容貌無比純美的女孩正赤裸著身體,在用力地哭喊:“餓死了,餓死了,我要餓死了!求求你快給我食物!”
然後一個男人出現了,戴著面具,看不出是誰。
“想要吃飯,就給主人表演一段節目。”他的聲音也經過處理了,聽不出是誰。
李博謙這廝還真是謹慎。
然後,女孩就趴在地上學狗叫,又學著狗的樣子在地上爬了兩圈,然後在桌子角上跟狗一樣,抬起一條腿撒尿。
我朝旁邊看了看,片中場景就是在這個密室里面。而她撒尿的地方,奸像就在我右邊。
接下來的內容越發的讓人熱血沸騰,這個女孩竟然將大腿張開,掰開自己的陰道,然後騎在桌角上,讓桌角插在自己陰道里面,屁股使勁地搖。
她一邊搖,一邊學著狗叫聲,還哭道:“快給我吃!否則我會立刻餓死的,我會立刻餓死的!”
“好,給你吃,給你吃。”那個男人走了過來,女孩立刻跪在他面前,掏出他長長的老二,開始為他進行口交。
我看著這男人又粗又長的生殖器,不由得低頭看了看自己褲襠里面已經勃起的玩意,這個男人竟然擁有和我一樣的尺寸,真是驚訝,印象中李博謙的東西好像沒有那麼大。
整個口交的過程,是非常狂虐的,男人的陰莖幾乎全部捅進女孩的喉嚨里面,最後連睾丸都已經塞到女孩的嘴里。
女孩的眼淚橫流,連面孔都在變形。
最隆,那男人一聲吼叫,將精液全部射進女孩的嘴里。
然後,女孩臉上露出了無限幸福的表情。她無比飢渴地吞吃著,仿佛無上的美食一般,而且臉上也充滿了飽食的滿足。
“正餐吃完了,該喝茶了。”男人邪笑道。
女孩立刻仰起頭,張大小嘴,滿臉期待。
男人把著自己的老二對准女孩純美的臉,噓噓一聲,尿液頓時噴射而出,淋了女孩一頭一臉。
這段影片撥放完了,但是我依舊呆呆地捧著計算機。
這、這也太邪惡了!和他比起來,我簡直是一個純潔得不能再純潔的處男。
“汪!”小土狗在旁邊輕輕叫了一聲。
我身軀猛地一跳,才想起正事還沒有做。
我打開計算機屏幕上的監視程序,只見到監視的畫面漆黑一片,什麼也看下到。
想必是那邊的燈沒有開,於是我在牆壁上找燈的開關,然後發現在我的右邊有個開關,我用力一按。
“啊!”我頓時嚇了一跳,計算機差點摔到地上。
計算機的監視畫面上,是一張無限放大的臉,還有一雙死魚一般的眼睛,死死地瞪著我。
沒錯,正在瞪著我,因為那雙眼睛正瞪著攝影機。
這張臉,已經小部分潰爛了,分不出是青是紫,布滿了血跡,比任何鬼都要可怕。
他正是李博謙,而且,他還活著,因為我看到他的眼睛竟然會動。
這麼多天過去了,他竟然還活著。
我突然想起,兩個密室中間隔著一道玻璃牆,他能夠透過玻璃牆看到我,顯然剛才我的所作所為,都被他看到了。
看著李博謙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我頓時一陣毛骨悚然。
“你怎麼還活著?當天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我的惡魔顯示器在哪里?”我一連串問了許多問題。
接著,我才想到,我在這邊說話,他聽不見。
“我還活著,對,對我還活著。”我竟然聽到了李博謙的回答!他能夠聽到我的話。
我低頭一看,在桌子上看到了一個麥克風,很顯然這個麥克風連接著那邊密室的音響。
而李博謙的聲音,也是從我面前桌子上的音響響起,表示那邊密室也有一個麥克風。
“我喝自己的尿,我吃那些爛掉的內髒,所以我還活著……”李博謙的第一句話,幾乎讓我嘔吐。
“行了,你別說了。”盡管我心里非常痛快,因為李博謙此時過著生不如死的生活,我什麼仇都報了。
“你說說,當天究竟是怎麼回事?我是怎麼逃出去的?”我立即問道。
李博謙此時正搖搖欲墜、奄奄一息,勉強吱聲道:“當天,當天,我看到你都已經爛掉了,便下去要羞辱你的屍體,要在你屍體上撒尿。我就拿出惡魔顯示器對著你的屍體說,我已經給惡魔顯示器下了一個任務,要讓你遭遇最最痛苦、最最可怕的事情。然後我拚命地罵你,羞辱你,用惡魔顯示器砸你的頭!”
“操你大爺!”我忍不住破口大罵,李博謙落到今天這個下場,完全是罪有應得。
“誰知道,我砸得太興奮,惡魔顯示器冒了一陣電光後,竟然碎了。過了一會兒,你猛地跳了起來,凶猛無比地對我一陣狠揍,將我鼻子砸塌,肋骨砸斷,然後帶著那幾個女人出去了。臨走時,還朝我冷笑,從上面給我扔了兩顆香瓜,我就憑著這兩顆香瓜還有其它東西,活到了現在。”
李博謙說完這些後,已經無力再坐著,癱軟地躺下,裂開數道血口的嘴巴,悲慘地張合,仿佛隨時都可能死去。
“惡魔顯示器砸裂了?”我頓時呆了,那這樣一來,我第二個問題就不用問了。
“哼,你休想騙我,明明是你將惡魔顯示器藏起來了。”我接著冷冷說道:“要不要我在密室里面扔幾十條毒蛇,你才肯說實話?”
李博謙沒有力氣回答我,只是朝身邊不遠處指了指。
我看清楚了,那正是惡魔顯示器的碎片,我吃驚不已,恍然若失。
“難道,我就這樣失去惡魔顯示器嗎?”我一遍又一遍地問自己。
那我今後的日子怎麼辦?我今後怎麼賺錢?
我心亂如麻,渾身冰涼!
“給我吃的,求求你給我吃的。”李博謙如同囈語一般不停念著。
我無比狂躁地吼道:“吃你媽的屁!吃你媽屄去!我巴不得你活活餓死!”
“我給你錢,我用錢買,一百萬一顆香瓜,一百萬一顆,兩百萬一顆,三百萬,四百萬……”李博謙的聲音仿佛風中的燭火,隨時都可能熄滅。
我頓時眼前一亮,問道:“多少錢一顆香瓜?”
李博謙頓時恢復了不少力氣,道:“五百萬,五百萬,我給你五百萬一顆。”
“錢呢?拿來!”我伸出手道。
“錢在我家里,銀行卡藏在我家里。我告訴你在哪里,我告訴你密碼,總共有好幾張。第一張總共有一千萬,你給我兩顆香瓜,我就告訴你密碼。過幾天你再來,我再告訴你其它幾張卡在哪里。”
李博謙瞪大了眼睛望著我,無比緊張道,仿佛我會拒絕,立刻走開。
“一千萬,你還真他媽有錢!你老實告訴找,你總共有多少錢?”我問道。
“有三千多萬,有三千多萬。”李博謙趕緊說道。
“好,我答應你。”說罷,我爬上樓梯,出了密室,來到小木屋外面,摘了兩顆香瓜。
然後,我回到密室中,將香瓜拿在手里晃了晃。
李博謙顯然看到了香瓜,那本來已經黯淡下來的目光,頓時亮得嚇人,喉嚨不停地在蠕動。
“現在,你應該告訴我銀行卡和密碼了。”我笑著說道。
“第一張銀行卡在我房間那張奔馬圖畫框里面,密碼是:564379。”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是,李博謙說得非常干脆。
“那你的第二張卡呢?”我問道:“反正第一張我已經拿到了,若是你不說出第二張卡在哪里,還有密碼是什麼,我是不會將香瓜給你的。”
李博謙的瞼仿佛被拳頭狠狠捶了一拳,目光又黯淡下來,道:“那等一下,你又會問第三張、第四張,到最後我都吃不到香瓜。”
我望著他的面孔,反而哈哈大笑,然後拿著香瓜爬上樓梯,走到小木屋的另外一間。
我拉亮這間小木屋的燈,這是一間非常簡陋的廚房,還有不少農具,大多已經生鏽了。
很快的我也找到了中央的鐵蓋子,大鎖只是扭在那里,並沒有鎖上。
我猛地掀開鐵蓋子!
“嘔!”頓時一股無比的惡臭撲鼻而入,足足將我往後熏退了好幾步。
我搗著鼻子,將香瓜通過鐵條縫隙往密室底下扔去。
然後,也懶得多理會,直接將鐵蓋子蓋上,再將那個大鎖牢牢鎖上。
這還不算,我找來了許多雜物堆在鐵蓋子上面,這樣一來就算真的有人會來這個地方,也不會發現密室口的這個鐵蓋子。
之後,我又回到那間舒適的地下室里面,看著李博謙正捧著一顆香瓜,瘋似地啃。
“好叫你明白,我這樣做並不是真的被你的話唬到了,而是我不願意你就這麼被渴死了、餓死了,我絕對不會那麼便宜你的。”
我目光依舊死死地盯著那只已經被砸碎的惡魔顯示器,心亂如麻。
本想依靠著這惡魔顯示器做好一些事情,沒想到這玩意剛在自己身上待幾天,還沒賺多少錢,就碎了。
“不過好在我馬上要和楚楚過幸福日子去了,現在只要不過得奢侈,也不大為吃穿住行擔憂了,大不了去找一份薪水不太高的正當職業。”
我心中安慰自己道,目光卻落在我面前的筆記型計算機上。
我想要得到章允,得到占筱蔓,甚至得到寧紫,我想要完成我那淫蕩的理想,這台筆記型計算機可是一件利器。
“我手里的這台筆記型計算機,真是你的一件利器啊,你禍害了多少女人了?”我終究忍不住問道。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餓得太久了,還是因為正沉浸在進食的絕頂享受中,李博謙的反應好像慢了許多,對於我的問話,似乎沒有聽見。
待我再要問第二遍的時候,李博謙忽然說道:“就兩個。章允是我准備下手的第三個,前面兩個是我用來做試驗看靈不靈的。”
“你他媽騙誰啊!我明明在計算機活頁夾里面看到了許多女孩子。”我大罵道。
“這台計算機不是我的,這個地方也不是我的。你看到檔案里面調教那些女孩的蒙面人也不是我。”
李博謙說道:“只不過,那個人已經死了,這個地方和他的東西,包括給楚楚注射的那劑艾滋病毒,也全部都歸了我。”
說到這里,李博謙頓時瘋狂地大笑,接著又黯淡下來道:“只不過,現在這些東西都歸了你。”
我沒有說話,望了狀似厲鬼的李博謙,說了一句:“我明天再來看你,屆時再來好好侍候你。”
說罷,我便出了地下室。然後將小木屋里面做了一番布置,將木床移到這個密室出口的鐵蓋子上,還往上面堆了不少雜物。
然後,帶著小土狗,我一路小跑下了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