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蛇沒有毒,我還是為章允注射了血清,包扎好了傷口,溫柔地安撫她睡覺。
她一直喊痛,怎麼都不肯睡,一會兒要我唱歌,一會兒要我講故事。
我一一照辦,都還是哄不住她睡覺,她痛得一會兒哭,一會兒叫。
最後,我還是為她注射了少量的鎮靜劑和一些催眠藥物,才讓她安靜下來,沉沉睡過去。
而此時,我身上已經非常狼狽了,褲子都是臨時套上的,褲襠濕灑灑的都是占被萌的處女血和我的精液,滑溜溜、黏糊糊的難受極了。
渾身大汗淋漓地離開的時候,章允的小姨安靜地望著我,忽然道∶“你是愛允允的,允允瘋了之後,跟著你說不定更加幸福。”
我無奈笑笑,本來今天是要進行調教第二步的。
強奸她的小姨,強奸她的母親,然後再強奸章允本人,給章允破身。
章允也算是我的堂妹,這樣一來我們的4P,不但是母女共被一個男人肏的亂倫,還是堂兄再肏堂妹的一個亂倫,對調教計劃會非常有利的。
沒有想到,已經精神分裂過一次的章允,竟然瘋了。那麼我今天的破處計劃還有調教計劃,都宣布泡湯了。
我還需要綁架一個精神科的醫生過來為章允看病。
不過,審問占平涼是當前最重要的事情,一所以我要收拾好心情。
占平涼被綁在左邊的椅子上,占筱萌則綁在右邊的椅子上。
占筱萌穿著衣服,身上綁著五條電线,其中兩條,用夾子夾住奶頭;一條插進陰道,一條插進尿道,另外一條插進肛門。
另外,有一條管子插進她的食道里面,嘴巴被膠布封住,管子不停地往下流水灌進她的食道,流進她的肚子里面。
占平涼屁股下的椅子,幾十根鐵釘倒立,每一根鐵釘都磨得尖尖的,無比鋒利。
每一根鐵釘上都塗滿了看起來惡心至極的液體,倒不是劇毒,只不過是動物腐斕後的惡臭肉醬。
只要他一坐下去,保證屁股、屁眼、卵蛋、雞巴全部被戳斕,然後保證一天之內,整個下身全部腐爛掉。
所以,盡管有椅子,他也不能坐下。
但是,他也不能站起來。
因為他的雞巴連同卵蛋,都被鋒利長滿倒刺的鐵絲捆住綁在椅面上,只要一站起來,保證如同小鋸一樣的鐵絲會直接將他整個雞巴割斷。
所以,他只能無比辛苦的不能坐下,也不能站起,屁股距離椅子三寸位置上懸空繃著。
整個身體不停地顫抖,他已經到了極限。
“告訴我,江州市郊的那座神秘莊園,就是在山谷中,沒有路可以通向那里,唯一的一條路還藏在假山之後的那座莊園,那座莊園到底是做什麼的?有什麼危險?里面有什麼人?占家真正的身份是什麼?”
我問道。
占平涼緊緊咬住嘴巴不說,我也不理會,擺了擺手道∶“算了,你不要說了。”
接著,我轉向占被萌道∶“萌妹妹,你剛才被嚇得撒尿的時候,我就告訴你,尿千萬要愍住,不要撒出來。因為等一下我一通電,直接電你的乳頭、尿道、陰道和屁眼,所以保證會被電得噴尿的。我給你下一個指標,只要你灑出來的尿將你屁股底下的那個大杯子裝滿,我就不再折磨你,假如裝不滿,那就裝滿為止。”
我踢了踢椅子底下的燒杯,是一個容量一兩公升的杯子。也就是說,她需要撒四斤的尿才能裝滿,而且必須全部撒准了。
占筱萌嘴巴被封住了說不出話來,只能拼命的搖頭,水汪汪的大眼睛里面,全部是哀求和羞愧欲死。
她對母親不敬而且不屑,但是對父親還是非常崇拜的,在父親面前失禁撒尿,簡直不敢想像。
我沒空多理解她的眼神,直接一按關關。
“嗚!”被捆在椅子上的占被萌,嬌軀猛地一彈,嘴里的水管竟然一陣倒流。
然後,電流擊打她的全身,她的整個嬌軀發生可怕的顫抖,眼淚瞬間飄了出來,整個頭發都倒豎起來。
“嘩啦啦……”很快,尿道被電流擊打過後,尿液開始噴射出來。
只不過很遺憾的是,沒有撒准,只有少部分進了那個杯子里面。
占平涼身子猛地往上一抬,像一頭老虎一樣便要衝過來。
但是屌被鋸子一般的鐵絲一割,頓時鮮血流出,他喉嚨底下發出一陣極其痛苦的哀嚎,卻緊緊咬住牙關,不發出一絲聲音。
我停了電流。
占被萌整個嬌軀猛地癱下,軟綿綿的彷佛沒有骨頭一般,眼神也開始散亂,披頭散發,面孔無比蒼白。
“剛才的電流很弱,現在加強一檔。”
我淡淡說道∶“每一次的電流都會加強,到後來,會將你女兒的奶頭、下餿燒焦,到最後是全身都燒焦,直接死了。”
我說完後,直接調強了電流,然後按下閒關。
“茲拉拉!”加強的電流猛地擊打占被萌的全身。
她的嬌軀如同第一次一般,彷佛被燒到尾巴的兔子一般,猛地蹦起。
然後,嘴里的水管,竟然猛地噴出一條水柱。
接著,便是更加強烈的戰栗,顫抖。
占被萌喉嚨底下的慘嚎聲,如同鬼哭狼嚎一般恐怖壓抑。
剛剛停下的尿液也猛地飄射而出,射出幾尺之遠,同樣沒有撒准,反而撒在我的身上。
我頓時大怒,直接掏出雞巴,對准占被萌的臉蛋、嬌軀,直接撒尿噴灑。
頓時,撒滿她一頭一臉,渾身都是,使得她整個眼眶都是尿。
然而她沒有絲毫反應,只是在拼命的戰栗,拼命的護抖。
嘴角流出白沫,瞳孔睜到最大,鼻孔開始流血。
占平涼這次沒有掙扎,只是死死地盯著我,如同狼一樣的盯著我。
我沒有理會他,關掉開關後,占筱萌的腦袋猛地垂下,已經做不出任何反應了。
我直接將電线夾在捆著占平涼雞巴的鐵絲上,然後道∶“估計,你的女兒撐不過這最後一次電擊就要掛了,你索性一起嘗嘗這個滋味吧。不過我想,你的雞巴會被燒焦,就算不被燒焦,電擊的時候你渾身猛地顫抖,那鋸條一樣的鐵絲也會將你的睾丸和陰莖全部割斷了。”
“好了,開始享受吧!”我二話不說,直接按下開關。
“嗷!”頓時,耳邊傳來一陣壓抑的狼嚎聲,鬼哭狼嚎,淒厲得讓人發抖。
然後,一陣燒焦的味道傳來。
我看到占平涼被電擊的時候,竟然可以保持一動不動的姿勢,只是腦袋不停地顫抖。
他緊緊咬住牙齒,不放聲慘呼,就算雞巴表皮被燒焦了,也不大叫出聲。
即使牙齒要崩,嘴角全部是血,甚至眼眶都睜得裂開,流出了血跡。
但是,他就是可以一動不動,也不慘叫出聲。
我頓時被震撼了,也被驚呆了,這世界上還有這麼強悍的人,真是不敢讓人小瞧了。
我心悸下,竟然隨手朝邊上一靠。
不料,我手竟然靠在了占筱萌的肩膀上,頓時電流擊打過我的全身。
“啊!”我頓時如同殺豬一樣慘叫出聲,全身彷佛篩糠一般拼命顫抖。
想要關掉開關,卻怎麼都關不掉。
“啊!”我猛地一聲大叫,腳往總電閘一踢。
“呼!”斷電了,我終於從被電擊無比痛苦的地獄中回到人間。
然後,我全身一軟,癱坐在地上,渾身一點力氣都沒有,彷佛整個身體都不是自己的一般。
很久過後,我才恢復過來,發現占筱萌已經腦袋軟軟地垂下,披頭散發遮住了面孔,一動不動,也沒有聲響。
而占平涼渾身盡管淒慘無比,但是卻死死地盯著我,用一種非常恐怖的目光盯著我。
不是憤怒,也不是仇恨,而是另外一種讓我毛骨悚然的目光。
我自然不能被他唬住,淡淡說道∶“你們休息一分鍾,我們接下來玩更強的電流。”
“不用了,我告訴你。”占平涼道∶“那座莊園,在國內是委托占家管理,但它並不屬於占家。”
“那它屬於誰?”我問道。
“它的前任主人已經不在了,現任主人用不了多久就會去繼承那座莊園。不過,那座莊園只不過是那人在世界上幾百、上千處莊園中的一處,我們占家這幾年幫忙管理。”
占平涼道。
“那里面有什麼危險的人物,或者機關?”我問道。
占平涼想了一會兒後,搖搖頭道∶“那里面甚至沒有保鏢。”
他說歸說,但是信不信卻由我。
我接著問道∶“我叫楚郁,想必你知道有這麼一個人了。”
占平涼無奈地點了點頭道∶“你之前面容做過改變,我沒有認出你來,要是認出你來,也就不用受那麼多的罪過了。”
這句話我卻是更加聽不懂了,不過我卻沒有准備問。
“那,我的養父養母,還有我的那些女人呢?”我之前已經用惡魔顯示器探出,我的養父養母等人都被關在秘密莊園中。
這件事情對於占家來說,應該算是比較隱秘的事情,他們也不會知道我已經得知養父養母的下落,所以正好可以借這個問題試探他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
“之前占誠逸胡鬧,將他們都抓走。而恰好占家的這些大人都不在,等我們回來的時候,已經出事了。為了你養父養母等人的安全,我們已經將他們轉移到秘密莊園去了。”
占平涼道。
這樣一來,反而顯得我驚愕了。他竟然直接承認我的養父養母在莊園中,我一下子有些不知道該如何回應。
不過,我很快就想到如何回應了。因為之前占誠逸將我的養父養母等人關在殺人俱樂部,所以殺人俱樂部的人現在說不定也在秘密莊園中。
“殺人俱樂部的那只波斯貓,現在是不是也在那個秘密莊園中?”我問道。
占平涼點了點頭。
我接著問道∶“那她和占家是什麼關系?”
“幾乎沒有關系。”占平涼搖頭道∶“占家對她非常反感,占誠逸與他們接觸,我們都非常不滿。不過,占家和她的長輩有一定的關系。”
“我想要回我的養父養母等人。”我直截了當道,然後盯著占平涼的眼睛。
“可以。”他幾乎沒有任何一點點的猶豫,直接脫口而出。
“陰謀,這絕對是一個陰謀,絕對絕對。”我心中立刻警醒自己。
“你只要去那個莊園,就可以領走你的養父養母等人了,沒有任何條件,甚至不用交換你手頭上的這些人質。”
占平涼的話,讓我更加懷疑他言語背後濃濃的陰謀氣皂。
陰謀,絕對是一場陰謀。
但是,假如是陰謀的話,又好像沒有那麼簡單。
讓我只身前往莊園將養父養母領回來,假如這是陰謀的主題,那麼這個陰謀也實在太簡單了。
“有沒有另外一種方法?”我問道。
占平涼搖頭道∶“沒有,就算你用再殘忍一百倍的方法虐待我們,我還是那句話,你自己去莊園領回你的養父養母。”
我頓時難辦了!
“而且就算你不虐待我們,不逼問我們。也還是那個辦法,你自己去領回你的養父養母,假如你對我們無比仇恨的話,你可以繼續虐待我們。”
占平涼的語氣竟然變得如此平淡,之前還充滿了仇恨和憤怒,因為我虐待了他的女兒,因為我汙辱了他。
但是,現在這些仇恨和憤怒全部不見了,我真的很難讀懂他眼睛後面的故事。
“你或許知道我的身世,我和占家的關系對不對?”我鬼使神差的問道,畢竟眼前這個人是我的親叔叔,是可以代表占家的人物。
盡管我一直覺得我不屑成為占家的繼承人,但是這個時候,我還是忍不住問出來。
“我知道。”占平涼點了點頭。
“那你對我是占家的後人,是占國楝的親生兒子,也是唯一的一個兒子,你是怎麼看的?”我問道。
“占家不敢高攀。”占平涼直截了當道。
頓時我只覺得眼前一黑,頭腦白光一閃,腳下竟然有一種搖晃的感覺,接著全身的神經彷佛進入一種麻木狀態,無喜無悲,木木的,不怎麼會思考。
過了好久,我才想到我應該憤怒。
我頓時怒氣勃發,便要按下開關,活活將眼前羞辱我的親叔叔還有堂妹全部電死。
占平涼反而閉上了雙眼。
我拿起開關搖控器,惡狠狠地望了兩人一眼,然後猛地一按開關,活生生要將這對父女電死。
望著兩人垂死一般的戰栗著,我忽然一陣心煩氣躁,猛地拔掉開關。
但是兩人都已經人事不省。
“啪!”忽然,我猛地將開關搖控器往地上一砸,摔門而出。占筱萌的死活,我不管了。
“砰!”忽然,我覺得隔壁房間傳來一聲異響,不由得飛快貼上去竊聽。
那個房間是放劉離、蘇舒和王凝的房間,我以為她們都死了,所以將她們鎖在里面,門也沒有打開過。
我打開房門,只見到三個女人依舊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真的不知道是死了,還是變成植物人了。
但是,肉色依舊紅撲撲的,顯得非常健康,就彷佛睡著了一般,只不過沒有呼吸。
湊近一看,蘇舒嬌嫩的脖子上有鮮紅的指印,顯然之前被人狠狠拈過脖子。
“肏,等一下我會好好踢幾下占誠逸那個王八蛋為你報仇的。”我憤怒道。
接著,我走了出去,關上門。
“尋找占誠逸的神經毒氣等秘密武器。”我在腦子里面下達了新任務。
“叮!新任務啟動成功。”惡魔顯示器立刻接受了新任務,彷佛它從來都不知道什麼是拒絕。
“手術做得怎麼樣了?”我坐在占誠逸的對面問道。
“還不錯,大半的東西都已經從體內取出來了。”失血過多的占誠逸顯得非常虛弱,道∶“謝謝你。”
我用力搖了搖頭道∶“你那個神經毒氣,是哪里來的?”
占誠逸道∶“很意外,是從一個日本人那里得來的。我在公海招待客人的時候,看到一條殘破的船,上面有幾十個人,大半已經死了,小半也奄奄一息。他們是一群科學家,我就是從他們手里得到神經毒氣。”
“我那天看到你用的是那種非常大罐的,有沒有其他種類的?”我問道。
“有許多類型,比如超微型的,只有一個小型電子管那麼大,可以神不知鬼不覺地植入到肌膚里面。只要設定時間,或者操作遙控器,微型神經毒氣彈都可以在體內爆炸,瞬間凍結一個人的神經無法動彈。”
占誠逸道∶“被凍結了柙經後二十個小時內,除非立刻注射緩解劑,否則就算以後活過來,也會成為植物人。”
“那些的東西,你都放在哪里?”我問道。
我問他話的時候,眼睛一直注視著他。
“那個地方你知道的,或者說那個地方只有我們兩個知道。”占誠逸道。
“李博謙山上的那個地下室?”我說道。
“是的,在原來的地下室,我又挖了一層地下室,然後放了一個保險箱在里面,密碼是6448549867,那里有十個人看守,你過去只要說我是25643,他們就會一切都聽從你的命令。”
占誠逸沒有絲毫猶豫,直接將一切都說了出來。
“謝謝,你剩下的手術什麼時候做?”我問道。
“五個小時前,張醫生剛剛為我做完手術,今天晚上要進行一些微小的手術。”占誠逸笑著說道。
“那祝你好運,我出去一趟,可能做手術的時候我不能趕過來。”
我說道,然後走出了占誠逸的囚室,將囚室的鐵門緊緊鎖上,盡管占誠逸全身都被捆住了,絲毫不能動彈。
占平涼傷得並不嚴重,雖然全身都鮮血淋漓的,看著挺嚇人,我只是用酒精擦洗了傷口,然後幾處尤其大的傷口縫好後,剩下的都直接用創口貼一貼了事。
為占平涼和占被萌都洗干淨了身體後,換好了衣衫,兩人仍舊處於昏迷之中,不過呼吸綿長,顯然生命無礙,盡管占筱被萌幾處傷口會非常不雅。
我走進自己的房間,先徹底洗了一個澡,然後在鏡子面前,換上了白故衫,系上領帶,穿上阿曼尼西服,還有鱷魚皮質的皮鞋。
這套行頭我花了三萬多美金,還是第一次穿,都是嶄新的。
然後,戴上了一副很斯文好看的金絲邊框眼鏡,這副眼鏡比較便宜,只三千美金。
我幾乎是第一次這種打扮,倒不像是出門做事,反而是去參加婚禮,或者是某個非常隆重的儀式一般。
鏡子里面的我,就連頭發都梳得一絲不苟。老實說,我早就應該這樣打扮了,長得不出色的我,這樣一打扮還真有幾分威嚴。
真的還是第一次做這種打扮。
打扮完後,我來到關押占筱蔓、蘇懷謹的房間。
兩個女人穿得整整齊齊正在看電視,見到我進來,兩人臉上一陣驚慌,然後涌起恐懼。
最後看到我的打扮,一絲驚訝。
占筱蔓反而臉蛋微微一紅,問道∶“你要出去做什麼?”
“去拿占誠逸的一些東西。”我回答道。
占筱蔓第一次以這種口氣和我說話,說不上溫柔,但卻是不跋扈、不高傲。
我離開了她們的房間,來到章允、章允小姨、章允母親、章允父親的房間。
我沒有進去,我剛剛踏進去一步,便退了出來。
因為,里面章允一個人趴在地上玩耍。章允小姨、母親和父親,都跟著趴在地上哄勸。
耳朵里面,盡是章允痴痴幼稚的言語,又哭又笑的聲音。
那張絕美的臉蛋,也透著一絲傻氣。
我痛苦地搖搖頭,沒有再去朱落的房間,而是轉身離開。
經過好幾道門之後,我離開了我的秘密屋子,來到一人多高的草叢里面,我的悍馬車在那里。
我鑽進悍馬汽車,發動後,朝路上行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