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我為我的行為付出了可怕的代價。
大洋馬為了懲罰我將精子射進了她的陰道里面,利用這房間的刑具,對我進行了慘不忍睹的虐待。
手指甲、腳趾甲被一一拔掉了,每拔掉一片,我痛得渾身都在戰栗。
然後,電鑽飛快地靠近我的眼珠子,我一動都不能動。
在電影、電視里面,通常都會有人來救男主角。
而我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電鑽無限接近,然後右眼一黑,鮮血濺了一臉,只感覺電鑽仿佛鑽進了腦子里面,眼睛就被電鑽鑽掉了一只。
接著,四肢被電鋸割得半斷不斷,胸口的肉被鋒利的刨刀刮掉,只剩下一層肋骨。臉皮也被手術刀掀掉大半,只留下可以說話的嘴巴。
而放在旁邊的攝影機,忠誠的將所有的一切記錄下來。
就在我以為地獄般的痛苦已經過去的時候,大洋馬忽然望著我粗大無比的雞巴,然後朝癱在地上的寧紫道:“他剛才強奸了你,你恨不恨他?現在就讓你報復他,你可以用任何一種方法閹割掉他!”
寧紫所在的地板上有一灘尿,也不曉得是剛才被我強奸時拉出來的,還是看到我被虐待的可怕情景給嚇出來的。
此時聽到了大洋馬的話。
竟然眼睛一亮,猶豫了好一陣子。
整張面孔陰晴不定,應該是在考慮我剛才對她的照顧。
大洋馬臉色頓時變得無比的陰冷。拿起電鑽打開開關,電鑽開始瘋狂地轉動。
大洋馬將電鑽朝寧紫的陰道指去道:“我只給你一次機會,要是你不去做,我就將電鑽鑽進你的生殖器里面。而假如你等一下做的事情很有創意的話,我會考慮放你出去。”
寧紫頓時仿佛充滿了力氣,飛快的從地上爬了起來,衝到我的面前。
我的血肉模糊讓她嚇得非常厲害,但是她依舊抓起我唯一沒有受傷的陰莖,竟然用嘴巴含了進去。
住這種關頭,她竟然為我口交,非常主動、非常認真的口交。
在被無數刑具折磨的時候,我的陰莖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緊張,或者因為害怕,始終處於起狀態。
這個時候寧紫為我口交,我竟然有了感覺。
就在我渾身無比劇痛卻又非常舒爽的時候,從雞巴處頓時傅來一陣揪心的劇痛,然後覺得整根雞巴頓時缺掉了一截。
用僅余的一只眼睛往下瞟去,只見到又長又大的雞巴正在拚命地噴血,卻不見了龜頭。
寧紫的小嘴也鮮血淋漓,叼著一只碩大的龜頭。
“啊!”好久之後,我被這個慘狀驚駭到尖聲慘嚎。
接著,寧紫吐掉嘴里的玩意兒,又一口咬上我的雞巴,口交了幾口,又猛地咬下了一截。
“啊!”我又一陣大叫,望著雞巴拚命地噴血,尖叫聲越來越低,越來越低。
我痛不欲生,被這無數的刑具蹂躪過後,整個人比厲鬼還要恐怖,恨不得立刻自殺死去,但是卻連死都死不了。
我渾身開始冰涼,眼睛也看不清楚東西了。
最後隱約見到寧紫竟然張開大腿,自己掰開早被肏腫的陰唇,翻開屄洞,然後朝我噴血的雞巴坐了下去,屁股拚命地聳動。
她竟然反過來強奸我了,不得不說真的很有創意。
“你震驚了我,我本來想要看到你死,他奸屍。但是現在卻是他死了,你奸屍。”
大洋馬用無比興奮和驚訝的口氣道:“你們東方人真是太恐怖了,你贏了,你可以活下來了,東方的女人。”
神識和感覺離我越來越遠,越來越遠,我渾身越來越冷。
而寧紫越來越興奮,越來越激情,最後竟然很快就到了高潮。
她開始大叫呻吟,已經被強奸得出血的下體開始噴潮,然後她俯下身體朝我低聲說道:“你不要死不瞑目,我告訴你讓我害你的人是誰……是衛筠……”
我不知道有沒有聽到這句話,腦袋朝旁邊一歪,什麼也不知道了。
而寧紫,仿佛依舊在奸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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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渾身倒在血泊里面,雖然一動都不能動,也沒有感覺。
但是在我靈魂深處仿佛正拼命的喊,卻怎麼都喊不出聲來。
我越來越急,越來越急,急得整個肉體要爆炸開來。
喊著,喊著!
我忽然猛地睜開雙眼,然後爬起。
我的手腳都好好的,我的身體都好好的,我又摸了我的臉,同樣是好好的。
我用最快的速度摸了一下我的屌。
很大,還保持勃起,非常強健,連一根陰毛都沒有損壞。
原來,剛才那可怕的情景只是一個夢。
太可怕了,太可怕了!這種夢要是做第二遍,真的會活生生的在夢里被嚇死。
我後背滲出一道道冷汗,想要站起來都沒有力氣。
那個大洋馬給我注射的發情藥劑太厲害了,我都不知道到底睡了多久。而且加上之前的海洛因,讓我在睡覺中竟然出現可怕的夢境。
警察叔叔說遠離毒品,並不是沒有道理的。
積攢了好一會兒力氣後,我才站了起來,整個身體好像不是自己的,看來吸毒的後遺症真的是非常強烈。
只不過人家吸食海洛因都飄飄欲仙,而我竟然做這麼地獄般可怕的夢境。
我渾身酸軟地挪動著,扶著桌子往椅子的方向走,想要好好坐下來。
“咦?”我手摸在桌子上,覺得有點怪,不由得低頭一看。
整個桌面上、整個地板上到處都是血跡,只不過早已經干涸了。
接著,我目光落在那些讓人不寒而栗的刑具上。
電鋸上、刨刀上、電鑽上、手術刀上、鐵錘上,全部都沾滿了血跡。
我朝身上看看,身體依舊赤裸著,身上充滿了斑駁的血跡,但是卻一點傷口也沒有。
而整個囚室里面,只有我一個人,寧紫已經不在了。
我頓時想到了大洋馬說過的話,要讓寧紫受盡折磨虐待而死。那這些血想必就是寧紫的了,真是太可怕了。
我不由得打了一個寒顫,還好我昏迷過去,不然看到這樣的情景,以後就都吃不下飯了,想一次就吐一次。
盡管寧紫害過我,但畢竟是我的同學,當然最重要的是,她畢竟是一個性感無比的大美女。
那麼一具火辣美妙的嬌軀,就這樣變成了碎肉,實在太可惜了。
我找到椅子坐了下來,忽然覺得囚室里面有股惡臭,讓人無法忍受的臭,就和死老鼠同一種味道,不過要濃了百倍。
先聞了聞自己,然後在囚室里面四處搜尋一下。
“哇!嘔!”我立刻搗住了嘴巴,拚命的往外翻涌苦水。
因為,擺放刑具的桌子下面,有一具早已經碎斕的屍體。
屍體已經開始腐爛了,血肉模糊的一堆,不要說看不見臉,就連四肢都分不清楚了。只有一頭長發沒有爛,表明了這堆碎屍的主人是寧紫。
這個洋女人真他媽狠毒啊!還真的是碎屍萬段。寧紫沒有招惹過她,甚至還被她強奸蹂躪了好長時間。
都爛成這個樣子了,我真的不知道昏迷幾了天。
接著,我想起來,我剛剛爬起來的地方,就在這堆碎屍旁邊。
頓時,我胃里又是一陣翻涌,幾乎連整個苦膽都要吐了出來。
然後我轉過方向,不要說看一眼都不敢,就連想都不敢想,就那麼一個嬌滴滴的大美人,竟然變成了這副模樣。
我心中不忍,勉強站起身來,想了想還是跪了下去,朝著碎屍的方向跪下道:“寧紫,我知道你死得慘,但是從頭到尾我都沒有真正害過你,還偷偷地幫助過你。反倒是你,為了你的情人而要置我於死地。你死了之後,化成鬼魂就安靜下來,去找你應該找的人,千萬不要來找我。”
接著,我非常虔誠地磕了幾個響頭。
不過接下來,我又開始擔心自己的命運了。
寧紫已經慘遭這樣的厄運,而這個殺人俱樂部的主人又對我恨之入骨,因為我將雞巴插進了她的屄里面,而且射了一大堆精子。
我還記得我昏迷之際,大洋馬對我說的那句話,她要讓我嘗到有史以來最可怕的折磨,連在十八層地獄也比不上的痛苦。
她說話的那聲音,仿佛漆黑的寒冬夜里,刺骨的北風吹過山洞的回響一般,冷得深入骨髓。
這個比寧紫還要性感火辣的女人,說的每一句話都會算數。
而且,我絕對不會奢望因為我干過她,我朝她的屄里面射過精子,她就對我有些情意,舍不得對我下手。
這是完全不可能的,這個女人不會有絲毫的感情。既然能夠開這種慘絕人寰的殺人俱樂部,就不會有任何一點點情感,甚至人性。
她之所以不對我動手,讓我待在屍體旁邊昏迷了好幾天,一定是因為她要在我清醒的時候折磨我,否則我對痛苦的感覺就不夠強烈。
想到這里,我再也坐不住了,我不能坐以待斃。
她必定正算著時間,在我醒過來之後,絕對會過來對我動手。
我必須現在就打算,尤其我現在手腳都沒有被捆住。
盡管我逃脫的希望極其渺茫,但是即將面對的折磨實在太惡心可怕了,就算只有萬分之一的機會,我也會想盡辦法去努力。
就在這時,外面的腳步聲忽然響了起來。
我頓時驚得一跳,立刻想要找一個地方先躲起來。
盡管剛才全身都軟綿綿的,但是突然之間,我又仿佛充滿了力氣。
我在囚室里面找了好一會兒,竟然找不到一個可以躲藏的地方,而且那腳步聲越來越近了。
緊接著,馬上就是開門的聲音,我四處再飛快看了看,迅速鑽進了桌子底下。
老實說,這張桌子底下並不是非常適合藏人的地方,因為桌子下方只有四支腳,並不是封閉的,只要稍稍注意一些就能夠看到。
接著,我隨手抄起了一支大錘子。
盡管這樣做的意義不大,他們只要進來,眼睛稍稍瞄幾眼就能夠找到我了。而且可怕的是,那堆惡臭無比的碎屍就在我面前一點點的距離。
很快,門打開了,進來的是一個身穿白褂子的男人,仿佛是個醫生。
而且他走進來的速度很慢,幾乎是踮著腳尖走的,臉上甚至還戴著口罩,手上戴著手套,推著一輛推車進來。
他似乎很怕房間里的東西,而且他進來後,並沒有立刻找我,而是皺著眉頭,無比厭惡地望著地上的那堆碎屍,接著忽然捂住了嘴巴,仿佛要吐出來一般。
他收懾心神,拿出一個很大的塑膠袋,站得遠遠的,然後一手拿夾子、一手捏著鼻子,將這碎屍一塊塊夾到袋子里面,每夾幾塊就要休息一會兒,看著倒像是極其的受罪。
他整整夾了十幾分鍾,始終沒有發現躲在桌子下面的我。其實他連蹲下來都不用,只要眼睛稍稍往下一瞥就能看見我了。
等到所有的碎屍都夾完了之後,他長長地舒了一口氣,將袋子口系牢,又拿來一瓶消毒液噴在碎屍汙染過的地面,噴過一遍後,再拿鐵刷子用力地刷了幾遍地。
有些血跡刷不掉,他忽然蹲下來刷。
“不好!”我心中頓時暗道。我朝後面縮了縮,連忙用手搗住鼻口,屏住呼吸。
他蹲在地上刷了好一會兒後,竟然眼睛一直望著地面,沒有發現我。
等他終於刷好了地板,我偷偷地舒了一口氣。這樣都能躲過,真的不知道應該說什麼好了。
他敲了敲後腰,便要站起來,也順便拾起了頭。
樂極生悲了!他終於看見了我。
然而,他的表情比我還要驚、還要恐怖。
只見他眼睛猛地睜大,一手捂住嘴巴,一手指著我,喉嚨發出荷荷的聲音,竟然一下子叫不出聲來。
見到我,倒仿佛見到鬼一般。
我本來還覺得這下完了,只要他一叫,頓時會圍上一堆人將我逮個正著,我就要承受和寧紫一樣碎屍的折磨了。
哪知道他一直瞪大著眼睛,一直指著我,卻叫不出聲音來,足足好幾秒。
我將鐵錘伸出去,對著他的腦袋砰地敲了下去。
他依舊沒有發出聲來,眼睛一翻白,就倒了下去。
“這也可以?太夸張了吧,太容易了吧?”這回不由得輪到我驚詫了,本來以為生死難逃的囚籠,仿佛馬上就能出去了。
我發呆了一小會兒,忽然猛地跳起來,迅速將門關上,把這人的衣衫全部脫下來穿在自己的身上,連同他的手套、帽子和口罩。
然後,我將這個似乎啞了的昏迷男塞到推車里面,為了保險,我又用錘子在他腦袋上敲了幾下,擔心他會提前醒過來。
接著。我將裝碎屍的袋子擱在他的身體上。
就這樣,我推著車子出去了,甚至還沒有忘記鎖上囚室的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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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推著車子走出了囚室,朝著走道的盡頭走去,那里有電梯。
電梯的門口有四個武裝大漢守著,我頓時心頭一緊,卻不得不硬著頭皮走過去。
守電梯的兩個壯漠連看都不看我一眼,我就這樣推著車進了電梯,升到了地下室的最上面一層。
我先前進來的時候,那個狠毒可怕的大洋馬就在過道盡頭的小屋子里面,但願這次她不要在里面,這個女人非常精明,我很擔心會被她認出來。
我內心一邊祈禱一邊推車過去,不過顧然上帝跟我不是一班的,性感絕倫的大洋馬就在里面。
上身只穿著短短的牛仔胸衣,下身穿著裹身的牛仔褲,性感到爆了。
可惜,我一眼都不敢看,我怕被她看出端倪,她此時好像正在看錄影,那些囚室里面的殺人錄影。
“站住。”忽然,她叫住了我。
我頓時腦袋一悶,渾身僵硬,渾身冰涼一片,心中只是暗道完了。
大洋馬走過來,輕輕地掀開了推車上面的蓋子,往下探了探視。
一股惡臭頓時撲面而來,她立刻捂住鼻子,然後將蓋子蓋上,叫道:“快走快走,拖到門外面去埋掉。”
“是!”我忙變聲應道,推了出去。
“我有那麼嚇人嗎?聲音都變了。”大洋馬說道,顯然聽出了我聲音和之前派去那人聲音不一樣,不過也沒多少留意,揮揮手便讓我走了。
我頓時如蒙大赦,趕緊推車出去了,進了一條漆黑潮濕的甬道。
“汪!”忽然傳來一群惡犬的抂吼聲,然後無數綠油油的眼睛衝了上來。
我頓時大驚,暗道不好。
這些狗應該只咬生人,凡是這設施里面的人它們都不咬,若是它們撲上來咬,我不就被人識破了嗎?
最重要的是,這群畜生如同狼一般,被這麼一大群擁上來,只怕會被活活咬死!
就在我准備拔腿狂奔的時候,那群狗掹地衝到了面前,我都能看到它們白森森的牙齒和血紅的舌頭了。
還有一股腥臭氣。
然而,就在它們要撲上來的時候,忽然如同見到鬼一般,低鳴一聲,飛快轉身跑開,仿佛怕極了什麼,瞬間便逃得無影無蹤。
我不由得大是慶幸,想必我推車里面的碎屍臭味,連這些野狗都受不了了。
不過管不了這麼多,我就這麼一直推著車,出了廠房。
路上不知道遇到了多少批荷槍實彈的大漢,甚至出了大門也沒有人阻攔,顯然他們都已經接到上頭的命令,所以放行讓我出去埋了這些髒東西。
只是我之前進這設施的時候,看到那條斷流的河里面盡是腐爛的屍體,明明扔在那里就可以了,為何還要我跑出門外去埋?
我出了大門之後,緊蹦的神經頓時松懈不少,只不過另外一種緊張感也跟著起來。
我每離開大門一步,就覺得背後高哨上面的人隨時都會開槍,子彈隨時都會鑽進我的身體里面。
害怕間,我不由得腳步越來越快,拚命地想要脫離啃塔的監視范圍。
“站住!”忽然,後面一聲冷喝,差點將我嚇得趴下。
“再走就開槍了。”背後的聲音非常冷酷,我絲毫不懷疑,只要再走一步,他就會開槍。
我立刻站住了,後面又傳來聲音,大喝道:“就在這附近埋。”
我是無法動彈了,後面的那枝槍隨時可能開火,只不過我應該如何脫身啊?
“惡魔顯示器,立刻讓我脫身。”我心下暗道。
接著又想到,自己真是被嚇得糊塗了,上一個找到陷害我的幕後黑手的任務都還沒有完成,新任務又怎麼能夠啟動?
“新任務啟動成功。”誰知道,我腦子里面的惡魔顧示器滴的一聲後,竟然顯出這個畫面。
接著,非常熟悉的綠色箭頭,還有黃色目的地又出現了,看著真是無比的親切啊!
我不由得納悶起來,之前的任務明明沒有完成,怎麼又能夠啟動新任務了?
難道惡魔顯示器失靈了?
又或者是之前模模糊糊完成了任務,但是我卻不知道?
不過現在顧不得這麼多了,趕緊跟著惡魔顯示器走才是首要之事。
為了不刺激我背後的人開槍,我隨手拿起推車上的鐵鍬,然後跟著腦子里面惡魔顯示器所指的方向走去。
一邊走,我還一邊朝哨塔上望。他用槍死死地瞄准我,神情間充滿了戒備。
“這該如何是好?我要是走遠了,盡管拿著鐵鍬,哨塔上的王八蛋還是會開槍的。”我心中驚慌著,腳下卻只能相信惡魔顯示器。
“滴!”腦子里面的惡魔顯示器竟然響了一聲,好像已經到了目的地了。
果然已經到了目的地,這次箭頭和黃色目的地之間幾乎重疊。
接下來我不知道該如何做了,而且惡魔顯示器也沒有提醒我應該做什麼。不過哨塔上的槍手正對我虎視眈眈,我只有硬著頭皮,拿起鐵鍬挖地。
我一直這樣麻木地挖啊挖,腦子里面一堆亂麻,也隱隱知道惡魔顯示器不會無緣無故讓我來這里,便只好一直用力的往下挖。
足足挖了將近兩、三公尺,最後我整個人都跳進洞里面挖了,這讓啃塔上的人非常警戒,目光始終盯著我,而且招呼了其他伙伴,仿佛要立刻過來將我抓走。
不過,他看到我從洞里一鐵鍬一鐵鍬的往上揚土,便也放下心來。只不過心中肯定在罵我,埋個人還那麼費勁,挖那麼深的坑。
“咦?這里竟然是一條下水道。而且是很原始。不是水泥管的下水道,真是臭不可聞。”
我總算知道惡魔顯示器為什麼讓我到這里了,我可以沿著下水道逃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