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陰之體都是你的主人,那不是純陰之體呢?”岑竹不明白,為何會有如此怪異之事。
“非純陰之體者,進此卷軸會被真火灼身而亡。”陽平靜道,彷佛真火灼身是一件稀松平常之事。
岑竹此刻冒著冷汗,幸虧她是純陰之體,否則誤入此卷,豈非白白冤死。
“但我為何會進入此卷軸?我記得前一刻我才和同伴推開鐵門,為何此刻會出現在你所謂的卷軸之中?”
“這便是主人與我之間注定的機緣。”他的聲音,有一種令人信服的氣勢,彷佛不論他說了什麼,就必然是真理。
但聽到這種模棱兩可的答案,說了便似沒說,岑竹翻翻白眼,問道:“成為你的主人,要做什麼嗎?”
岑竹不相信會有如此好事憑空降臨,平白的成了卷軸之主,平白的成了陽之主。
陽淺笑道:“此乃機緣,主人毋需做什麼,而是吾可以給予主人什麼?”
又是機緣,這兩字該有多奧妙啊?所有未知未解,皆因機緣二字,她嘆口氣,接著問:“那……此卷軸有何用處呢?”
“用處很多,主人將來自會了解,最大的用處便在吾之身。”陽黑眸一閃,意有所指。
“我不明白。”岑竹只覺一頭霧水,若非眼前男子一臉正經,她真的很懷疑此人在戲弄她,說了半天話,她只覺越聽越糊塗。
“主人是否因純陰體質所苦?害怕成為爐鼎,害怕被人采補?”
“這是自然。”這絕對是肯定的,自她穿越以來,前前後後不知被迫與多少男人交合,其他姑且不計,單論天劍門內別有居心者就有三人。
“吾有方法,可以助主人改變此命運。”
“什麼方法?”
竟然有方法可以將純陰體質改變?
可以讓岑竹從此擺脫成為爐鼎的宿命?
天啊,這實在太棒了,若真有此法,那麼岑竹真要大大感謝陽才是。
陽緩緩開口道:“吾陽之力,可保護主人純陰之力產生防護,即使遭遇強行采補亦不傷主人之身,甚至可以將其反采補。”
沒說完的話是,從此陰體自有無限包容力,無論如何被傷害,都能有陰陽調和之力守護。
“這與合歡門之功法是否有相同之處?”岑竹覺得此法似乎與合歡門派竹簡所述略有相同,她將竹簡遞給陽,確認是否大同小異。
陽神識一探便知不同,他道:“此乃完全不同之方式,功法所提需修煉,而吾所提之方式,則是自然存在於吾主身上,吾主不需做任何功法修習。”
見岑竹臉上猶帶疑惑的表情,陽笑道:“吾主不需苦惱,吾親身將此力灌輸予吾主。”
“灌輸功力是否需耗時很久,我可以先跟孟極報平安嗎?我怕他擔心。”孟極一定焦急萬分,若不是卷軸的限制,她真想拉孟極進入此處。
“吾主不用擔心,卷軸之內時光可以緩速,當吾主回到基地時,會發現不過一息的時間。”
陽邊領著岑竹走出亭台,邊說:“時間緩速或者正常,皆由卷軸之主決定。”
岑竹邊行走,邊不停思索,異世以來她遇過的奇事可謂不斷,莫名其妙成了爐鼎,莫名其妙展開修仙生活,而又收了八階靈獸,如今竟成虛境卷軸之主?
而這卷軸居然還能時光緩速?
這一切都令她措手不及,似乎命運對著她強逼而來,她只覺似夢一場。
陽領著岑竹經過石橋與回廊,走到一處桃花流水旁的清幽木屋內,木屋內只有簡單的木床,再無其他。
岑竹四下打量,實是看不出這屋內有何奇異之處,她奇怪問道:“灌輸功力為何來此?莫非此處有法寶相助?”
改變體質的關鍵在這個空空如也的竹屋內,她實在看不出其中玄機。
“吾便是卷軸之內最大的法寶。”他大手一揮,全身已然赤裸。
岑竹見狀大驚,忙道:“你為什麼脫衣服?”
“吾將自身之力,透過身體相交,行功灌輸予你。”陽一臉正經。
“身體相交要脫衣服?”相交是兩掌互抵,傳輸功法吧,還需要脫衣服才能傳功法?玉女心經又一版?會不會太惡搞?
“不脫亦可,只是相交之時全身熱氣會散出,若著衣恐不舒適。”
岑竹心中很是為難,陽自是一身好意,但眼下才見面便裸裎相對,實在叫她說不出的別扭。
“吾主若為難,吾可以閉上雙眼。”陽立即閉目,長長的睫毛垂了下來,英俊面容下一片沉靜。
岑竹見男人如此坦蕩的模樣,便覺自己似乎以小心之心度君子之腹,興許他根本也不想見她裸體,不過是為了助她罷了,自己這副模樣真是顯得小家子氣。
她咬牙,將自己身上衣物除去後,小聲說道:“好了。”
“吾主且隨我來。”陽將岑竹拉到床上坐好,他的大手輕柔的在她身上游走。
“……相交要這樣?不是手掌對手掌嗎?”
這摸來摸去的動作怎麼看怎麼奇怪,盡管男人依舊閉著雙眼不曾打開,但他輕柔的愛撫,仍讓岑竹微感尷尬。
“是吾之陽物進入主人的陰戶,如此方能將陽氣徹底灌入吾主體內。”陽俊臉上漾起一抹笑。
“什麼?”岑竹大驚,連忙推開陽愛撫的大手起身著衣,她急道:“我可沒答應。”
陽依舊閉著雙目問道:“吾主不是想將自身體質一舉改變,自此脫離爐鼎的宿命?”
“我當然想改變體質,但這方法……”岑竹自是想擺脫這悲慘的宿命,但是,擺脫的方式竟又是與男人交合?她實在說不出的困窘。
“吾主,此法一勞永逸。”
陽的雙眸依舊緊閉,臉上表情依舊輕柔,英俊臉龐始終掛著恬淡的淺笑,彷佛只是看著,便能令人望憂,心下的煩惱便隨著那一抹淺笑而消失無蹤。
彷佛他眼下的提議不是交合,而是牽手一般自然之事,完全無任何淫穢邪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