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然間眼前一亮,面前頓時站著一個赤裸裸的女人。她打開了大衣櫃的門,正要找衣服穿。
很白的皮膚,微胖,豐腴。
很大的胸,很大的屁股,極媚的大眼睛,一張清純如同女孩婉君(指的是《婉君》這部電視劇里面,金銘小時候演的那個女孩)的小嘴,與那妖媚的眼很不相稱。
我本以為她會立刻大聲呼叫,那樣就麻煩了;將四周鄰居引來的話,就沒有我的活路了。
誰知道她並不是大聲喊,而是立刻轉身就跑,剩下呆立在大衣櫃里面的我。
接著,她很俠就回到了我的脆前。不過手中多了一把鋒利的菜刀,飛快朝我撲來,竟然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朝我腦袋上劈來。
“媽的,最毒婦人心,這心也太毒了!”我心中一寒,想著這會該叫的人是我了。
她劈來的勢頭太猛了,是直接要將我致於死地的,我根本不敢貿然去抓住她的手奪她的刀,只能立刻將大衣櫃門關上。
“砰!”整個大衣櫃一震,那把菜刀狠狠劈在了衣櫃門上。
砍入極深,若是腦袋被砍實,只怕便死了。
“吾命休矣!”我背後一身冷汗,驚恐不已;沒想到這一百萬還沒到手,就先死翹翹了。
一個女人殺人不眨眼,手里拿著菜刀亂劈,遲早死在她手里。
“嗯!”忽然,我發現女人正在用力地呻吟。
立刻明白,她剛才這一刀砍得太狠了,砍入大衣櫃門太深,一下子竟然拔不出來。
此時不踢,更待何時。
對著大衣櫃門,猛地踢去。
“啊!”那女人一陣淒呼,被大衣櫃門狠狠撞到在地上。
我趁勢衝了出去,一把抓住她的雙手,將她死死按在地上。
這個女人拼命掙扎,也不出聲,就是死了命地掙扎。
這個女人掙扎的時候,力氣竟然那麼大。
怎麼也扭不住她的雙手,眼看就要被她掙脫出去。
我無奈,一把將大衣櫃門上的刀拽下,對准了她的脖子。
她立刻安靜了下來,暫時地安靜了下來,只是那雙極媚的眼珠子,滴溜溜地轉。
“我想你應該知道該怎麼做。”
我將刀子往她的脖子壓了壓,本來只是想稍稍威脅一下她,卻沒有想到由於過度緊張,竟然將她粉膩的脖子切開了一個小口,頓時血便流了出來。
那女人痛得眉頭一皺,卻也不是非常害怕,反而挑釁地朝我望來一眼道:“你想要多少?五十萬?一百萬?”
這個女人不簡單,我還沒有開口,她竟然自己說了出來,蟲得我氣勢竟然弱了許多。
本來想要開口說一百萬,可是話到了嘴里,立刻止住。
奶奶的,這個女人可是不費什麼事情就得到了三百多萬,我只要一百萬也太吃虧了。
“我要一半!”我咬牙道:“得不到的話,就魚死網破,你也休相得到一分錢。”
“沒問題!”女人一聲冷笑,接著朝我說道:“現在距離拿到錢至少還有個把月時間,難道你就准備這麼用刀壓著我的脖子嗎?”
頓時,我又為難起來。
是啊,保險公司那幾百萬賠償金,幾天內是拿不到手的。
那麼這段時間內應該怎麼辦呢?如果不天天看著這娘們,說不定她拿到錢後,便偷偷跑了。
如果要天天看著,那就要住在這家里面。這個娘們這麼歹毒,說不定那天不小心就被她殺了。
這個女人厲害得很,跟她在一起,簡直防不勝防。
但是假如不天天看著她,只怕一不小心,就被她給逃了。
“你兒子,或者女兒呢?”我四處看了看,開口問道。
要將她兒女帶走作為人質,就不怕她不給錢了。她就算再歹毒,總不能不管自己兒女的死活。
“我哪有兒子女兒,就算不小心有了,我也會做掉。”女人冷笑道,目中有著無限的恨意。
“是不是無法決定?想要在這里時時看著我,又怕我將你暗害了。若不看著我,又怕我跑了。”女人朝我笑了笑,說道。
“我看你還是留下來吧!晚上什麼時候欲念來了,就自己爬我床上來。”
女人朝我勃起的下身望來一眼,目光並不挑逗,也不嫵媚,卻非常直接赤裸,笑道:“在拿到錢之前,你隨時可以跟我上床。”
我呼吸頓時粗重起來,但是她越是這麼說,我反而越是不敢碰她;此時在我眼中,她就像一只渾身都是毒的蠍子一般。
不小心碰到了,隨時都可能喪命。
“我真應該在等到她拿到錢之後,再與她接觸的。這樣就不用經歷拿到錢之前這段難熬的日子了。”
我心中無限懊惱,若是剛才不躲在大衣櫃里面就不會被發現,也不會橫生這麼多枝節來的。
“你要提防我害你也很簡單,只要將家里所有的凶器全部扔掉。這樣一來,在白天時候,我一個弱女子肯定打不過你。你要提防的,就只是晚上睡覺的時候。”
女人手里抱著衣服說道:“晚上睡覺的時候,你可以用繩子將我綁起來,等白天了再將我解開。”
就這樣,女人渾身都被繩子緊緊綁著,從頭到腳綁得跟粽子一樣,她不要說想解開,就算想稍稍動彈一下,也不大可能了。
就算這樣,我還是不放心,又用繩子將她和沙發綁在一起。
晚上,她就綁坐在沙發上,我躺在她的床上。
將她綁好之後,塞住了嘴巴。我去了她家的浴缸,舒舒服服地洗了一個澡。
洗完後,我發現沒有換洗的衣衫了。李雄那個死鬼的衣服,我是不穿的,太晦氣了。
所以沒法子,我只能找來這個女人的衣衫穿,然後舒舒服服地躺在她的床上,翻出來一些吃的東西,當作我的晚餐。
為了表現得自己很輕松,我還將電視也打開了,不過卻什麼也看不進去,心里依舊亂如麻。
在昏暗的燈光下,那個女人被綁著也不掙扎,睜著雙眼,始終非常安靜,也不怎麼害怕。
身上依舊沒有穿上衣衫,只是披著一條浴巾。此時全身被繩子緊緊綁著,一身肉被勒得鼓起,胸部和腰臀更加凸顯。
這個女人皮膚真的是很白很膩,長長的頭發有一些卷,只是現在嘴里被塞著布條,臉有些變形外。
那麼白的皮膚,那麼大的眼睛,看起來實在很具誘惑力,很性感。
尤其,她還是一個那麼豐滿的女人,就連腰部也顯得非常豐腴有肉感。
我沒有看電視,就這麼一直看著她。沒想到這麼一個小縣城,竟然能出這麼美的女人。
被一個非法闖入家中的男人這麼盯著,女人也不怎麼慌亂不安,反而與我對視。
漸漸地,我呼吸粗重了起來;這個女人真是要命,我移開了目光。
等到再看她的時候,發現她嘴角有一些濕漉漉的,看清楚後,是口水往外流。
這麼被布條塞住嘴巴,口水是止不住的。
我想了想,便起床走過去,將她嘴里的布條扯出來。
頓時,晶瑩的口水從嘴角溢出,她立刻閉上小巧的嘴巴。但是那些口水還是沿著脖子流了下來。
她難受地扭了扭身子。
我走到浴室拿來一條毛巾,將她嘴角擦拭干淨了,又重新躺到床上。
過一會兒,發現她身子有些抖。這才想起來,現在夜里天氣有些涼了,她沒有穿衣服被綁在沙發上,肯定凍得發抖。
拿過一條毛毯,披在她身上。
雖然我不想討好她,但是拿到錢之前,我還是不怎麼希望與她發生不愉快,否則女人一瘋狂起來,就會失去理智,寧願自己不要那筆錢,也讓我得不到。
在昏暗的燈光下,累了一天的我,眼神開始漸漸迷離,卻又不放心睡著,拼命睜著眼睛,小又忍不住困意。
“楚郁,你這幾年都干嘛呢?”女人忽然開口說話,讓我躺在床上的身子如同皮筋一般猛地彈起,瞬間僵硬。
接著,我立刻想要馬上衝出去,跑得遠遠的。
不過,很快又重新躺了下來,好長一段時間後,我才平復下無比激蕩的心情,結巴問道:“你,你剛才叫我什麼?你怎麼知道我名字?”
女人自嘲笑笑,朝我說道:“在你拿刀壓著我的脖子的時候,我就將你認出來。你到現在都沒有認出我來嗎?”
我不由得仔細看她的臉,拼命回憶著腦海中的面孔。
皮膚尤其白!有點胖!眼睛很大!嘴巴很小!
符合這些特點的是誰呢?
李慧君!
一張女孩的面孔飛快印入腦子,附帶的還有她的名字——我初一的同班同學李慧君,接著那些被塵封的記憶洶涌而出。
我讀初一的時候,還只有十二歲,其他同學也差不多都是這個年紀。
而李慧君因為什麼病休學了幾年,當時讀初一的時候,已經十六歲了。
她足足比同班的那些女生大了三歲,十六歲的女孩已經發育得比較完好了。
挺拔的胸部和渾圓的屁股,都讓李慧君相當惹眼,使得班上其他女生如同剛剛長出來的柿子,青澀得不得了。
更何況,我讀的初級中學,還是一所鄉村中學,男女都還很青澀。
所以,那個時候的李慧君吸引了全班幾乎所有的男生。
我和我的那些同學,整天上課都在偷偷看她。
那些比較早熟的男生,天天給她寫情書,給她送東西。
那個時候的李慧君,真是攪得好幾個班不得安寧。
記得與我同寢室的李俊,用他爸的傻瓜相機偷偷給李慧君照了一張相後,偷偷在被窩里面打著手電筒,對著照片手淫。
過了一些日子後,整個寢室人都學會了對著她的照片手淫,包括我在內。
其實不但我們,就連我們剛來的那個年輕的體育老師,都在體育課的時候對她動手動腳。
當然,我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在體育課的時候,不知道多少次盯著她俯下身體時候,露出來那白膩的乳溝。
所以,那個時候李慧君還有一個外號,叫狐狸精。
這個外號還是我後桌周珍珍取的,然後在班上其他女生對李慧君強烈的妒忌心下,就叫開來了。
李慧君為什麼有這個外號,我還記得清清楚楚。
李慧君讀書並不怎麼勤奮,有些貪睡,所以經常遲到。
有一天她起來得很晚,老心都開始講課了,她才匆忙跑進教室。
頭發有一點點亂,還是睡眼朦朧的樣子。
而那個時候,正好電視正在熱播《西游記》其中有一段是一個國王上山打獵的時候,遇到了一個妖精,也是睡覺剛起,睡眼朦朧的媚樣勾走了國王的魂。
那些女生見到李慧君睡眼朦朧時散發出來的風情,便叫她狐狸精了。
李慧君還真有狐狸精味道。
初一的時候,我們鄉村中學還沒有班花這個名詞。只不過在所有男生的心中,李慧君是公認的第一美女。
一直以來,我的理想便是,等我發達了,便將我記憶中所有的美女全部上掉。
無論我認識的,或者是不認識的;無論是我可望不可及的,無論是讓我自卑的,或者是讓我拼命意淫的。
而李慧君就是其中之一,甚至她是我意淫的第一個女人。
我曾經不止一次想借著擁擠頂她的屁股,也不止一次地想要趁著她上廁所的時候,爬上牆去偷窺。
甚至最瘋狂的一次是,夏天的我渾身躁熱;正處於對異性身體無比狂熱的我,無比躁動地想趁黑偷偷摸到女生寢室,去摸李慧君的胸部和屁股,去看她陰戶的樣子。
甚至,我還走出了寢室,躡手躡腳做賊一樣,走到了女生宿舍前面幾十米。
最終還是因為膽小,沒有真正摸進女生宿舍,我膽子一向就不大的。
因為李慧君這個名字,使得我一下子陷入了回憶中不可自拔。
其實,跟李慧君做了一年的同學,我沒有和她說過幾句話,因為她時時刻刻都被許多在當時看來比較瀟灑帥氣的男生包圍,而我那個時候又矮又黑,如同一粒土豆。
卻沒有想到,我再次和李慧君見面,卻是在這麼一種倩景下。
按照我的想法,我應該是穿著世界名牌的衣服,帶著金表,開著名車,衣冠楚楚地出現在她們的面前,讓她們覺得當初她們不找我絕對是損失。
但是今天這種的見面方式,不得不說,非常齷齪、非常猥瑣。
“我大學畢業後,在一家公司里面做廣告企劃。”我比較含糊地說了出來。
這種說法比較籠統,換成謙虛的人,說不定在國際大公司里面做了總監。
換愛吹牛的人嘴里,說不定就是在一家小公司里面做最低級的職員。
反正廣告企劃這種詞語,非常的萬精油。
李慧君淡淡地笑了笑,便再也沒有說話。
這個世界看來真的是很小,又或者是那個惡魔無所不知,從這個一百萬任務開始,就已經開始了我的理想。
我那個無比偉大的理想,就是將我記憶中,遇過的所有美女,全部上了。
“我中學沒有念完就不念了,後來被我老爹逼著嫁給了那個短命的王八蛋。”李慧君淡淡說道,目中閃過一絲黯然。
“他對你不好嗎?”我不由得想起來,很多粗鄙的男人總是喜歡毆打自己的老婆,施行家庭暴力。
“他壞了我的夢。”
李慧君的聲音變得傷感起來,道:“我小時候因為治病在醫院里面待了好多年,所以去上學的時候比你們已經大了好幾歲。不過那個時候我成績不差了,我本以為我會上高中上大學,出來後成為社會的上流人。可李雄那王八蛋在我讀中學的時候就盯上了我,為了得到我,就拉著我那不成器的爸爸去賭博,輸了便借錢給他,還幫他借高利貸。最後那群流氓找上門來剁了我爸爸的手指頭,還要強奸我。李雄答應給錢救我們全家,但是我要立刻離開學校嫁給他,就這樣我就成為一個粗鄙開車司機的妻子。”
聽著她的話,我其實沒有什麼感覺。
因為李雄這樣做,其實挺對我胃口的。
若是換成我想要讓李慧君這樣的大美女做我的女人,我差不多也會用類似的法子。
不過也正是李雄用的法子和我手段差不多,使得我越發厭惡他,越發覺得他死得活該。
“其實,未必讀了大學就可以成為上流人的,要成為上流人需要很多的錢,或者很大的權力。”
我正色說道。
按照我的理解,要成為一個上流人,至少需要有一億美金以上。
李慧君搖了搖頭,目中的光芒變得黯淡下來,低聲自語道:“你不知道的,你不了解的。有些人再有錢,也會被人瞧不起。別人說那些話,你也接不上,別人說的話也聽不懂……”
接著,李慧君好像失去了說話的興趣。
就這樣,我躺在床上,李慧君坐在椅子上睡著。
半夜,我給李慧君蓋了一條毯子,然後我給她松了綁,不然繩子勒了一晚,全身不暢通,也會出毛病的。
接著,我又重新躺在床上,過了十幾分鍾後便打起呼嚕。
當然,我並沒有睡著。我只是想要試試看,假如我給李慧君機會,幫她松綁了,然後我又裝作睡著了,她會不會趁機來殺我。
畢竟只要我活著,對她永遠都是威脅,而且會分走她一半的錢。
不過,命運弄人,我們卻又是同學,使得兩個人的關系頓時尷尬起來,彷佛稍稍靠近一步,就會變成非常親密的朋友。
若是稍稍疏遠一些,為了利益便直接要了對方的性命。
半夜中,我打著呼嚕,輕輕眯著眼睛。
李慧君沒有偷偷摸摸過來殺我,反而是盯著我看了很久,然後閉上眼睛睡熟了,甚至睡得很安穩甜美,一點都不似我這麼忐忑。
或許,我真的是一個小人,遠不如李慧君來得坦蕩。
第二天早上我便問李慧君,為什麼她會如此安心的睡,難道不擔心我對她不利嗎?
“怎麼個不利?是殺了我?還是趁機強奸我?”
李慧君瞪大那雙美麗的眼睛笑道:“殺了我,錢就分不到了。趁機強奸我?我又不是冰清玉潔的小姑娘,那麼在乎這身皮肉做什麼?”
接著李慧君又多添了一句,笑道:“其實上一百萬和一百五十萬差別不是很大。三百萬能做的事情,一百五十萬也能做。一百五十萬做不到的事倩,三百萬也做不了。”
是啊!
從某種程度說,一百五十萬和三百萬是沒有差別的。
按照現在的物價水平,一百五十萬放在銀行里面,在稍稍小的城市,專門吃利息也可以舒服地活一輩子……
若是想要做大事,買超級名車、住豪宅,三百萬連個屁都不夠。
李慧君為什麼會跟我說這些話我自然明白,既然三百萬和一百五十萬差不多,她斷然不會為了這中間的差別,冒險與我拼命,那個時候反而可能魚死網破,什麼也得不到。
她是一個聰明的女人,非常懂得形勢。
“在得到那筆錢之前,我們是有著共同利益的合作伙伴,為了這筆利益,我們要一起努力。”
李慧君笑著補充道:“等得到那筆錢後,我們就可以恢復我們的同學關系了。”
我從床上起來,發現自己沒有什麼衣衫可以穿的。
“我下去買一些早餐,順便給你買一身衣衫。”李慧君漫不經心道,卻讓我陷入為難。
我對她的戒心是淡了不少,但是並不代表我已經信任她了。
這次她出門的話,若是一走了之,我該怎麼辦?
甚至她再發狠,偷偷帶著幾個流氓過來殺了我?
又該怎麼辦?
季慧君從椅子上起來伸了伸懶腰,看來在椅子上睡了一夜,實在不怎麼舒服。
一個豐滿的女人,伸懶腰的時候身材真是要命,那胸部鼓得讓人恨不得將整個腦袋都埋進去。
早起的我,晨勃得厲害。若李慧君不是我同學,只是一般的人質,或許我早衝上強奸她了。
接著,李慧君竟然將身上的浴袍脫了下來,露出光溜溜白膩膩的裸體。
“吁!”我胯間猛地撐起更多,甚至扯得陰囊一陣痛。
奶奶的,這女人真豐滿,全身真的跟白饅頭一般,腰雖然不是非常細,但是那配上碩大的臀胸,那略顯豐腴的腰真是顯得無比狂野。
她好像並不是故意引誘我,而是非常自然脫光了衣服。
不過雙腿閉得緊緊,也沒有彎腰獗臀的動作,甚至圓滿的雙臀也夾得緊緊,讓我看不清楚陰部的那道縫隙。
在我猶豫是否禽獸大發的時候,她已經穿上了衣衫,聲音放輕柔了許多道:“距離拿到錢還有很長時間,你不可能總這麼一步不離守著我的。這些天我們要吃飯,至找要去保險公司辦理相關手續才能拿到錢。你可以遠遠盯著我,但是總不能綁著我的。且不說你信任不信任我的問題,你只需知道一點:我也想要得到那筆錢,不會在沒有拿到錢的就逃走。這樣好了,我每次出去只要三個小時沒有回來,你便拿著那些錄音去報警好了。”
“是啊!我可以綁住她一天,兩天。但是三天,四天呢?我們總不能一直不吃飯吧?總不能我去買菜買飯,我這樣一個陌生人在一個剛剛死了丈夫的女人家里進進出出,不引起別人的注意才怪。況且,去保險公司領錢,終究是要李慧君去的。”
我心中一直想著,又看了看自己幾乎裸體的身體,連換洗的衣服都沒有。
“好吧!你出去吧,兩個小時內回來吧!”我淡淡說道。
“放心!”李慧君走去浴室刷牙洗臉,然後問道:“你要面條還是包子?”
“隨便!”我回答道。
“恩!”李慧君走到門口,從鞋櫃里面拿出一雙靴子,彎下腰換鞋。
頓時,碩大的圓臀在短裙里面撐得緊繃,幾乎要裂開。
“要是有人敲門,絕對不要理會!裝著里面沒人,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