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頓時一顫,盡管這個焰火組成的字並不是非常清楚。
但是我依舊認出來了,最後的那兩個字是章允。
沒錯,今天晚上是章允的生日。
幾年以前,我就是這樣每天在宿舍走廊的燈光下,偷偷折著透明紙的千紙鶴,整整折了一千只。
每一只千紙鶴的翅膀上,都寫著章允的名字。
在課堂上,將手伸進課桌的抽屜里面,偷偷摸摸做著巧克力宮殿。
整整半個月的半夜,我都在偷偷摸摸為章允做生日禮物,唯恐被人知道了,盡管已經被人知道了。
也就是在幾年前的今天夜里,也是這個時候。
我仍舊在燈光下走來走去,不停的猶豫,不停的自我折磨,不停的做斗爭,到底要不要將禮物送出去。
此時,前面整條馬路被打扮得火樹銀花,整間酒吧的霓虹燈閃爍著,門口的玫瑰花整整擺出了幾百公尺。
無數氣球在空中飄蕩,每個氣球上,都寫著對章允的甜言蜜語。
不遠處,數十輛名牌轎車停了百公尺長。
門口處,占筱曼和寧紫穿著美麗的裙子,歡迎進去酒吧為章允慶祝生日的客人。
我的車子剛剛行駛到門口,便有服務生過來請我下車,然後幫我將車子開到停車處停好,引領我到酒吧的門口。
他以為我是來參加生日晚會的客人。
占筱曼和寧紫看到我都一呆,顯然很好奇我為什麼會來,想必章允邀請的名單里面並沒有我。
占筱曼的面色依舊僵硬,反而我好好看了她一眼。
眼前這個女人,便是我的妹妹?只不過在她眼里,我相路邊的乞丐沒有什麼區別。
寧紫目中的神情反而有些復雜和期待,此時的她笑顏如花,穿著裹身的長裙,將她修長火爆的身材襯托得如同魔鬼一般。
也就在幾個小時之前,我看到的她,還是激動的、哀怨的哭泣著,此時卻是落落大方,笑得如同鮮花綻開一般,仿佛不是同一個人。
不過她復雜和期待的目光,顯示出她內心的真實想法。
她知道我曾經超級暗戀過章允,所以期待我來大鬧生日晚會,最後把白馬王子和章允的關系也攪亂了。
“楚郁,來參加生日宴會怎麼連禮物也不帶?”寧紫媚笑道,因為穿著高跟鞋的雙腳有點累了,臀部微微往後撅了撅,改變一下重心。
頓時,她魔鬼般的曲线越發起伏有致,看得人眼球都要掉了下來。
“生日禮物在幾年前就壞了。”我笑著說道,便走進了酒吧。
酒吧里面沒有點燈,只點了無數的蠟燭,顯得非常的浪漫。
大廳已經站滿了人,都是有頭有臉的。
做官的,沒有達到處級以上的,根本連門坎都進不來;做生意的,身價沒有一億以上的,也連門坎都摸不到。
這些人,都是來拍占家馬屁的。
此時的占家,已經成為國內有數的富貴人家。
遠遠的,我看到了衛筠正游走眾人之間,以半個主人的姿態接待各個客人。
占家,想必也把他當成女婿了。而在場眾多上流社會的人顯然也接納,甚至獻媚的看著衛筠的加入。
衛筠就這樣以優秀的姿態,自然的進了上流社會。而我,盡管手頭有千把萬,但是這里面的人,只怕連正眼都不會瞧來一眼。
單純從階級上說,我就是來蹭飯的,來沾光了。
只不過,衛筠未必把自己當成女婿,衛筠或許把自己當成占家的主人,或者是竊賊。
衛筠眼尖,一下子就看到我了,然後從酒侍的托盤上拿了一杯酒朝我走來。
“你也來了。”衛筠將其中一杯酒遞給我,道:“我以為你不會來的,我也不是很想你過來的。”
他說話倒是不客氣。
“你來了也好,我正好借著和你說話的時候歇歜,和這里面的人接觸太累了,不舒服。”衛筠輕輕的松了松領結,喝了半杯香檳下去。
此時,占筱曼見到衛筠又過來和我親近,瞪了衛筠一眼,朝他猛使臉色,顯然是不願意衛筠和我這等人多接觸,免得丟人。
“你和筱曼有仇?”
衛筠在與占筱曼的關系上,顯然占了不少的主動,並沒有因為占家勢大而處於弱勢,盡管占筱曼不停的使眼色,但是衛筠沒有太理會,反而笑著問我占筱曼為何對我這樣態度。
“她一直就是這樣高傲得很,看不起底下的同學。”我絲毫不介意說占筱曼的壞話。
“那也不會一而再、再而三的提醒我,說你卑鄙得很,讓我離你這種人遠點。”衛筠笑著說道。
“你倒不和我見外,連這種話都和我說。”我笑道。
“我可是一廂情願的把你當成我極少極少的朋友啊。”衛筠聲音溫柔道。
“我和占筱曼倒是有段怨恨,不過有些下流,就不和你說了。”我壞笑著說道。
“你是想讓我吃醋嗎?”衛筠笑著說道。
正說話間,忽然響起了鍾聲,我看了一下表,已經是午夜十二點四十五分了。
依稀,這是章允的確實生辰時間。現在人過生日,已經不是在過日,都是在過秒了。
酒吧里響起了生日快樂的鋼琴曲子,然後眾多賓客一邊鼓掌,一邊跟著和唱。
我頓時有些毛骨悚然起來,倒不是我刻薄,而是我聽見有真人唱生日快樂歌就會起雞皮疙瘩。
然後,通體雪白、裙擺曳地的章允,在白馬王子的陪同下,推著一個巨大的蛋糕緩緩步人大廳。
眾多紳士淑女們紛紛讓開一條道路,用無比艷羨的目光望著這一對璧人。
“楚郁兄,你羨慕他的那個位置嗎?”衛筠忽然問道,語調不由得有些飄幽。
“你指的是因為他邊上的女人,還是因為周圍討好的目光呢?”我問道。
“都有。”衛筠道。
我搖了搖頭道:“我也不知道,要是你之前問我,我肯定會說我非常羨慕,但是你現在問我,我真的不知道。”
我是真的不知道,沒有錢的時候,我虛榮,我吹牛,我沒有安全感。我覺得所有事情的原因,就是因為我沒有錢,然而現在想來依稀不是。
白馬王子有權有勢,是無數人羨慕的對象,如同寧紫做夢也想嫁給他;如同章允,盡管做了許多姿態,但依舊乖乖的待在白馬王子的身邊。
而這些東西,本來應該統統屬於我的。但是問我是否羨慕白馬王子,我真的不知道。
而且就連對章允的感情,也模模糊糊的有了變化。
之前因為章允和白馬王子的關系沒有捅破窗戶紙,所以我一直自欺欺人的覺得我還有機會,說不定章允會選擇我,而不會選擇白馬王子。
然而,今天他們明明白白的站在一起,以金童玉女的姿態站在了一起。
我本來以為會心如刀割的,然而我卻沒有,甚至沒有太多的感觸,仿佛是理所當然。
並不是我裝灑脫,而是因為我內心深處的感情,不知不覺有了質的變化。
或許,我所愛的章允只是一個意念。那個時候墮落的我,非常期待絕對的單純和美好,而章允無非是最符合這個形象的。
我朝衛筠望去道:“不過我知道有人肯定很想取代他們的位置。”
衛筠面孔微微一呆,我的目光立刻繞過他,朝他後面望去。
衛筠轉過頭,尋找我注視的對象,很快就落在丁寧紫的臉上。
有些小說上講明明在笑,卻像是哭。應該就是形容此刻的寧紫。
“噢!”衛筠怪笑一聲,然後朝我擠了擠眼睛道:“原來你也知道了?”
“你待在這里做什麼?”占筱曼過來,緊緊挽住了衛筠的手腕道:“哥哥嫂嫂讓我們過去那邊呢!”
衛筠笑了笑道:“我過去干嘛?要過去也應該是寧紫過去。”
接著,衛筠還朝我怪笑。
我倒沒有發現,衛筠竟然這麼有趣。
占筱曼白了衛筠一眼道:“你胡說些什麼,可不要在章允面前說。”
章允已經開始閉上眼睛許願了。然後,往蛋糕上吹蠟燭,她一口氣吹出。
頓時,整個大廳一陣醉人芳香的風吹過,大廳里的蠟燭全部吹滅了。
大廳陷入黑暗幾秒鍾後,忽然燈光大亮。
我也發現,我身邊忽然多了兩個女人,一個是蘇舒,一個是寧紫。
“我爸爸工作的卷 團公司,也在占家的庇護之下。”
蘇舒撇了撇嘴說道,然後挽著我的胳膊道:“要不要去見我爸爸?我直接跟他說我踹掉廖立方,跟你好上,要嫁給你了。你說他會不會在宴會上直接翻臉?”
寧紫見到我和蘇舒的樣子,不由得白了我一眼道:“朋友妻,不可欺啊!”
“朋友夫,就可以上了?”我取笑道,接著道:“廖立方那死貨,我厭惡得很,恨不得一巴掌抽死。”
前面的那句話頓時讓寧紫面孔發白,豎眉道:“楚郁,你這話什麼意思?”
“我說你長了一張妃子臉,而不足皇後的臉,皇後是不可以這麼妖嬈的。”我笑道。
我說的並沒有錯,占家現在已經差不多是頂尖的極貴人家。白馬王子作為占家的繼承人,選的原配妻子,絕對不可以有一張妖嬈的狐狸精臉。
寧紫眼睛一瞪便要翻臉,但是美麗的面孔又黯然下來,接著抬起下巴,驕傲道:“就算做皇帝的妃子,也比做你們的原配強。”
此時,白馬王子和章允推著蛋糕已經過來了。
然後,白馬王子竟然親手切了一塊冰淇淋蛋糕放在盤子上,笑意吟吟的朝我遞來道:“那個叫……”
他一下子仿佛記不起我的名字了,接著索性稱呼為允允的同學。
“因為顧忌到之前的事情,擔心你會想不開,所以也沒有邀請你過來,沒想到你自己過來了。”
白馬王子笑道:“既然來了,就玩得痛快一些。”
章允在一邊,神情變得有些不自然,連忙朝我笑了笑,使得臉上的僵硬化去。
我接過蛋糕,朝他笑了笑,然後一口咬掉半塊蛋糕,吞吃下去。
這冰淇淋蛋糕實在很涼,我一下子又吞吃得太多,那奶油又很黏,一下子噎住了,頓時難受得不得了,眼淚都擠了出來,面孔被漲紅得仿佛要滿出血來一般。
蘇舒難過得都要哭了出來,趕緊拍我的後背。
這種上流社會基本上不會出現這種丑事的,我這漲得臉紅脖子粗的樣子,一下子成了別人指指點點的對象。
占筱曼站在邊上,冷冷笑了一聲後,別過臉去。
白馬王子嘴角淡淡一笑,抿著高傲的嘲諷,沒有多理會我,和章允直接將蛋糕朝前面推去。
章允面色變得越發不自然,被白馬王子帶著,只能將蛋糕往前推,臉上面對著眾多賓客露出了親切的微笑。
衛筠趕緊給我端來了一杯酒,我接過之後一下子喝完,猛地往下咽。
酒水猛衝堵在食道的奶油蛋糕,這下子是最痛苦,我感覺自己好像要死去了一一時間,淚水流了一臉。
用盡所有力氣,往喉嚨里面一擠,喉嚨一痛,終於將堵在食道的蛋糕吞了下去。
真的如同劫後余生一般,不過喉嚨被烈酒激得猛烈的咳嗽。
章允聽到我的咳嗽聲,不由得轉頭過來望了我一眼。
白馬王子轉過頭,朝她低低說了一句話,目光不經意瞥到我的臉上,然後瞬間呆了。
衛筠本來正幫著蘇舒為我撫著後背,目光帶著開切,不經意的看向我的脖子上,動作也停了,眼神也呆了。
占筱曼本來也冷冷的斜視著我,仿佛我的出丑讓她尤其的痛快。然而,她的目光落在我的脖子上時也呆了,就彷佛見到鬼一般。
我拿過酒杆,對著的我脖子,里面映著我的倒影,我咳嗽得滿臉通紅的臉。只不過在酒杯里面已經變形了,使得脖子上的那只蝙蝠也變形了。
盡管變形了,那還是一只清晰的蝙蝠,血紅血紅的,像是要從脖子里面飛出來一般。
“哇,好酷!”蘇舒小手撫摸上我脖子上的那只蝠蝠,興奮說道。
白馬王子發現了自己的表情僵硬,臉上一陣顫抖,又趕緊浮上一個貴公子應該有的矜持笑容,依舊笑意吟吟的往前推著蛋糕。
然而,把手上的手指末梢卻都在不停的顫抖,眼球底處,一把充滿殺氣的劍橫射而出。
占筱曼立刻轉過身,垂下頭,將自己所有的眼神和表情,全部隱藏起來。
衛筠抬頭望著我,嘴巴張合著,又閉上,又張開,又閉上。想要說什麼,卻終究沒有說。
“你這紋身,妤酷。”他最後說了一句。
宴會散了。
我又開車行駛在馬路上。
將章允生日宴會拋在後面,車子開到前面的一個路口的燈光下,一具身材魔鬼的女子正在燈光下跳舞。
細腰豐臀,尤其是兩條絕美的大長腿,足夠扼殺任何男人的精子。
她跳的不是飄逸的舞蹈,而是將路燈的燈杆當成了鋼管,在跳鋼管舞。
扭著腰,蹬著高跟鞋,擺著翹臀。
見到我車子行駛過來,她緩緩將裙子往上拉,即將快拉到陰部的位置時停止,然後伸出曲线絕美的大長腿,攔我的汽車。
她是寧紫。
我微微低下頭,透過她的裙子,看到了黑色的內褲,還有一團黑漆漆的鼓起。
我停下車,寧紫走了過來,道:“搭個便車。”
她喝了很多酒,眼睛是迷離的,面孔是紅彤彤的。
我打開了右邊的車門,她提著裙子,跨著性感絕倫的大長腿就進來了。
我立刻發動汽車,也沒有問寧紫要去哪里,直接朝我的住處開去。
寧紫坐上了我旁邊的位置,斜著半躺在椅子上,然後將兩條大長腿擱在車子的儀表板上。
接著,又突然朝我張開大腿,我轉過頭去,頓時看得更加清楚了。
黑色的丁字褲,包不完整個陰部,修剪得精細的陰毛,都探頭探腦的。
“楚郁,你說句實在話,你有見過第二個女人比我更加性感的嗎?”寧紫噴著酒氣問道。
“單純論下半身,沒有。”我說道。
“我這雙大美腿,不要說你沒有見過,就連電視上的女人也沒有比得上我的。”寧紫道:“你知道嗎?為了這雙大美腿,我跳了多少繩,做了多少瑜伽,跳了多少舞。連每一處的曲线,都花了我不知道多少錢、多少精力、多少時間。
“章允只有一張臉比我長得漂亮一些,她胸部不如我,腰不如我好看,屁股不如我好看,兩條腿不要說更趕不上我了。”
寧紫忽然用力將裙子卷上去,扯開了丁字褲襠,露出了紅艷艷的陰唇。
“你再看看我的屄,我看過無數的A片,沒有一個女人比得上我的屄。我每次洗,都恨不得用牛奶。我的陰毛修剪得是最漂亮的。我陰部的形狀是最漂亮了,一道縫隙很窄,小陰唇很小,卻狹長,大陰唇不厚,仿佛比目魚的嘴一樣。你說我的屄紅艷艷的,看上去是不是就像一朵花,一朵還沒有完全綻開的花。你說我屄的色澤,好不好看?你看過像我這樣年紀的,還能有這麼鮮艷紅粉的屄嘛?
“我看過章允的屄,就如同小女孩一般,毛發少得可憐,如同饅頭一樣,陰阜肥鼓得很,陰唇更加肥,整個屄就仿佛饅頭一樣,哪有我的屄那麼性感?”寧紫瘋狂一般的哭道:“我從懂事起,為了嫁一個英俊、富有、權勢的男人,精心養護我身體的每一處,鍛煉我的美腿,塑造我的臀形,揉摸我的乳房,養護我的陰部,甚至想盡辦法使得我的屁眼不會有色素沉淀。難道我做這些,就是為了做二奶的嗎?難道我就他媽的是做二奶的命嗎?
“肏她章允的騷屄,肏她章允媽媽的騷屄,憑什麼讓我做二奶!還讓我以處女之身去做二奶!”接著寧紫用力掰開她紅艷艷的陰道,用力挺起陰部道:“楚郁你看看,你看看!我的處女膜是不是還在?我的處女膜不是假的吧?憑什麼讓我做二奶,找比她章允騷屄干淨多了!
“想讓我做處女二奶?想得美,想得美!楚郁,你來你的雞巴過來,把我的處女屄給肏了,把我的處女膜給捅破了!我是心甘情願的,我沒有醉!”
接著,寧紫伸長手一把摸著我的胯間,嘖嘖道:“好粗好大的雞巴,快來肏了我的屄吧!”
說罷,寧紫將我的陰莖掏出來,俯下頭用火熱的小嘴含著我的龜頭,瘋狂的舔吞。
“肏她奶奶!我用橡膠陰莖學會了口交技術,就是為了給人做二奶的嗎?”寧紫嫻熟的吞吃我的陰莖,一邊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