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干了幾次。
那瘋狂的春藥,最後在我的體內發揮了最大的功效。
我不知道干了幾次章允,也不知道干了幾次楚楚。我只記得,我一直瘋狂地干,瘋狂地肏屄。
然後,瘋扛地將精子射進她們的陰道,她們的子宮。
接著又很快地硬起,又拚命地干,拚命地肏。
不知道干了多久,只記得最後一次射精的時候,不但睾丸劇痛,就連兩條腿也被扯得生疼,然後昏迷了過去。
不知道昏迷了多久,睡了多久,我醒來的時候,依舊是天亮。
渾身酸痛,仿佛最後一絲體力都被榨干了。肚子的飢餓感,又瘋狂地襲來。
不過,我顧及不到這麼多了,因為我腦子里面,有一個念頭,一直在轟鳴。
“我干了章允了,我把章允干了,我把章允肏了。”這個聲音在腦子里面越來越大聲,越來越大聲。
最後,幾乎要將我的腦子炸開了一般。
我本來應該非常高興的,我肏了章允的屄,這是我夢寐以求的,她是我的夢中情人。
但是我的心情卻很怪,我很不舒服,我非常不舒服。
我是希望肏章允的屄,准確說我不喜歡這麼赤裸的說法。
我是非常希望擁有章允,再露骨一些是,我是希望和章允做愛,而且是非常浪漫的、溫柔的,洞房花燭的那種。
然而,我卻近似野獸一般,瘋狂地將她奸汙了。
我猛地坐起身子,將睡著,或者說是昏迷的楚楚弄醒了。
她微微地睜開眼睛,那迷人的眼睛,依舊纏綿,但是已經不復之前的水靈靈了。
“天啊,楚楚怎麼變成這個樣子了?”
我驚訝地看著懷里的美人,美麗得如同花瓣的小嘴,此時已經完全干涸,還裂開了好幾道口子,甚至起了很多個干泡。
本來水嫩的臉蛋上,此時也變得可憐的干燥,也有裂開的跡象。
那場瘋狂的性愛,不但透支了楚楚的體力,而且她瘋狂的噴潮,也將體內不多的水分噴射出來。
此時的她,已經處於脫水狀態了。
“寶貝,你怎麼了?”我立刻將楚楚抱起,去親吻她的小嘴,想要用我的嘴巴滋潤她。
沒想到,我的嘴唇也是干燥得幾乎裂開,相她小嘴摩擦下,割破皮膚一般的痛。
我想要咽一口唾沫,發現喉嚨也如同刀割一般。
楚楚無力地睜開雙眼後,卻說不出話來,雙手想要伸出來撫摸我的臉,也使不出力氣。
或許,用不了多久,她就會死去了。
“李博謙!李博謙!”我在密室中大吼,盡管大吼的同時,我的喉嚨也仿佛要被撕裂了一般。
計算機屏幕上,沒有任何影子。
我又大吼了幾句,依舊沒有任何回應。
就在我幾乎喊不出任何聲音的時候,忽然傳來一陣嘆息聲,但是計算機屏幕上,再也沒有出現李博謙的身影。
“我還是高估了自己。”計算機的音響傳來了李博謙的聲音。
“我本來以為,我已經討厭了楚楚。所以看著你們這對奸夫淫婦做愛,會很過癮的,我非常樂意見到你們做愛。我以為我會非常鄙夷冷淡地看你們做愛的過程,但是沒想到我做不到。”
李博謙用尤其陰冷的口氣道:“我剛看了幾秒鍾,就暴怒得失去理智,將我面前的攝影機,還有連接你密室所在的監視器线路都砸了,連另外二口桌上型計算機也砸了。否則,我怕我控制不住自己,跑去將你們立即殺了。
“你干了我的老婆,覺得滋味怎麼樣?我雖然沒有看到過程,但是肯定很精彩吧,你們真是很溫柔啊,我本以為你會變成禽獸的。”
李博謙的聲音近乎扭曲道:“干得爽不爽?爽不爽啊?爽就對了,爽就好了,用那麼大的代價換來的這一炮,要是不爽,才不值得。”
“很大的代價讓你干楚楚那個賤人一炮?什麼代價?為什麼是很大的代價呢?”
李博謙用變態的聲音自言自語道:“究竟是什麼代價呢?什麼代價呢?”
李博謙的聲音顯得非常詭秘。
接著,他用說鬼故事的聲音低聲道:“因為,在給楚楚准備的那針抗毒血清里面說到這里,李博謙停了停,用近乎巫師的口氣道:“那里面,我放了艾滋病病毒!”
“哈哈!哈哈!哈哈!”然後,李博謙瘋狂的大笑,癲狂的大笑,神經病一般的大笑。
一直笑,笑得聲嘶力竭。
而我呆住了,楚楚也呆住了。
兩行淚水,從她眼睛流出。
或許,這是她眼睛里面最後的淚水,她體內的水分,早已經枯竭了。
李博謙笑到最後,便開始痛苦的咳嗽,而且止不住笑了。
他拚命地想要止笑,卻怎麼也止不住。最後搗住肚子,半笑道:“你上次讓我中春藥,干了一個老妓女,成為我這輩子最可怕的經歷。我也讓你中春藥,讓你干一個絕色美女,我用自己的老婆做誘餌。
“你讓我被老妓女干,我讓你中愛滋。怎麼樣?怎麼樣?爽不爽?我說過,我要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要讓你一輩子淪落到可怕的地獄。”
“哈哈!哈哈!”李博謙又一陣瘋狂的大笑。
是啊,這次瘋狂的性愛代價,實在是太大了。
見到楚楚用淒絕的目光望著我,我溫柔地將她抱進懷里,依舊溫柔地吻著她的小嘴道:“我很幸福,我不後悔,就算這麼大的代價,我也不後悔。”
頓時,楚楚的美眸二兄,涌起無限的幸福。竟然仿佛體內充滿了水分,之前的干涸完全消失了一般。
而如同星星般的這一亮後,她眼中望向我的目光,也瞬間變得截然不同。
充滿了堅定的、真實的,溫柔、纏綿的柔情。
也正是這種目光,讓我將後面的話咽了下去。
我本來想說,就算是有艾滋病毒也不怕。我會想盡辦法奪回惡魔顯示器,然後立刻開啟任務,將我們二人徹底治愈,根除那個見鬼的艾滋病。
惡魔顯示器無所不能,不能以人類常規科學解釋,所以應該是可以治愈我們的。
但是此時,我沒有那麼笨,不會說出那麼煞風景的話。否則,我剛才對她說我和她做愛不後悔、我很幸福的那些情話,會大打折扣的。
“按照本來的打算,我是准備讓你得艾滋病後,讓你們這對狗男女再活幾年,然後全身潰爛,長膿包,最丑陋、最痛苦地死去。”
李博謙終於安靜了下來,道:“但是我等不及了,我實在等不及了。”
“當我想起你們昨天曾經做愛,曾經偷情苟且,我的胸脯就仿佛要爆炸,我仿佛要瘋狂,要撕裂這個世界!我等不及了,我不會再讓你們活幾年的。我會讓你們活活的餓死,不,是活活的渴死!兩天之後,我過來收屍。”
李博謙嘿嘿一笑道:“現在,我要利用這個惡魔顯示器去做我想做的事情了,你猜是什麼?”
接著,計算機的音響安靜下來。
“我不能就這麼死去,我絕對不能就這麼死去。”我一邊對自己說,一邊要站起身來。
楚楚似乎恢復了不少活力,深情地抱著我的腰,依靠在我懷里,充滿了幸福和滿足感,仿佛並不擔心死亡的到來。
我目光開始在密室里面尋找,在牆壁的角落上,那座木頭馬桶翻到在地,里面裝了好幾瓶礦泉水,有一半是空的,還有一半是滿的。
我頓時欣喜若狂,拉著楚楚起身,跑到木頭馬桶旁邊,拿起兩瓶礦泉水便要往嘴里面灌”
盡管這些水不多,但是也夠我們喝兩天的,至少我們可以晚兩天死,只要多活兩天,就多無數的希望。
我擰開了瓶口,聞到水的清涼氣息,幾乎幸福得要昏厥過去。
我剛要自己喝,又停了動作,望著楚楚干裂的小嘴,心中一痛,便將瓶口對准了她的小嘴。
楚楚笑得無限幸福,溫柔聽話地將水喝下。
待等到我要對准瓶口喝的時候,她卻拉住了我。
我不由得笑道:“難不成,你要用小嘴喂我喝水不成?”
楚楚輕輕地搖搖頭,難過地說道:“這不是水,這是雙氧水,越喝越渴,最後連腸胃都會燒掉。”
我頓時大驚,將手里的水飛快扔出,然後抓住她的下巴道:“那你為什麼還要暍,快吐出來!”
楚楚痴痴地望著我,柔聲道:“已經咽下去了,這是你喂我的,我自然要暍。”
頓時,我心中最柔軟的地方,狠狠被戳痛了,泛起了無限的柔情。
緊緊地將楚楚抱進懷里,雙臂無比用力,像是要將楚楚揉進我的身體里面。
接著,我感覺到楚楚的矯軀,開始有些顫抖,彷佛身體里面非常難受。
這是因為她暍了雙氧水,盡管這雙氧水濃度歪局,但是在身體缺失水分的情況下,它也開始灼燒楚楚的腸胃。
楚楚顫抖得越發厲害,我心痛得扭曲,只有輕輕地吻著她,撫摸著她。
吻到最後,撫摸到最後,看著她痛苦的小臉,還有干裂得越發厲害,又新起了幾個泡的小嘴,我的身體也開始發抖。
“我操你媽!我一定會殺了你,我一定會讓你最痛苦地死去!李博謙。我一定將你碎屍萬段!”我對著密室的上空,嘶聲大吼。
過了好一會兒,楚楚漸漸地安靜了下來,張開小嘴想要說話,卻已經說不出口,唯有用手微弱地指了指躺在角落的章允。
意思是讓我去看看她。
我此時的內心,又是一刺。
因為我根本不知道,我此刻是將章允放在內心最深處,還是將楚楚放在內心最深處。
我輕輕地將楚楚扶到牆角坐下,走到章允身邊,先看到的是她腿邊的血跡,尤其的刺眼。
彷佛提醒我,剛剛不久之前,我正用粗暴的手段,強行占有了純潔無瑕的章允,破了她的處女之身。
對著血跡看了好一會兒,我才走到她的面前蹲下,輕輕地解下她臉上的蒙面巾,想要采她的呼吸。
但是看到她的臉時,我頓時呆住了,徹底的呆住了。
她的臉已經不腫了,恢復了美麗的容顏,但是這張臉卻不屬於章允,而是屬於另外一個女陔,叫作張茵茵。
“原來是她,原來是她。”我內心苦笑,心中恍然若失。
不知道是松了一口氣,還是苦澀。
我終究沒有干到章允,我還好沒有奸汙了章允。
我呆呆地望著張茵茵的臉,過了很久,才苦笑出聲。
就在此時,忽然啪的一聲,整個密室陷入了黑暗,燈滅了,伸手不見五指。
去探張茵茵的呼吸,非常微弱。而且她好像從來都沒有醒來過,和楚楚一樣,她也處於嚴重的脫水狀態。
李博謙之所以弄腫了張茵茵的瞼,讓她穿上和章允一樣的衣衫,和章允梳著一樣的發型,為的就是讓我覺得她就是章允。
因為我非常在意章允的生命,所以他才能逼迫我用惡魔顯示器的秘密換取抗毒血清,還救章允的性命。
而真正的章允,李博謙顯然是心疼的,是舍不得讓蛇咬,更不舍得讓章允和我這個大色狼、大淫棍放在一起的。
“那麼章允在哪里呢”她在哪里呢?剛剛李博謙說要利用惡魔顯示器做一件事情,會不會和章允有關?”這些念頭如同潮水一般涌了上來,我頓時焦急萬分。
“我一定要出去,我一定要找到出去的方法。”
我立刻站起身子,睜大了眼睛,細細地盯著牆壁的每一寸地方,盡管在黑暗中,我什麼都看不到。
然後,我用串頭去捶,用手掌去拍,用耳朵去聽。
“我一定要找到出口!”我嘴里念念有詞,盡管這不是武俠小說,所以也不可能有那麼多的機關和出口。
我拍了每一塊地磚,我砸了每一塊牆壁上的石塊,沒有發現任何開陰,也沒有發現任何端倪。
“我一定要出去,我肯定能出去。”我一邊堅定說道,一邊將眼睛瞪大出了血絲。
等我探到楚楚旁邊的時候,驚恐地發現,楚楚沒有發出任何氣息。
黑暗中,我看不見她的臉。但是我可以肯定,她瞼上的表情依舊溫柔幸福,仿佛在她睜開眼的最後一刻,依舊用溫柔的目光看著我的身影。
“楚楚,寶貝。”我趕緊上前抱住她,去探她的呼吸。
沒有呼吸了,我心里猛地一絞,幾欲瘋狂。
但是細探下,又仿佛有呼吸。
我用力搖晃,她又怎麼都不醒。
我頓時失去了理智,心神俱裂。
徹底的黑暗,更加讓我陷入瘋狂,我如同黑夜中的困獸一般。
“啊!”大吼一聲後,猛地站起身體,不知道疼痛,不知道疲倦,猛地用拳頭砸牆壁,用腳踢牆壁。
一尺一尺地砸過去,一會兒便鮮血淋漓,卻也不覺得痛,仿佛沒有了知覺一般。
一面牆壁砸完,剛剛要砸最後一面牆壁的時候,我已經渾身都濺滿了血。
“啊:”我一邊大叫,一邊用腳對著最後一面牆壁拚命地踢,死命地踢。
“卡嚓!”忽然,一陣裂開的聲音,讓我驚訝地立刻停了下來。
仿佛是幻覺一般。
我呆立了一會兒後,又拚命地踢,一直暘。
“喀嚓,喀嚓!”
在黑夜中,這裂開的聲音尤其的明顯。
我越發拚命地踢,忽然牆壁裂開一道縫隙,一道光亮猛地射進密室,撕裂了讓人害怕的黑暗。
“寶貝,寶貝快看,快看!”我欣喜若狂,瞬間彷佛有了千斤的力氣,對著這面牆壁拳打腳踢。
終於二坦面牆壁轟然塌了下來。
然而,我又呆住了。
因為在我面前的是另外一間密室!
這間密室有柔軟的床,鋪著舒服的地毯,有大冰箱和空調,桌子上擺滿了飲料和食物,甚至還有紅酒,應有盡有。
我也知道章允在哪里了,她就在這間舒服密室的床上,柔軟的床上,睡得彷佛一個公主。
她所在的密室是天堂,而我所在的密室,卻是地獄。
中間,有一道玻璃,或者兩道玻璃相隔。
是防彈玻璃!
我拚命砸,卻絲毫不動。
而玻璃的另外一邊,李博謙站在那里,對著我詭異的笑,譏諷地笑。
不過,他目光望著的卻不是我的位置,仿佛望著空處。
他好像只是感覺到我在踢牆,卻下知道我具體的位置在哪里,他好像看不到我。
接著,計算機的音響響起了聲音。
“賤種,你終於砸牆了,比我想象中慢了很久。在牆裂開,和發現中間有道玻璃的時候感覺怎麼樣?從驚喜到絕望的感覺怎麼樣?”
李博謙得意大笑道:“這面玻璃,是防彈單向玻璃。你能看到我,我卻不能看到你。因為我不想看到你們的丑態,但是我卻想讓你看到我,看到我是怎麼上你的夢中情人的,我會讓你看到,我是如何利用惡魔顯示器,讓章允乖乖地獻上她純潔的肉體,然而我卻不能讓她看到你們那邊,所以防彈玻璃必須是單向的。”
說完後,李博謙再也沒有理會我們,而是通過扶梯爬出了密室。
片刻後,我覺得頭頂上微微一亮,地下室頂上的鐵蓋子被掀開,露出了李博謙那張我恨不得千刀萬剮的臉。
不過我沒有把多余的目光望向他的臉,而是看向了這個出口。
大約有零點五平方公尺大小,不過除了李博謙掀開的這個鐵蓋子之外,出口處還焊著數根鋼條,兩根鋼條之間的距離不會超過十來公分。
這個密室可以說是插翅難飛。
“賤種,你餓壞了吧,我現在就給你送吃的了”說罷,李博謙一手搗著鼻子,一手將一包塑料袋的東西倒進密室。
一股極度隱心的惡臭撲鼻而來,盡管光线很弱,但是依稀能夠看出是極度腐爛的動物腸胃.一眼看去,已經沒有了形狀,只是黏糊糊的幾團。
“嘔!”瞬間我被臭得頭昏目眩,幾個干嘔後,卻吐下出任何東西,只吐出來了一點點的酸水,甚至酸水都吐不出來了。
而腸胃內髒,如同撕扯一般的劇痛,真是恨不得立刻死去。
我盡管全身乏力,仍依舊飛快後退,抱著楚楚和張茵茵躲到最角落,距離那堆惡心的東西越遠越好。
但是整個密室只有兩、三坪,就算躲在最角落,那種極度惡心的惡臭還是鑽進鼻孔里面,我幾乎想一腦袋撞在牆壁上,好讓自己立刻昏過去。
“不用客氣啊,慢慢吃,吃完了我這里還有許多。“李博謙大笑著走開,卻也不將鐵蓋子關上。
我不由得有些不解,李博謙有那麼好心。
片刻後,我就明白李博謙為什麼不關鐵蓋子了。
因為無數的蚊子和蒼蠅聞到密室內的惡臭後,蜂癱而來。
短短一小會兒時間,整個密室內至少聚了上千只蚊子,蒼蠅。
嗡嗡的叫聲,還有飛來飛去的聲音,讓我幾乎要瘋狂了。
真是羨慕已經昏厥過去的楚楚和張茵茵。
就在我已經有些漸漸習慣惡臭和嗡嗡聲後,更可怕的事情發生了。
這此蚊子和蒼蠅,不知道是不是想要換口味,竟然發現了我們幾個活體,然後紛紛朝我們飛來。
幾千只蚊子和蒼蠅,幾乎可以將我們覆蓋。
我惡心至極,但是再也吐不出什麼來。
蒼蠅還稍稍好一些,只是惡心,只是髒。蚊子則會刺人體內吸血,幾千只蚊子在人身上吸血,而且有越來越多的架勢。
李博謙好像殺了許多動物,將附近所有的蚊子和蒼蠅都吸引過來。
我此時如此虛弱,被幾千只蚊子吸血,只怕活活給吸死了。
就算沒有立刻被吸死,身體也會中毒。
最糟糕的是,楚楚這麼嬌嫩虛弱的身體,挨了這麼隱心的毒蚊子後,本來就奄奄一息的,只怕立刻死去,而且死狀極慘。
“啊!”我剛想著,又有幾只蚊子叮入我的身體,一陣刺痛,不知道是否因為心理作用,只覺得頭腦一陣昏眩。
而且,大量蚊子在耳邊飛舞盤旋的聲音,如同戰斗機一般轟鳴……們似乎正在試探著如何下口。
來不及多想,一把將楚楚抱住,飛快壓在身下。
目光飛快栘向旁邊的張茵茵,盡管我也想要護住她,但是我的身體實在壓不住兩個人,便將她翻了下身體,使得頭朝下,然後用她的面巾將臉和脖子包緊。
我能做的只有這麼多了,然後我牢牢將楚楚護在身下,盡量護住絕大部分面積。
緊接著,無數的蚊子齊齊下口,刺入我的身體吸血。
我頓時覺得渾身一陣戰栗,然後是一陣抽搐感,劇痛後遍體冰涼,一陣陣可怕的干嘔涌上,卻又連干嘔的力氣都沒有。
一陣陣麻痹襲上身體,我頭腦漸漸也變得麻木,心底也越來越涼,越來越黑。
盡管此時我看不見在我身上吸血的毒蚊子,但是我感覺到每一只蚊子都暢快地吸血,每一張瞼都舒爽而又猙獰,就仿佛李博謙的臉。
“我和你拚了!”我猛地爬起身,拉過張茵茵的身體,讓她蓋住楚楚。
然後我伸出巴掌,對著空氣猛拍。
密室里面的蚊子實在太多了,盡管我看不見,但是我知道每拍一次,巴掌中至少會死十幾只蚊子。
片刻後,整個手掌都是濕漉漉的,全部是蚊子的屍體和鮮血。
我越拍越亢奮,仿佛每一只蚊子都是李博謙,我狠狠一巴掌將他拍得粉身碎骨。
不過,我體內脫水,足足幾天幾夜沒有吃東西。瘋狂一小會兒後,背後一涼,心底一陣抽搐,猛地摔倒在地,昏厥過去。
頓時,數千只蚊子如同烏雲一般,黑壓壓朝我覆蓋。
此時,我距離死亡如此之近,真的觸手可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