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啪~ 啪……”
“肏死你……嗬嗬……肏死你這口不對心的小妖精!”
兩具赤裸的肉體在床上不斷翻騰,張寒粗大的陰莖在蕭怡婷陰道內快速進出著。
汁水四濺,女孩屁股下的床墊被染得一片狼藉,兩米多寬的大床隨著張寒的劇烈起伏“吱吱”作響。
恍惚間,蕭怡婷精致的俏臉和楊月玲絕美的臉龐重疊在了一起。
“喔喔……來了……啊~ ”蕭怡婷雙腿盤在張寒腰間,胳膊環住男孩脖頸撕扯著頭發,身子一陣痙攣。
同一時間,張寒也加快了頻率,幾個大力衝刺,高潮如約而至。
張寒坐在床邊點燃了一根香煙,還沒抽上幾口便被蕭怡婷一把奪了過去。
“怎麼回事啊!都說了好幾次了,就是不聽!以後你抽一根,我也抽一根!”
蕭怡婷依舊嬌喘吁吁,將剩下的半支煙含在嘴里猛地吸了一口,頓時被嗆得一陣劇烈咳嗽,淚珠滾滾而落。
“抽著玩玩而已。好啦,以後再也不抽了!走,陪我下樓喝酒!”張寒將香煙扔在地上用腳踩滅,摟著女孩進了衛生間。
兩人簡單衝洗後,穿好衣褲來到一樓酒吧。
張寒開了瓶紅酒,倒了大半杯,一揚脖子一飲而盡。
接著又滿上,正要再喝,卻被蕭怡婷搶去,也是一口底朝天,一張俏臉憋得通紅,還不忘狠狠瞪了張寒一眼。
張寒不由苦笑,將女孩摟在懷里。
此時正值夜場高峰期,酒吧內人滿為患,勁爆的舞曲混雜著喧囂聲充斥著大廳。
忽然一陣刺耳的警笛在夜店門外突兀地響起。
沒過多久,十多個身穿制服的警員闖了進來。
為首的是名英姿颯爽的女警官,冷艷絕倫的俏臉上透著股淡淡的殺氣。
“哎呀!是小姨!”兩人離著較近,蕭怡婷一眼便認出那女警官正是楊雪蘭。女孩被嚇得不輕,小腦袋一縮埋進了張寒懷里。
張寒也有些驚疑不定,市局刑警大隊的副隊長怎麼會帶隊參與掃黃行動?
之前H 區分局那邊竟沒有收到一點風聲。
難不成是聯合稽查?
這下只怕碧濤閣得遭難了。
一眾警員衝破人群,兵分兩路直奔電梯口和安全通道,現場一片混亂。
張寒看這陣勢心知必然難以善罷,拉著蕭怡婷乘亂離開了酒吧。
大門出入口果然已被警力封鎖,路旁停著七八輛警車,好在幾名把守在外圍的警員並沒有為難兩人。
當晚,被帶走的小姐和嫖客總共不下三十人,這還只是來不及脫身被堵在房里的。
劉爽因為剛巧來了例假,這才得以幸免。
碧濤閣經此一劫,被勒令停業整頓半年。
得虧韓棠多方打點,兩個多月後才重新開張,只是生意卻已大不如從前。
自打向楊月玲表白失敗後,張寒並未就此放棄,卻依舊屢屢碰壁,一度陷入頹廢。女教師看在眼里,多次苦口相勸,卻徒使張寒更加痛苦。
王珏周旋於魏氏姐妹之間疲於奔命,卻樂此不疲。
終於東窗事發,一天夜里在酒店和魏紫玫開房時被魏小冉抓了個正著,姐妹倆幾乎當場翻臉。
王珏也算有些本事,不知使了什麼手段,沒過多久不僅令這對姐妹花彼此接受了對方,更玩起了一皇二後的戲碼。
後來張寒問起,胖子只是笑而不答,想來也不會是什麼見得光的伎倆。
一晃到了年末,這天外語課楊月玲拿著教材走進教室,和往常一樣下意識地瞧了眼張寒所在的位置,卻發現座位上依舊不見男孩的身影。
這已是張寒連續第三天沒來上課,楊月玲只覺著心里空鬧鬧的,似少了些什麼要緊的事物難受至極。
以女教師對男孩的了解,如果不是發生了什麼變故,張寒是斷無可能缺課的,尤其還是外語課。
楊月玲心下惴惴,整堂課一直心緒不寧,接連出了好些個錯。
女教師一反常態弄得在座的學生都不免有些奇怪。
下了課,楊月玲立馬找到吳彥問起張寒的去處。
原來這些天張寒染上了重感冒,如今正躺在醫院里。雖不是什麼大病,但據吳彥說高燒到了快40度,一度連意識都有些模糊。
女教師聽罷立時緊張了起來,當著吳彥卻不便多問。
要知道張寒雖然看似文弱,但身體素質向來極好,體格也較為堅實,自相識以來從不見男孩打針吃藥,更遑論如此重病。
聯想起近段日子張寒每每望向自己流露出如同死灰般落寞的眼神,楊月玲心中沒來由地一陣抽痛。
料想這病根怕是多半落在了自己身上,正是由於女教師刻意偽裝出的冷漠一次又一次地刺傷了男孩,才致使張寒病倒。
當晚,楊月玲趕到位於江北的T 醫院,在特級病房外意外地見到了正准備離開的女兒蕭怡婷。
女孩眼眶微微有些紅腫,並沒有注意到走道另一邊的母親。
蕭怡婷與張寒素來關系極好,楊月玲也沒有太過在意。
待女兒離去,在確認病房里再沒有其他人後,楊月玲悄悄走了進去。
病房內空間極大,擁有獨立的陽台和衛生間,張寒靜靜地躺在病床上似乎還在昏睡。
楊月玲望著男孩消瘦的俊臉,忍不住心中一陣自責。
這幾個月來,女教師其實並不好過,雖一再婉拒張寒鍥而不舍的追求,心中卻並非沒有猶豫過。
曾有好幾次一念之間幾乎便要一口答應,只是礙於兩人年齡太過懸殊,才最終強自壓抑了這份衝動。
可如今看著眼前的男孩因為自己的堅持成了這副模樣,心中不禁涌起了強烈的悔意。
楊月玲愛憐地摩挲著張寒發燙的臉頰,俯下身子在男孩干澀的嘴唇上輕輕吻了吻。
張寒這些天整日躺在床上時睡時醒,每次一睜眼盡是些熟悉的面孔。
蕭怡婷自不必說,王珏、呂冠和吳彥幾個也都來探望過幾回,不過見得最多的還是自己的母親史文芳。
頭兩天母親一直待在病房陪在張寒身邊,直至高燒漸漸消退,這才架不住疲憊回家休息。
這會兒蕭怡婷剛走,張寒正自閉目歇息。
忽覺臉龐一陣溫熱,勉強睜開雙眼,一張梨花帶雨的俏臉映入眼簾,卻正是自己魂牽夢繞的女神。
張寒只以為是在做夢,伸手拭去楊月玲臉頰上的淚珠,也不知從哪里來的力氣一把將女教師抱在懷里,就著朱唇吻了上去。
舌尖撬開唇齒在檀口內來回攪動,猛地一吸,將沾滿津液的香舌含在嘴里細細品嘗起來。
懷中的美人略微有些抗拒,象征式地掙扎了一陣便迷失在男孩的熱吻之中。
既是一場春夢,張寒也不怕褻瀆了女神,粗暴地撕扯著楊月玲的衣褲,卻有些力不從心。
忽然女教師掙脫出張寒懷抱,向病房門口走去。
“啪”的一聲房間陷入了黑暗,接著是房門被反鎖的聲音。
又過了會兒,床邊傳來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響。
盡管是在夢中,張寒依舊感受到心髒劇烈地跳動起來。
不多時,一具滾燙而又豐腴的胴體鑽進被子里。
熟女的芳香令人沉醉,張寒只覺胸口一沉,兩團碩大的肉球貼了上來,呼吸也不免為之一滯。
張寒的雙手在楊月玲的背臀游走,緊致的肌膚宛如綢緞般細滑,圓滾滾的大肥屁股柔軟而彈手。
張寒心頭欲焰高熾,一個翻身將楊月玲壓在身下,一把扯去褲子褪至膝蓋,早已蓄勢待發的肉棒抵在了女教師濕漉漉的陰戶上。
楊月玲一聲驚呼,身子微微顫抖起來。
張寒很快便找准了方向,腰腹微挺,龜頭進入了一個濕滑緊湊的所在。
女教師一聲悶哼,十指隔著睡衣陷入了男孩背部的肌肉。
張寒猛地一發力,粗大的陰莖一插到底。
身下的楊月玲渾身一震,一口咬在了男孩肩頭。
張寒顧不得疼痛,奮力抽插起來。
只是片刻工夫,陰道內汁水變得異常充盈,女教師原本僵硬的身子漸漸松弛下來,雙臂環住男孩的脖頸主動獻上香吻。
終究是大病未愈,沒過多時,張寒全身已是汗出如漿,只覺著眼冒金星一陣乏力。
拼著最後一絲氣力勉力幾下衝刺,精關一松便癱軟在楊月玲身上“哼哧哼哧”大口喘著粗氣。
霎時間一股不可抗拒的困意襲來,不久便沉沉睡去。
一覺醒來已是日上三竿,張寒試著挪動身體,感覺不論是精神還是體力都恢復了大半。回味起昨晚那場美妙的春夢,竟覺著異常的真實。
“醒了?今天打左手還是右手?”小護士將吊瓶掛在支架上,望著張寒笑道。
“還是左手吧。咦!我的衣服誰幫我換了?”張寒伸出胳膊,發現貼身的睡衣已經不是昨天的那套了。
“還能有誰?你女朋友唄!”小護士用止血帶將張寒的手腕扎緊,確認了血管的位置。
“不會的,白天她要上課,一般都是晚上才會來。”這些天蕭怡婷放了學都會提著外賣到醫院和張寒一起吃晚飯。
“呵呵,騙誰呢!早上我來給你量體溫,發現門是反鎖的。叫了半天,你女朋友才開門,一看就知道你們倆沒干好事!你女朋友挺漂亮的嘛,那身材……嘻嘻……未免也太夸張了吧!艷福不淺喔!”
小護士為張寒包扎好膠布,朝男孩曖昧地擠了擠眼便離開了病房。
張寒呆了半晌才回過神來,有些難以置信昨晚夢見自己和楊月玲一番纏綿竟然真實發生過。
又努力回想了其中的細節,這才基本可以確定並非做夢。
張寒按耐不住失而復得的狂喜,正要拔掉針管立刻去找楊月玲當面證實。
可轉念一想,卻又漸漸冷靜了下來。
有過之前的教訓,張寒再不敢這般貿貿然找上門去,弄不好又要碰一鼻子灰。
若要確認其實也不難,如果楊月玲當真一夜未歸,只需向蕭怡婷套句話便能知曉。
兩天後的外語課,楊月玲剛進教室一眼便瞧見了端坐在座位上的張寒。
男孩大病初愈,面色依舊有些蒼白,衝著女教師大有深意地笑了笑。
楊月玲頓時俏臉羞得通紅,不敢再看,低著頭走上講台。
好不容易熬到下課,楊月玲慌忙逃出了教室。
剛回到辦公室,還沒坐穩便收到了張寒發來的短信,仍舊是那句“楊老師,這個周末有空嗎?”
楊月玲看著手機屏幕,嘴角不由微微翹了起來。
周六W 廣場熱鬧非凡,楊月玲大老遠就瞧見站在門口的張寒一邊招著手一邊朝自己快步跑了過來。
“楊老師,你今天好漂亮啊!”張寒接過女教師拎著的手提包,由衷地贊嘆道。
“不好意思!出門晚了,路上有點堵。”
楊月玲穿著件墨綠色呢子大衣,罕有地化了淡妝,美艷不可方物,惹得路過的不論男女都忍不住多看上兩眼。
“美女遲到天經地義!就是等再久我也願意!走,先去吃點東西。”張寒牽起楊月玲的小手向街邊的一家火鍋店走去。
W 廣場是外地開發商在W 市修建的大型商業綜合體,集購物、娛樂、餐飲於一體。
張寒之前也曾和楊月玲一起逛過,只是這次不同於以往,兩人的關系已從朋友變為了情侶。
自打那晚發生過肉體關系後,兩人便心照不宣地有了默契。
“哈哈,明明不能吃辣,還非要逞強,以後有你受的!”楊月玲親昵地挽著男孩的臂彎咯咯笑道。
“嘶~ 我都這麼遷就你了,還要來損我!誒,你看這雙鞋好看嗎?”張寒指著一雙醬紫色的小羊皮時裝鞋,大著舌頭問道。
“好看是挺好看,就怕沒我穿的碼子。”楊月玲拿起鞋看了看,又放了回去,撇了撇小嘴。
“試試唄!”張寒讓導購拿了雙最小碼。一般店里最小的尺碼是35,楊月玲的腳卻只有34碼,平常買鞋基本上都在淘寶網購。
“你看,我就說嘛!這不挺合適的。”張寒半蹲在地上,為女教師脫去皮靴將時裝鞋給換上,勉強還算合腳。
“美女,我們店的鞋尺碼普遍偏小,這雙鞋我覺得你穿著挺好看的!顏色也容易搭配褲子。呵呵,你弟弟對你可真細心!”
導購小姐站在一旁笑道。
“哪來的弟弟?我是她男朋友!給我包起來。”張寒瞪了導購一眼,示威般握著楊月玲套著肉色絲襪的小腳好一陣揉搓,羞得女教師滿臉暈紅。
“先生,您是刷卡還是付現?”導購小姐大感尷尬,忙將鞋撿起放入盒子里。
“刷卡。”張寒旁若無人地握住楊月玲的小腳湊近鼻子跟前聞了聞,抬頭向女教師調笑道:“嗯~ 好香啊!”
兩人走出店門,楊月玲在張寒後腰狠狠掐了一記,嬌嗔道:“你怎麼這樣的呀!也不分場合,羞死人了!”
“哼!那個蠢丫頭居然說我是你弟弟,什麼眼力見兒啊!”
張寒摟著女教師走在川流不息的人群里,看著周圍投來的一雙雙羨慕或嫉妒的眼神,心里不免有些虛榮心泛濫。
“哈哈,好弟弟,一會兒逛完街你打算帶姐姐去哪玩啊?”楊月玲直笑得花枝亂顫。
“當然是去酒店開房!上回我狀態不好,這次非讓你嘗嘗我的厲害!”想起那晚渾身乏力,沒堅持幾分鍾便繳了械,張寒不禁有些懊惱。
“還好啦!其實兩個人在一起開心就好,我對那方面需求也不是很看重,而且這幾天人家不太方便。”
楊月玲難得露出小女孩般的羞澀,說到最後聲音細若蚊呐。
聽著女教師越描越黑,偏又不湊巧,直恨得張寒牙癢癢。
聖誕節就快到了,各家店鋪都推出了相應的打折活動,張寒為楊月玲挑了幾件冬裝。
又逛了一會兒,兩人都有些累了,張寒想起和蕭怡婷常去的一家川菜館離著不遠,便帶著女教師出了W 廣場。
兩人在路旁正要攔輛出租車,楊月玲忽然“誒!”了一聲:“那不是蘭蘭和偉男嗎?”
張寒心中一動,循著女教師的目光望去。
一輛破舊的桑塔納停在馬路對面外側的一股道上,和一台藍色凱美瑞擦在了一起。
冷艷的刑警副隊長穿著身便裝,正和一個中年男人互相爭執著,一旁還站著個一臉書卷氣的男人。
“蘭蘭,這是怎麼回事啊?”張寒和楊月玲走到近前,女教師牽著妹妹的手問道。
“咦!姐姐你怎麼在這?”
楊雪蘭沒料到會在這里遇見姐姐,冷艷孤傲的俏臉宛若冰山融雪,看得在場的三個男人俱是一呆。
“喏,這人把我車給撞了!”
“我說你這女人怎麼這麼不講道理!現在是你包了我的頭好不好!”
中年男人立馬不干了。
“你們仗著人多是不是?我現在就打110,就算你是警察,我在交警大隊一樣也有朋友,未必就真怕了你!”
見中年男人掏出了手機,張寒連忙勸阻道:“這位老哥,報了警還得走程序,既耽誤時間又費事!不如這樣,今天你們兩位的損失全有我一人承擔,你不妨開個價。你看如何?”
打發走了中年男人,楊月玲為眾人介紹道:“這是我妹妹楊雪蘭,這位是我的妹夫劉偉男,這是張寒,是我的……”
張寒一把握住楊月玲的小手,搶著說道:“我是她男朋友。”
見姐姐俏臉布滿了紅霞,卻並不出言否認,楊雪蘭不由得一愣。
旋即帶著一絲不屑上下打量了一番面前的男孩,對楊月玲笑道:“姐姐,你從哪里弄來這麼個小鮮肉?該不會是你的學生吧?”
“蘭蘭,你……你胡說些什麼!”被妹妹一語道破,女教師不禁一臉尷尬。
這時劉偉男忙走過來打圓場:“小寒呐,剛才多虧了你幫忙!這費用怎麼好意思讓你來出呢!我身上沒帶這麼多現金,要不你留個賬號給我?”
“小鮮肉”三個字犯了張寒忌諱,不禁有些惱怒,卻又不便發作,一把將楊月玲攬在懷里擺了擺手:“我女朋友的事就是我的事。小事一樁,不必客氣!”
“姐姐,我一會兒還有事,先走了!有空和婷婷一塊過來玩!”楊雪蘭看也不看張寒一眼,和楊月玲打了聲招呼便坐進了駕駛座。
“真不好意思!蘭蘭她從小就這副性子。”楊月玲顯然對這個妹妹有些無可奈何。
望著遠去的桑塔納,張寒目光閃爍不定,心中卻暗自下定決心誓要將這朵帶刺的冷艷警花給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