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放縱,直至疲不能興,醒轉之時已是日上三竿。
張寒看了看表,忽然想起一事,暗道不妙,匆匆摸索出被調至靜音的手機。
一看之下,十多個未接來電全是蕭怡婷。
原本計劃著平安夜同母親開房,聖誕節陪女兒逛街,魚與熊掌兩不誤。
卻未料到楊月玲兩大名器太過銷魂,一時貪歡竟誤了和蕭怡婷約定好的時間。
“幾點了?好困,陪我再睡會兒嘛!”兩人肢體交纏,一番動作驚醒了睡夢中的女教師,楊月玲半睜著惺忪睡眼將張寒摟得更緊了。
張寒有些心虛地將手機藏在枕下。
這下大條了!
現在還不是母女相見的時候。
但要撇下楊月玲去和蕭怡婷相會,一來頗為不舍,再者總得有套說辭。
張寒探手在女教師臀縫間摸了摸,干涸的精液和腸油早已凝結成塊,初承雨露的小屁眼閉合如初。
張寒吮了吮中指,小心翼翼地插入楊月玲恢復緊致的肛洞,在腸道內輕輕攪動。
才一會兒工夫,腸壁又泌出了油脂,滑膩異常。
“干嘛?呀……別扣!好癢!”
被折騰了一夜,骨頭都酥了,楊月玲連抗議的力氣也使不出來。
小腹感觸到堅硬而灼熱的肉棒,卻也沒法再睡了。
“求你啦,晚上再做好嗎?”
“就算我想答應你,可我的小兄弟不干啊!誰讓你昨天沒把它招呼好呢?對了,晚上還是去你家吃飯吧。好歹也是聖誕節,放著學姐一個人在家多不好!”
張寒一個翻身將女教師壓在了身下。
叫女人起床,最好的方法不是用嘴,而是用棍。
一發晨炮打完,已過了中午飯點。
張寒讓服務生取了些瓜果糕點送來,草草吃了幾口,便借口回家處理些私事,將癱軟在床的楊月玲留在了套房內。
匆匆趕到楊月玲家中,蕭怡婷一通埋怨自是在所難免。張寒鼓動如簧之舌總算給應付了過去,又不著痕跡地將話題轉移到了楊月玲身上。
蕭怡婷不虞有他,嘟起小嘴抱怨道:“說是參加什麼同學聚會,結果一個晚上都沒回,電話也不接。真急死我了!”
提到母親,女孩急得直跳腳,關切之情溢於言表,卻還不忘橫了男孩一記白眼。
張寒苦笑道:“不是解釋過了嗎?手機落在家里,我又脫不開身。這不,事情辦完了立馬就趕了過來,連午飯都還沒來得及吃。要不這會兒你再給楊老師打一個,不一定就接了。”
正說著,電話便響了,卻是蕭怡婷的手機。一看來電,正是楊月玲。
待到蕭怡婷掛斷電話,張寒問道:“楊老師那邊是怎麼個情況?”
蕭怡婷略微有些遲疑道:“昨天大概是弄晚了,錯過了末班車,又沒帶現金。最後去酒店開了間房,一直睡到現在。誒,你說……我媽會不會在外面有了男人?”
張寒心中一跳,試探著道:“這個還真不好說。楊老師這麼漂亮,在學校一直都是女神級的存在。有了男人也很正常吧?”
蕭怡婷白張寒一眼:“你是不知道,這些年媽媽身邊的追求者多的去了,可從來也沒見她假以辭色過。”
“也許是她從前沒遇上好的,就比如我。”張寒嬉笑道,心中不免有幾分得意。
“去你的!張寒,你要敢打我媽媽主意。我非……咬死你!”蕭怡婷在男孩胳膊上掐了一記。
“你沒和楊老師說我在這里吧?”張寒貌似不經意地問道。
“我哪敢呐!本來還說要去逛街的,可媽媽非讓我在家吃晚飯。你看現在都幾點了!都怨你!”女孩對張寒失約的事一直耿耿於懷。
“逛街改天好了。婷婷,咱們好久沒做了!”張寒說著一邊松皮帶,一邊拉著蕭怡婷往臥室走去。
“瞎說!前幾天才去過碧濤閣。誒,還是不要了,一會兒媽媽回來撞見可就慘了。喂!張寒,你有沒有在聽我說話?”
看著男孩自顧自地脫衣解褲,若說蕭怡婷不為所動那一定是假的,可理智終究還是戰勝了情欲。
“放心吧,熬夜的人哪有這麼快恢復體力的。”張寒說得格外篤定。
“你怎麼就知道媽媽熬夜了?”蕭怡婷有些不解,卻被張寒硬按著香肩跪了下來。
“你剛才不是說她一直睡到現在才醒嗎?”不容女孩多想,張寒便將不久前才從母親屁眼里拔出的陰莖插入到女兒的小嘴里。
果不出張寒所言,楊月玲拎著購物袋回到家時已是兩個多小時之後的事了。
看見女兒正在為張寒補習功課,楊月玲心中沒來由地松了口氣,同時也感到一陣溫馨,裝模作樣地盤問了兩句便去了廚房。
桌上擺放著幾盤平日里常吃的家常小菜,只是今天多了樣韭菜炒蛋。三人分坐三角,各懷心事,皆是默然不語。
雖然往常也曾三人共處同坐而食,但如今卻有種說不出的曖昧。
楊月玲有些不敢面對女兒,若是將來蕭怡婷得知身旁這個比自己還要小的男孩竟成了繼父,不知將會作何感想。
卻不知此刻女兒也存著一般的心思,相對於將來,蕭怡婷更擔心的是現在。
之前兩人一輪酣戰後,戰場打掃到一半恰巧母親回來,也不知是否瞧出了些端倪。
女孩媚目含春、心中忐忑,俏臉透著紅潤,明眼人一看便知兩人在家里做過什麼好事。
蕭怡婷刻意隔著方桌坐在母親對面,生怕楊月玲嗅出異味。
這會兒熱水還未燒好,也來不及清洗,陰道里仍舊夾著熱烘烘的精液。
母女二人自顧自低頭扒著飯菜,忽然身子同時微微顫抖,卻是張寒將兩只腳分別伸入二女的私處。
腳趾感應到內褲上的濕痕逐漸擴大,張寒若無其事地夾著菜,眼角的余光卻偷偷落到母女二人的俏臉上。
母女倆不約而同夾緊了顫抖的大腿,將男孩使壞的雙腳牢牢禁錮在胯間。
三人的呼吸都有些急促起來,張寒見狀適時收回了雙腳,再要這麼下去怕是要玩脫了。
吃過晚飯,蕭怡婷匆匆進了衛生間。
楊月玲略微有些奇怪,正要收拾碗筷,突然被人從背後攬住腰腹,堅硬的肉棒抵在了肥碩的屁股上。
女教師嚇得花容失色,一把將男孩推開。
張寒半強迫地摟住楊月玲一陣親吻,直逗得女教師嬌喘吁吁才滿意地離去。
此後的半個月,張寒周旋於楊月玲、蕭怡婷母女間享盡艷福,倒也相安無事。
這天,學校臨時停電,蕭怡婷提前放了學。
一如往常回到家里,門口卻多了雙熟悉的籃球鞋。
得知張寒在家,女孩正自驚喜不已,卻忽然聞到一股熟悉的氣味,沒來由地心中一凜,似有一種極不好的預感。
蕭怡婷早已不是當初那個對性事懵懂無知的清純少女,立時辨認出這是男女交媾後才有的氣味。
蕭怡婷挨下心頭狂跳,躡手躡腳摸到母親臥室的門口,映入眼簾的情景卻令女孩僵立當場。
凌亂的床上,兩具赤裸的肉體正首腳交錯地糾纏在一起。
母親趴伏著身子騎跨在男人臉上,螓首聳動,將粗大的陰莖含在嘴里不住吞吐,嘖嘖有聲。
蕭怡婷雖看不到男人面容,卻憑著對身體的熟悉很快便認出那正是自己的男友張寒。
在這一刻,一向以清麗典雅面目示人的母親將淫媚放蕩的另一面毫無保留地呈現在女兒面前,蕭怡婷一時間竟無法相信自己看到的事實。
看著素來敬慕的母親和自己深愛著的男友以“69式”相互做著口交,女孩的淚水如同斷线的珍珠般滾落下來。
一個是至愛之人,一個是至親之人,蕭怡婷的心就像被狠狠劃了一刀。
或許是母女間心靈相通,楊月玲忽然心中一陣抽痛,含著龜頭側過俏臉正好和女兒一雙淚眼對上。
女教師立時臉色慘白,停止了動作,一時間空氣仿佛為之凝結。
“小寶貝,別停啊!”張寒的舌尖在陰蒂周圍打著轉,一邊大口吮吸著汁液,一邊拍打著大肥屁股不滿道。
“婷婷,你……你不是在上補習班嗎?”楊月玲吐出龜頭,慌忙拿起被子將身子圍住,試圖維護作為母親所剩不多的尊嚴。
“你是在怪我撞破了你的好事嗎?我的好媽媽!”蕭怡婷語氣生硬得像是在和一個陌生人說話。
楊月玲皺了皺眉,剛要說話,張寒插口道:“婷婷,你聽我解釋,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
話剛出口,張寒便即後悔。
果然,只聽蕭怡婷緊咬著櫻唇冷笑道:“母女通吃,真是好本事!我蕭怡婷上輩子造了什麼孽?偏偏愛上你這個沒良心的混蛋!我……我恨死你們了!”
說罷猛一跺腳衝回自己的臥房,栓上房門抱頭痛哭起來。
“你……你們也……你把我們母女當成什麼了!嗚嗚……”楊月玲這才省悟女兒和男友之間的關系。
自從丈夫死後,自己含辛茹苦將女兒拉扯長大,如今卻為了同一個男人而反目,禁不住悲從中來。
“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我和婷婷交往在先,可是我真的無法抑制對你的愛!月玲,你要相信我,我最愛的人至始至終都是你!”
張寒這下慌了手腳,一把將楊月玲緊緊摟在懷里賭咒發誓。
感受到懷中的女教師情緒略微穩定下來,張寒暗自松了口氣。
“那你打算怎麼辦?”
沉默良久,楊月玲才幽幽嘆道。
不知為何,對於眼前的男孩,楊月玲竟生不出一丁點兒恨意,即便他背著自己和女兒有著不清不楚的關系,哪怕明知被他蒙蔽受了欺騙。
想到母女二人竟會愛上同一個男人,不禁暗嘆造化弄人。
“婷婷那里我會好好勸解,就算做不了戀人,做對父女也不錯!”張寒的舌尖在女教師面頰劃過,將淚珠輕輕舐去。
對於男孩的調笑,楊月玲似乎並沒有聽見,嘴里不住喃喃自語:“我真是一個失敗的母親,居然落到和女兒搶男人……”
第二天,蕭怡婷竟跟個沒事人似的照常上學回家,只是無論張、楊二人如何道歉勸說皆不予理睬,在家里更是將母親視作空氣。
楊月玲自覺羞愧,搬進了教職工宿舍。
張寒知道此時說再多也是無益,悄悄留了張銀行卡放在餐桌上,也跟著住進了宿舍。
也許給蕭怡婷多些時間平復傷口不一定會有轉機。
宿舍就在教學樓旁邊,是學校提供給教職員工的福利,多用於午休或臨時歇息。
到了晚上極少有人會在此留宿,倒也清淨。
一張小床雖說簡陋了些,卻不妨礙張寒和女教師縱欲行淫。
兩人每晚旦旦而伐,楊月玲試圖借著激烈的交媾不斷麻痹自己。
在黑暗的角落仿佛有雙滿是怨恨的眼眸注視著二人,只有肉體的放縱方能暫時擺脫心中的陰影。
面對女教師主動求歡,張寒欣喜不已,在床上竭盡所能討好楊月玲。
高品質的性愛讓楊月玲樂此不疲,漸漸沉溺於情欲中不可自拔。
白天楊月玲在教室為學生們教授外語,晚上張寒在床上為女教師做棍棒教育。
楊月玲的變化是顯著的,即便是在課堂上,眼角眉梢也時常透著化不開的春情。
衣飾著裝一改平日朴素簡單,貂皮大衣、性感的長筒皮靴、鑲鑽的紫金耳墜將女教師絕美的容顏和火爆身材襯托得更加光彩照人,也處處迎合著張寒的品味。
這一切的改變是如此突然,然而學校的師生們也只在私下里有所議論,卻無人敢當面褻瀆心目中的女神。
若是有人走進這間封閉而狹小的宿舍內,定然無法將之與這里的女主人聯系在一起。
在這間充斥著濃郁淫靡氣味的房間里,諸如跳蛋、乳夾、肛栓、浣腸器之類情趣用品隨處可見。
打開衣櫃,更是堆滿了各式各樣大膽而暴露的情趣內衣。
夜深人靜的傍晚,在漆黑一片的教室里,張寒站在楊月玲白天授課所在的講台前享受著美貌女教師的口舌侍奉。
楊月玲的口交技術經過多日悉心調教已非當日的吳下阿蒙。
吞吐多時,張寒已有些把持不住,一把將楊月玲抱起摁在講台上肏弄起來。
這已不是兩人第一次在教學樓內宣淫。
夜雖已深,卻仍不得不小心在意,以免弄出些大動靜惹來保安巡查。
熟悉的環境刺激著兩人的情欲,肉體的撞擊和壓抑著的呻吟伴隨著隆隆的空調聲響回蕩在空曠的教室中。
一晃到了寒假,這天下午張寒接到了韓棠的電話後便匆匆趕往約定的地點。
上了車,韓棠簡要說明了情況,頗有些不忿道:“寒少,不是我說你,這次那條子落到萬九爺手里正好借刀殺人。我們又何必去蹚這趟渾水?”
“韓叔,這事我自有分寸,你就當幫我個忙。一會兒不論如何也要幫我把人給弄回來!”張寒沒工夫多做解釋,連聲催促道。
每年臨近年關,黑簿會都會照例給道上幾個交好的幫派大佬置辦些年貨,最近幾年都是由韓棠負責操辦。
中午從萬九爺住所回來的時候,正巧遇見幾個彪形大漢押著個女人進了別墅。
韓棠只一眼便認出是之前張寒一再拜托自己留意的刑警副隊長楊雪蘭,於是不敢怠慢,當即給張寒打了電話。
說到萬九爺,在道上可是位赫赫有名的人物。
萬九爺原名萬鳩鴻,是大毒梟章漢東的表弟。
早年在幫派械斗中被人斬去了尾指,名字中又帶了個“鳩”,私底下便被人安了個“九爺”的尊號。
此人精於謀劃計算,甚得章漢東倚重。
隨著章漢東的生意越做越大,水漲船高之下萬九爺的名號也就漸漸傳開了。
原本黑簿會是攀不上這棵大樹的,只因幾年前萬九爺在牢里被仇家暗算,幸得同在獄中服刑的張啟明施以援手才得以幸免。
萬九爺向來恩怨分明,在道上也算頗有口碑,加上雙方在利益上並沒有太多衝突,兩人便成了不錯的朋友。
張寒和韓棠驅車來到江北市郊一所偏僻的別墅外,向守門的馬仔通報了身份。
不一會兒,便被請進大廳。
古香古色的裝潢和屋外殘破的外牆形成了鮮明對比,萬九爺叼著根雪茄笑吟吟地坐在紅木沙發上示意兩人隨便坐。
張寒也不是頭一回和萬九爺打交道,開門見山道:“九叔不是外人,我就直說了,這次我來為的是您剛抓的那個女警察。”
“我就說韓棠前腳剛走,你小子後腳就上門,准沒好事!說吧,這個警妞和你什麼關系?”萬九爺嘿嘿笑道。
“不怕您見笑,這妞是我未來的小姨子。”張寒與韓棠對望了一眼,向萬九爺恭謹地答道。
“我派人查過,這條子有個姐姐,是個寡婦,都三十好幾了吧?還帶著個拖油瓶。我說小寒,沒看出你口味還挺重的嘛!老張知道嗎?”
萬九爺頗有些意外。
“准備過完年就帶回去。”張寒略微有些尷尬道。
“楊雪蘭,市局刑警大隊副隊長,年紀輕輕便屢破大案。我要沒記錯,當年老張就是栽在了她手里吧?這次走貨如果不是條子里有我安插的內线,只怕我們也得栽個大跟頭。如果我要答應了你,又怎麼去和下面的兄弟們交代呢?”
萬九爺若無其事地將雪茄掐滅,扔在一旁茶幾上。
“這……”張寒萬沒料到會被直接拒絕,一時沒了主意。
“寒少,我就說了,這事九爺其實也挺為難的。不如……”韓棠忙打起了圓場。
“放人也不是不可以,你只需答應我一個條件。”萬九爺話鋒一轉,笑得像只老狐狸。
“但憑九叔吩咐,只要小侄能辦得到,無不從命。”張寒額角已開始冒汗,只得硬著頭皮答道。
“你也別緊張,其實很簡單,只要你答應把這警妞給收了,人你現在就可以帶走。怎麼樣?有把握嗎?”
沒曾想萬九爺竟會提出這麼個條件,張、韓二人不禁有些錯愕。
“我答應您,我會讓她今後不再插手逸龍這邊的生意。”
張寒沉吟片刻便即承諾道。
逸龍物流是章漢東明面上的公司,私底下做的卻是運毒販毒的買賣。
“好!這次我給你個面子,接下來就要看你的手段了。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才好。”
萬九爺說罷便吩咐手下去提人。
抿了口茶,大有深意地看向張寒道:“小寒呐,你是個聰明人。搞定這個女人對你們黑簿會意味著什麼,就不用我多說了吧。”
望著張寒和韓棠帶著昏迷的楊雪蘭離去,萬九爺又將那根抽了一半的雪茄點燃深深吸了一口。
里屋走出一個中年男人,坐到了萬九爺對面,舉起瓷壺自顧自斟了杯白茶道:“九爺,你就這麼把那條子給放了?”
“哼!又沒給她拿到證據,光憑一張嘴奈何我得?”萬九爺屈指彈了彈煙灰不屑道。
“我是可惜了那副細皮嫩肉的身子!嘖嘖,那妞光是一雙美腿就夠我玩半年了。”中年男人端起茶杯一飲而盡。
“老李,你不是說笑吧?那女人好歹也是個副隊長,就這麼沒了,萬一查到我這里來還不惹得一身騷!天下美女多的去了,這燙手的山芋還是盡早扔出去為好。”
萬九爺沒好氣地說道。
“嘿嘿,你這不是把那小子給坑了嗎!虧他還當你賣了個天大的人情。”老李幸災樂禍地笑道,心知換作自己也的確沒把握將楊雪蘭收服。
“你還別說,張寒那小子對女人挺有一手,指不定真給他來個姐妹通吃。對了,我聽說最近有批散貨流到了嚴龍的場子里。這事你怎麼看?”
萬九爺目光灼灼地盯著老李笑道。
“喂喂喂!老九,你該不是在懷疑我吧?定是那幫該死的雲南人!他嚴龍伸手過界又算是怎麼一回事?章老大怎麼說?”
老李被看得有些發毛,也是急了,“噌”的一下站了起來。
“呵呵,你我合作這麼多年,我又怎麼會信不過你。哼!讓他們盡管鋪貨,等我把雲南人賣給了條子,我倒要看看嚴胖子怎麼和章老大交代!”
萬九爺抄起上好的青花瓷杯“砰”的一聲摔在了地上,顯然也是動了真怒。
嚴龍、武良奎、章漢東是盤踞在W市的黑道最大三股勢力,分別經營著黃、賭、毒三大產業,向來井水不犯河水。
這次嚴龍插足毒品買賣觸碰到了章漢東的利益,萬九爺自然不會坐視不理。
嚴龍傾淫色情服務業多年,勢力遍布江北,最近幾年更是在江南幾個區站穩了腳跟,與黑簿會正面懟上也是遲早的事。
萬九爺肯將楊雪蘭交給張寒,未嘗不是打著驅虎吞狼的如意算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