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考終於結束,婚期定在一周後,張寒幾乎是數著日子盼著這天的到來。做慣了甩手掌櫃,具體事宜都扔給了老媽去操辦。
靠坐在沙發上,張寒無聊地翻看著手機。懷中的蕭怡婷嘟著小嘴道:“能不能讓別人來做伴娘?”
張寒頭也沒抬便拒絕道:“不行!都說了多少遍了。明天帶你去挑件婚紗,我看誰敢說半句閒話!”
“還好我誰也沒通知,不然可就慘了。”蕭怡婷不再堅持,將蝤首枕靠在張寒肩頭,吐出丁香小舌舔了舔男人的耳垂。
“嘖嘖,這奶子該有E罩杯了吧,生過了孩子就是不一樣。嘿嘿,婚禮那天記得把胸罩摘了,內褲也不准穿!”
張寒閒著的一只手掀起蕭怡婷的胸罩。
一對雪白的巨乳依然呈現水滴狀,只是乳頭已不再粉嫩,更不及懷孕前那般挺翹,乳暈也大了兩圈。
綿軟的乳肉在男人掌中變化著形狀,乳汁飛濺,大廳一時間乳香四溢。
轉眼一周即至。
這天,黑簿會坐館大哥的公子大婚,賓客滿堂。
在座的除了男方親朋和道上諸如萬九爺之類與黑簿會關系密切的江湖朋友,還有十來個年輕人圍坐在大廳角落的一張大桌周圍。
“這些人個個凶神惡煞的,看著都不像什麼好人!”一個戴著邊框眼鏡的男生面色頗有些難看,正悄悄地四下打量。
“瞧你這副熊樣兒!怕什麼!這是張寒的地頭,只要你不挑事,我保管沒人敢動你半根毛!”
王珏見慣了大場面,壓根就沒放在心上,出言譏笑道。
魏小冉和魏紫玫坐在胖子左右首。
眼鏡男吐了吐舌頭,一旁一個面容姣好、略顯青澀的女孩開口道:“張寒還不到20歲吧?沒到法定年齡怎麼可以結婚啊?收到請帖的時候嚇了一跳,到現在我還不敢相信這是真的!新娘該不會是蕭怡婷吧?”
“先把酒給辦了定個名分,到了歲數再去領證唄!你只猜對了一半,蕭怡婷是伴娘,新娘另有其人,而且在座的各位都還認識。”
魏小冉接口道,衝著眾人神秘一笑。
忽然記起這個叫徐穎的女孩當初和張寒還是同桌,後來貌似去了文科班。
呂冠、吳彥、黃菲三人均微笑不語,其余諸人見狀不禁愈發好奇起來。
王珏雙手搭在魏氏姐妹幼嫩的脖頸站起身子,對一旁的呂冠和吳彥道:“時間差不多了,我去後台,這邊幫我照看一下。”
兩人忙不迭點頭答應。
王珏穿過大堂,進入一扇小門。
走道的盡頭是間小房,門框邊斜倚著一具動人的嬌軀,正和屋內的人說著什麼,不時發出銀鈴般的嬌笑。
王珏快步上前將林月茹一把抱住,忍不住上下其手,美婦溫順地伏在胖子懷里任其施為。
王珏一時興起,正欲將林月茹拖入房中就地正法,抬眼卻瞧見房內除了林萱茹還坐著位美女,正是今晚的主角楊月玲。
“都快要做爸爸的的人了,還是老樣子。林妹妹有身孕,也不懂得愛惜人家身子。”楊月玲有些羞惱的嗔道。
“楊老師,從今天起你要改口喊我一聲珏哥了。”王珏一臉壞笑地衝楊月玲眨了眨眼,雙手在林月茹已然微微隆起的小腹上輕輕摩挲。
“珏……哥。”
楊月玲羞得連耳根也紅了。
叫一個小了自己近20歲的學生做哥哥,這種事放在從前當真想也不敢想。
但如今的楊月玲卻不敢違拗,畢竟這位少爺是連自己丈夫也不敢輕易開罪的主,哪怕他只是隨口一句調侃。
況且自己曾經的閨蜜而今也驟然變成了婆婆,如此想來倒也不覺如何難堪了,只是她卻不曾想自己將要嫁的那位丈夫同樣也是個小了自己近20歲的學生。
“好啦,化妝間在隔壁,寒少還等著呢。”坐在一旁偷笑的林萱茹適時為楊月玲解圍道。
“哦,楊老師,忘了告訴你,今天婚宴上來了不少老相識呢!”
王珏留下一句莫名其妙的話便即匆匆離去。
不知為何楊月玲的心跳忽然加快了起來。
隨著悠揚的旋律,一對新人步入殿堂,新郎年少英俊,新娘美艷絕倫,當真絕配,一眾來賓盡皆拍手稱贊。
當司儀介紹兩人從相識,相知再到相愛的經歷時,眾人再度發出驚嘆。
“我去,師生戀啊!”
“學生操老師,現在的年輕人可真夠開放的!”
“我說陳叔,就許你老牛吃嫩草,人家老妻少夫咋就礙著你了?”
“放屁!那小娘們兒瞧模樣頂多也就二十七八。女大三抱金磚,懂麼你?”
一眾黑道漢子口無遮攔、吵吵嚷嚷,氣氛頓時熾烈起來。兩位新人交換了戒指,又拜過父母,最後在司儀的鼓動下相擁熱吻。
兩人唇齒相連彼此交換著津液,抱著懷中妻子的嬌軀,張寒感到從所未有的滿足。
從今而後,這具身體只屬於自己一個人。
強烈的占有欲在心中激蕩,甚至超越了第一次進入楊月玲身體的一刻。
好不容易應付完一眾親朋和道上的朋友,張寒已有些站立不穩,就連一旁幫著擋酒的伴郎王珏也是不住搖晃。
之前被劉偉男給纏住,因為托了張寒的關系升任臨時副主編,綠帽妹夫表現得異常殷切。
張寒老大不耐煩,一個勁向楊雪蘭連使眼色。
怎料這冰山美人偏偏裝作視若不見,只是目光閃爍不定地注視著姐姐楊月玲。
張寒有些著惱,一面應付著賓客,一面暗自盤算著改天如何操翻這個大肚警花的屁眼。
忽然楊月玲止住腳步,滿臉嬌羞地望向張寒。前方不遠處的一桌正是L高中的同學,張寒輕輕握住妻子微微顫抖的柔荑大步走上前去。
先前那個戴著邊框眼鏡的男生搶著道:“要不是那個司儀一番介紹,我們還都真不敢相信。我靠!寒哥,行啊你!我說楊老師怎麼忽然辭職不干了!”
一旁幾個男生也跟著起哄,眾人七嘴八舌議論著。
“還能有啥?回家為我帶孩子唄!楊老師給我生了個女兒,都三個月大了。你們還不快恭喜我?”一言激起千層浪,自然又是笑罵聲不斷。
這些個同學平日與張寒素來交好,言語間不忌葷腥,張寒渾不在意,卻苦了一旁的楊月玲。
畢竟是自己帶過的學生,平時一副為人師表、高不可攀的姿態,這會兒卻被肆意調侃。
美婦只覺臉頰發燙,倚在張寒懷里低著頭默不作聲。
徐穎忽然略帶挑釁地盯著蕭怡婷道:“我們的蕭大校花,你這一身好像不是伴娘的裝扮啊!”
眾人這才發覺蕭怡婷穿著的赫然是件婚紗,款式與楊月玲相仿。聯想起二人在學校時緋聞不斷,氣氛頓時有些不一樣了。
正當蕭怡婷不知該如何應付時,張寒酒意上涌,眾目睽睽之下將這位曾經的校花一把摟住,衝徐穎嘿嘿笑道:“你寒哥我今晚洞房花燭夜,母女雙飛!平胸妹你要來幫我推屁股嗎?”
“呸!誰要給你推……張寒!你個臭流氓!”徐穎立時招架不住,臉頰羞得通紅,一連退了好幾步。
懷中的母女花更是不堪,嚶嚀一聲將俏臉藏進男人胸膛。張寒雙手下移,停在母女倆的屁股上,感受到婚紗內均是空空如也,不由心中一蕩。
一旁幾個未經人事的小處男何曾見過這等陣仗,一個個紅著眼喘著粗氣,褲襠已支起了帳篷。
“我靠!你他媽真夠無恥的!不過我喜歡!”
胖子被魏氏姐妹左右攙扶著,大著舌頭嚷道:“你有你的母女花,我有我的姐妹花。時候不早了,都散了吧。大家各回各家,各操各花。”
次日清晨,臥室的大床上三具赤裸的肉體相互糾纏在一起,屋內彌漫著濃郁的淫靡氣味混合著陣陣乳香。
楊月玲像只小貓似的慵懶地蜷縮在張寒懷里,一對的豪乳壓在男人胸口,黏黏的乳汁從兩人緊貼著的身體縫隙間不斷滲出。
美婦半張著的檀口細細嬌喘著,秀發被汗漬浸濕沾在臉頰上。
臀縫間原本纖秀緊致的小屁眼成了個深邃的孔洞,粘稠的精液順著不住蠕動的肉紅色腸壁緩緩流出。
張寒半軟的陰莖依舊留在妻子泥濘的陰道內,嗅著成熟婦人獨有的體香,心中有種久違的寧靜。
瞧了眼一旁正自熟睡的蕭怡婷,年輕少婦雙手環抱著張寒沾滿乳汁的手臂。
一對雪白的巨乳被壓得變了形狀,產後的屁股足足大了兩圈。
嘴角微微翹起,還殘留著干涸的精液,卻不知又在做著怎樣美夢。
一夜盤腸大戰,三人盡興而眠,一覺睡至天色近黑方才醒轉。
第二日,留下兩個女兒交由保姆照料,張寒帶著母女二人驅車來到W市T國際機場。
原本楊月玲是想去北歐諸國度蜜月的,只可惜蕭怡婷期末考試卻在月末,算來時間不足兩周。
母女倆最終將目的地定在了日本,對於這個提議張寒自然不會反對。
當晚,三人在東京一家酒店落腳。
這是張寒第二次來日本,摟著母女二人四處閒逛。
享受著異域風味的料理,漫步在繁華都市的街道,三人都感到了從未有過的放松和愉悅。
不再避諱世俗的目光,三人嬉笑、瘋鬧、濕吻,做著各種親昵的動作,甜蜜而又溫馨,時間仿佛在這個夜晚就此定格。
回到酒店已是凌晨,各自簡單洗漱,三人赤裸著身子坐在床上。
張寒對妻子笑道:“月玲,你之前不是想要弄個紋身嗎?明天我就帶你去。”
“什麼紋身?”蕭怡婷有些摸不著頭腦。
張寒將楊月玲摟在懷里,輕輕摩挲著妻子肥美光潔的陰阜解釋道:“你媽媽對白虎克夫的說法一直很在意,我就建議她在這弄個漂亮的紋身。”
“昏!都什麼年代了,還搞封建迷信,虧你還曾經是人民教師!”蕭怡婷一臉不可置信。
楊月玲向張寒瞧了一眼,紅著俏臉地對女兒道:“婷婷,你爸爸走得早,這些年我過得好辛苦,直到遇見老公。我真的不想再失去老公了!而且只要他喜歡,我……我沒什麼不可以的。”
“媽媽……”蕭怡婷一臉歉然地低聲道。
張寒聽著一陣感動,抱著妻子的手不由緊了緊。
“東京有家公司做這個很專業,我想給你紋這兩個圖案。”張寒打開iPad翻出兩張圖片遞給楊月玲。
楊月玲只看了兩眼,俏臉立時變得慘白,一旁的蕭怡婷亦是面紅耳赤。
“這兩個女人真不要臉!把自己身體弄成這副模樣還怎麼嫁人?”蕭怡婷有些憤怒地望向張寒。
“放心,你媽媽是我的寶貝,我絕不會給她穿環!”
張寒急忙解釋道:“這兩幅紋身屬於同一個人,名叫choye,是ZoikhemLab的專屬模特。我可是她的忠實粉絲哦!”
“老公,你真的很喜歡嗎?”一直低著頭的楊月玲突然開口道。
“當然,我做夢都想讓我最心愛的女人紋上這兩幅圖案!”張寒不假思索地答道。
“我……我願意為你紋身。”楊月玲抬起螓首望向張寒展顏一笑。
“哈哈,好老婆,我愛死你了!”張寒一口吻住妻子的朱唇。
“什麼白虎克夫,都是為滿足你變態欲望的借口而已!”蕭怡婷不滿道。
張寒也不否認,將楊月玲拿著的iPad翻到另一張圖片。“婷婷你先別忙著吃醋,我也為你准備了一副專屬紋身。”
張寒用手指了指照片中女人的陰阜,望著蕭怡婷邪邪一笑。少婦已明其意,霞生雙頰,卻沒出言反對。
“咦!她們好像是……”楊月玲忽然指著圖片上的兩個女人面露驚駭之色。
張寒心知妻子已然認出二女身份,當下也不隱瞞,將魏氏姐妹如何失寵,又如何哭著向自己求助,如何花重金為二女“改造身體”,最後姐妹倆如願重回王珏身邊這些事原原本本說與母女二人知曉,只是刻意漏掉了三人在富士山下大打野炮的經過。
“你們男人都不是好東西!”母女倆異口同聲地罵道。
張寒哈哈一笑,摟著楊月玲滾倒在床上。
一覺睡至次日中午,在下榻的酒店匆匆用過料理,張寒領著母女二人在約定的時間再次來到這家成人影像公司。
張寒以口語不佳為由讓妻子前去交涉。楊月玲用英語向接待人員說明了來意,直羞得面紅耳赤。
早在國內時便已敲定了具體方案,並提前預支了一筆費用。
當張寒拉著沐浴後緊張得不住顫抖的母女倆來到工作室時,那個一手打造出choye這位絕世妖姬,並為魏氏姐妹親自操刀的紋身師和其余一眾人等早已等候多時。
母女花甫一出場便即艷驚四座,尤其是氣質身材俱佳的楊月玲,即便見慣美女的紋身師也忍不住多看了兩眼。
在張寒的要求下除了紋身師、翻譯和兩名攝影師外都被清場退出房間。
楊月玲依著吩咐半臥在躺椅上,曲膝張腿。
當浴袍被掀起至腰部,名器“白虎饅頭屄”暴露在眾人眼前時,紋身師終於睜圓了雙目,戴著橡膠手套的手掌輕撫著肥美光潔的陰阜,忍不住嘖嘖稱贊。
“嗚嗚……”楊月玲終於忍不住強烈的羞恥哭出聲來,緊緊夾住雙腿,整個身子不住顫抖起來。
“媽媽……”一旁的蕭怡婷感同身受,羞恥地閉上了雙眼。
張寒只得輕輕握住妻子的小手,不住安撫打氣。
原本預計3、4小時即可完成的工作,最終卻花費了足足6小時。
付完余款,三人回到酒店時已是傍晚。
將二女抱上了床,脫去衣褲,張寒用熱敷的毛巾避開紋身,小心地為母女二人擦拭著身子。
母女倆趴伏在大床中央,兩只肥碩的大屁股高高隆起,右邊屁股靠近腰側分別紋著“母女花”三個猩紅的漢字,又各自圈出“母”、“女”二字,標示著二女禁忌的身份。
張寒忍不住咽了口唾沫,輕輕掰開妻子兩片臀瓣,一朵修羅彼岸花以纖細嬌巧的屁眼為中心妖異地綻放著,張寒看得不由得痴了。
接下來的數日,三人一路游山玩水,從京都的金閣寺到大阪城的天守閣再到北海道的溫泉。
當然,富士山下那個和魏氏姐妹揮灑激情的櫻樹林中同樣留下了母女二人淫靡的汁水。
在這個異常開放的國度,母女倆拋開了所有矜持和張寒一起放縱纏綿。
好幾次在野外交媾時都險些被人給撞見,個中銷魂自不必細表。
就在預訂回國的前一天,張寒接到ZoikhemLab方面的電話。
ZoikhemLab的社長在看了當日拍攝的視頻影像後大為激動,希望能和張寒保持長期合作關系,並願意退還之前合計支付的兩千美金。
張寒略微沉吟了片刻便一口答應了下來,並進一步提出與choye合作的可能。
作為投資的一方願為choye小姐在華實地取景盡可能提供一切便利,並且承擔全額費用,唯一的條件是張寒本人必須全程參與並策劃。
對方自是喜出望外,承諾盡快安排行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