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這天可真冷啊,”“是啊,今年可要比往年冷上幾分,”
建康城,台城宮門口,數十名官員正身著朝裝,三三兩兩地湊在一起交談著。
“崔國相來了,”“崔國相,”眾人的議論聲中,一名中年男子走來,關系尚好的大臣們紛紛上前招呼,而不太熟絡的官員們也紛紛閉上了嘴,不再妄議是非。
朝中文武百官隱隱以崔國相為首,除卻些許人站在邊緣沒有言語,盡皆圍在了他的身邊。
兩架馬車遠遠駛來,紅木制成的轎廂盡顯尊貴。
新進的官員紛紛議論了起來,明顯對這兩架馬車的主人並不熟悉,而站在人群中的崔國相則隱隱眯起了眼前,眼中閃過一陣凝重。
“何國舅!”“徐太師!”
何國舅乃是當朝天子的妻弟,年三十余,十六歲參軍,征戰沙城十余年,立下汗馬功勞無數,位至當朝大將軍,掌齊國三軍,不過自從皇後意外身亡之後,便不再參議國事。
徐太師乃是當朝太傅,天子曾為太子之時便是太子太師,如今已七十有余,早已不參與國事多年。
兩位皆是天子的心腹重臣,且早已遠離朝堂多年,如今年關方過,便出現在這朝堂門前,怕是要有些熱鬧了。
“崔國相,如今姐夫身體不適,一切國事都由崔國相代理,崔國相操勞了。”大門緩緩打開,何國舅走到了崔國相身旁,面帶笑容地說道。
“不敢,不敢,為天子分憂乃是為人臣子的本分,”崔國相連忙彎下腰,恭敬地說道。
“有國相如此忠臣,是乃我齊國之幸,國相請,”
“不敢,國舅爺請,”
“呵,”何國舅也不推脫,便向宮中走去,身上精鋼制成的鎖甲散發著寒光,硬革制成戰靴踩在地上虎虎生風,腰間的長劍足足有近四尺,帶甲帶械上朝,也是他作為兵馬大元帥的殊榮。
“國相請,”徐太師也走上前來,對崔國相說道。
“太師請,”崔國相也客氣道。
“那老夫便不客氣了,”說著徐太師也走了進去。
兩人明顯的捉弄讓崔國相有些惱意,數年以來,這朝堂之門,只要他不提足,便無人敢入。
舊年間便曾有新人不懂得規矩,見門打開便走了進去,短短半月,便被百官輪流彈劾,丟了官位不說,還鬧個家破人亡。
望著前面的兩個身影,崔國相的心中開始盤算了起來,朝堂已經被他經營的如同鐵桶一般,上上下下逾八成的官員已在他的麾下,身後更是有高人相助,不過是兩個狐假虎威的東西罷了,何況那只是只病貓罷了。
文官在左,武官居右。
崔國相站在左側第一位,而他的對面曾經一直空缺,使他看著便似一人之下。
而如今卻有一名高大的將領拄著長劍昂首站在那里。
兩人身前的的側方,更有一張椅子上坐著一位老人,正是徐太師。
“諸位有何事上奏?”眾人皆已站定,崔國相便轉身說道。
“陛下都沒到,我等上奏給崔國相嗎?”身邊立馬就傳來了夾槍帶棒的聲音。
“國舅爺有所不知,陛下身體不適,舊年間就將政務交由下官。”“呵,是嗎?”
“陛下駕到!”尖銳的嗓音中,黃公公扶著蕭自成便從後邊走了出來。
眾人皆跪伏在了地上,高聲念道:“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身著甲胄的何國舅單膝跪地,抱拳行軍禮。徐太師也站起了身子,以示尊重。
“眾,愛卿平身。”
才剛站定,崔國相便站了出來高聲說道:“臣,有本要奏!”
“崔相稍安勿躁,朕亦有事要說,”蕭自成打斷了崔國相的話後,說道:“朕治理朝綱已有一十六載,未可說是一代明君。南討蠻夷,北伐東魏,皆未得成效。反而讓國內兵荒馬亂,人民衣不蔽體,食不果腹,民不聊生。”
“如今朕身體欠佳,再治理朝政已有心無力,故朕決意退位。”
“陛下三思!”“臣等亦有罪!”頓時朝堂之上跪倒一片,紛紛哀嚎道。
“陛下!”
崔國相一開口,所有朝臣瞬間安靜了下來,聽著他說道:“齊國上下如此,非陛下一人之過失,我等朝臣亦有罪過,若是如此引咎退位,那朝堂之上怕是無一人可幸免。”
崔國相的目光掃過了上方的徐太師,然後掃過了身邊的何國舅,說道:“我大齊開國二百余年,至陛下已是第一十二代帝王,百姓皆以皇姓為尊,而如今皇上膝下並無子嗣,禪讓於外姓,怕是太祖不服,天下不服!”
“崔相多慮了,朕並非引咎退位,乃是身體欠佳,便如舊年無心朝政,便是這早朝也交由崔相代理,再者朕才能有限,不足以令大齊再現輝煌。”
“至於,禪位之人,便是朕失蹤一十五年的長女,長公主蕭嫻,”
大殿之外,蕭嫻慢步走來,灰白色的秀發盤於頭頂,上配純金鑄成的龍鳳之冠。
身著一身金黃色的龍袍,身後的披風上繡著龍飛鳳舞。
凌冽的氣場讓百官無一敢於言語。
“禪讓儀式由禮部負責,時間便定於七日之後,今日起,一切朝政便由長公主代理,見公主便如見朕。”
蕭自成說完,便由黃公公扶著從後殿離開了,留下了一片寂靜的朝堂。
“呼!”披風一甩,蕭嫻坐了下來,坐在了這象征著權力的椅子上。
“伐魏戰場上還有多少我軍將士,”
“回公主,三軍共一十八萬余,”說話的正是何國舅,亦是蕭嫻的舅舅。與徐太師兩人一文一武,亦是蕭自成最信任的兩人。
“全部召回,遣使節送行至前线彭城,國都洛陽,商議和談之事。”
崔國相眼神一凝,實在沒想到這年輕貌美的長公主會如此果決,暗中向武將列中遞了個眼神。
“萬萬不可啊,公主殿下!”一名將領出列,跪在地上,高聲說道。
“閣下是何身份,”
“下官二品衛將軍謝安,”
“撤了,三日內大將軍另選一人接替,來人,轟出去!”
八名七星衛魚貫而入,兩人空手將謝安制住,兩人持精鋼短刀立於一旁,七星連弩背於身後,四人站在稍遠之處,手中連弩已上弩矢,指著謝安腳下。
謝安被押了下去,朝堂之上一片靜默。
“裁軍,大軍班師之後,除各城衛軍,全部卸甲,大將軍。”
“是,”
“勻田,皇城難民,及各大城中按人頭分配田地,減輕農稅。太傅,丞相。”
“是,”兩人同時應道。
“開倉放糧,同時控制國內糧價,糧商但有哄炒糧價者,斬。囤糧不市者,斬。丞相,此事交由你了。”
“是,”崔國相眼神中劃過一道陰騭,但還是應承了下來。
數十道示令從蕭嫻口中頒布了出來,崔相,國舅,太傅三人都各自領命,反對的謝安直接被變成庶民,朝堂之上便再無一人反對。
走出了大殿,朝陽已緩緩升起,陽光撒在了身上,寒冷的清晨亦泛起絲絲暖意。
八名身高未差一寸的轎夫站在了路邊。奢華又有些龐大的轎子邊,無數的官員似想要上來攀談一番。
“陛下既已將朝政交由公主,便按公主殿下所令。”崔國相留下了話後,便上了轎子。
相府中,崔國相快步向後院中走去,兩旁無數他最愛的奇花異草卻也難以吸引他的注意。
“咚,咚,咚咚。”獨自一人依照規律敲響了一間較為偏僻的房間門。
連續三番後,里面傳來了聲音,“進,”
一名黑袍男子坐在房中,斟水沏茶,好不文雅,長長的袖口中露出的手如老人一般干枯。
“國相何事,”
“尊駕,”崔國相坐在了男子對面,講述起了今日發生的事情。
“噠,噠,噠。”男子的手指輕敲著桌面,似在思索。
“你且靜觀其變,”
“那田地糧食兩事?”
“還需些時日指定細則,”
“是,”
幾名親信早已在府中等候,崔國相便幾句將他們打發了,言語中不離一個拖字,想必他們亦不是蠢材,必能領悟其中精髓。
一時間建康城中風起雲涌,幾乎停滯的國家機器緩緩推動了起來,些許人還在觀望,些許人已經決心開始動作了起來。
夜色漸濃,偌大的皇宮之中,僅有最大的太極殿中還點著燈火,蕭自成已經住進了偏殿當中,這里曾經是他的兒女們居住的地方。
宮內也無宮女,蕭自成在位之時,便是又黃公公為首的公公們替他料理著瑣事,而蕭嫻繼位後,便也不那麼合適了。
太極殿中,巨大的龍榻邊上,銅制的衣架之上,輕掛著金色的龍袍,緊挨著的梳妝桌上隨手放置著白日戴於頭頂的龍鳳之冠。
一幅繪有騰龍在天的屏風上邊,掛著一件白色長裙,正是蕭嫻平日所穿的衣物。
屏風後邊,白色的水汽繚繞,隱約間可以看到木桶中那綽約的身影。
“嘩啦!”未過多時,身影便站了起來,玉腿輕跨出了木桶,若是沒有屏風遮掩,必能看到那令人神往的幽谷。
素手探出,白色長裙被抽了過去,悉索之間,身影便轉出了屏風。
那微干的灰白色秀發披於肩上,白色長裙僅交疊在身前,深邃的溝壑隱約可見,步伐之間能看到兩腿之間大片雪白的肌膚。
寂靜的夜晚中還有著凌冽寒意,不過太極殿中卻溫暖如春,僅著一襲長裙的蕭嫻也未感到寒冷。
龍榻之上的絲綢錦被也是蕭嫻最為喜愛的白色,輕輕掀起後便將玉腿伸了進去,玉背輕靠在床背之上,閉上了美目。
已到了二月初六,布局二十日的大戲終於要開始上演了,白日並不是開始,這夜里,才是。
陳達,御林軍副統領,領御林軍一千,奉命守衛太極殿,而大統領則因今日城內傳言有人對陛下不滿,率御林軍二千守衛偏殿,而三十六名七星衛則在宮內第一高手黃公公的率領下作為最後一道屏障守衛陛下,寸步不離。
而卻沒人知道,要刺殺的並不是陛下,而正是在太極殿的公主殿下。
而且,那行刺之人不是別人,正是他陳達,而他的實力也並不是展露在外的地階初,而是傲視天下的天階。
手下的御林軍在他的運作下,早已全部替換成了他的親信,惟命是從。若是辦成此事,那他便是從龍之臣,一國大將軍,唾手可得。
“統領,無任何可疑之人。”“嘶,”萬事俱備,陳達略感到有些口燥,舔了舔干澀的嘴唇。
“將太極殿圍起來,五百弩手在後,三百盾兵在前,一百八十刀斧兵伏於窗外,二十近衛與我進去。”
大軍調動,卻未發出任何聲響,寒風凌冽,卻無一人顫抖避寒,實乃百戰強軍。
陳達的二十近衛皆是入階好手,多少懂些運氣之道,上了戰場各個都是以一擋百的好手。
長劍出鞘,緩慢的步伐中,陳達推開了房門,踏出了無可反悔的一步。
一股幽香襲來,空中彌漫著水霧,燭火照耀著漫天水汽,有些朦朧的感覺,“嗯啊,”優雅,憂郁的呢喃聲傳來,勾得心中欲火。
繞過了屏風,陳達便瞧見了那龍榻,而那聲音便是由那里傳來,緊了緊手中長劍,不再擔心暴露行蹤,露出了身形,身後的近衛也緊緊跟上。
龍榻之上,蕭嫻背靠著床背,身上白色的長裙褶皺凌亂,一只小手揉捏著那驚人的豐乳,數日來陳達也見過蕭嫻數次,沒有衣物的包裹下,這豐乳卻依舊如此傲人。
一雙玉腿踩著兩邊,白色的絲綢被褥雜亂的擠在一旁,另一只小手正摳挖這那玉腿之間,那淫靡的水聲伴著呢喃聲刺激著他們的心神,大片白潤的肌膚似乎有些閃著他們的眼睛,讓他們有些恍惚了。
“啊,陳統領來此,所為何事?”
蕭嫻站起了身子,那敏感的部位在長裙之下若隱若現。
陳達眼神一凝,長劍便向蕭嫻腰間斬來,而手下之人卻愈發恍惚了。
蕭嫻不退反進,小手看似柔弱的抓住了陳達的手,空手入白刃便將陳達手中的長劍甩到了一旁,同時手中一拉,躺倒在了龍榻之上,而陳達則壓在了她的身上。
看著眼前的絕美容顏,那散在一旁白色長裙已遮掩不住豐滿的乳房,陳達的牙齒在舌尖用力一咬,強行控制住了自己的心神,舉起鐵拳,向著蕭嫻的心窩打去。
“嗯啊!”凌厲的內力如泥牛入海,鐵拳打在柔軟的乳房上便如在淫辱一般,引得蕭嫻嬌媚的吟叫。
“陳統領還真是不懂得憐香惜玉呢,”“你!”
“呼!”蕭嫻輕呼出了一口氣,一陣白色的粉末撲向了陳達的臉上。
陳達眼神中的掙扎慢慢被欲火所蓋過,打在心窩的鐵拳也緩緩松開,化作粗糙的手掌在那柔嫩的嬌乳上揉捏了起來。
“陳統領,就不想在本宮身上馳騁一番嗎?本宮倒是有些期待呢,”嬌柔的小手探到了陳達的胯下,輕握住了那硬挺的陽物。
陳達心神一松,便失去了意識,埋下了頭,在蕭嫻敏感的玉頸上肆意舔弄著,還貪婪的吸允著那誘人的芳香,雙手焦急的解開了自己的衣物,火熱的陽具暴露在了空氣當中。
“不,不要,陳統領,本宮,啊!太大了啊!”
嬌媚的呻吟與令人浮想聯翩的話語傳來出來,戒備的禁衛們奇怪的相互望了望,緊握著兵器的手也松懈了下來,露出了男人皆懂的笑容。
陳達雖稱不上天賦異稟,不過強健的體魄加上此時被淫藥迷亂了心神,那抽插的力度卻是異常的猛烈,堅硬的陽根每每沒入蕭嫻嫩穴的深處。
蕭嫻雙手抱著陳達的頭,昂首享受著這魚水之歡,須知這也僅是她的第三個男人,雖然今日過後,這個數字就會以四位數開始計算了,但此時她的淫性還未大發,多少還是有些羞澀的。
陳達麾下的二十名近衛早已被蕭嫻在房內點燃的七個熏香迷暈了神智,本能的走到了床榻邊,目光熾熱的看著床上的淫戲,套弄著自己的肉棒。
“呃啊,”陳達撐起了身子,雙手抓著蕭嫻的屁股,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快。隨著陳達的動作,蕭嫻的巨乳上下抖動著,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啊~ ”一陣長吟,陳達的身子也隨之抖動著,只有蕭嫻感覺得到,那一股股的精液射入了她的小穴當中,而體內的元嬰,也睜開了眼睛,額間的黑色紋理愈發清晰墨黑了。
蕭嫻睜開了眼睛,決然過後,眼神中已滿是挑逗之意,臉色微紅,鸝口微開,輕語道:“你們還在等什麼呢,一起來吧。”
誰都不知如仙女般的女子,下身赤裸,小穴中的精液向外倒流,衣衫不整,飽滿的乳房上滿是抓痕,面色潮紅,輕聲邀請著你上前淫弄,有如何誘人迷人醉人。
在場的人早已失了神,如今便如同雄獸一般撲向了前。
“不,不可以一起來,會被玩死的,啊。後,後面屁眼怎麼可以,啊,啊~唔!”
一陣呻吟過後,便只能聽到里邊傳來的呻吟聲音,還有肉體撞擊的聲音。
禁衛們的武器已經紛紛放了下來,靜靜的聽著里邊的動靜,既然陳統領並不介意近衛一同享受,那麼指不定他們也有機會,九百八十雙眼睛如飢餓的野狼一般緊盯著那殿門。
一人躺在龍榻之上,蕭嫻則跨坐在了他的身上,那濕潤的小穴吞沒了他的肉棒,豐滿的翹臀被身後的男人抓在了手中,干燥的肉棒便如此肏弄著她的後庭,那充滿力量的大手則抓住了她的巨乳,撐起了她的身體。
另一只手從側面伸了過來,沒入了她的頭發,緊緊按住了她的玉首,火熱的肉棒在她的小嘴中肆意抽插。
兩只小手則被稍遠些的男人抓著,引到了他們的下身,不由得套弄了起來。
未過多久,在蕭嫻這完美的身軀上肏弄著的近衛們就紛紛控制不住了自己的精關,洶涌的精液直入蕭嫻的體內。
“啊,還,還要,唔啊。”那洶涌的快感讓蕭嫻很快便泄了身,不過卻絲毫沒有任何滿足的感覺,反而更加的飢渴淫蕩了起來。
手中的肉棒早已火熱,接替了身下兩人的位置,上邊又重新來了三人,不過這淫靡的環境下,每根肉棒都散發著令她迷醉的腥臭氣味。
舊去新來,蕭嫻的姿勢未變,二十個男人尚且不足以滿足她的身體。
“啊~啊!”
一陣高吟聲中,小穴潮吹的淫液,失禁而出的尿液,還有無數白濁的精液便從下身噴射了出來,純白色的龍榻上沾滿了這淫靡的液體。
白色長裙早已不知所蹤,蕭嫻站起了身子,走到了床下,臉上的精液及口中的口水順著臉頰流到了豐滿的巨乳之上,小穴中後庭中各種淫靡的液體沿著玉腿流到了美足之上,偏偏蕭嫻的氣質還是那般清冷高貴。
“呼,”衣衫舞動的聲音令陳達看去,黃袍加身。
蕭嫻的頭上戴著那龍鳳之冠,身著白日朝堂之上的皇袍,不過面上滿是精斑,身前衣衫大開,絲毫沒有莊嚴的感覺,反而異常淫靡。
“呼哈,”蕭嫻緩步走來,陳達的呼吸都不由得凝重了起來。
蕭嫻也不言語,彎下了腰,張開檀口便將那昂首挺胸的肉棒含進了口中。一條玉腿高高伸起,那白汙的下身便暴露在了所有人的眼前。
身體微顫,那纖細的玉腿已被人抗在肩上,再次硬挺的肉棒便直頂進了小穴當中,另一邊的後庭中自然也有人關照。
身前的男人在蕭嫻的口中射了出來,身後的兩人也幾乎同時到了高潮。
“唔,啊,”身後的兩人已經抽身離開,顫抖的玉腿支撐不住身體跪倒在了地上,口中的肉棒也已經離開,蕭嫻呻吟著伏倒在了地上,看著身上淫靡的樣子,心頭的欲火愈發難以平息。
再繼續,就無法回頭了。
現在就無法了吧,師弟若是看到我這般淫蕩,那且還不如死了算了,又怎麼回頭呢。
腦海中兩個小人的斗爭還未開始,便已經結束了。
“呼!”一陣清風吹過,吹起了蕭嫻那沾滿精液的皇袍,亦吹開了太極殿的門窗,奇異的幽香瞬間蔓延了四邊。
那剩余的士卒皆是未入階的凡人,怎能抵得住這惑人的熏香,一瞬之間便被迷暈了神智。
迷幻之間,依次進了太極殿中,在那龍榻之上,顛鸞倒鳳。
夜色正濃,太極殿中燈火通明,無數的男人赤裸著身體圍著那至尊龍榻,榻上的女子已盡淫亂之態,那象征權勢的皇袍已支離破碎,只有那龍鳳之冠歪扭得戴在頭頂,沾滿了白濁的精液,盡顯淫靡。
天色漸亮,朝陽東起,殿中的春色尚未休,似是早有安排,竟無多余一人進宮。
東起西落,月色漸起,男人的嘶吼聲更加沙啞,女子的呻吟聲音卻依舊美妙動聽。
一抹陽光自東牆撒入太極殿,殿中無數的赤裸男人躺倒在了地上,而那龍榻之上便只有一名女子。
“唔,”女子微張藕臂,似從美夢中蘇醒了過來,身上蓋著的錦被已被精液浸濕,淫靡的氣味濃郁的如同泡在精液之中。
“這味道,真美。”女子心頭的想法令她自己都吃了一驚,那玉背早已與床榻黏在了一起,費了些力氣才撐起了身子。
下意識的反映便是先看了看自己的下身,意料之中的紅腫,當中濕潤的小穴中緩緩流出了精液,手指微微挑起一些,內心深處竟有著將它吞下的衝動。
沒有忍住。
小腹上的黑色印記已消失不見,體內不再是魔種,而是她已然入魔。
走出太極殿,穿著的是最為習慣的代表著純潔的白色,身上一切淫靡的痕跡都已消失,而帶來淫靡的人及物,也隨著身後火焰燃燒的聲音消失不見。
但是那已成的魔卻再也改變不了了。
渡劫已成,秀發也已純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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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生若夢,往事便如那鏡花水月,可見而不可及。
日月輪轉,山上的時光一日便如三秋,三秋便如一世,令人日思夜夢。而山下的時光三秋便如一日,一日便如一刹,如醉黃粱一夢。
少女望著那肅穆的城牆,夕陽自城樓上的滴水與瓦當間照在了她的臉上,一切正如三年前她離開時那回頭一望。
銅釘紅木城門,青石楊柳街道,綢緞文房酒肆,雜攤藥房,鏢局。
燕門鏢局。
望著熟悉的匾額出了神。
“咚,”
大門應聲而開,一名老仆露出了頭,看著門外的藍衣少女。
“你是,小姐!?”
“余伯,”
余伯欣喜的將少女引進了門內,往大堂去了。
“小姐,小姐回來了!”
“回就回來了,大驚小怪,”大堂當中的幾人神情嚴肅地談論著事情,坐在正中的中年人有些不悅得對闖進來的余伯說道。
“父親,二叔,三叔,”少女走進了大堂,對著幾人招呼道。
“清,清兒!?”坐在正中的中年男子看著少女,驚訝的說道。
“此事明日再議吧,今日先替清兒接風洗塵。”中年男子正是慕容清的父親慕容博,也是慕容家族的族長,燕門鏢局的總鏢頭。
丟下了未解決的事務,慕容博拉著慕容清便回了鏢局後院,“你大娘這幾日還念叨著你呢,也不知你在外邊過得如何,”
慕容清並非正室所出,不過親生母親生下她時難產而去,於是便由慕容博的正房養育,純陰之體的她年幼時便無法練武,但夫妻兩人對她卻依舊頗為疼愛。
“清兒!”一名中年女子正在家宅庭院中焦急的等著,一看到慕容清的身影便迎了上來。
“大娘,”清冷的慕容清淺淺喚道,不過卻難掩當中激動。
“讓你父親去換身衣物,我帶你去你閨房看看,這些年來一直有差下人清掃,倒是沒什麼變化,”
大娘喚作柳嵐,也是武學大家柳家的小姐,與慕容博亦是門當戶對,這些年來也為慕容博誕下了三個兒子,沒有閨女,便一直將慕容清視為己出。
柳嵐拉著慕容清便向西廂房走去,路上不停的詢問著慕容清這些年的經歷,見她生長的愈發靚麗,倒是也放下了些心神。
果然如柳嵐所說的,從小住到大的閨房一如曾經離開時的模樣,一桌一椅,一燈一簾都未改變,也一塵不染。
“清兒先歇息會兒吧,待會兒娘會差人喊你吃晚飯,”慕容清微微頷首,將柳嵐送出了房門。
席間倒未有多少外人,慕容博夫婦及二叔嬸三叔嬸六名長輩以外,便只有幾名未成年的堂弟在席,其余成年的兄長堂兄基本都出鏢或是駐在外地的分局中。
前幾日遇害的是慕容壁是三叔嬸家的長子,雖然行鏢之中難免傷亡,但席間叔嬸兩人還是沉浸在悲痛之中。
而一直以來,幾位叔嬸對慕容清就不甚熱枕,畢竟慕容清本就是無法練武的庶女,又無其他長處展露在外。
雖說三年前似被高人收入門中,但誰有知那真假呢,再者那高人看著也不過是雙十年華的少女罷了。
故此這接風宴上雖不說冷清,但也絲毫沒有熱鬧的樣子。
酒足飯飽,未成年的堂弟們與兩位嬸嬸陸續離席,只剩下了慕容博三兄弟還在席間飲酒,言語中不離前幾日的意外,而柳嵐則在一旁斟酒照顧。
這時余伯走了進來,說道:“老爺,門外楊家楊弘大少爺求見。”
“哦?有請。”慕容博說著嘴角帶起一絲笑容。
楊弘,字士業,乃是隔壁楊家的大少爺,楊家世代經商,與慕容家倒是有著不少來往,楊弘自幼熟讀詩書,舊年間中得經元,來年便要參加會試,若是能考取功名,便能光宗耀祖,平步青雲。
“慕容伯伯,伯母,兩位叔叔,”楊家與慕容家乃是世交,楊弘對幾人便行了晚輩禮。
“賢侄免禮,呵呵,”楊弘中得經元的事情他們早已聽聞,小輩有了些出息還如此恭敬,讓他們也頗為滿意。
“今日是雨水節氣,街上倒還有些龍燈會,燈謎。清妹已數年未歸,今年上元佳節也未在清河城內,我且想約她去街上游玩一番。”
“好,好。”慕容博有些醉意,對慕容清說道:“清兒在家中也無事,隨弘兒去逛上一逛吧,”
“好,”慕容清站起身來,應道。
早些年間,兩人尚且年幼之時,雙方父母便有心讓兩人聯姻,不過慕容家畢竟是武學大家,多少有些看不起商賈之子,但慕容清乃是庶女,且無法練武,便也隨他去了。
但三年前慕容清被蕭嫻帶走後,此事便也不了了之。如今楊弘中得經元,說不得將來功名加身,再配慕容清已是綽綽有余。
清河城又被大家稱作魏東糧倉,有著魏國東邊最大最肥沃的土地,適逢雨水節氣,是乃年初培土施肥,清溝排水之時,也算是一年耕種的開始,街上來往的皆是些地主紳戶,為來年的收獲取個好彩頭。
楊弘與慕容清走在街道之上,慕容清不自主地落後了半個身子,並沒有與楊弘並肩而行。
聽著楊弘講述著這些年間清河城中的人文軼事,有一搭沒一搭地回應著。
青龍寺乃是清河城中香火最盛的寺廟,無論貧賤富貴,士農工商,逢年過節都會來此上柱香,祈求賜福。
若是手頭寬裕之人,還會求上一簽,避禍就福。
“嚓嚓,嚓。”楊弘跪在蒲團之上,搖晃著手中的簽筒。
“李廣機智,中簽巳宮,過了憂危事幾重,從今再立永無空;寬心自有寬心計,上遇高人立大功。”
“貴客所求何事,”一名得道高僧便坐在一旁,待楊弘坐在身前,便接過竹簽開口問道。
“仕途,”
“家宅難,自身難,求財難,姻緣難,萬事皆難。”
楊弘一驚,連忙問道:“大師可有所解?”
“無解,正如漢將李廣,戰敗受俘,脫險又遇險,散盡家財方明哲保身,此後平步青雲,再無障礙。”
楊弘思索了一番後,恭敬地說道:“多謝大師指點,”
慕容清此時亦是迷霧纏身,事事皆疑,便寬下心來,虔誠地求上了一簽。
“姜女尋夫,下簽酉宮,天涯消息實難思,切莫多心看強求;若把石頭磨作鏡,曾經知白費己光陰。”
慕容清念著簽文,坐到了高僧面前,將竹簽遞了上去。
“貴客,”“咔嚓,”高僧還未言語,兩人手中地竹簽便斷成兩截。
“阿彌陀佛,天命未可知,亦未可解。”
兩人自那青龍寺出來後,慕容清便一直若有所思,“東城中有為兄好友行詩會,清妹可要同行?”
“不必了,天色已暗,我也要回府上了,”
“好,那為兄送你回去,”
“不必了,小妹自己回府便是了。”
告別了楊弘,慕容清獨自走在大街之上,獨自回到了府中。
三年前,及笄之禮後,來府上求親之人便絡繹不絕,不過由於她的出身還有那無法練武的體質,盡是些貪圖慕容家富貴之人。
父母亦不願她嫁入如此家庭,便拒絕了無數求親之人,而兩位叔叔家卻不是如此心思,合起來便是慕容博也難以辯駁。
屆時,一名白衣仙子從天而降,以無上的實力震懾了整個慕容家,再加上寬厚的條件,便將慕容清帶走收為師妹。
作為代價,慕容清答應了蕭嫻將來會嫁給陸文濤,並且將蒼雲閣傳承下去。而後她便服下了定情丹,除卻陸文濤外,不再會對任何男人動心。
而幾日前,成婚那夜,蕭嫻卻將定情丹的解藥給她,同時還她自由。陸文濤離開後,慕容清便也下山了,一路渾渾噩噩的回到了家中。
院落中的枯枝在冷風中搖曳,慕容清的心亦是莫名的孤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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蒼雲山頂,陸文濤御劍落在了蒼雲閣中,不過蒼雲閣中卻是莫名的冷清。
在取得九轉金丹後,他便有心回到蒼雲閣中閉關一陣,不過白夭夭也有事情要辦,於是兩人在長安游玩幾日後便暫時分離,李風浪自然與白夭夭同行,那淫靡旅途讓陸文濤激動不已。
“師姐!”
“師妹!”
蒼雲閣中空無一人,灶已涼,柴已無,缸中無糧,桶中無水,明顯走之前便已經做好了離開的准備,也離開了不少時日了。
替歷代祖師上了柱香後,陸文濤便回了房間,早已決定心意的他也沒有其他心思,找到肖嫻與慕容清,掃平所有阻礙,就這麼簡單。
已經服下九轉金丹的他早已非池中之物,遲早可以站在這天下之巔,屆時就可以過上自己想要的生活了。
做著美夢,陸文濤漸入了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