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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綠情仙路 longlvtian 10252 2024-03-03 18:03

  此次的探索之旅未必順利,大家都還需再做准備,一番商議過後,大家決定三天後出發。兩日時間足夠往返一趟宗門,再多一日休整。

  玄戍,白山,慧空,程雲,青陽子皆已離開,陸文濤與陶家兄妹已經將宗門內能帶的東西都帶上了,馬南自然已准備齊整,至於劉研,也無人過問。

  對於他人來說,這幾日或許難熬,但是對於陸文濤白夭夭與馬南卻是樂不思蜀。

  夜色漸濃,陸文濤靠在床頭目光卻不時瞟向了窗口。“呼!”一陣風聲刮起,赤裸的佳人已然入懷。

  大手向下探去,精致的陰蒂有些腫大,嬌嫩的小穴中泥濘不堪,滿是粘稠的液體。

  “唔!”白夭夭的小腦袋埋進了陸文濤懷中,微微分開雙腿,任由那作怪的大手在她的下身撫弄。

  淫靡的液體沾滿了陸文濤的手指。

  白夭夭的眼前,月光將陸文濤張開的大手照耀的晶瑩發亮,“騷娘子又被那馬哥哥肏了,還射在了里面爽不爽呀?”

  陸文濤作怪的將那肮髒惡心的液體抹弄在了白夭夭的俏臉之上,原本英氣十足的臉頰瞬間變得淫靡了起來。

  前兩日白夭夭都會繪聲繪色的講述著馬南是如何將她肆意玩弄,而今天卻一言不發。

  “夭夭母狗怎麼不說話了呢?”陸文濤大手玩弄著那沾滿精液的小穴,嘴里問道。

  白夭夭伸出小手,牽著陸文濤玩弄著她下身的大手,拉到了身前,張開嘴來將幾根濕潤的手指含入口中。

  “啊,”陸文濤感覺到了指尖的濕潤,肉棒瞬間就挺立了起來,激動的說道:“騷娘子竟然還含著野男人的精液!”

  白夭夭的臉上帶著笑意,嬌俏的眨了眨眼睛,靈巧的舌頭拌著精液舔弄著陸文濤的手指。

  指尖傳來了強大的吸力,很快嘴里的精液與陸文濤的手指都被吸允的干干淨淨,“喜歡嗎?”

  白夭夭充滿媚意的聲音在陸文濤耳邊傳來,同時還伴隨著那濃郁的精液氣味。

  “喜歡,”陸文濤的聲音有些嘶啞,下體早已一柱擎天。

  白夭夭躺進了陸文濤的懷里,晶瑩的小嘴帶著惡心的精臭味在陸文濤的耳邊輕語著,汙穢的言語從她的口中說出,粉嫩的玉足並在一起,套弄著陸文濤那火熱的肉棒,幾天來她也發現了陸文濤似乎對她的玉足格外著迷,也讓她有些沾沾自喜。

  “那馬相公一聲大喊,比我手臂還粗的雞巴就插了進來,頂到了花心,美的我不停的浪叫著,”“啊,啊。”

  白夭夭說著還重演了起來,不過那玉足卻始終沒有停下動作。

  “最後馬相公讓我橫躺在了床上,腦袋沿著床邊掛了下來,頭發都落到了地上,然後,”

  “然後什麼,”陸文濤的聲音火熱而又嘶啞。

  “然後那大雞巴就肏進了人家的嘴里,馬相公的手用力的揉著我的騷奶子,大雞巴用力的肏著我的嘴巴。”

  “人家的小嘴被馬相公的大雞巴肏的好難受,但是好刺激,小穴穴里都流出水來了,然後大雞巴就在人家的嘴里射出來了,人家也到了高潮,啊。”

  不知何時,白夭夭的小手消失在了自己的下身,隨著一聲高吟,身體顫抖著到了高潮。

  “啊,”白嫩的玉足上也出現了白濁又滾燙的精液,讓白夭夭不由再次驚呼出了聲。

  “嘻嘻,綠王八夫君,”白夭夭輕笑著撐起了身子,爬向了陸文濤身下,用那濕潤的口腔替他清理了起來,同時那嬌嫩的小穴在陸文濤的眼前輕輕晃動著。

  “還說我,你這個淫亂的騷娘子,”陸文濤說著大嘴覆蓋了那敏感的小穴,用力的吸允了起來。

  ********************

  天色漸亮,懷中的佳人也沒了蹤影,陸文濤齊整的穿好衣物,便出了房間,今天便是出發的日子。

  此處距離那秘境僅數十里之遙,眾人皆整備完備後,便出了驛館在馬南的帶領下上路了,一行二十人,白夭夭也被馬南帶進了隊伍,此時的她展露出的實力已達築基期,不過她一襲黑袍遮掩住了窈窕的身軀,臉上更是戴上了鬼魅的面具,除卻馬南與陸文濤倒是無人識得她。

  荒山野嶺之間,一處山谷口外,馬南停下了腳步。“此處三面環山,只有此一個出入口,穿過這片林區,便可進入洞天之內。”

  眾人舉目望去,依稀可見的幾座荒山分布三遍,入谷之路便僅有這樹林。

  “那還等什麼,走吧,”白山開口便說道。

  “且慢,此處雖是人跡罕至,但終歸也非不可到達之地,必有玄機於此。”玄戍的腳步絲毫未動,說著便看向了身前的馬南。

  “玄戍師兄說的不錯,”馬南看了眼玄戍後繼續說道:“這林區內含奇門遁甲之術,若是一步走錯,便會被帶回此地。”

  眾人紛紛看向了白山,白山連忙擺了擺手說道:“我蜀山只對劍陣有所研究,看不出門道,”

  “此處,”“此地。”程雲的聲音與陶曲風同時傳來,程雲略一鞠躬拱手示意陶曲風先言。

  陶曲風也不客氣,拱手示意後說道:“此地卻有陣法在此,不過可聞林中聲響,料想也不是死陣,馬兄台所言或是屬實。”

  “此處天地靈氣匯聚,此陣也是應天地而生,強行破陣不可取。”程雲接過話來說道:“馬兄弟可有對策?”

  “咳咳,”馬南清了清嗓子說道:“不錯,我父親曾在此地參詳數年之久,終得過陣之法,諸位只需依我步伐便可過陣,若是一步錯,無需驚慌只需隨意行走,便可回到此處。”

  “若是三人掉隊,我們便重新入陣,若是我等九人掉隊,重新入陣,諸位意下如何?”理清思路的玄戍開口說道。

  “可行,”“便如此,”眾人紛紛認可,此時也正值清晨時分,大家略微休整後邊准備入陣。

  陣型中白夭夭走在了第一個,由馬南指揮她行進,身後依次跟著各大宗門之人,不過天山派三人在玄戍的自告奮勇下在最後斷後。

  “直行三十七步,遇紅色旗幟向左。”白夭夭在馬南的指揮下向左,馬南順手將一面紅色小旗插入地面。

  “六步,向右。”

  “十八步,向右。”

  樹林中彌漫的霧氣讓眾人的視线受到了不小的影響,只看得清近處的道路,遠方便是霧蒙蒙的一片。

  “啊!”

  “青平!”

  一聲驚呼聲傳來,隨後便是青陽子呼喚的聲音。

  “師兄!”“師兄。”眾人停下了腳步,而青平子的聲音卻越來越輕,直至不可聞。

  “無妨,他自然會出陣而去,我們繼續前進。”

  馬南說著便繼續指揮了起來,不過這一成不變的林中真的有些無趣,只有身前白夭夭隨著步子晃動的翹臀引人注目。

  “嚶嚀!”白夭夭也沒想到,馬南突然出手抓了一把她的屁股,身子也與她靠的越來越近了。

  “三十三步,右前方。”

  馬南的大手探到了她的袍下,撫弄起了她的淫穴。

  身後的白山自視甚高,也不願靠馬南過近顯得膽小,再加上那愈發濃郁的霧氣,馬南的小動作愈發的大膽了。

  “嗯,”白夭夭回過了頭來,嬌羞的望了眼馬南,不過那紅潤的臉頰讓馬南更加起勁了。

  “向前八十一步,便可出陣了。”

  馬南的手指已經插入了白夭夭的小穴中,敏感的小穴早已泛濫,刺激的環境讓她在路途中也高潮了一番,行走之間小穴中的異物依舊不停的刺激著她。

  短短八十一步轉眼間便要過去,馬南突然抽回了雙手,伸出腳來一腳踢在了白夭夭蜜穴之上。

  “啊!”

  正好出陣的白夭夭經此一腳瞬間到了高潮,腳下一個踉蹌,眼前的天地也突然一變。

  回頭看去,樹林間盡是白色霧氣,一個個身影從林中出來。

  “玄戍師兄,”

  “嗯,”走在最後的玄戍也順利出陣,出發時的二十人僅有青平子一人掉隊,倒是不影響大局。

  “此處便是兵馬俑所在之地,”眼前之地像是一個巨大的土坑延綿到了三面的山邊,高聳的懸崖石壁直接可以讓人放棄了通過的可能。

  坑中除了黃土之外便是些鏽跡斑斑的鐵劍或是鐵槍,還有些閃閃發亮的,金豆。

  “我與兄長最多也就到達此地,若是落下土坑之內,金豆便會化作兵士,普通士兵便有結丹期實力,將領便是金丹期。不過他們皆不會攀上此地,故我等可在此休整。”

  “金丹期實力應當不足為懼,我等有兩位元嬰期實力,且我八大宗門弟子所修行之仙術豈是普通兵士可比的。”

  玄戍看了眼程雲後,仔細的看著土坑內,說道:“怕是沒那麼簡單,”

  “不錯,這兵士一旦被擊敗便會化為金豆,不消多時便又可化作兵士,可謂是無窮無盡。”馬南皺著眉頭應道。

  “果然如此,”

  在所有人的身後,白夭夭與陸文濤前後而立,真實實力至少與程雲不相上下的白夭夭正通過秘法傳音給陸文濤,將路途上被羞辱玩弄的事情開心的講了出來,陸文濤的大手也在無人注意的情況下向白夭夭伸了過去。

  “這兵士應是無法上天,御劍,”“此處無論何種法術都無法離地,你尚可試試,”白山的話被馬南打斷,隨後大家各自一試,果然如此,程雲與玄戍兩名元嬰期都不例外。

  “那殺不完,我們要怎麼辦!?”如此暴躁的話語也就只有白山會說了。

  沉默的眾人看向了程雲與玄戍,玄戍無奈的聳了聳肩,程雲開口說道:“此地與樹林無意,像是個巨大的陣法,應當是土系陣法,吸收大地之力將金豆化為兵士。”

  “林中之陣乃是迷陣,並無傷人之意,這土坑之陣也不會追殺敵人,倒是有些相似,林中之陣有一路可破,尚不知這土坑之陣是否有異曲同工之處。”

  “程兄所言不虛,不過馬前輩在此數年方破林陣,我等也要在此耽擱數年之久?正邪大戰尚且一觸即發,我等還需尋其他破陣之法。”

  說話的乃是青陽子。

  青陽子與程雲同為道家子弟,青陽子便一直將程雲視為競爭之敵,不過程雲卻天縱奇才,隱隱成為正道青年第一人,將玄戍都有些比了下去,青陽子也只得在此小事中找些自在了。

  “那青陽師弟認為如何破陣?”陰陽怪氣的青陽子讓程雲略皺眉頭,反唇譏語道。

  “這,”

  “陣,必有陣眼。破其陣眼,即可破其陣。陣眼乃陣內靈氣匯聚之地,必是那大將所在。”說話的是劉研,還是那般惜字如金。

  大家各自議論了起來,不過對這看法卻都有些認可。

  “那如何破那陣眼呢?”若是玄戍程雲提出,白山倒是服氣,不過說話的是劉研,白山便挑刺道。

  “你知道?”

  “不知,你知?”

  “你既不知,那便找到陣眼再說。”劉研話語中也帶有一絲傲氣,“無聊。”

  “你!”

  快要打起來的兩人很快被人分開了,劉研的實力雖只是金丹期,不過神秘的神女門那是如此好相與的,若不是二十余年前的變故,神女門也是有渡劫期高手的宗門。

  白山也只敢過過嘴癮罷了,萬一被打敗了,那可難看了。

  馬南,玄戍,白山石硯綾羅,慧空慧覺,陸文濤,程雲,青陽子,劉研,陶曲風陶曲紅,十三人站到了土坑邊,准備先去探探究竟。

  “砰!”一陣響動過後,身前出現十名兵士,全身由陶土構成,隨手從身邊拿起了武器,由一名金丹期隊長帶領。

  “三弟,六妹,結陣!”

  白山一聲大喊,便帶著石硯綾羅兩人衝了上去,三人互成犄角之勢,飛旋的劍光轉瞬間就將九名兵士斬成碎片,化作了金豆落回地上。

  “嗯,蜀山三才之陣名不虛傳。”看著白山三人,玄戍微微頷首說道。

  土屬相的陶土兵馬俑防御能力十分強悍,凌冽的劍光只得削下片片泥土。他那重逾萬斤的大劍卻讓三人無法抵抗,只得避其鋒芒。

  “合力!”“好!”三人散在了兵馬俑的三邊,拉開了一定的距離,突然同時向前。

  “咻,咻,咻!”

  長劍破空聲幾乎同時傳來,兵馬俑的陶首應聲飛起,落在了地上化作碎土,身軀也同時散落成了碎片,只有那心髒位置的金豆落在了地上。

  “叮!”白山的劍尖對著金豆插了下去,卻傳來了金鐵相觸的聲音,金豆毫無任何傷痕。

  “此物防御力頗為了得,普通士卒倒有境界差距,同階之下怕是要費些氣力。攻擊緩慢但威力頗大,若是單打獨斗,不足為懼。”

  玄戍拱手對白山說道:“白山師弟辛苦了,”再轉向眾人說道:“諸位有何高見?”

  “消耗,補給,”程雲開口說道:“馬兄弟曾言這金豆不多時便會重新化為兵士,那我等對他們的消耗便是無用功,故此我們需直搗黃龍。”

  白山撇了撇嘴,沒有搭話,玄戍卻輕語道:“言之有理,”

  “始皇麾下兵士以十人為伍,設伍長,十伍為隊,設隊長,十隊為營,設營長。依據此地的大小及金豆的密集程度可言此地應有一營千人,營長所在之地應是陣眼。伍長可比金丹實力,那隊長,營長呢。”

  “再言此兵馬俑無懼消耗,無窮無盡,但我等不是。故我意為我等分隊探尋,找到營長便歸,休息齊整後直搗黃龍。”

  “各位意下如何?”玄戍明顯認同了程雲的想法,便問向大家。

  最終大家都通過了這個看法,依據實力及相互之間的關系分為了三組。

  白山帶一組行北路,石硯綾羅再加上慧空慧覺,皆是名門弟子,雖無元嬰期高手坐鎮,但實力也不容小覷。

  玄戍行中路,帶熟悉陣法特性的馬南及陶家兄妹。程雲行南路,與陸文濤青陽子劉研。

  尚且不知破陣需多長時間,未到金丹期的眾人便在坡上駐扎了起來。

  時至晌午,眾人便出發探陣。

  白山三人依舊結起那三才之陣,些許士卒如土雞瓦狗不堪一擊,慧空和尚金身附體,如同羅漢下凡,竟比那伍長更為強悍,拳腳之間便將伍長擊成碎片,慧覺和尚的佛語中,四人皆感到全身充滿著力勁。

  玄戍閒庭信步走在路上,一柄飛劍在四周飛舞著,陶土士卒觸之即碎,不堪一擊。

  馬南緊跟在身後,唯唯諾諾倒是用不上他。

  陶家兄妹的符咒便專門對向了那伍長,觸及額頭便可將他的靈氣封印,雖時效短暫,但玄戍的飛劍總能把握住時間,一擊破敵。

  相比之下,卻還是陸文濤一行最為輕松,三人跟在程雲身後,無論是士卒或是伍長,一旦化身便被腳底的藤曼纏住,不多時便被瘋狂生長的藤曼攪成碎片。

  五行道術,陽木克土。

  接連擊敗四五支伍隊過後,最早的伍隊又重新復活了,從他們的身後包抄了過來,前進的道路愈發困難的同時,三向幾乎同時遇到了小隊長,兩名親衛皆是金丹期實力,小隊長更是如大家所料,已達元嬰期實力,再加上包抄過來的伍隊,壓力一下子巨大了起來。

  “咦?”

  小隊長土質的鎧甲上還有些彩色的彩繪,顯得栩栩如生,略一用力就將程雲喚出的藤曼扯斷,不過他的兩名親衛就沒有這般實力了,轉眼間便只剩下光杆司令一人了。

  “人家好歹是個隊長,你也放尊重點吧,還用對小兵那套。”

  陸文濤笑著說道。

  一路上大家倒是熟絡了幾分,青陽子也對程雲有些心悅誠服了,劉研倒是一如既往的沉默。

  “你們這麼劃,明天把你們安排到其他小隊信不信啊?”程雲揮手之間,一根竹矛飛向了小隊長,直破他的胸膛。

  “別呀,程師兄,我們憑本事分的隊,憑什麼要換,嘿嘿。”小隊長將胸膛前的竹矛抽了出來,洞穿的胸膛慢慢愈合。

  “行了,這家伙不好對付,一起來吧。”

  陸文濤的飛劍劃在了小隊長的身上,只留下淺淺的痕跡,青陽子倒也是一樣的結果。“咻!”一道鞭影劃過,長鞭帶著火光抽在了胸膛。

  略微有些深刻的痕跡立馬復原,鞭印之處倒是更加的堅硬了。

  “火生土,切勿用火屬性道術。”

  “好,”劉研面紗之下的面容上略微有些紅潤,如此簡單的事情她卻未注意到。

  程雲揮手間,小隊長的腳下的土地變成了青青綠地,嘴上喊道:“用水!”

  “好!”青陽子與劉研還愣神時,陸文濤應道,手中的逍遙扇一揮,洶涌河水奔流而出,落在了草地上卻絲毫沒有流到外邊。

  草地間的植被瘋狂生長,將小隊長牢牢控制住,二指粗細的青藤長入了小隊長那潮濕的身體。

  不消片刻,小隊長的身體便化作了漫天碎片,只留一顆金豆落在了地上。

  天色漸暗,四人便踏上了回程,一路輕松便回到了營地,此時的營地已經搭建完畢,十數個帳篷齊整而立,當中衝天的篝火照亮了整個土坡,其余兩路皆未歸來。

  未過多時,玄戍與白山兩路也陸續歸來,玄戍的臉上掛滿了疲憊的神色,馬南與陶家兄妹也是灰頭土臉。

  白山這邊則更加淒慘了些,石硯與慧空兩人受了輕傷。

  “那小隊長果然實力非凡,我以縛仙索將他制住,依靠陶家兄妹的七道天雷才將他滅殺,我等消耗也是不少,”玄戍略微有些氣餒的說道:“不過途中有所發現,只要將金豆用任意手法封印,便可延緩他重生的時間。”

  “嗯,我等也有發現,所有兵士都屬土屬相,便可利用五行相克之法克制,且他們一旦腳離地面,實力便會弱上不少,”

  “他們的金豆位於心髒位置,也是他們的要害所在。”程雲與白山也依次講起了自己的收獲。

  相互之間交流了一番過後,大家便各自回到帳篷內休息了,畢竟明日還不知要面對什麼狀況。

  陸文濤今日倒是輕松,只耍了下飛劍,揮了揮扇子,便回來了,也未有疲憊之意,靜靜的躺在了帳篷中。

  不多時,懷中便出現了一名渾身散發著腥臭味道的佳人,那嬌嫩的雛菊中黃色的液體不時滴漏出來。

  天色漸亮,懷中的佳人芳蹤縹緲,而那小心努力夾緊兩穴,不讓當中淫靡又腥臭的液體倒流出來的模樣卻令他印象深刻。

  熱血又淫靡的日子一天天過去,直到第四日,陸文濤此路終於發現了那營長的下落。

  出竅期!

  五名元嬰期親兵!

  令人咂舌的豪華配置實在有些嚇人。

  第五日,眾人一並掃清了直到營長的道路,路途中的士卒全部被玄戍親手封印,依照經驗來講,足足可封印二十四個時辰。

  第六日清晨,眾人集結在了土坡之上,此行一眾一十九人將一齊出發,那臨時搭建的營地也被拆除干淨,收到了各自的須彌戒子中。

  馬南扶著隱隱作痛的腦袋,與玄戍師兄弟三人走在了最前方,走在身後的白夭夭轉過了頭來與陸文濤對視一眼,看著陸文濤不懷好意的笑容,白夭夭羞怒的回過了頭。

  昨天夜里,馬南似乎知曉今日有場大戰,早早便躺下休息,也沒有如往日一般與白夭夭淫亂一番。

  可不曾想卻被白夭夭用迷藥迷倒,再替他服下些許壯陽之藥,而後更是將陸文濤帶到帳內。想到了那些淫亂的畫面,白夭夭雙腿又有些酥軟。

  路途之上,滿地的金豆被綠色的陣法牢牢鎖住,未到午時,眾人便來到了陣眼之處,遠遠便看見了地上那碩大的金豆。

  “砰!”眾人剛到近處,一陣青煙過後,出現了六個身影。

  為首的營長有著近九尺高,手中的長槍雖鏽跡斑斑,但卻散發著令人膽寒的戾氣,身上的陶土上精致的彩繪顯得格外不凡。

  身邊的五名元嬰期親兵分別手持大劍,腳下所站位置略有門道。

  “注意避躲,逐個擊破!”玄戍冷靜的說道:“陶師弟,青陽師弟,你四人與我等布陣,程師弟替我等拖些時間,”

  玄戍七人憑借靈巧的身法在營長周邊游走著,青綠色的符咒貼在了他的身上,而程雲則利用木系道術不停的騷擾著。

  營長的手腳也不似小弟們僵硬,長槍舞出個漂亮的槍花,將身邊惹人煩的蒼蠅一掃而空,便對著身前的身影橫掃過去。

  “咚!”程雲被擊飛了出去,撞到在了土地上,雖未重傷,但也顯得有些狼狽。

  “咻!”

  劉研的長鞭抽出纏住了一名親兵的脖子,腳下生根,向後一拉,慧空與慧覺身上散著金光,死死拉住了他的雙腿,清風明月手中拂塵化作光影纏住了他的雙手。

  馬南,陸文濤,石硯與綾羅各自纏住了一名親兵。而白夭夭展現出來的微末實力也根本幫不上忙,便在一旁發呆。

  白山一躍而起,長劍對准了倒在地上的親兵奮力一擲。“叮!”靈氣包裹下的長劍如同流星般落在親兵的胸前,發出了金石相交的聲響。

  “嘩啦啦!”陶土應聲而裂,僅余下一顆金豆落在了地上,“劉研師妹,交給你了!”

  數道金光從劉研的手中飛出,將金豆包裹了起來,而其余人等趕向了綾羅身邊。

  “砰!”

  “曲紅!”

  營長手中的長槍一指,無窮的巨力從槍尖傳來,早做好准備的陶曲紅也免不了被擊飛了出去,半空中便吐出了一大口鮮血,落到了地上,昏迷了過去。

  收槍!橫掃!下一個目標便是實力弱小的青谷子。“吱吱吱!”青綠的藤曼從地上飛射了出來,纏住了那呼嘯而來的長槍。

  “吱嘎!”長槍慢慢的將灌注滿靈氣的藤曼扯斷,腕上輕微一動。“呼!”“呃!”

  “玄塵!”玄戍的驚喊聲中,玄塵瞪大了雙眼看著胸前貫穿而過的長槍。營長漠然收槍,噴射而出的鮮血將他的身體染紅。

  “動手!”玄戍的聲音沒了平常的冷靜,變得凶惡而又陰騭。

  另一邊的進度越來越快,綾羅,石硯,馬南都受到了援助,將親衛消滅,化作地上的金豆。除卻馬南受了些輕傷外,倒是一切順利。

  陸文濤手持長劍,與那親兵正面對敵,精妙的劍法讓他進退自如,反倒是逐漸占了上風。

  “嘿!”

  陸文濤突然與他拉開了距離,長劍脫手而出,向著他的心髒直射而去。

  那親兵的注意力被飛射而來的長劍所吸引,卻沒發現陸文濤那雙手間的動作。

  “砰!”飛劍被劈飛了出去,而隨後而來的木矛缺貫穿了他的身體。

  剛想來幫忙的眾人都震驚了,以金丹期完勝元嬰期,雖然是沒有意識的兵馬俑,但那也是元嬰期啊。

  營長身上的符咒隨著玄戍的聲音而開始發亮,相互之間靈氣相互連接,便如同一張大網一般。

  雙手已無法動彈,雙腳也不行了,“砰!”長槍也掉落在了地上。

  尚還能動彈的玄戍程雲陶曲風青陽子六人不停的將靈力灌注到大網之上,與營長做起了斗爭。

  玄戍與程雲尚且輕松,而青谷與玄鏡兩人僅有結丹期實力,如今額上已滿是密密細汗。

  “砰,砰!”

  未過多時,兩人無聲暈倒在了地上。

  而奮力掙扎的營長也趁機脫困而出,身上的符咒失去靈力飄落到了地上,陶曲風與青陽子兩人被震飛了出去,玄戍與程雲也各自後退幾步。

  另一邊的陸文濤等人此時正好趕了過來,與剩余四人會合,眾人再無後顧之憂,齊心協力,將那營長打的節節敗退。

  “咚,”營長的槍柄敲擊著地面,整片大地都隨之顫抖。

  “咚,”眾人不是是何情況,便站在原地戒備著。

  “咚!”地面裂開!一股火焰噴涌而出,覆蓋了營長的身軀。

  “丹火?”玄戍輕聲自語道。

  火焰逐漸沒入了營長的身體,原本陶土制成的身軀如今像是被熔漿構成一般。“噠,噠。”沉悶的步伐聲音傳來。

  有些不對勁!玄戍想著一揮手,一柄靈氣聚成的飛劍向營長直射而去。“砰,”槍尖指出,與劍鋒相對,飛劍化為漫天碎影。

  “渡劫期!?”這實力,這反應絕不是剛才的營長可以做到的,玄戍驚呼道。

  “什,什麼!”跨一境界尚且好說,兩個境界差距,實在是以卵擊石。

  “咻!”“呼!”營長的身影化成殘影,突然出現在了石硯身前,長槍一揮,石硯連人帶劍被斬成兩段,炙熱的火焰將他的身形都燃了個干淨。

  還未來得及傷感,那火光中的身影就出現在了慧空和尚身前,遍體金光也擋不住長槍。

  陶曲紅,明月,白山,出手便是人命。

  “砰,”“喀嚓,”長槍一指,玄戍手中的銅鏡應聲破碎,玄戍也倒飛了出去。

  乾坤鏡,此鏡乃是玄戍出發前向師門前輩求來的,沒想到就這麼破碎了。

  “娃娃!”

  長槍劃過,將程雲的身體化成兩段,火光瞬間吞沒了身體。

  不遠處,程雲的身影出現,原本齊整的頭發已經散亂,連外套也不見了蹤跡,臉上的驚恐猶然可見。

  若是營長可以有表情,那肯定是充滿了訝異。也不知是不是錯覺,他那身上的火焰似沒有那麼旺盛,有些虛弱了下來。

  營長向著程雲再次衝來,陸文濤連忙向前,長劍向他的心髒飛去,逍遙扇化作光幕護在了身前。

  “呲!”

  身前的營長竟然是個幻影,另外一邊,長槍突破了青陽子的胸膛,奪走了他的性命,而營長身上的火焰也徹底熄滅,焦土化作灰燼消散在空氣中。

  劫後余生的眾人在地上足足癱軟了十數分鍾才慢慢站起了身來,雖然都是修煉有成的方外人士,但總歸還是些年輕之人,相識數年的師兄弟就這麼逝去,讓空氣中的悲痛都多了幾分。

  程雲,玄戍,陸文濤,慧覺,綾羅,馬南,清風,劉研,陶曲風,白夭夭,二十人已折損一半。

  或許是隨著營長的陣亡,此地的大陣也已經破去,滿地的金豆也不再散發著光芒,那壓抑著眾人無法御劍飛行的壓力也消失不見。

  眾人的目光也都聚集到了那由營長敲裂開來的縫隙上,下面,果然另有門道。

  “咔嚓,轟隆隆!”地面向下陷去,眾人在空中便穩住了身形,清風被程雲抓在了手中,而白夭夭則被馬南攬住了腰肢。

  塵埃落定,地下卻另有乾坤,落到洞中便能看到一個通道,火熱的氣息從里面傳來。

  “長生不老藥!”眾人心中的悲痛逐漸散去,向通道擠去,生怕落於人後。

  “這便是人性吧,”馬南也丟下了白夭夭向里面擠去,走在最後的僅有白夭夭與陸文濤兩人。

  進入洞中便可看到一個巨大的煉丹爐置於岩漿之中,濃郁的丹香布滿了整個山洞之中。

  “雪蓮,石乳,鳳尾,龍爪,白虎骨,”

  “靈根,血鹿茸,九夜花,曇香,金絲蓮。”

  聞著這丹香,玄戍與程雲兩人列舉了起來。

  “九轉金丹!”

  入人世為一轉,築基為二,辟谷為三,結丹為四,金丹為五,元嬰為六,出竅為七,渡劫為八,九即大道。

  傳言這九轉金丹可使常人立地成仙,踏入大道。也便是那徐君房所煉制的長生不老藥!

  “藥物已齊,為何這金丹還未成呢?”玄戍低聲說道,倒也說出了眾人的心聲。

  “九轉金丹需一百零八味珍稀藥材入藥,三千童男女入火,九九八十一天可成丹,”馬南的聲音傳來:“而那一百零八味藥材若是尋不起,可用其他藥物替代之,不過需在火中填補靈氣,靈氣不足則丹不成。”

  玄戍急忙問道:“靈氣如何填補呢?”也不知是真是假,但九轉金丹的誘惑實在太大,也就死馬當活馬醫是了。

  馬南的眼神中劃過一絲凶狠,說道:“就如這般!”說著將白夭夭推向那岩漿當中。

  “咯咯咯,”白夭夭手中微動,將馬南的力道卸去,飄然到了一旁,輕笑著說道:“馬相公可真是薄情呢,夜夜與奴家歡好,卻要致奴家於死地呢。”

  見陸文濤想要上前護她,白夭夭連忙用眼神阻止了他,抽出火紅的長鞭在空中一劃,炙熱的氣息在這炎熱的洞中倒不明顯,不過那元嬰期的實力卻是展露無疑。

  轉眼之間,大家暗自拉開了距離,程雲將清風陸文濤護在了身後,玄戍慧覺與陶曲風站到了一起。

  綾羅走到了劉研身邊輕聲說道:“劉師姐,不如,”劉研從沉思中驚醒了過來,稍點了點頭。

  “這位姐姐,不如我們結伴,相互有個照應,”劉研與綾羅走到了白夭夭的身前,輕聲說道。

  “與我這般浪蕩的女子一道,不會影響兩位妹妹的聲譽嗎?咯咯咯,”白夭夭輕笑著說著。

  劉研哪想到白夭夭會如此說,臉色微紅說道:“姐姐說笑了,”

  “咯咯,那便一道咯。”

  ********************

  片刻之前,那山谷外的樹林中迷霧繚繞,樹林之外站著一行一十三人,後方不遠處扎著一個帳篷,血跡從里面染紅了帳篷,一具屍體躺在其中,正是早先路途中迷失的青平子。

  “哥哥!”為首身邊的那人對著林中出來的身影喊道。

  “魚兒已經上鈎,魔君請!”來者正是馬南。

  “好!出發!”

  為首的男子一聲令下,身後一十一人緊緊跟上。

  若是有消息靈通之人在此,必會驚訝這陣容的豪華程度。

  魔君羅鳴,魔門少門主,元嬰期。

  白雲上,陰陽宗少宗主,元嬰期。

  虎威,妖宗弟子,元嬰期。

  鬼手,鬼門弟子,元嬰期。

  再加上八名金丹期弟子,跟著馬南馬北兩兄弟進了密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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